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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冥婚后相公被我氣活了7


啊,原來杭安然的血有這樣的功效。

這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確定杭安然本身不是氣運之女嗎?

安然心里的小人捏著下巴。

但真正的氣運之女似乎并不會如此凄慘,與其說杭安然深受上天眷顧,擁有了超出常人的特質,倒不如說懷璧有罪,她自己本身就成為了藥一般的存在,無法自保不說,只能任人掠奪,成為其他人成功道路上的腳踏石。

想著想著,安然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新想法。

等等,她剛剛想到了什么?

掠奪,杭安然是會被他人掠奪的存在。

氣運之子葉君瀾,某種程度上來講,是靠掠奪完杭安然的氣血才真正邁出了從活死人向正常人轉變的第一步,從控制著變為厲鬼的杭安然去為他搜集他人精血,持續著向無限趨近于正常人的狀態轉變的情況。

最后在遇到氣運之女后,經過一系列事情,成為正常人。

那么,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杭安然的氣運確實是被葉君瀾奪取了。

這么想可能有點難以理解,通俗來說,就是,杭安然懷有“藥”,是杭安然自身超出他人的氣運,然而在葉君瀾這邊,杭安然成為了“藥”,這是葉君瀾的氣運。

但實際上,葉君瀾的氣運,是建立在杭安然的氣運被榨取干凈的基礎上的。

再進一步說,葉君瀾的氣運,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杭安然的氣運。

安然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獲取這個小世界氣運之子氣運的新思路。

她當即就在心里同步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天道。

在知道安然想到這份上的天道詭異地沉默了。

阿然這是什么神奇的想法?按照正常的思考方式來講,是不會想到這一茬的吧。

但,仔細想想,她這么想來,似乎又很有道理的樣子。

若是杭安然這一環不成功,葉君瀾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兩說,更別提之后與氣運之女相遇了。

所以,杭安然是一開始的關鍵,也是基礎。

他竟無法反駁。

安然一邊在心里和天道交流,一邊在面上聽沈執一五一十地將過往的情況盡數說與她聽。

因為安然謊稱已經將很多事情都忘記了,他便先向安然解釋了之前不允許杭安然上山采藥的原因。

“我知你對草藥有著濃厚的興趣,在這一道上也頗有天賦和積累,但我既然知道了你血液的秘密,實在無法就此放任不管。我對你的興趣并無太大反對的態度,可你若一直出去,難保不會遇險,到時候,你身上的秘密如何能夠隱藏得住?”

沈執說到此處,無奈地嘆一口氣,“你看,你這回偷偷上山,不就遇到了葉君瀾,引起了左丞相府的人的注意。”

“他們就是打探到了你的生辰八字,也許也知道你血液中的秘密,故意設計于你。”

沈執與她說,杭安然在最開始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但真正起擔心的還是在沈執那邊受到左丞相給下來的退婚壓力之后。

沈執勉力拖了一段時間,經過多方打聽,托人一查再查,才撬出左丞相府的這一個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傳統。

消息一知道,他便偷偷約了杭安然見面,與她思考了種種需要擔心的事情,商量如何避免死局。

明目張膽的反抗是不可能的,畢竟左丞相手眼通天,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現在偷偷給沈家施加壓力,就代表了這不是一件可以放在明面上說的事情。到時候讓左丞相那邊察覺到杭安然的反抗意圖,反而會把所有的路給堵死。

商議再三,沈執和杭安然決定私奔。

他們先在面上按兵不動,裝作不知道左丞相府真正的意圖,順著他們來,等到抬著棺材上山的那天晚上,沈執便半道截胡,趁左丞相的人松懈尚未反應過來之際,連夜出逃。

至于細節,兩人都已經敲定好了。

在沈家過來退親完以后,杭安然會假裝自己大受打擊,閉門不出,過不久便服用一種自己調制出來的藥物,這種藥物的功效類似于安眠,但比安眠更強烈。

它會讓人陷入無呼吸無知覺無意識的狀態,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其實是服完藥的人陷入了深睡狀態。

安然挑眉,“這,與我下山回家時的感受可不大一樣。”

她邊說邊伸出手來,將散落在脖頸邊的長發撩到背后,手指深入衣領,勾起,往下輕輕一拉,半片肌膚便輕而易舉地露了出來。

尚未消散的紅痕霎時映入沈執眼簾。

他瞳孔一縮,“這是。”

“這是我上吊時繩子勒出來的痕跡。”看沈執看清楚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應,安然松開手指,將衣襟整理好,笑笑,一派輕松模樣。

“我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我似乎確實是上吊自殺了呢,昨夜回來時,杭天富也是這么說的。”

“但他還說,他給我下了藥。”

沈執的手猛地捏緊了,他清潤的眼里再次漫上血絲,“他怎么敢!”

安然向前邁出一步,與沈執幾乎是臉貼著臉,她抬起眼瞼,目光像是要望入沈執的靈魂深處,宛若平靜無風的湖泊,淡淡的,卻渺遠而深邃。

她問,“后來在我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嗎?”

