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阿婆的第一次出現(xiàn)!(中)
[“什么?她在撒謊!不,我走得太快了。珍妮特是一個老女人,她就像一條忠實的看門狗那樣對待她的主人,而且,她不喜歡我,她又妒忌又多疑。我想,弗倫奇小姐可能跟珍妮特說過了她的打算,而且,珍妮特要不就誤解了她說的話,要不就自以為是地確信,那是我迫使這位老女人這樣做的。我敢說,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確信弗倫奇小姐確實跟她說過這些話了。”
“你不覺得她不喜歡你,因此,她故意對那個問題撒謊嗎?”
唐納德·沃爾似乎吃了一驚,并且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唐納德肯定是當(dāng)即反駁,然后小說經(jīng)由律師之口,倒是把弗倫奇女士的死亡詳情說清楚了,女士是被人用鐵鍬打死,并且作為兇器的鐵鍬沒有處理隨意掉落在地,并且房間中也有遺失東西。
從整體情況來看,似乎是入室搶劫,然后兇悍殺人,但從現(xiàn)在取證來看,這種可能性又不大,首先珍妮特賭咒發(fā)誓在九點半,聽到弗倫奇在房間中與一男子講話,如果是入室搶劫的話,弗倫奇女士怎么可能和搶劫犯商談,除非這搶劫犯是熟人。
問題在于入室搶劫鐵定是為了錢,但弗倫奇女士房間中遺失的東西都是寫零碎之物,不值錢更像是為了掩人耳目拿的,而唐納德在夜晚曾去過弗倫奇女士的家,綜上所述的弗倫奇是最大嫌疑者。
當(dāng)然唐納德自己說,當(dāng)晚過去,喊了兩聲,發(fā)現(xiàn)家中沒有人,所以就離開了。
陳半斤看到這里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記得宣傳廣告說,智商低不要看,我覺得這個作家是故意的,從敘述視角是幫助唐納德,說不定兇手就是唐納德。”
機智聰明的半斤同學(xué)用這種思維來想,但如此一想,陳半斤覺得一切就說得通,唐納德有動機,也有作案時間。
還原一番,整個案件是出現(xiàn)財政問題的唐納德四處尋找想要弄錢的方法,最后將矛頭對準了“有錢的老女人”,處心積慮的接近,騙取其好感,讓弗倫奇女士將自己列為遺囑繼承人,最后下了殺手,邏輯線完全。
另外解釋一番敘述視角,以09年的中日合作的動漫《三國演義》為例,動漫的主觀視角是對準劉備三兄弟,所以曹操、孫權(quán)乃至其他諸侯,做什么都覺得是錯,阻礙主人公劉備發(fā)展。其實羅貫中在原書中就有些偏向劉關(guān)張三兄弟,只是09年動漫更加徹底。
在這篇小說中,對案件出現(xiàn)的補充,目前為止都是出自唐納德和梅亨的對話,所以讀者所看見的也是唐納德本身描述的。并且陳半斤覺得作者是故意的,通過描寫表情,讓讀者們覺得唐納德是個沒有心機的人,可萬一在文中唐納德的表情都是裝的呢?
言歸正傳,陳半斤繼續(xù)看,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推論。
[“九點半,”唐納德·沃爾說道,“九點半……”他跳了起來。“那么我有救了——有救了——”
“你是什么意思,有救了?”梅亨先生吃驚地叫道。
“九點半我已經(jīng)回到家了!我的妻子可以證明這一點。我離開弗倫奇小姐時是九點過五分,我到達家時大概是九點二十,我妻子正在家里等著我。噢!感謝上帝——感謝上帝!還要感謝珍妮特·麥肯齊的上衣袖子的模板。”
他激動的時候,他并沒有注意到律師臉上一直沒有改變的嚴肅神情。但是,律師的話使得他又落回地面上。
“那么,在你看來,是誰,殺死了弗倫奇小姐?”……]
沒錯,唐納德有“人證”,為什么要打引號?無論是什么法律,都不可能讓妻子提供證詞,不僅是夫妻,還包括父母以及兒子的關(guān)系,由于太親密,非常容易串供,作偽證。
梅亨還特地的詢問了,詢問唐納德和妻子的關(guān)系如何,唐納德本人說很好。
作為老牌律師的梅亨,肯定知道法律以及陪審團不會相信這樣的證詞,所以還想知道唐納德有沒有其他證人。
[“還有沒有什么別的人,看見你在九點二十分時回來?例如,一個傭人什么的?”
“我們家沒有傭人。”
“在回家的路上你有沒有遇到別人?”
“沒有遇到我認識的人,有一段路我坐了車,司機或許會記得。”
梅亨先生懷疑地搖搖頭。
“那么,沒有任何人可以證實你妻子的證據(jù)了?”
“沒有,但是,這沒有必要,對吧?”
“我不敢說,我不敢說。”梅亨先生急忙答道。
……]
除了唐納德妻子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再給予證明,而且接下來梅亨也詢問了,弗倫奇女士知不知道他結(jié)過婚,并且有妻子這一回事,唐納德支支吾吾答不出來。
然后從接下來,兩人的對話也能夠看出,唐納德或許是在用婚姻和感情弗倫奇女士,才讓弗倫奇修改了遺囑。
“這個唐納德智商有點低啊,如果是我,要策劃這種預(yù)謀殺人,其他不說,至少人證方面要搞定啊,而不是寄希望于陪審團相信自己妻子的話,這貨難道不知道,修改遺囑后,他就是最大的受益人。”陳半斤覺得書里的罪犯很蠢,還有就是要假裝入室搶劫,能不能拿走些值錢的東西?而并非零碎的拿些不值錢的。
“也對,如果唐納德能夠想到這些,就不會完全沒有人證了,很傻很天真,和他的人設(shè)也接近。”陳半斤嘀咕,他這是已認定唐納德就是兇手。
雖說唐納德妻子羅曼的證詞不可信,但是作為辯論律師,有必要了解情況,以及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對當(dāng)事人有價值的線索,所以梅亨第二天找到了羅曼太太。
“接下來就是如何定罪了,嗯感覺也沒多考智商,又或者是我的智商太高,嘿嘿。”陳半斤自鳴得意,并且覺得接下來定罪的劇情沒什么意思了。
當(dāng)然必須定罪,如果讓有罪之人最后通過律師的辯論無罪釋放,這根本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報刊也不敢刊登這種小說。
也就是陳半斤這樣想,劇情開始逆轉(zhuǎn),羅曼太太沒有一見面就讓律師相信她丈夫唐納德巴拉巴拉,而是開口就問梅亨,最壞的情況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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