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五章到七十四章(修改)
第二千六十五章上道
“宋先生過獎了,其實,我對這些菜也不大懂,是有一次,我們領(lǐng)導請其他的領(lǐng)導吃飯,幾個領(lǐng)導說起這些菜的歷史文化淵源說的天花亂墜,領(lǐng)導和我都插不上話,回去之后,我專門學習的。”張秘書說道。
“嗯,給副廳長當秘書不容易啊,還要知道吃飯菜色的來歷說法。”宋曉冬嘆道。
“是啊。”張秘書也點點頭。
“其實,我發(fā)現(xiàn),宋先生,雖然看起來有些...粗糙,其實肚子里還是有一點墨水的。”張秘書也夸獎宋曉冬。
宋曉冬連忙擺擺手:“我那哪叫文化啊,我這就是初中語文書上的內(nèi)容。”宋曉冬說道。
“一起吃過飯,我發(fā)現(xiàn)宋先生確實很不一般,和之前陪著副廳長吃飯的人都不一樣。”張秘書說道。
“有什么不一樣啊?我不巴結(jié)你們副廳長啊?”宋曉冬問。
“嗯...是有這方面原因,但是還有其他原因,就是,宋先生和副廳長坐在一起,就像和其他領(lǐng)導一樣談笑風生,而其他不是領(lǐng)導的人和副廳長吃飯,就非常拘謹?shù)摹!睆埫貢f道。
“哈哈哈哈。”宋曉冬笑了起來。
“怎么了?”張秘書轉(zhuǎn)過頭來問宋曉冬。
“張秘書,你肯定是跟著副廳長,一起去別人求他辦事的飯局去多了,都是別人求著副廳長,但是這次不一樣啊,是你們副廳長,要請我吃飯,求我辦事啊。”宋曉冬說道。
“嗯...也是,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我們副廳長,會求一個老百姓辦什么事啊。”張秘書問道。
宋曉冬笑著看著張秘書說道:“張秘書,我相信你聰明到了知道不該問的。”
張秘書聽了,轉(zhuǎn)過頭來對宋曉冬說道:“宋先生,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說,問一下又何妨?”
“哈哈哈哈...”
兩個人相視大笑。
“副廳長看人確實很有眼力啊,能有張秘書這樣聰明又有才華的秘書,難怪能做到副廳長啊。”宋曉冬由衷地夸贊道。
“伴君如伴虎啊,宋先生。”
“哈哈哈哈...”
張秘書就送宋曉冬回家。
“張秘書進來坐坐?”宋曉冬對張秘書說道。
“不了,已經(jīng)很晚了,我要回家了,老公不放心。”張秘書笑著說道。
“張秘書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宋曉冬驚訝地問。
“是啊,當時年輕,什么都不懂,稀里糊涂就結(jié)婚了,結(jié)婚之后發(fā)現(xiàn),日子也就這樣,就一直這樣了。”張秘書說道。
“哎,真是可惜了。”宋曉冬搖搖頭。
“宋先生可惜什么啊?”張秘書問。
“可惜沒能早一點認識張秘書啊。”宋曉冬說道。
張秘書又露出職業(yè)假笑,對宋曉冬說道:“宋先生,那就這樣,再見了。”
“路上小心。”
宋曉冬就目送張秘書開車走人。
“回來了回來了,是那個女的送回來的!”苗青青和苗軒軒又從監(jiān)控看見了這一幕。
“你們倆能不能有點禮貌,還那個女的,是誰啊,沒有名字啊?”宋曉茹也湊過來說道。
“我們不知道叫什么啊,曉冬也沒說啊。”苗青青說道。
“他們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苗軒軒壞笑著問。
“姐,今天副廳長請咱們曉東吃飯,派了這個女秘書來接,我說這一定是副廳長的美人計。”苗青青對宋曉茹說道。
“行了,什么美人計,曉冬什么樣你們還不知道,真是美人計,今天晚上肯定就不回來了。”宋曉茹紅著臉對苗青青說道。
“那也不一定啊,可能只是急匆匆地就關(guān)鍵問題進行了粗淺的交流,就是為了節(jié)省時間,不讓我們懷疑。”苗青青說道。
“對啊,而且還特意是讓她給送回來的,肯定是作戲給咱們看的。”苗軒軒說道。
孫依依在一旁聽著好笑,對宋曉茹說道:“姐,她們倆抽風,姐你可別和她倆學。”
“誰抽風了,我們分析的多透徹啊。”苗青青反駁道。
宋曉冬就走上來,看見老婆們各種表情地看著自己。
“怎么了,有話就說,別直勾勾地盯著我。”宋曉冬對老婆們說道。
“這小秘書怎么樣啊?”苗軒軒湊過來,抓著宋曉冬的胳膊問。
“你們怎么不問問我和副廳長談的怎么樣,問人家小秘書干什么呀?”宋曉冬苦笑不得地對苗軒軒說道。
“哎呦,我們這些小女子哪里懂得什么大是大非嘛,我們只關(guān)心外面有沒有什么野女人狐貍精勾引我家男人啊。”苗青青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是,你走之前不是和我們說,不問的好么。”苗軒軒也說道。
“你去和副廳長吃飯去了啊,就昨天半夜來的那個啊?”宋曉茹問宋曉冬。
“嗯。”
“吃怎么樣啊?”宋曉茹問。
“還行吧,談妥了,至少他自己以后是不會再來了。”宋曉冬回答道。
“可別再來了,我這兩天晚上都沒睡好,眼圈都黑了。”孫依依對著鏡子說道。
“那這女秘書怎么辦啊?”苗青青問。
“女秘書為什么就一定要有個怎么辦呢?人家只是來接我送我,陪我吃飯的。”宋曉冬說道。
“陪來陪去陪吃飯,三陪么。”苗青青說道。
“你積點口德,還三陪,張秘書都是結(jié)了婚的人了。”宋曉冬對苗青青說。
“都結(jié)了婚還出來...”