安然在沈執身上看到的情緒,比驚訝更多的,是憤怒,還有一種不明意味被打擊的懊喪和失魂落魄。

他的身形好似在安然問出那句話的一剎那就瘦弱了一圈,被狂風暴雨侵襲,搖搖欲墜。

安然的這句話,輕若柳絮,其威力,卻不亞于雷霆萬鈞,直擊他的心靈。

沈執垂下頭顱,狼狽地躲開了安然的視線。

他無法赤裸裸地與安然對視。

“對不起。”沈執雙手掩面,聲音從指縫間溢出,沉悶而又虛無。

“那段時間,我打探葉君瀾和左丞相府的事情暴露了,被家里人知道,他們才順藤摸瓜知道了我與你的打算,便將我鎖在了房間里,切斷了我與外界的一切聯系。”

“我想盡一切辦法,才從府里逃出來。與你聯系,卻再也沒有回音。”

他越說,聲音卻越是低下,連人都佝僂了不少。

“待我派人外出打聽,只聽到你的棺槨昨夜要被抬上山的消息。”

安然看沈執這樣著實可憐,便出言打斷了他。

“然后你就什么也不管地在半山腰等了一夜?”

她冷靜地看著沈執,笑著問,“你就不怕自己出什么事情嗎?”

話音未落,就聽到沈執的話。

“我管不了那許多!”

他此時已放下了雙手,囫圇向外掄圓一圈,動作頗大,顯得他情緒頗為激動,就像那大雨過后,從山頭沖瀉而下的泥石流,一路裹挾著無數草木沙石,晃蕩轟動,橫沖直撞。

沈執的雙眼已經完全地通紅了,是那種干澀的紅,宛若大旱過后皸裂的紅土地,看起來恐怖得緊。

“安然,你是我最重要的。”他說著,就一把握住了安然的雙手,將她牢牢牽住。

生怕她不信似的,他不停地重復,“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沒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比起沈執的激動情緒,安然倒是冷靜非常。

她在心里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杭安然可不就是沈執最重要的嗎?沒有杭安然,沈執確實活不下去啊。

別忘了,他當初也是杭安然用自己的血救活的呢。

本質上來講,杭安然之于沈執,和杭安然之于葉君瀾,沒有多大的差別。

更何況,還有一個問題呢。

假若杭安然與沈執真的商量好了,假如沈執的確昨夜等在了半山腰,那么在杭安然原來的命運軌跡中,她還是被送入了墳墓。

換言之,沈執是無用的,甚至有可能成為了推動杭安然被送入墳墓的幫兇。

想想,杭天富為了讓杭安然順利完成冥婚,暗地里給杭安然下藥,先不說杭安然上吊是怎么一回事,但看昨夜杭天富的態度,估摸著這個上吊也跟他脫不了關系。

杭安然從小就與藥材接觸,加上自己的天賦所在,怎么可能輕易會被人下藥,即使被下了藥,定然也會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不對勁。

她既然沒有真正上吊的意愿,那肯定是在自己失去意識或者掌控自己身體的權力之后被人為捏造了上吊的假象。

那么是誰讓她失去這個意識的?

要么就是杭安然自己給自己服的藥,要么就是杭天富暗地里給她下的藥。

杭天富那么確定他下藥成功,多半杭安然是真的服下了他的藥。

可依杭安然自身對藥的熟悉程度來講,這不大可能。

是什么讓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只有一種可能。

她在服下杭天富的藥之前先行服了自己的藥。

這樣,盡管之后她意識到不對勁,也無法再挽回了。

杭天富是要她死,所以對她下了死手,還讓她上吊自殺。

但杭安然服下的假死藥救了她一命。

她陷入了深度睡眠,無需呼吸,沒有意識,所以即使被吊在繩子上,也暫時沒有太大的關系。

所以,杭安然就這么被送上了山,在半途藥效散去醒來,慘遭凌辱。

“若是預見到自己之后會遭受到這般折磨,又回天無力,杭安然會不會寧可選擇當即死去?”

安然在心里問天道。

天道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按她當初的反應來講,她會選擇這么做的。”

他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回憶的情境,一邊慢慢地想著,一邊與安然道來。

“她在看完自己將來的命運軌跡以后,很是無望,若非能夠與我們交易,她道,她連選擇自我了斷的機會都沒有。”

連選擇死的機會都沒有,何其不幸。

“安然,我們走吧。”沈執握著她的手,“我們離開這里,去過別的生活。”

安然看向他,唇角彎了彎。

她抽出手來,向后退了一步,“不,我不會走。”

沈執望著自己驟然空了的手掌心,面上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

“若是我走了,我的家人怎么辦?他們一定會被左丞相找麻煩。”安然說。

雖然她巴不得杭天富這幾個人被整死,但是鑒于原主杭安然的執念,她是真沒法不管。

更何況,安然還想證實一下自己關于杭安然與葉君瀾氣運的猜想。

“安。”沈執還想再勸,被安然一根手指壓在唇中央堵住了聲息。

“你幫我查查這個,別讓其他人知道。”

她將一塊玉佩塞入沈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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