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符箓閣
柳父他們10點多才醒了過來,昨天晚上睡睡醒醒的都沒睡好,柳凡做客廳里看著看著,電視的聲音特別的小,稍微挪動一下身子基本上就聽不見動靜了,桌上也擺滿了各種吃的。
“哥哥這是你做的?一大早上就這么豐盛嘛?”小姑娘見到吃的,昨天的陰霾一掃而散
“恩,現在能吃一點是一點吧,以后可能都吃不上了。”
柳母:“這些東西的從那兒來的?怎么炒的飯?這么大的動靜會把喪尸引過來吧?”
“沒事,我小心的很,咱們這里的人比較少,我和楚星都已經吃過了,你們快點吃吧。”
柳凡說完研究起了空間的泉眼流出來的水,過了一晚上,黑不見底的水,雖然還是比較黑,不過比之前好多了有點像變灰的的趨勢。
他們投進去這么多玉石沒什么變化,一個晚上過去變化竟然這么大?
柳肆在他空間朝他說到:“當然了,那個流星雨帶來的能量這么大還這么純粹,都把地球的生物都搞進化了,吸收了一晚上的能量變化能不大嘛?”
他本來想在繼續問什么的時候,空間里有一股能量突然凝聚了起來,出現了一座竹屋,竹屋的小窗戶上掛著符箓閣三個字。
柳凡連忙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楚星不緊不慢的跟了過去。
在客廳里吃飯看著求生電影的幾人都搖了搖頭。
柳母:“這孩子怎么一天神經兮兮的。”說完后也不管他,大家心里面都心事重重。
回到房間后,柳凡牽著柳凡的手,讓他看自己空間里的變化。
“阿星,你看這個竹屋,你在看看這么水。”說完兩人喝完了一點點水,也沒敢多喝,他知道這水看著古怪了些,里面的能量過于純粹,他怕身體受不住。
兩人身體的丹田處,凝聚起了能量,那股能量慢慢的游走全身,最后匯聚到腦部,他的意識跟著那股能量走,一直走到了一片黑漆漆的地方,就在這時能量不動了,慢慢的他變成了一滴小小的水珠。
滴。
水珠落入進了黑色的區域,蕩開了一片漣漪,消失不見。
這種感覺很奇妙,身體的骨骼開始咔咔作響,身體里充斥著能量。
柳凡睜開眼:“我怎么感覺我像是升級了?身體里像是有一級異能的實力,可是古怪的是我好像不能釋放異能,有點古怪。”
上一世他可是還能釋放異能的,還是10級的水系異能,不過在往上晉升異能的話,異能會變弱,使用異能的話大腦也會變的痛苦不堪,像是被精神系異能碾壓意識一樣。
這也是大多數10級異能者不敢輕易晉升的原因,大家一起卡著,等腦域、精神系的異能慢慢研究,一直到他死后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楚星:“我的好像和你的不一樣,我好像能操控身體里的能量,不過也是一級。”說完后他的手心里變化出了各種異能。
水、木、火、冰、雷、吞噬等各種異能。柳凡睜大了眼:“全全系?”
“不是,只要我想,就能出現各種異能,這種能量來自于體內的靈魂深處,好像我本來就會一樣,怎么說呢?好像是法術。”
他更懵了,這是什么意思?他可知道上一輩子楚星的異能是吞噬和隱身,法術是什么?神話傳說里的神仙才會法術。
“這樣說也不太確切,畢竟我不是神仙,更沒有學過法術,我身體里的能量比異能更純粹,我有預感,如果這次我晉級11級的話意識不會受到傷害。”
“不過不過我的釋放的這些異能,并不像普通異能者一樣那么厲害,就像是會的多反而不精一樣。”
無聽著他的話,給他做了全身的檢查。
“你這個不是異能,自然不會像異能者釋放出來的異能那樣純粹。你是釋放的自身的靈力,只是在你釋放的過程中,他是被你操控的,你愿意讓其變成火他就變成火,愿意讓他變成水他就能變成水。”
柳凡聽了有點小激動:“那我們是不是能修仙了?”