“別胡說。”
“按你這么說,這張秘書就真的只是來陪吃飯的?我不信。”孫依依笑著說道。
“其實吧...這些事情你懂的,不一定非要做的那么明顯,這張秘書打扮的這么好看,又單獨來接我送我,還陪我吃飯,雖然副廳長什么話都沒說,不能說人家什么都沒表示啊。”宋曉冬回答。
“不明白。”苗青青搖搖頭。
“這有啥不明白的,就是人家雖然沒明說,但是這一條路就擺在這,看我上不上道了。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孕傻!”宋曉冬笑著問苗青青。
“姐!”苗青青看著宋曉茹告狀。
“姐替你出頭!”宋曉茹就來打宋曉冬。
“那你上沒上道啊?”孫依依又笑著問。
“這不是明擺著呢么,我真上了道,能這么快就回來么?”宋曉冬回答道。
第二千六十六章想在哪里談?
“吹吧,別是人家秘書看不上你吧?”孫依依損宋曉冬道。
“你們啊,這種事情,需要雙方都同意么?”宋曉冬問。
“你們...真骯臟。”
于是一連好幾天,就沒有警察凌晨三點造訪蘇家大院。
“我說,你要和這個人斗到什么時候啊,這個人確實很有來路啊,天天折騰我們。”宋曉茹問。
“沒有事,怕什么,他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宋曉冬說道。
“關(guān)鍵是怎么天天后半夜三點來啊,缺德不缺德啊!”楚仙靈也忍不住說道。
“沒事啊,我感覺,他家的人也要找的差不多了,我看看他究竟能搬來多大的救兵。”宋曉冬說道。
“好了好了,咱們回去吧外面挺冷的,早上吃什么啊?”宋曉茹問。
“吃火鍋!”苗青青說道。
“早上你吃什么火鍋?喝點粥得了!”宋曉茹說道。
“啊!——”一聲不情愿地同意。
吃過早飯,宋曉冬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是宋先生么?”是一個甜甜的女聲。
“是。”宋曉冬簡單地回答。
“不知道宋先生有時間么,我們老首長想要見您。”對面說道。
“哪個老首長啊?”宋曉冬冷淡地問道。
“是已經(jīng)退休的王剛王副司令。”對面的女聲說出這個頭銜的時候,宋曉冬都能夠聽見快要從話筒里面溢出來的得意。
“不認識。”宋曉冬說道。
對面沉吟了片刻,又說道:“不知道宋先生有沒有時間,可不可以來咱們明河的南國之春老干部療養(yǎng)院,老首長想要和您親自談談。”
“是他想要和我談,不是我想和他談,應該是他來找我,不是我來找他。”宋曉冬說道。
對面又遲疑了一下,對宋曉冬說道:“老首長行動不便。”
“那是他的事。”對面還沒說完,宋曉冬就一口回絕。
“那,不知道宋先生,想在哪里談?”對面又問宋曉冬。
“是這樣的。”宋曉冬說完頓了一下。
“嗯?”對面嗯了一聲,等宋曉冬繼續(xù)說。
“是這樣的,我不想和你們老首長談。”宋曉冬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呀誰呀?”苗青青湊上來問。
宋曉冬抬頭看了看苗青青,又看看其他老婆們,開口說道:“正主來的電話。”
“王超啊?”苗青青問。
“哼,沒有他爹,他屁都不是一個。”宋曉冬一聲冷哼。
“他爹給你打電話了啊?”苗青青又問。
宋曉冬一笑,摸摸苗青青的頭,對苗青青說道:“恭喜你啊,都會搶答了。”
“你去死!”苗青青錘了一下宋曉冬的胸膛。
過了一會,宋曉冬電話又響了。
“喂?”宋曉冬非常不禮貌地冷冷地喂了一聲,聲音里透露出些許不耐煩。
“宋先生?”對面是一個非常蒼老的男人的聲音,沙啞,干癟,無力。
宋曉冬都沒有回答。
對面就自顧自說下去。
“宋先生,我是王剛,下午有沒有空啊,請宋先生去米耶羅風景區(qū)看楓葉啊?”
