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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任務(wù)


“糟了,雙姐兒還在堂屋!”田桂花趕忙放下手中鍋鏟,快步跑出去摟住瑟瑟發(fā)抖的小女兒。

        刀疤臉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堂屋,隨手將桌上的豁口碗往地上狠狠一砸,瓦片四處飛濺。

        他狠狠瞪了屋里眾人一眼,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閃著寒光。

        “謝家嬸子,二十兩銀子一口價,今個兒就是最后期限。要是還拿不出,就拿你家沅姐兒抵債吧!”刀疤臉兇相畢露,斜眼瞅著墻角的謝沅沅,垂涎的目光像蛛網(wǎng)一般黏膩惡心。

        田桂花慌忙將謝沅沅和謝雙雙護(hù)在身后,顫著聲問道,“好端端十二兩銀子的借據(jù)如何就變成二十兩了?”

        刀疤臉獰笑一聲,從袖口內(nèi)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字條,舔舔嘴唇道,“這字據(jù)上謝老叔寫的明明白白,上月初還十二兩銀子,利滾利今日就是二十兩,你們這是想賴賬?”

        一旁站著的粗壯無賴聞言,上前一步就要去抓謝沅沅的胳膊,田桂花驚叫一聲死死護(hù)住兩個女兒,膽小的謝雙雙被嚇得嚎啕大哭起來。

        眼見母女三人就要被推搡在地,謝沅沅大喝一聲,“慢著!”

        刀疤臉抱著手臂,一雙陰毒的眼睛錯也不錯地盯著面前姣好秀麗的面容,想看看這潑辣娘們兒有何伎倆,微揚下巴示意手下先放開她們。

        謝沅沅趕緊幫田桂花順了順背心,扶起她坐在桌邊的小凳上,不緊不慢開了口,“十二兩銀子,就算是最高的驢打滾,到今日連本帶息也不過是十五兩,如何就變成了二十兩呢?”

        刀疤臉神色一變,轉(zhuǎn)眼又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滿臉皆是兇悍,“不打緊,你爹可是答應(yīng)將你許配給我了。這二十兩不還也罷,全當(dāng)做是聘禮!”

        “你……”田桂花聽聞這潑皮話被氣得瞬時一口氣吊不上來,身子一歪就要朝旁倒去。

        謝沅沅趕忙雙手摟住母親,示意妹妹去倒杯水來。

        隨后抬起頭直視刀疤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二十兩銀子一分不少,下月初交與你。”

        刀疤臉看向滾做一團(tuán)哭哭啼啼的母女,又盯著脊背挺直鎮(zhèn)靜自若的謝沅沅,似是覺得有趣,倏然又目露兇光,“這可是你說的?就寬限你幾日,我未來的小娘子。”

        說罷一腳踹翻了屋中間的破爛方幾,帶著幾人走了。

        田桂花身體軟癱在凳子上,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胸腔像拉風(fēng)箱一般嗬嗤嗬嗤上不來氣。巨大的悲苦從心底翻涌上來,眼里不受控制的流下汩汩熱淚。

        “沅沅,我的苦命女兒啊……你那死鬼爹早的孽,怎的報在你頭上啊……”

        謝沅沅心頭一緊,和妹妹合力將娘親連抱帶扶挪到床上,立即喂了些藥房系統(tǒng)兌換的速效救心丸和木香順氣丸,再取出縮小之后偽裝成香囊的便攜氧袋放置于田桂花的口鼻間。

        田桂花胸廓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吸了好一會兒氧發(fā)紺的臉色才逐漸紅潤起來。愁眉苦臉的哀聲嘆道,“家里典當(dāng)所有物什合共不過一兩銀子,哪里去尋二十兩啊?”

