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章 隨時可以出戰(zhàn)
顧恒生和獨孤殤兩人真正意義上的見面,還是在帝隕之戰(zhàn)以前。
晃眼已過數(shù)百年,兩人終于在帝路上再次相遇了。
隨著顧恒生的聲音傳來,他和佛子明悟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道場上的云端。
“是佛子和九先生,他們來到第十重天了。”
四周的諸天驕小聲嘀咕道。
“聽說九先生為了九幽冥海余孽的事情,拜訪了很多的大勢力妖孽,不過全都被拒絕了。今日九先生和佛子來此,估計是為了請劍尊出手。”
“劍尊一向高傲孤冷,面對世間大勢力都面不改色,應(yīng)該不會輕易答應(yīng)吧!”
世人不知獨孤殤和顧恒生之間的關(guān)系,又怎知獨孤殤的想法呢。
在看到顧恒生橫渡虛空而來的身影,獨孤殤的眼中有漣漪浮動,似是激動、欣喜。
“你來了。”
獨孤殤沉吟了許久,只說出了這么一句簡單的話。
“有事找你。”顧恒生開門見山的說道。
“進去在說。”獨孤殤指著身后的一間簡陋的屋子,將手中的三尺青鋒慢慢歸鞘,將那漫天的驚濤劍意收回。
顧恒生和佛子明悟相視一眼,走向了前方的簡陋屋子。
剛才挑戰(zhàn)獨孤殤失敗的二十來個天驕,他們捂著胸口,對著獨孤殤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結(jié)伴離開了此地。
幸虧獨孤殤沒有下死手,不然道場上面肯定會躺著二十多具尸體。
隱藏在暗中的人全部都悄悄的離開了,不敢窺探。
簡陋的屋子內(nèi),除了幾張桌椅以外,便再無其它的東西了。
“那一戰(zhàn)之后不見你的蹤影,我還以為你死了。”
獨孤殤親自為顧恒生和佛子斟了一杯茶,嚴肅道。
“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完成,我不會死的。”
顧恒生沉聲道。
“今日你們前來,是為了九幽冥海的余孽嗎?”
獨孤殤猜到了顧恒生和佛子的來意,直接反問道。
“嗯。”顧恒生輕輕點頭:“你打算如何?”
“什么時候需要我,只會一聲便可。無論相距多遠,必竭盡全力而來。”
獨孤殤沒有絲毫的遲疑,認真的說道。
不管是看在顧恒生的面子上,還是憎恨九幽冥海的余孽禁忌,獨孤殤都沒有拒絕的理由。更何況獨孤殤很渴求一次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來讓自己的劍道有所突破。
“好!”
很多話,顧恒生和獨孤殤兩人之間心里都很清楚,不必多言。
“阿彌陀佛。”佛子明悟低語一聲。
逗留了一個時辰,顧恒生便和佛子繼續(xù)踏上了征程。
獨孤殤給了顧恒生一道印記,只要顧恒生需要幫助,可以隨時捏碎印記。屆時,獨孤殤可以憑借印記的一縷契機,迅速而至。
茫茫星域,各地都隱藏著兇險,且伴隨著機緣。
如今因為九幽冥海余孽的事情,鬧得人心惶惶,鮮少有人敢單獨行動。
可是,到了這種地步,每個勢力的天驕依舊只想著明哲保身,不愿肩負起對敵的大任。
抵御九幽冥海余孽的這種事情,不光是吃力不討好,甚至還可能葬送掉自己的性命,自然沒有幾個人愿意出手。
世人都選擇了靜觀其變,按兵不動。
或許,世人還在幻想著事情到了一定的嚴重地步,肯定會有高個子出來頂著,如同數(shù)百年前的帝隕之戰(zhàn),不用太過擔心。
殊不知,一場席卷帝路各大重天的巨大風暴,已經(jīng)到來了。
誰也沒有辦法置身事外,更加不用奢想有人會無償?shù)某雒婵缸∵@一場風波。
“顧施主,小僧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怕是九幽冥海的余孽快要按耐不住了。”
明悟佛子的眉心有一點朱砂,略顯妖異,圓亮的光頭稱托出他那俊美的容顏。
“他們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混上了帝路,肯定是有所圖謀,不能夠坐以待斃。”
顧恒生憂心忡忡的開口道。
“若是中州大世的老一輩強者出面,或許可以清除掉這些冥海的余孽。只可惜,他們估計沒有辦法再進來了。”
佛子眉頭輕皺,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有些迷茫了。
九幽冥海的禁忌余孽,都曾是以往每一個時代的有名有姓的強者,他們即便脫離了冥海而實力下降了,可依然不是現(xiàn)在的大世天驕所能夠應(yīng)付的。
“先不說那些老家伙有沒有能力再上帝路,即便可以踏上帝路,他們也不會出手。”
顧恒生很了解這些所謂的大勢力的行事風格,利益使然,不到生死存亡之際,絕對不會露面,更別提出手了。
“唉……”
佛子輕嘆一口氣,他知道顧恒生所說的都是事實。因為,雷瑤佛宗的諸多僧侶都忘記了宗門祖訓,被利益給蒙蔽了雙眼。
“一切,只能夠靠我們自己。”
顧恒生四處尋求同盟,就是為了到關(guān)鍵之時不用束手束腳,可以有實力抵御強敵。更重要的是,顧恒生和九幽冥海的恩怨甚深,注定了他要將冥海的余孽一一鏟除。
“跑了這么久,也只有獨孤施主愿意共同抵御大敵,該如何是好哪!”
佛子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茫茫大地,也許不久以后,這無邊的大地上面便會尸骸遍野了吧!
“能找多少人便找多少。”
面對九幽冥海的余孽,顧恒生不敢有任何的松懈。若是一步走錯,很可能將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聽說流云帝族的那一位也在第十重天,可以去拜訪一下。”
流云帝族,流云大帝建立的一個帝族世家,底蘊深厚。這個時代,流云帝族的少族長有無雙妖孽之資,備受矚目。
每一個有名有姓的妖孽,顧恒生都要親自前往拜訪。
如果真沒有人愿意共御大敵,那么顧恒生一個人也敢執(zhí)劍一戰(zhàn),又有何懼。
“流云帝族的少族長,聽聞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有些神秘。”
少族長申青云,修為不知,實力不知,只知道他的名字和性別。
越是這么神秘,那么便越會讓人感到好奇和警惕。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真要論起來,我和流云帝族還有些淵源。”
顧恒生所修行的步法,便是流云大帝的帝術(shù)——流云天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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