宋曉冬一聽,覺得有趣,就說道:“好啊。”
“那好,我派人去接你。”
米耶羅風景區(qū)是寧建省省級風景區(qū),地處寧建省東南部,塔嶺河河谷,背靠雪山面對盆地,距離明河26公里,比京城的香山風景區(qū)面積大了一百倍。
景區(qū)內(nèi)群山峻嶺,河流交織,林海雪山,風光怡人,尤其是深秋時節(jié),漫山遍野的楓葉和各色彩葉,猶如滿山遍野的野火熊熊燃燒,層林盡染,凝赤鎏金,各種樹木樹葉如同鮮花一般鮮艷,和藍天白云、雪山河流形成極為強烈的對比,楓林美景,美不勝收。
來接宋曉冬的還是一個女的,一身職業(yè)裝,形容姣好,舉止優(yōu)雅,車里還配了一個西裝墨鏡的司機兼保鏢。
“宋先生。”職業(yè)裝美女禮貌地向宋曉冬問好。
“你好,怎么稱呼啊?”宋曉冬雖然很禮貌地回應,但是臉上表情還是很冷淡。
“我姓孔。”職業(yè)裝美女禮貌地回答。
“那就是孔小姐了。”宋曉冬說道。
“宋先生請。”孔小姐為宋曉冬打開車門。
宋曉冬上車,孔小姐和宋曉冬一起坐在后排座位,空出副駕駛。
“我們?nèi)ソ幽愕睦鲜组L?”宋曉冬不禮貌地問道。
孔小姐渾不在意,回答道:“老首長已經(jīng)在景區(qū)里了。”
宋曉冬一想,也好,省的兩個人坐在一輛車里大眼瞪小眼,多尷尬啊。
宋曉冬就閉目養(yǎng)神一言不發(fā),孔小姐原本打算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主動說一點說什么的,但是看見宋曉冬閉目養(yǎng)神沒有要說話的意愿,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所以也不說話,拿出手機來玩游戲。
不一會車就開出了市區(qū),在高速路上放飛自我,司機開的很快也很大膽但是又很穩(wěn),不一會,一個轉(zhuǎn)彎之后,毫無征兆地,漫山遍野的紅色楓葉就如同潮水一般涌過來,仿佛要淹沒公路和公路上這輛小小的車一般。
車在山路上左拐右拐,風吹來,楓葉隨風飛舞,在山谷中來回飄蕩旋轉(zhuǎn),然后落到地面,公路路面上也落滿了樹葉,被偶爾往來的車輛無情地碾過。
因為不是休息日,人很少,車輛也很少,景區(qū)里面幾乎是空的,看不見人影。
又拐了幾個彎之后,車子來到一片高山上的水泥平臺和亭子旁邊。
第二千七十章提議
一輛車停在旁邊,在高山眺望平臺的邊緣,一臺輪椅上坐著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年人,身旁跟著一個西裝革履墨鏡的隨從。
孔小姐就帶著宋曉冬向這個老頭子走去。
此人正是超哥的親爹王剛,退休副司令啊。
大人物。
老頭子正在看著遠處的楓葉林出神,風吹起來,就帶起一片楓葉在空中旋轉(zhuǎn),然后在緩緩落入林地中間。
聽見腳步聲,老頭子就把輪椅轉(zhuǎn)過來,看見孔小姐,和同行的宋曉冬。
“宋先生,終于見面了。”老頭子伸出手來,皮膚干癟粗糙松弛,布滿老年斑。
“首長好。”宋曉冬帶著冷笑,和王剛握手。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比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有出息多了。”王剛抓著宋曉冬的手,對宋曉冬說道。
“哎,老首長不能這么說,超哥在明河也是呼風喚雨神通廣大,我可差的遠了。”宋曉冬話里有釘子。
王剛也不生氣,松開宋曉冬的手,把輪椅往回擰,孔小姐趕緊來到王剛身后,幫忙把輪椅重新轉(zhuǎn)到正對著遠處眺望的位置。
風又吹起來,裹挾著火紅色的楓葉在風中,在陽光下,在林地的上空飛舞,然后在無力而頹唐地落下。
“你說,這楓葉,從春天出生,在夏天忍受風吹日曬,就為了這落葉的一瞬間。”王剛感嘆似地說道。
“人也是一樣,折騰一輩子,就等著咽氣的那一瞬間。”王剛又說道。
顯然,王剛做到了副司令的級別,年紀又大了,對小輩的事情,根本就是懶得管了。
但是他怕死啊。
宋曉冬則開口說道:“我讀過一本書,知道了一種叫做死本能的說法,意思是說,人是從沒有生命,來到生命的,所以,人,有回歸到生命之前狀態(tài)的本能,也就是死本能。”
“弗洛伊德,我也知道,一切有機體,都是保守的,都是從歷史獲得的,并且想要恢復到較早期的狀態(tài),換句話說,生命,就是從有機回歸無機的過程。”王剛說道。
“是,世界本就是無機的,環(huán)境發(fā)生了變化,于是出現(xiàn)了生物,同時出現(xiàn)了繁殖的生本能,這是外界因素刺激導致的,但是生命從無機繼承了無機的本性,生本能刺激出現(xiàn)生命,而死本能則把生命重新帶回無機。”宋曉冬也說道。
“宋先生,我知道你是大夫,對生命的認識肯定會比我深刻,那么我想問,既然死亡是生命的本能,那生命為什么,會畏懼死亡呢?”王剛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宋曉冬。
此時的王剛,不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軍人,不是一個久居高位的副司令,只是一個風燭殘年,下肢癱瘓,行將就木的老人。
死亡,是生命最后的公平。
宋曉冬沉吟了片刻,認真回答道:“因為未知。”
王剛聽了,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又要擰過身子去,孔小姐又幫忙把輪椅擰過去。
生命是保守的,是畏懼變化的,死亡是本能,但是也是變化。
“大夫說我還有三個月,肝癌晚期。”王剛說道。
宋曉冬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走近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命不久矣,病入膏肓,回天乏術(shù)。
“其實,我也不擔心我兒子,我的錢,夠他花十輩子的。”王剛說道。
“你真的以為,你有免死令牌,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王剛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我以為,我有沒有免死令牌,你都不能把我怎么樣。”宋曉冬冷冷地說道。
“就算是審你的權(quán)利,被上交到了最高軍事法院,我也一樣能治你的罪。”王剛看著遠處蒼茫的楓林說道。
“就算你治了我的罪,我也能從法庭上,當場就走出去。”宋曉冬也順著王剛的視線看過去,對王剛說道。
“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咳...”王剛笑了一半,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孔小姐彎下腰來幫王剛捶背。
折騰了好一會,王剛終于順過氣來,對宋曉冬說道:“最高軍事法院的法官、律師,有很多都是我的朋友和學生。”
“審我的權(quán)利確實是在最高軍事法庭,但是,還輪不到他們給我定罪。”宋曉冬對王剛說道。
“你還認識更高層次的人?那你怎么才混成這個樣子?”王剛以為宋曉冬只是蘇家的家主,不知道宋曉冬的龍門背景。
“我行事低調(diào),不可以么?”宋曉冬歪著頭問王剛。
“呵呵呵呵...”王剛又笑了起來。
“你都帶人去砸軍營了,還行事低調(diào)呢?就這一條,我就可以讓你在監(jiān)獄蹲到死。”王剛扭過頭來對宋曉冬說道。
“老首長,周副廳長和張將軍,都是這么說的。”宋曉冬對王剛說道。
王剛仔細打量了一下宋曉冬,點點頭,贊嘆道:“嗯,沉穩(wěn)精明,沉得住氣,是個可造之材,宋先生,我提個議如何?”