柳肆打斷他的幻想:“不可能的流星雨只是給地球帶來了能量,你們可以吸收這股能量修行、進化,但是地球本身沒有靈力覺醒的跡象,如果你們有一天你們能修仙了,那這代表著什么你們知道嗎?這代表著地球將要開啟一個全新的時代,地球上的所有東西,包括一只螞蟻,你家院子里的一棵草,只要他們都有資質,就能修仙,只不過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發生呢。”
“要不你給我檢查檢查身體吧,我身體里的靈力為什么用不出來?”
柳肆詫異了:“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說完給他檢查起了身體。
他發現柳凡的身體和楚星的不一樣,楚星的靈力可以滋養神魂,而柳凡身體卻有些阻礙,他的靈氣一部分被神魂吸收了,同樣是吸收,柳凡的神魂像是遭到過重創。
楚星聽到后耳朵嗡鳴了起來:“怎么會呢?怎么會這樣?難道是上一世?”
無解釋了起來:“并不是,就算是上一世你們這個世界有精神系的,就算是達到了最巔峰,也是不可能做到的,流星雨帶來的能量造不成這樣的這樣的威力。”
一個未知的的生物、敵人,就這么懸在了楚星柳凡二人的頭上,如果沒有前世今生,那柳凡的傷勢是怎么來的?
“還有別的補救方法嘛?沒想到重來一世,我竟然連異能都沒了。”
柳肆飄到了符箓閣:“不是出現了這個玩意兒嘛?”
他們來到竹屋前,竹屋的里面有一張竹桌,竹凳。主桌的上面有一本黃色的書,書的旁邊有一竹筆。
柳凡細細打量這這間屋子,簡陋中帶些質樸,質樸中透漏著一種名叫時間的東西。
黃色的書是正常書籍的大小,書的顏色是土黃色,上面還有白色,暗黃色細小條紋,粗糙的紙葉像是以前的黃色土坯房子,書的正、反面和書背上都沒有任何字。
柳凡翻開第一頁,原本沒有任何字的紙上出現了幾行字。
第一行:你做好準備了嘛?你確定要學習符箓嘛?
第二行:如果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你還會選擇抵抗嘛?
第三行字,只有兩個字,這兩個字也讓柳凡心里出現了一些不確定。
慎用
他心中疑惑,這難道是什么不秘之傳嘛?或者招來殺身之禍?還是學了會有什么飛來橫禍,還是想一些古書一樣邪乎呢?
他又想起來柳肆的話,自己的神魂竟然有過重創,還本書已經浮現出了符箓兩字,為什么書本卻沒有名字,命運?難道自己復活也是命運的安排?
他思考了還沒一分鐘,紙上又浮現出了新的文字:
如果沒有勇氣就當這一切沒發生,如果選擇就不要后悔自己的原則。
現在的你還有選擇。
又是短短兩行字,他還想慢慢思索,但是紙上出現了倒計時。
10
9
8
7
6
不如隨他而去吧,他心中迷茫、困惑、不安,手的食指和大拇指還是掀開了第二頁。
定身符:定身1分鐘(無論何物是何等級,無論敵人身處何方,只需用意念催動,即可觸發定身符,且被定之物阻攔無效),下面還附帶著定身符的畫法。
柳凡看著這些介紹,他倒吸一口涼氣,他脊背都有點發汗,一定不能讓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他的心沉了下來。
他用冷冷的眼神注視著楚星,此時的他情啊愛的現在都沒有他命重要,雖然楚星跟自己一樣重生了,但是這樣逆天的能力楚星
他越想戾氣越重,柳肆原本白色的靈體慢慢變的渾濁,他的潔白的皮服,正在一點一點變成灰色,額頭上甚至出現了一塊黑色的小點。
楚星看著他這般模樣,心里慌亂了起來,他就算見識多,也沒見識過這場面,他看著柳凡和柳肆的模樣,他的心中竟然掀起了一個念頭。
他吐出了一口心頭血,澆在了那本黃色的書上。
柳肆的聲音變成的機械奶音:“簽訂奴仆契約:楚星,共計一位,奴仆簽訂后永遠不得背叛,如有歹念靈魂會遭受重創,主人可一念消滅奴仆的靈魂。”