        謝沅沅前世父母早逝,只與清苦一生的外婆相伴。此時久違的感受到家人的呵護(hù),不由得心頭泛起酸澀。

        她輕撫著謝母生出細(xì)紋的臉安慰道,“娘,你放心,這月咱們指定能把銀子湊齊。你好生休息著,女兒以后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田桂花許是稍感寬慰,闔眼沉沉睡去了。

        謝雙雙幫娘親掖了掖被角,抹著淚瞧了瞧面前這個溫柔的有些陌生的姐姐,憂心忡忡的輕聲問道:“阿姐,我們哪有那么多銀子啊,我好害怕……”

        “雙雙,別擔(dān)心,阿姐會想到辦法的。”謝沅沅看著眼前瘦弱的小女孩不禁有些心疼,伸出手摸摸小妹的頭發(fā),溫聲安慰道,“會好起來的。”

        “嗯”謝雙雙擦凈眼淚點了點頭,沒來由的就多了點安心。

        謝母病倒了,一家人卻還餓著肚子。謝沅沅只好擔(dān)起生火做飯的重任來。

        看著灶膛里還冒著煙的黑灰,謝沅沅咬著手指泛起了難。

        別說在現(xiàn)代根本沒見過這種燒柴的爐灶,原主竟也在家從未碰過廚房家務(wù)。

        “阿姐,我來吧。”謝雙雙眨巴著濕糯的睫毛,怯生生提議道。

        說著熟練地坐在灶臺前,兩下就用火鐮點燃了火種,添加木柴后送了幾口風(fēng)進(jìn)去,火勢瞬間亮的映紅了臉頰。

        “小雙,你好厲害啊!”謝沅沅將頭湊近灶膛,瞧著里面燒的噼里啪啦的木柴,給妹妹豎起了大拇指。

        謝雙雙害羞的垂下了眼,嘴里囁喏道:“沒什么的。”

        隨即有些期待的靠近了點姐姐,鼻間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梔子清香。

        鐵鍋燒熱了起來,發(fā)出細(xì)細(xì)的茲茲聲響,謝沅沅將洗凈的野菜倒入鍋中翻炒,再加入半勺鹽巴,少許油和一點點糖,等待片刻就裝了盤。

        謝雙雙就著野菜和以前的腌菜呼嚕呼嚕喝了一碗米粥,又主動盛了飯去喂臥病在床的謝母。

        田桂花氣色倒是好了不少,謝沅沅坐在床邊握著母親粗黑的手安慰道:“娘,您這是心絞痛的毛病,千萬不可動氣,須得好生將養(yǎng)著。一切有我呢,您就安著心!”

        “沅沅,你可算是長大了,娘心里受用你爹對不起你們姐倆兒啊,等有一天我下去了也要捶死那個挨千刀的”謝母渾濁的熱淚滾滾落下,抽噎著哀慟萬分。

        謝沅沅不由得眼眶一酸,抱著娘親細(xì)聲安慰道:“會好的,別擔(dān)心”

        看著田桂花撐著身體起來咽下一口米粥,謝沅沅才放心的去廚房收拾碗筷。

        恰逢謝正下學(xué)回家吃飯,虎頭虎腦的小崽子像個小炮仗似的沖進(jìn)門來,看見桌上的野菜稀粥,瞬間就變了臉色。

        他斜眼瞅著謝沅沅手中冒著熱氣的黃耿米粥,就要伸手將桌上的碗盤掃到地上去,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什么垃圾吃食?!”

        謝沅沅眼疾手快拉了一把謝正的肩膀,沒讓他碰到菜盤,大聲喝止道:“你怎的如此不懂事?這黃梗米是娘親辛辛苦苦借來的,你不吃便罷了,怎能毀壞?”

        謝正不服氣的瞪大了雙眼,梗著脖子犯渾:“我偏要扔了去!”

        說著竟要伸手去推搡謝沅沅的胳膊,像頭倔強的牛犢。

        這時謝雙雙從內(nèi)室沖了出來,雙手張開擋在謝沅沅身前護(hù)著她,嘴里甚是著急:“二哥,你別欺負(fù)阿姐!”

        謝正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小妹,“你忘了她是怎么打罵我們倆的?”