宋曉冬不用想,都知道王剛想要什么。
“老首長請說。”宋曉冬禮貌地請王剛說。
等他說完再氣他。
“我在長征過雪山的時候,和我的結(jié)發(fā)妻子走散了,一直沒找到,生死未知,現(xiàn)在就有著一樁心愿未了。”王剛說道。
“嗯。”宋曉冬點點頭,示意王剛繼續(xù)說。
“最近,突然有了她的消息,說在松潘大草原邊緣的無人區(qū)有她的后代,但是還沒有找到,只是確定了大致方位。”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真正找到她的消息,但是我只有三個月了。”王剛嘆了一口氣。
“嗯。”宋曉冬又點點頭。
“我知道宋先生是神醫(yī),軍中有很多老頭子都傳說有一位宋神針能給人延壽,傳的神乎其神。”王剛看了一眼宋曉冬說道。
“都是大家瞎傳,我哪里有那么神奇。”宋曉冬還假裝謙虛一下。
“你把我兒子打的手腕、手肘、肩膀都脫臼,雙腿骨折,全身上下都打著繃帶纏的像一具木乃伊一樣,但是,如果宋先生能夠給我治療一次,我可以都不計較,還能有厚禮相贈。”王剛終于說到正題。
“呵...”宋曉冬一聲訕笑。
第二千七十一章一臉色相
“怎么,宋先生,對我這個提議不滿意?”王剛問宋曉冬。
“老首長,您兒子,差一點把我兩位帶有身孕的老婆給撞到,還肇事離去,然后找大小官員來抓我,天天半夜三點帶人來闖我蘇家大院,這些,您怎么都不提啊?”宋曉冬瞇著眼睛笑著問王剛。
“宋先生,你是聰明人,當然該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啊,你兩個老婆,不也是好好的嗎。”王剛也笑著問宋曉冬。
“老首長,見好就收,好在哪呢啊?讓我給你看病算好么?”宋曉冬問王剛。
王剛仰著頭來打量著宋曉冬說道:“宋先生,如此寧折不彎,不是為人處世之道啊。”
宋曉冬帶著頭看著王剛說道:“老首長,仗勢欺人,也不是為官之道,也不是求人看病的道理啊。”宋曉冬說道。
王剛和宋曉冬互相盯著眼睛看了許久,兩個人都沒有眨眼,最后王剛終于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對宋曉冬說道:“請宋先生為我看病,讓我多活幾天,也好看看我結(jié)發(fā)妻子,是死是活都好。”
宋曉冬歪著頭對王剛說道:“老首長,你既然聽過我給高層老人治病的消息,就應該知道,請我給看病,有多難。”
王剛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還是太早了,我應該在最高軍事法庭定了你的罪之后,再來和你談條件。”
宋曉冬也學著王剛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對王剛說道:“看來還是太早了,我應該等你馬上就咽氣了,再給你機會求我。”
“既然如此,宋先生就不要怪我手段狠毒了。”王剛對宋曉冬說道。
宋曉冬就轉(zhuǎn)身要走,走了三步,又轉(zhuǎn)過頭來,對王剛說道:“還請麻煩老首長,把我送回蘇家。”
王剛眼神冰冷,看著宋曉冬,對身邊的保鏢兼司機揮了揮手。
司機一言不發(fā),走到車旁,打開車門,示意宋曉冬上車。
“宋先生,你今天要是走了,就真的沒有緩和的余地了。”王剛在宋曉冬身后喊道。
宋曉冬身子已經(jīng)鉆進了車里,又重新探出頭來,對著王剛的后背喊道:“你兒子差一點撞到我老婆的時候,事情就已經(jīng)沒有緩和的余地了。”
宋曉冬說完就上車。
孔小姐看著遠去的車子,問王剛:“老首長,怎么辦?”
“把電話拿來。”王剛伸出手,示意孔小姐把自己電話拿來。
孔小姐就從自己的包里掏出電話來,遞給王剛。
王剛接過電話,看著通訊錄里面長長的名單,一點點翻動,看中一個人名之后,就撥通。
“喂?風亮啊!”
“老師,有什么事呢,怎么突然想起來給學生打電話啊。”
“你幫老師查一個人啊,我要讓他上最高軍事法庭。”王剛說道。
“誰啊,能上最高軍事法庭?”對面問王剛。
“這個人叫宋曉冬,是你們最高軍事法庭才有權(quán)利審判的一個人。”王剛說道。
“哦...我知道了,老師,這個人可不好動啊。”
“嗯,我知道,我一會再找偉俊他們商量。”
“那好,我這就去查。”
“去吧。”
“好的,老師您忙。”
掛了電話,王剛又給人打電話。
“偉俊啊?”
“老師。”
“偉俊你幫老師一個忙啊。”
“老師您說。”
“幫我處理一個人。”王剛說道。
“誰啊?”
“宋曉冬。”
“宋曉冬...老師,這個人我有印象,背景很復雜,不知道老師為什么想要對付他。”對面問道。
“他把我兒子打了,已經(jīng)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星期了。”王剛回答。
“這樣啊...老師,這件事情我自己辦不了啊。”對面遲疑了一下。
“我知道,我也找了風亮他們。”
“老師你真的要處理他啊?”