楚星的兩個手腕上,分別出現了一圈細長彎曲的黑色紋路,猶如古代奴隸貼上主人的標簽。
柳凡的意識慢慢回過神來,柳肆身上的渾濁也消失了,只不過他皮膚變灰的地方和額頭上的小黑點,沒有褪去。
看著楚星和柳肆的樣子,他也略微明白了為什么書上會浮現出那些字,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警示,他的欲望、恐懼、自私的本質,一切人類該有的丑陋都在這一刻都暴露無遺,原形畢露。
他不敢看楚星的眼睛,更不敢去看柳肆,無他們,他死死的盯著那本書,他知道他們之間的信任正在被他自己親手破壞,一點點的磨滅,直到消失。
“你知道你自己了什么嘛?你不后悔嘛?或許我們還能找到消除契約的辦法。”
楚星平靜的笑了笑:“不用,是我自愿的。”說完后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嘴唇也親吻在了他的后頸上。
柳凡只心有些刺痛,后頸的溫度像是一個鐵烙一樣烙進了他的心里。
既然有些事做了無法回頭挽回,那就踏好后面的路吧。
柳肆看著自己的變化,不由的感嘆了起來,他知道他的靈魂發生了一些變化,他和之前不一樣了。
無拉起了柳肆的小手,貼向了柳凡的心口,前面的胸口被兩個小人兒抱著,后背貼著個楚星,他竟然把自己最愛的人,差點弄丟了,眼角流出一滴淚,那滴淚,飄向了一個泉眼里。
泉眼里流出的水還是黑色,和之前一樣,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不過柳凡自己心里清楚,那是他欲望貪婪的顏色。
兩人都離開空間,柳凡的狀態恢復成了之前的狀態,楚星也是一如既往,只有柳肆的身體變化和楚星的手腕時刻提醒這柳凡發生了什么。
他也沒心情去練習那張定身符,直接走向了院子里,去透氣去了。
其他人都感到氛圍有些壓抑。“星哥,你的手腕上怎么了?”柳安安瞄到了楚星的手腕上,問了起來。
“哦,你說這個呀,你哥給我貼的紋身貼,限量版定制版的,有錢也買不到。”他還是和往常一樣平淡。
“是嗎?”她又把楚星拉過來,貼著他的耳邊,小手擋著,生怕聲音會漏出去:“小肆肆怎么回事呀?他怎么變的怪怪的?”
“沒事兒,生了一場小病而已,會恢復的。”說完還順便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今天的菜好不好吃?”
“好吃!”話題被轉移,柳安安有點小亢奮“那個紅燒肉實在是太香了,肉質軟爛,也不膩,這種一般情況下吃多了肯定是會膩的,沒想到這個紅燒肉完全沒有,還有那個牛肉湯,我天,那個湯也太香了,奶白奶白還沒有油花是怎么做到的?不僅牛肉多,牛雜也多吃的也太爽了,這要是擺攤,不得賣個30多塊錢”
想扯開柳安安的注意力很簡單,給她吃的;給她描述食物的味道;給她一份吃的,其他的不用管,她自己會吐槽。
柳父咳嗽了兩聲:“昨天你們也看到了發生的事情,有很多人變異成喪尸了,他們出現的很突然,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政府的救助,大家搜集一下房間里能用上的東西,食物、水、衣服。這些都要提前收拾一下,快點動身吧。”
話一說完,也沒去管柳凡,就開始搜羅起來能用的上的東西,這也是現在幸存者們,大多數的做法,他們現在,只想等待救助。
劈里砰楞收拾出了一大推,筷子,鍋碗瓢盆,刀子,面油,換洗的衣服,衛生紙,衛生巾,酒精,碘酒,收拾了一大堆,柳家不約而同的準備起了要隨時跑路的家伙。
大家都打包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柳母又一一給他們檢查了不能帶的東西,大大小小的包裹就像電視劇演的逃難是的,大家的日用品不少。
柳父把家里老舊的獨輪小推車找了出來,小推車是鐵質的,很久不用上面落滿了灰和蜘蛛網。