        “阿姐,阿姐她現(xiàn)在不一樣了!對我和娘親可好了!”謝雙雙趕緊解釋道,神色認(rèn)真。

        謝沅沅聞言后退了一步,干脆利落的向這個便宜弟弟道歉:“小正對不起,之前是阿姐不好。”

        謝正仔細(xì)地瞧著眼前這個不再冷著臉陰陽怪氣的阿姐,有些半信半疑,但也沒再鬧起來。

        謝沅沅想了想從地窖里取了兩個土豆,煨在灶膛尚未熄滅的灰燼里,溫聲對兩個弟妹道,“你倆跑動多餓得快,一會兒再添個燒土豆。”

        兩個小孩眼睛一亮,眸子里滿是期待。

        幾分鐘之后,燒土豆的焦香飄滿了整個廚屋。用火鉗扒出一看,薄薄的土豆皮燒的卷了起來,輕輕一撕就脫離下來,熟透的果肉冒著熱氣,噴香的味道直沖鼻腔。

        謝雙雙和謝正一人捧著一個土豆埋頭苦吃,被燙的直吸溜也不撒手,臉上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

        謝沅沅捧著臉看兩個小饞貓進(jìn)食,心中充滿了投喂的滿足感。

        一夜無夢。

        謝沅沅起了個大早,在房間里做了套擴(kuò)胸運動,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

        從廚房角落找到個半人高的荊條竹簍,準(zhǔn)備背上山去做原主每天的工作----割豬草。

        人可以餓的發(fā)慌,豬可還等著吃飯呢。

        謝沅沅路過豬圈,看著躺在稻草上瘦弱的小花豬,打了個招呼:“再忍耐一下,過會兒就開飯了!”

        太陽很快升起掛在山頭上,走了會兒汗水就撲簌簌地順著額角落下,謝沅沅用袖口抹過臉上汗?jié)n,尋找田邊的紅薯藤和蘿卜纓子。

        繞過一個土山包,眼前突然一亮,只見那綠油油的紅薯藤鋪滿了整塊田埂,一眼望不到邊。

        謝沅沅把樹葉做成的草帽子遮在頭上擋太陽,摸索著不順手的鐮刀割了滿滿一筐新鮮豬草。腳邊有背著殼的長角大昆蟲跳上跳下,也隨手扔進(jìn)了背簍里。

        太陽愈發(fā)毒辣起來,謝沅沅背著沉甸甸的一籠豬草走在田間小道上,隨意地哼著小曲兒往回走。

        將將走近家門口就聽到屋里滿是嘈雜的人聲,夾雜著小孩哇哇的哭鬧。

        謝沅沅怕是有人生事,加快腳步推開門一看,逼仄的屋子里擠滿了人。

        “救救我家楞娃吧!”一個年輕的婦人抱著哇哇大哭的兒子坐在桌邊,旁邊圍了一圈村里人看熱鬧。

        原來是住在河對面的劉寡婦,她那四歲的寶貝兒子右胳膊不知怎么的就耷拉下來,張著嘴哇哇的喊疼,鼻涕眼淚糊了滿臉。

        “謝家嬸子,給我家楞娃瞅瞅咋回事吧!”劉寡婦一臉焦急,邊哄娃邊不住求著謝母,“村里就謝家郎中能指望了!”

        “就是啊,鄰村的郎中上山采藥去了,謝家嬸子給瞧瞧有沒有能治得法子?”一旁的焦五嬸幫腔道。

        謝母一臉為難。公公在世時都是大女兒偶爾在一旁幫忙抓藥打包,自己對醫(yī)術(shù)可是一竅不通啊。

        一邊等著的狗蛋爹不干了,站出來罵罵咧咧道:“我家狗蛋不過就拽了下楞娃胳膊肘,能有什么大事?!”

        劉寡婦聞言癱坐在地,指著狗蛋爹哀嚎起來:“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的沒個依仗,楞娃要是有個好歹我跟你個雜碎拼了老命!”

        村里人趕忙攔在中間,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和起來,整個堂屋鬧哄哄的。

        混亂之中,謝沅沅站到堂屋中間,輕音清脆,“都別吵了,我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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