“嗯,不過到時候要給他一個機會。”
“老師我知道了,這個人,是個神醫(yī)啊。”
“嗯。”
“那好,我懂了。”
“去吧。”
“好的老師。”
王剛想了想,又撥通了幾個電話。
宋曉冬被送回了蘇家。
“哎,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苗青青和苗軒軒坐在客廳里一起看電視,看見宋曉冬回來了,就問宋曉冬。
“這還快,好幾個小時了。”宋曉冬回答。
“你不是說你們是去風景區(qū)了么,怎么樣啊,風景好不好啊?”苗軒軒問。
“還行,就是已經(jīng)是深秋了,現(xiàn)在去的有點晚了,楓葉都落了很多了,但是風一吹,滿天都是落葉,很好看。”宋曉冬回答。
“那你和人談的怎么樣啊?”苗青青問宋曉冬。
“談崩了。”宋曉冬聳聳肩。
“你怎么談的啊,副司令都出面了,你還不好好和人家談?”苗青青抱怨道。
“副司令怎么了?副司令就可以為所欲為?還是一個退休副司令?退休副司令的兒子,就可以在公共場所危險飆車?就可以把部隊當做自己的私人保鏢,為自己看林護院?”宋曉冬連珠炮一般問了一大堆。
“那你得罪了副司令,到時候他們又該想方設(shè)法為難你了。”苗青青擔憂地對宋曉冬說道。
“是啊,到時候又半夜三點來抓人。”苗軒軒也不開心地說。
“你們放心吧,這次真的是快要結(jié)束了,你想啊,親爹都親自出馬了,他的能量,恐怕也是用的差不多了。”宋曉冬對苗青青和苗軒軒說道。
“也是哦...”
下午,喬禹彤給宋曉冬打電話。
“喂?你晚上有事么?”喬禹彤開門見山。
“哎呦,喬局找我,有事當然也說沒事啊!”宋曉冬笑嘻嘻地對喬禹彤說道。
“我找你有事。”喬禹彤語氣卻有點異常地溫柔。
“找我有什么事啊?好事啊?美事啊?”宋曉冬笑著問。
“臭美你!”喬禹彤又說道。
苗青青冷著臉和苗軒軒坐在宋曉冬對面,看著宋曉冬笑嘻嘻地一臉賤樣生氣。
“哎呦,你看看那副嘴臉,真是讓人惡心!”苗青青故意說得很大聲。
“就是,你直接鉆進電話里面算了。”苗軒軒也笑著跟著附和。
“一臉色相,都要流出來了,惡心,惡心!”苗青青做出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第二千七十二章好大的刀疤
宋曉冬笑著看著苗青青和苗軒軒,站起身來,拿著電話走到了陽臺上繼續(xù)打電話。
“不是好事你找我干什么啊,我最近夠倒霉了。”宋曉冬對喬禹彤說道。
“你來不來?”喬禹彤沒有了耐心。
“你看看,這什么脾氣,一點不溫柔。”宋曉冬對喬禹彤說道。
“我...你不是倒霉么,我給你一點鼓勵啊...”喬禹彤說話突然有些結(jié)巴。
“什么鼓勵啊?你決定要搬過來和我老婆們一起住啊?”宋曉冬問。
“我才不呢!人那么多,根本睡不著好吧!”喬禹彤對宋曉冬吼道。
“怎么就睡不著啊?睡不著也不是因為人多啊,是因為我功能好啊。”宋曉冬笑著說道。
“略——”
苗青青和苗軒軒坐在沙發(fā)上,伸出舌頭扯下眼皮,對宋曉冬扮鬼臉,表示聽不下去了。
“你看看,你老婆都嘲笑你了!”喬禹彤也聽見了苗青青和苗軒軒的聲音。
“她們那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宋曉冬說道。
“你在家里也敢說這么不要臉的話!”喬禹彤捏著鼻子對宋曉冬說道。
“這是大實話,怎么就不要臉了。”宋曉冬說道。
“你真是,臉皮比皮鞋都厚!”喬禹彤數(shù)落宋曉冬。
“喬局,你打電話,不是專程來罵我的吧!”宋曉冬說道。
“就是!”喬禹彤在電話另一端一跺腳說道。
“別呀,喬局,怎么好端端的就要罵我?”
“你上次說請我吃飯,還沒請呢!”喬禹彤說道。
宋曉冬一想,是啊,上一次查王超的時候,自己親口說過,要請喬副局長吃飯的,結(jié)果這幾天總是被抓進去,把這事情給忘了。
“哦...喬局,那好,擇日不如撞日,晚上有沒有空啊?請你吃飯啊?”宋曉冬問。
“哼,欠人家飯局還要別人親自打電話來要,一點不真心。”喬禹彤說道。
“喬局,你說的對啊,這欠飯局,還有打電話來催的啊?”宋曉冬反問喬禹彤。
“我...我不是來催你的,我給你打電話是想請你吃飯。”喬禹彤想起來,自己是想請宋曉冬吃飯。
“哦...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宋曉冬說道。
“你嘴巴怎么這么...”喬禹彤沒說后半句。
“忠言逆耳,話糙理不糙啊。”宋曉冬又嬉皮笑臉地說道。
“好,我找你有事,所以想請你吃飯,你來不來?”喬禹彤有些生氣地問宋曉冬。
宋曉冬則說道:“喬局,你說就咱們倆這交情,你找我有事,還用請我吃飯啊?”
“我和你有什么交情?”喬禹彤不承認。
“沒什么交情的人,請我吃飯我可是不去的呦!”宋曉冬又說。
“我想找你看病!”喬禹彤直接吼出來。
“喬局,上一次不是送給你那么多藥丸呢,那還有病了。”宋曉冬問。
“我...不是那個病,是上一次,你找你徒弟來給我看的病...”