他把上面的單斗給卸下來,這玩意兒比較沉。以前家里條件不好,家里的地離家也比較遠,她的母親拿著鋤頭、耙子、锨去種地,那時候的把子還是木質頭的,不想現在一樣,鐵的塑料的都有。
母親把農具放在上面木車子上面,用粗繩子捆住,那老木頭做的推子一推起來還吱呀呀的響,有時候父親還要專門給家里的農具做修補,家里好點結實點的木頭都舍不得用,用來修補農具用。
父親掙了錢,把家里的木頭推子換成了鐵的,他拆拆補補了這么多年,最后選擇把老家伙給劈了燒柴,他早就不想修這破東西了,上面的木頭板子破個大洞他也要修,他不想再修了。
時間過的也很快,在柳安安三歲那年家里面已經不用下地干農活了,父親也有了工作,母親這種有大專學歷的也再也不用跟著他吃苦了。
這獨輪鐵推子,家里面很久都不用了,他們家還拆了一個老屋,都換樓了就是還沒搬進去住,沒想到這東西還有用上的一天。
還好柳母干活心細,她整理好了包裹只留下了一點做飯等東西,大大小小的包裹,都放到了推車上,用粗壯的繩子都捆好,捆完后用力拽拽,以防沒綁緊。
收拾完后,大家大眼瞪小眼了起來。
“要不我們出去看看外面怎么樣了吧。”楚星主動提起了意見。
柳安安想也沒想:“好呀。”柳父和柳母還是思考著危險性,畢竟用指甲就能把鐵門撕出裂痕來,這代表著什么他們還是明白的。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猶豫了很久他們還是把鐵門給打開了。
鐵門吱呀呀的響聲,引起了喪尸的注意,眼看著一兩個喪尸走了過來,柳父想也沒想的用鐵棍打向了其中一個喪尸,那個喪尸被他打了趔趄后退,他的手握著鐵棍更緊了些。
“爸,打他的頭,打他的頭才有效,電影、小說里都是這么演的。”柳安安看著被打退的喪尸心里也亢奮了起來,她去家里的雜貨間里扒拉了起來。
第一下沒打中,第二下,第三下,打的越來越熟練,在另一個喪尸的糾纏中,柳母抄起了另一個鐵棍,捅向了其中一個喪尸的肚子,其中一個喪尸被他固定住了,柳父那里也輕松了不少。
沒打兩下,就把鐵棍插進了喪尸的腦子里,暗黑色濃稠的鮮血頓時流淌了出來,喪尸也倒地不動,喪尸的血味有股臭味兒,就像是冰箱里放的肉時間長了一股餿味一樣難聞。
柳父拔出鐵棍,立馬去幫助妻子解決另一個喪尸,只用一下,快準狠的刺入進了喪尸了腦子里,輕松搞定。
夫妻倆看著這么容易被解決的喪尸心里也暢快了起來,心中的恐懼和陰霾被抹去后,他們也明白了喪尸也是很好解決的。
柳安安拿著一個小鐵棍跑了過來,看著倒地的兩個喪尸,她心里有點小失落,畢竟自己找了這么久連個補刀的機會都沒留給他們。
她氣憤,到了其中一個喪尸的腦袋上敲了又敲,腦袋都被打下來了。
柳家這三口人看著這被解決的兩個喪尸,血淋淋的地面,他們知道一切都變了,世界也恢復不了本來的樣貌,腎上腺素褪去也看清了喪尸的樣貌是大奶奶家老兩口。
這屮蛋世界。
心里變的更堅定了起來,他們知道,他們要保護好自己的家人才能在末世中存活下去,他們把精神寄托在家人的安全上。柳凡和楚星在后面看著他們,他們知道現在根本就不需要做些什么。
就像上一世一樣,柳家人的末世中是堅韌樂觀了,在他們死去的時候什么也沒說,就是讓他不要難過,好好活著。
柳肆和無則感受著喪尸腦袋里有沒有晶核。
柳肆:“這些喪尸也太低級了,都還沒來得及進化就死了,真可憐。”
柳安安聽到了,眼睛一亮,喪尸原來是可以進化的,柳家父母看不到柳肆和無,自然也不會知曉。
“爸,我沒殺過喪尸,我也想殺一只,”
“我已經想好了,我們家沒人都要殺一只,現在這世道變了。”
他們家血腥大膽的一面在這一刻展露無疑,他們要學會適應這個世道,他們要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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