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清明會幫你燒紙
第382章清明會幫你燒紙
兩輛車子從不同的方向乘著夜色離開S大。
回到辦公室,白羨予的臉上再沒了之前的寂寥,取而代之的勢在必行的篤定。
“新聞已經(jīng)壓下去了,但還是有小范圍的傳播,怕是對周一的股市開盤有影響。”周明欽見白羨予回來,也跟了進去。
白羨予沒有吱聲,周明欽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這段時間白氏的新聞如雪片一般,層出不窮,給外界的感官非常不好,現(xiàn)在一冉吸毒過量而亡的消息又在內(nèi)部傳開。
加上之前白總被關(guān)押,難免不會有人往白羨予也有不良嗜好的方向去想去帶。到時候才是真的麻煩。
“暫時不用在意,讓工程部的人盯著各個項目的施工,把好關(guān),設(shè)計方面也跟進,只要白氏的房子地段、質(zhì)量沒有問題,房子賣不出只是早晚的問題,至于股票……”提到股票,白羨予頓了頓,“讓大哥去操心。”
“是。”周明欽意識到老板對他有其他安排。
“你幫我盯著傅斯南公司那邊,還有跟他走的比較近的紀(jì)沉,盡可能的不要打草驚蛇。”將剛才的話題揭過,白羨予直接吩咐周明欽去盯紀(jì)沉。
周明欽也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慎重的點了點頭。
白羨予卻還是不放心,“找新人去做,雖然紀(jì)沉沒有傅斯南那么高的警覺,但不排除傅斯南在他身邊安插了人,如果可以最好投其所好找人從紀(jì)沉哪里套些話。”因為是事關(guān)一冉,所以白羨予非常小心,明知道這種事情周明欽完全能辦妥,但還是忍不住叮囑。
他為了讓傅斯南徹底放松,在今天確定了從燕郊回來的人是傅斯南后,將最后的人也撤了。
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了一冉的蹤跡,他不想被傅斯南覺察換了地方。
到時候再想找到人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見老板神情凝重,周明欽表情更加的嚴(yán)肅,“您放心,一定辦妥。”
“嗯,去辦吧。”
“是。”
等周明欽離開,白羨予又暗中去了一趟吳閑那里。
兩人密談了一夜,沒人知道他們聊了什么,只是第二天白羨予是被醉著送回深宅的。接下來的日子,白羨予就好似受了重?fù)簦麄人一蹶不振,不是在買醉,就是在買醉的路上。
公司也完全由白念予接手。
江傾是幾個兄弟中最不清楚內(nèi)情的,所以在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就跑去安慰白羨予,結(jié)果被白羨予灌的爛醉,第二天昏昏沉沉的回了江家。
缺德的是,江傾夜宿的消息不知道被哪家的媒體給拍到,非常損的暗示江傾趁虛而入。
江傾因為跟小模特閃婚的原因,正被家里不待見,逼著離婚。他正據(jù)理力爭,想要給家里證明自己的決心,不想?yún)s爆出這樣的丑聞。
看到新聞,江傾當(dāng)場就蹦了起來,約了幾個兄弟氣哄哄的罵道,“這TM都什么?老子什么時候愛好男風(fēng)暗戀三少多年了?老子是直的……”
“可上面說你跟那女人結(jié)婚是形婚,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實性向。”慕塵輕飄飄的回了句。
“我靠,這話你也信,我要真是的,哪里還會給三少為女人所困的機會,讓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江傾郁結(jié)的說道。
看到新聞后,他簡直以為自己玄幻了,現(xiàn)在的娛樂記者都是看圖編故事嗎?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家里接下來將會降臨的暴風(fēng)雨。
在那之前,他需要先靜靜。
只是江傾不說這話還好,他一說這話,丹尼爾一腳踹到他身上,“沒想到你還真有過這心思,惡心。”
“我靠,丹尼爾,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我什么時候思想惡心了,我就是假設(shè),老子是直男,鋼鐵直男。”江傾被丹尼爾的話驚呆了,張口就罵。
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這家伙居然還跟他開這種玩笑,會死人的好不好?“鋼鐵直男?”慕塵聽到這話,奇怪的用眼神睨了江傾一眼,然后補充,“這人都是缺什么炫什么。”
“靠!”江傾傻眼了,他請他們來是幫他想辦法,順便安慰白羨予的,而不是讓他們一起調(diào)侃戲謔他的。
“行了,別靠了,不過就是個緋聞,你又不是沒有過緋聞,怕什么。”丹尼爾見江傾分分鐘就要炸毛,連忙安撫一句。
可江傾卻臉色一變,“這能一樣嗎?我現(xiàn)在可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何況我家老爹正反對我的婚事,這會鬧出這種緋聞,不,是丑聞,他們還不打斷我的腿。”
“哦,那正好接受你們家老爺子的意見離婚,然后開啟新生活。”丹尼爾這句新生活說的夠曖昧,說完還不忘朝著江傾眨了下眼。
江傾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有一種強烈的無力感,他都交的神馬玩意朋友?“呼!”
深呼吸,再吐氣,江傾努力平靜的看向兩人,“閑哥呢?羨予在家里醉生夢死,他最近休假該有時間吧?”
“好幾天沒消息了,可能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慕塵隨意的搪塞了一句。
江傾知道吳閑一貫工作性質(zhì)神秘,也沒多問,整個人癱到沙發(fā)上,憂愁的躺著,比起關(guān)心其他人,他比較想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
他覺得這次自家老父親可能真的會打斷他的腿。
“別喪了,你家老頭要打斷你的腿這種話不是已經(jīng)說了十幾年了嗎?也沒見真每把你怎么樣!”丹尼爾見江傾表情頹喪,分分鐘要哭出聲的衰樣,很是好心的安慰了句。
只是這安慰的話……他不說還好,一說江傾的臉色都白了,“什么叫沒把我怎么樣,那年我的腿就是我爸打斷的!”
“咳咳……你家老頭也真下得去手。”慕塵知道這事,憋笑的干咳一聲。
丹尼爾則是一愣,好半天才想起是江傾十幾歲那年的事,甚是悲壯的在江傾肩膀上輕拍了下,“兄弟,保重。”
“保重你妹,你們得給我想辦法……”新聞一出來江傾就找人壓了,可天知道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實在太發(fā)達了,哪里是你想壓就能壓,尤其這件事還扯上了三少。
“還能怎么樣,只能等熱度下去。”慕塵對這種事還算了解,但此時也只能如此回答。
江傾哀嚎,“要能等到熱度下去,我還急什么……”
說到一半,江傾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鈴音,身體一僵,緩慢的看向沙發(fā)上胡亂扔著的手機,絕望的抬頭看向慕塵、丹尼爾,“完了,是我爸。”
“兄弟,節(jié)哀!”
“清明會幫你燒紙的。”
慕塵和丹尼爾一臉同情的看著江傾。
“滾!”
江傾炸毛,喊了聲滾卻灰溜溜的去接電話了。
這時丹尼爾挑眉看向慕塵,“會不會過分了?”
“過分也不是我們過分。”慕塵那張一向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露出一個腹黑的笑。
丹尼爾打了個寒顫,看來以后誰都不能輕易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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