喬禹彤又開始吞吞吐吐了。
喬禹彤吃了宋曉冬給做的丹藥,吃的皮膚白皙緊致有光澤,周期規(guī)律順暢自然,但是自己乳下的刀疤,卻在皮膚變好之后,顯得更加明顯了。
“哦...喬局,原來你說的鼓勵,是這個啊...”宋曉冬恍然大悟。
喬禹彤在電話另一頭漲紅了臉。
“你別這么猥瑣,要不,我不治了!”喬禹彤對宋曉冬說道。
“哈哈哈哈,喬局,你說你一黃花閨女,身上有一刀疤,會影響嫁人的啊!”宋曉冬笑著對喬禹彤說道。
“要你管!我是警察,我身上有疤很正常好吧!”喬禹彤在電話另一頭對宋曉冬喊。
“你身上有疤痕當然很正常,可是你怎么解釋這疤痕的位置啊?”宋曉冬問。
“我執(zhí)行公務,和歹徒英勇搏斗,因公負傷,怎么了?”喬禹彤紅著臉掐著腰吼道。
“是啊,咱們設(shè)想一下,你說你將來和你老公入洞房正要行美事,你老公翻身上來,結(jié)果一看,豁,好大的刀疤,嚇的當場不舉,你說怎么辦?影響夫妻生活和諧啊!”宋曉冬一邊說一邊笑。
“你混蛋!氣死我了!”喬禹彤要爆發(fā)了,如果宋曉冬在身邊,恐怕要被暴揍。
“喬局別生氣,你說就咱們倆這關(guān)系,我能不管么?你放心,只要你肯讓我給治,我肯定能給治療的和沒刀疤一模一樣。”宋曉冬對喬禹彤說道。
“那要看你怎么治了。”喬禹彤低聲說道。
“那還能怎么治,衣服脫了,望聞問切,針灸用藥按摩,一個都不能少。”宋曉冬搖頭晃腦地說道。
“那我不治了!”喬禹彤又沒好氣地說道。
“不治,不是留下瑕疵了么?”
苗青青和苗軒軒又聽不下去了。
“像話嗎,說的什么混賬話?你要出去勾搭野女人,你出去勾搭!”苗青青指著陽臺上的宋曉冬罵道。
“姐你小聲點,別讓喬局聽見!”苗軒軒小聲地苗青青說道。
“聽見怎么了?偷偷摸摸的不行么?非得在家,非得當著兩個懷孕的老婆面?”苗青青又罵道。
“哎,你來不來啊,你沒聽見么,你兩個老婆罵我野女人呢!”喬禹彤在電話那頭說道。
“來,你定地方?”宋曉冬問。
“那你來接我?”喬禹彤問。
“好。”
宋曉冬就掛掉電話,一臉賤笑地來到坐在沙發(fā)上的苗青青和苗軒軒跟前。
“老婆?”宋曉冬蹲下來,雙手要搭在苗青青的大腿上。
“啪!”
苗青青“啪”的一聲,就把宋曉冬的兩只手打掉。
“老婆~”宋曉冬伸出手來,抓住苗青青的肩膀,要把苗青青的身子扳過來看著自己。
“哼!”
苗青青身子雖然轉(zhuǎn)過來了,但是頭還是擰在一邊,不看宋曉冬。
“老婆,我下次不敢了,我以后再打電話出去打,好不?”宋曉冬問苗青青。
“不好!當著我倆面還這么囂張,出去打電話,不一定說出什么混賬的話來,聽得我和我姐都直害臊!”苗軒軒在一旁說道。
“這不是喬局么,這次王超的事情,我還找人家?guī)兔Σ槿藖碇笕思肄k事,我不得熱情一點嗎。”宋曉冬對苗青青說道。
第二千七十三章我要吃大螃蟹
苗青青還是不說話,歪著頭不看宋曉冬。
宋曉冬用求饒地眼神看著苗軒軒。
苗軒軒想了想,拿出去手機來,打開天狗網(wǎng),搜索出來一款女包,在苗青青背后偷偷給宋曉冬看。
宋曉冬一看,價格2后面好幾個零。
咬咬牙,對苗青青說道:“買,買十個!”
“屁!”
苗青青罵了宋曉冬一句,轉(zhuǎn)過頭來,對宋曉冬說道:“同一個款式你買十個,有病啊?”
“那老婆您隨便選十款!”宋曉冬大方地苗青青說。
“屁!”
苗青青又罵了一句,說道::“我是那種用錢就能收買的女人嘛?”
“行了,別假裝的了!”苗軒軒忍不住在身后拍了一下苗青青肩膀。
“就是!你以為女人是這么好哄的?買個包就可以讓你在外面為所欲為?”苗青青又轉(zhuǎn)過頭來數(shù)落宋曉冬。
“是,要買十個!”宋曉冬對苗青青點頭哈腰。
“噗嗤...”苗青青忍不住笑出聲來。
“破功了吧?”苗軒軒在身后嘲笑苗青青。
“去吧,留一點彈藥,回來還要交糧給她們呢。”苗青青頭偏向依依仙靈她們的房間。
“就依老婆大人的!”宋曉冬低頭說道。
說完宋曉冬就要走。
“哎?”苗軒軒突然喊道。
宋曉冬就轉(zhuǎn)過頭來。
“老婆?”宋曉冬問。
苗軒軒也不說話,向宋曉冬攤開手,仿佛要索要什么東西。
“我的呢?”苗軒軒問。
“你要什么呀?”宋曉冬問。
“她要亡者農(nóng)藥的全英雄全皮膚。”苗青青白了苗軒軒一眼。
“啊?”宋曉冬沒聽明白。
“你就說大概多少錢吧。”苗青青不耐煩地問。
“也不多,也就...幾萬塊吧...”苗軒軒說道。
“什么?你玩?zhèn)游戲要花幾萬塊?”苗青青回過頭來驚訝地訓斥苗軒軒。
“怎么了,你買包比我玩游戲貴多了!”苗軒軒歪著頭對苗青青說道。
“我...”苗青青啥都沒說出來。
宋曉冬憋著笑,悄悄對苗軒軒雙手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們倆別擱那擠眉弄眼的。”苗青青垂著眼皮,看著茶幾玻璃上映出來的苗軒軒和宋曉冬的大臉。
宋曉冬和苗軒軒立馬整理表情,嚴肅起來。
“行了,去吧。”苗青青仿佛老佛爺一般,擺擺手示意宋曉冬退下吧。
宋曉冬裝模作樣地給苗青青鞠了一個躬,說道:“喳!”
