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怎么會這么狗血?
第343章怎么會這么狗血?
一眾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沒想到在衛(wèi)生間苑一冉因為時間太匆忙,根本沒有脫掉裙子,而是直接將牛仔褲和皮衣套在了上面。
以至于大家直觀的覺得苑一冉還穿的是皮衣和牛仔褲,忘了她可能早脫掉了那一身扎眼的衣服,盛倩也不例外。
“該死的!”慕塵當(dāng)即低吼一聲。
盛倩則一臉的愧疚,“我……我一時沒想的起來……”
“現(xiàn)在不是自責(zé)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追上他們。你再想想那男人的樣子……”周明欽心急,卻不敢慌,忙追問盛倩。“我……真的沒看清楚……”
“快查醫(yī)院監(jiān)控。”隨意包扎了下傷口的朱子韜急急的說。
一下子所有人的神經(jīng)再次緊繃起來,直奔監(jiān)控室。
可糟糕的是醫(yī)院的監(jiān)控仿佛約好似的,齊齊在那個點出了問題。
“這不是巧合,是有人對監(jiān)控動了手腳。”慕塵臉色陰沉的說。
這下糟糕了!
在場的所有人神色都不好看,連帶著氣氛也變得沉悶陰郁。
“或許事情并沒有那么糟糕,他既然來帶一冉上醫(yī)院處理傷口,應(yīng)該暫時不會傷害一冉吧,而且我看他抱著一冉的樣子好像特別緊張?zhí)貏e在意……”盛倩受不住這氣氛,低低的輕喃。
“如果真的不會傷害一冉,就不會將人帶走了。”慕塵睨了眼盛倩冷情的說。
“聽盛小姐這么一說,或許我們可以減小尋找的范圍。”周明欽沒在意慕塵和盛倩之間的波動,反而因為盛倩的話想到了一種可能。
“你說。”
周明欽的話說完,大家目光齊齊看向了他。
“我們可以從太太的愛慕者下手尋找。”周明欽雖然覺得這想法有些不靠譜,但現(xiàn)在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只能試試了。”慕塵點頭。
“那我們分開行動,我配合警方的人去查那輛馬自達,蘇珊和阿樂找出太太所有愛慕者的資料,慕律師麻煩你處理老板這邊的事。”
“好。”眾人應(yīng)了聲。
朱子韜忍不住上前,“我呢?我做什么?”
“你好好養(yǎng)傷,有需要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周明欽拍了拍朱子韜的肩膀安撫他。
朱子韜還想說什么,可傷口扯的一痛,閉了嘴,他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給大家添麻煩。
事情安排妥當(dāng),大家各自行事。
盛倩則繼續(xù)跟在了慕塵身后。
慕塵看了眼亦步亦趨走在他身后的女人,搖了搖頭嘟噥了一聲麻煩。
盛倩聽完心里別扭,提出自己開車回去,結(jié)果慕塵卻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不容拒絕的命令,“上車。”
等將盛倩送回南山別墅,慕塵才開始真正忙碌起來。
這一夜注定是個失眠的夜。
不止周明欽、慕塵他們沒有休息。
在警局的白羨予亦是睜著眼睛坐了一晚上,他一直在等一冉的消息,可一夜過去仍舊沒有。而和白羨予一樣失眠的除了被找到落腳點東躲西藏的馬詩情,還有邱若詩。
她也在等消息,等苑一冉被抓到的消息。
但一夜過去,馬詩情那邊并沒有給她任何的回話,這讓在警局關(guān)了有一陣子的邱若詩脾氣更加的暴躁,全靠意志力在忍。
整個S市城一片兵荒馬亂,可就在城外的一處農(nóng)場,卻靜謐的有些溫馨。
苑一冉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入目便是透過窗簾灑進來的細碎陽光,耳旁有清脆的鳥鳴,知了零零散散的在叫。
“這是哪里?”苑一冉揉揉自己的眉心,用力的想可怎么都想不起來,有些不舒服的翻了個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頭上纏著紗布,她受傷了?
猛地坐起來去找鏡子結(jié)果卻看到床頭柜上一座水晶桌擺,上面男女笑的異常的燦爛。苑一冉看的愣了愣,這上面的女人是她?可這男人是誰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忍不住想去揉腦袋,可想到頭上包著紗布只好作罷。
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就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頭上包了一圈紗布,臉色蒼白,但眼神清明,忍不住扶了扶額,她受傷了?什么時候受傷的?
想不起來。
低頭看著衛(wèi)生間的擺設(shè),上面的護膚品都是用了一半的,而且一看就是她喜歡的牌子,看來她是常住在這里的。
只是為什么沒什么印象了。
皺了皺眉一冉刷了牙,避開頭上的傷口簡單的洗了洗臉,出了衛(wèi)生間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仍舊沒什么熟悉感,可偏偏這里的所有用品都好像是她常用的。
奇怪的嘟噥了聲,難不成她失憶了?
這會不會太狗血,但她確實想不太起來很多事情。
好像人生有一大片成了空白,她記得自己明明才五歲的,不如找媽媽問問?這樣想著一冉?jīng)Q定換身衣服去找媽媽。
監(jiān)控室。
傅斯南看著苑一冉從起床到刷牙的所有過程,心底懸著的那顆大石頭終于放下了些,這一夜未眠猝然做出的決定,他不知道是對是錯,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傅先生,苑小姐的手術(shù)很成功,不過這項技術(shù)還不夠完全成熟,我們也不確定有什么后遺癥,還希望您能體諒。”一旁站在傅斯南旁邊的專家慎重的說道。
“我會照顧好她。”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后,傅斯南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
說完傅斯南就將這位享譽國際的腦科專家請出了監(jiān)控室,讓人直接送出了國。而他自己則大步朝著苑一冉的臥室走去。
苑一冉正在換衣服,房間就進來兩個女傭,還不等她開口問話女傭就恭敬的站到了她身旁,“方小姐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嗎?傅先生讓您多休息一會。”
“傅先生?”一冉低低的呢喃一聲,傅先生聽起來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對啊,您不記得了,傅先生是您的未婚夫,下個月就是你們的婚禮。”女傭微笑著解釋。
“下個月是我的婚禮?為什么我不記得了?”一冉無比詫異,還有她們叫她方小姐,她姓方?
她怎么記得父親好像姓苑啊。
“這……是這樣,方小姐您昨天跟傅先生去騎馬,結(jié)果不知道為何那馬忽然驚了,將人摔了下來,摔到后腦勺。”女傭非常耐心的解釋。
苑一冉則一臉詫異,“你是說我失憶了?”怎么會這么狗血?
“目前來看應(yīng)該是。”女傭為難的回答。
砰砰砰……
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苑一冉疑惑的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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