宋曉冬就去警局接喬禹彤。
喬禹彤一身米色大衣,棕色卷發(fā)斜斜地披散在肩膀上,里面一件黑色緊身毛衣,下身黑色打底褲,搭配有一雙黑色的長靴,挎著一個淺藍色的包。
宋曉冬一看有些失望,感嘆道:“還是夏天好啊。”
當然秋天有秋天的好,毛衣雖然裹的嚴嚴實實什么都不露,但是也把身材曲線非常誠實地勾勒了出來。
喬禹彤是真的有料啊,鏗鏘玫瑰,走起路上,上下彈動,看的宋曉冬暈暈乎乎。
看見宋曉冬的車來,喬禹彤就走過來。
裹的太緊了,什么景色都沒有。
打開車門,喬禹彤收緊大長腿,坐在副駕駛。
“哎呦,喬局,氣色不錯呀,面色紅潤,唇紅齒白,滿面紅光。”宋曉冬樂呵呵地對喬禹彤說道。
喬禹彤被宋曉冬夸的一陣害羞,耳根通紅,用手撩了一下耳朵邊的頭發(fā),才開口說道:“你送我的藥確實不錯。”
“當然不錯了,不知道這些藥丸值多少錢么?”宋曉冬忍不住想起自己浪費的那些藥材,感覺到一絲絲肉疼。
“值多少錢啊?”喬禹彤問。
“算了,還是別說了,朋友之間,老提錢,多不好。”宋曉冬不愿意說。
“別啊,你還是告訴告訴我,好讓我知道,我欠你多大情啊。”喬禹彤說道。
“喬局,要說是錢的,話,我宋曉冬不差錢,算不得什么,但是要說你欠我的情,那可是以身相許都還不完的啊。”宋曉冬說道。
“你又提那些事。”喬禹彤不開心。
“好好好,那不提,喬局想去哪吃啊?”宋曉冬就轉(zhuǎn)移話題。
“我想吃海鮮,我要吃大螃蟹。”喬禹彤說道。
“好嘞!”
宋曉冬一踩油門,跑車輪胎冒出一股白煙,一陣發(fā)動機的轟鳴,車就開了出去。
“你慢點!”喬禹彤對宋曉冬說。
“我就是感受一下好車的發(fā)動推力。”宋曉冬說道。
“你就顯擺吧,再好的車有什么用,在市區(qū)里不也是和出租車公交車堵在一起。”喬禹彤說道。
“那能一樣么,你聽聽我這車,發(fā)動機的聲音都格外好聽。”宋曉冬拍拍車的駕駛盤。
“哼。”
“哎我問你,你給我的藥,真的很貴啊?你送我這么貴的東西,我也沒什么能送給你的啊。”喬禹彤又問宋曉冬。
“喬局,交朋友呢,貴在知心,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喬局何必在意呢,再貴重,也是我愿意送給你的啊。”宋曉冬拍著胸脯對喬禹彤說道。
“哼,假大方,明明是你姐答應下來,你才答應的,你那天是怎么說的我還記得呢。”喬禹彤又撅起嘴來。
“我說什么了?”宋曉冬無辜地問。
“你不說了么,讓我找一個男人調(diào)一調(diào)?”喬禹彤對宋曉冬翻了一個大白眼說道。
“我這說的也是實話啊,陰陽和合嘛。”宋曉冬搖晃著腦袋說道。
“臭流氓。”喬禹彤噘著嘴,低下頭來,仿佛害羞一般。
宋曉冬斜著眼睛,看著喬禹彤這小女兒神態(tài),感覺有些好笑。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喬局有多暴躁,宋曉冬還歷歷在目。
可現(xiàn)在的喬局,坐在副駕駛上伸出兩條大長腿,披散著長發(fā),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膝蓋,完全看不出警花的霸道樣子了。
再嬌橫的女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只是小女人而已。
“哎,我問你,你和王超的事情怎么樣了?”喬禹彤輕輕問宋曉冬。
“別提了,三天被抓進去兩回。”宋曉冬說道。
“我聽說了呢,有一次還是省廳里面來的人,根本不通過趙局長和我,就直接去你們蘇家大院了。”喬禹彤說道。
第二千七十四章主持正義
“是啊,這倒是無所謂,關(guān)鍵是這些人太損了,天天后半夜三點來,讓不讓人睡覺了?我和他們說呢,他們這是打算困死我。”宋曉冬也抱怨道。
“哈哈哈哈哈”
喬禹彤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哎,他還派人砸我的店面。”宋曉冬又說。
“是啊,這么過分啊?”喬禹彤也氣憤地說。
“嗯,好多店面現(xiàn)在還在裝修,光是砸壞的東西就有幾百萬的損失,還不算我店面不開張的損失、水電煤氣房租和稅。”宋曉冬說道。
“太可惡了!”喬禹彤也咬牙切齒。
“他砸你們店你怎么不找我,我抓他們!”喬禹彤說道。
“喬局,人家是兵,你地方和人家斗,不怕他們把你警局都給砸了?”宋曉冬對喬禹彤說道。
“兵怎么了?兵也要守法!”喬禹彤眉毛豎立。
“好了喬局,你放心吧,雖然砸了我,但是他們要賠償。”宋曉冬說道。
“賠償?人家憑什么要賠償你啊?砸了就砸了。”喬禹彤問。
“憑什么,砸別人砸了也就砸了,砸我,他也不看看是誰。”宋曉冬神氣起來。
“你還能把他們怎么樣?”
“還怎么樣,我砸回來了,我砸了他的營地,他還要賠我錢。”宋曉冬說道。
“真的假的,吹牛吧你,人家有槍!”喬禹彤說道。
“有槍怎么了,我有軍銜!”宋曉冬說道。
“你還有軍銜?”喬禹彤好奇地問。
“當然了,我兵也不是白當?shù)摹!彼螘远f道。
“神氣吧,你能多大的官,士官啊?”喬禹彤挖苦宋曉冬。
“呸!”宋曉冬白了喬禹彤一眼。
“炊事班長?”喬禹彤又說。
“伙夫?”
“馬夫?”
“說出來嚇死你,嚇的你都不敢和我說話。”宋曉冬對喬禹彤說道。
“沒有一句真話。”喬禹彤嗔怪地對宋曉冬說道。
“說的就是真話,你不信我有啥辦法。”宋曉冬說道。
“哼。”
“我聽說后來部隊里也來人了,是么?”喬禹彤問。
喬禹彤對宋曉冬的事情沒少打聽啊。
“嗯,來了一個將軍。”宋曉冬說道。
“吹吧,抓你還用將軍啊!”喬禹彤眼睛斜斜地瞄了宋曉冬一眼。
“抓我?將軍來也沒有用,我和那將軍說,我早上就能出來,將軍說,我早上要是就能出來,他就辭職。”
“然后呢?”喬禹彤問。
“然后將軍就辭職了啊。”宋曉冬說道。
“牛皮都吹爆了,整個國家有多少個將軍,說辭職就辭職,有多大影響你知道嘛?”喬禹彤說道。
“雖然撤職是不太可能,當時濫用職權(quán),越級監(jiān)管,停職反省肯定是少不了,我懶得和他計較。”宋曉冬說道。
“越說越玄乎了。”
“那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事情就這么算了啊?”喬禹彤問。
“那哪可能啊,副司令啊,聽著多嚇人啊,人家有權(quán)有勢,哪能就這么算了啊。”宋曉冬說道。
“哎,要說也是,你非要去找人家麻煩,你那兩個老婆不是沒事么,沒事就算了,你把人家打成那樣,人家肯定不樂意啊。”喬禹彤說道。
“哼,這都算是輕的,沒撞到我老婆們是他幸運,不然,我當場就讓他高位截癱,我讓他除了眉毛全身上下都癱瘓。”宋曉冬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可少折騰,早晚把你自己給折騰進監(jiān)獄里面去。”喬禹彤對宋曉冬說道。
“我老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非和他拼命!”
“好了好了,知道你厲害!”
“那這件事,你打算怎么收場啊?總不能一直和他們這么杠著吧?人家背景大啊,要不你就見好就收得了。”喬禹彤對宋曉冬說道。
宋曉冬轉(zhuǎn)過頭來,笑著對喬禹彤說道:“你知道么,退休副司令也是這么和我說的。”
喬禹彤一抬眉毛,得意地說道:“是么,看來我有做副司令的潛質(zhì)啊?”
“嗯,副司令禿頂,我看你發(fā)際線也很高。”
“你討打你!”喬禹彤伸手握拳敲了一下宋曉冬肩膀。
“那這么說你見到王剛了啊?”喬禹彤問。
“你怎么知道王剛?”宋曉冬問。
“我...我那天不是幫你查資料了么。”喬禹彤支支吾吾地回答。
“昂,是,他給我打電話,約我去景區(qū)看楓葉。”宋曉冬說道。
“這老頭子還挺有情調(diào)。”喬禹彤說道。
“當然了,他還和我討論哲♂學。”宋曉冬說道。
“哎呦呦,兒子都被打的住院全身繃帶,還有心和打人的人一起談哲♂學,這老頭心可真大。”喬禹彤搖搖頭。
“要么怎么說人家能當副司令呢,這胸襟氣魄,誰能比得了。”宋曉冬說道。
“你們怎么談的啊?”
“要說這老頭吧,人其實挺好的,就是有一點太傲慢了。”宋曉冬說。
“為什么這么說啊?”喬禹彤問。
“他讓我給治病,說給他治病,我和他兒子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宋曉冬說道。
“這不挺好的么?”喬禹彤說道。
“好什么呀?”宋曉冬斜著眼睛問喬禹彤。
“我憑什么給他治病啊?他要治病可以來請我求我,他兒子挨揍是他罪有應得,森林公園里面到處都是游客,是他飆車的地方嗎?還差一點撞到我老婆們,我揍他是替天行道!”宋曉冬說道。
“那就是沒談攏嘍。”
“嗯,他說要讓我上最高軍事法庭。”宋曉冬說道。
“最高...”喬禹彤聽了也愣了。
“你,真的有軍銜啊?”喬禹彤問。
“我真以為我騙你啊?”宋曉冬說道。
“難怪你這么囂張,原來真的有背景啊。”
“我這是主持正義,怎么囂張了。”
“哎呀我說不過你!”
兩個人就來到一家海鮮火鍋吃螃蟹。
“你吃不吃辣?”宋曉冬問。
“不吃,吃了你給的藥,我臉上好長時間都沒有痘痘了,我要保持。”喬禹彤說道。
“其實吧,吃也沒有問題,只要陰陽和合,自然就不起痘...”
“停!打住...”喬禹彤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之前給你機會你不珍惜,現(xiàn)在天天勸我陰陽和合,怎么,你真的后悔了啊?”喬禹彤笑著問宋曉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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