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你還記得西西里嗎?
我很想罵她一句,你特么不慫,怎么看到鄭方舟就立刻一副乖乖女的樣子,怎么不敢把藏起來的爪子都露出來。
我翻了個白眼,低著頭走了回去。
蕭瑾冬笑著看著我,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才最令我心疼的地方,欺騙我,卻又理所當然,還有比這更讓人憤恨的嗎?
鄭苗苗在旁邊低聲咳嗽,滿是挑釁,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對著蕭瑾冬道,“蕭先生,你好!”
鄭苗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又被鄭方舟喝止,“顧導愿意用你,你好好給我表演,再想今天這個樣子,我立刻讓顧導換人!”
我挑眉看向鄭苗苗,卻見她小臉通紅,一副興奮激動的樣子,心里不禁罵了一句,還真是一個受虐狂。
“宋小姐的演技也該好好提升,要不然,鄭總的這些錢估計都要花在膠片上了!”
我抬頭瞪了蕭瑾冬一眼,見他眸光之中滿是笑意,又有些不敢直視,走到鄭方舟身邊坐下,不想開口說話。
鄭方舟張羅著我們都坐下,這才說道,“蕭先生今天正好和我談事情,順便過來看看攝影城的利用,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拘謹了。對了,一會兒顧導也過來,還有凌沐,大家一起吃頓便飯!”
我沒說話,蕭瑾冬卻道,“是該好好聯絡一下感情了,要不然某些人都要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我,我進組拍攝,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有一次他給我打電話,我正在拍攝,助理小圓給我掛了,后期我也沒有再回復,說實話,我再生氣,還有些任性的鬧情緒,氣的是什么,無非還是蕭瑾冬的隱瞞。
鄭苗苗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膽小鬼,明明有機會,卻根本不敢正面質問。
因為,當你想起質問的時候你會發現,你根本沒有質問的立場,這就太可笑可悲了。
等顧導帶著凌沐過來之后,飯局才算真的開始。
一開始并不熱絡,畢竟,各懷心事。后來顧導講了一些拍攝的趣事,這才打開了氣氛,凌沐也是一個酒場老手,混到他這個地位的,哪一個不是從一堆投資商的飯桌上走過來的。怎么恰到好處的說話,這絕對是一門藝術。
我看著和蕭瑾冬聊的特別投緣的凌沐,不知道為什么卻想起來之前失蹤的沈濤。同樣是和我對戲的男生,沈濤卻沒有凌沐的圓滑,自然也不能入蕭瑾冬的眼。
我有些走神,被鄭苗苗糊弄著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之前對蕭瑾冬的氣,到最后,有些醉了,膽子也大了起來,在蕭瑾冬過來拉我的時候,竟是一把將他給推開了。
“我討厭你,你過來做什么?”我醉眼惺忪,看到蕭瑾冬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鄭苗苗看戲,還不忘添油加醋,“可人和我們凌沐下一場是不是有吻戲啊,其實顧導,我覺得電影這種剪短的拍攝手法,最好再加一點唯美的床戲,才能凸顯出那個時代壓抑的情感爆發,你覺得那?”
顧導是個生意人,但更的是個導演。特別是在拍攝某個劇本的時候,他的整個神思幾乎都在那個本子的揣摩上,其他外界因素倒是會淡化很多。
所以一提及劇本的問題,他立刻嚴肅起來,竟是很認真的在思考鄭苗苗的提議。
我腦袋有些蒙圈,聽了這話不覺得是挑釁,反而想刺激蕭瑾冬,竟附和道,“我覺得可以,不過我還沒有拍過這樣的戲,到時候還要凌沐你多多指點。我的熒屏第一次,可就交給你了!”
我說著,還吃吃的笑了起來。
站在我身邊的蕭瑾冬,瞬間冷了臉,一把將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動作粗魯,拽的我胳膊生疼。
我煩躁的去推他,沒有推開,卻聽見他冷冷的嗓音帶著警告,“宋一,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我聽了這個詞只覺得好笑至極,“得寸進尺的到底是誰?蕭瑾冬,你告訴我,得寸進尺的到底是誰?哦,我想起來了,你今天這么秘密的過來,是不是瞞著你們家霍大小姐?一會兒出去的時候,記得走后門,那里沒有記者,拍不到你蕭先生的臉!”
我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飯桌上卻啞然無聲。
只有我一個人的聲音顯得異常突兀,我被蕭瑾冬拽著出了包間的門,聽到鄭方舟在里面喊了一句,“小心點,別傷了我的演員!”
我氣的手腳并用,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被逼良為娼潛規則的人,我是真的不愿意,甚至恨極了這樣的行為。
因為那個人是蕭瑾冬啊,為什么,要用這樣羞辱的方式,對待我。
我被蕭瑾冬拉進我的臥室,松開我,一腳踹上了門。
我踉蹌著差點摔在地上,我還穿著戲服,民國的狐貂旗袍,腳上的高跟鞋被甩掉了,我赤足站在地毯上,回頭看著蕭瑾冬,媚眼如絲。
“舍不得我?”我問,蕭瑾冬不說話。
我伸手把毛領去掉,一下一下去解旗袍的盤扣,我看著蕭瑾冬,帶著誘惑。“我知道,你很像我,一個星期沒有要我了,你是不是恨不能將我現在就壓在床上撕碎?”
“宋一,你喝醉了!”蕭瑾冬陰沉著臉看著我,不靠近,也不躲開。
我的盤扣已經解到胸口,露出里面的內衣,我走到蕭瑾冬身邊,伸手抱住蕭瑾冬的脖子,我聽見他沉重的呼吸,那是情動的證據,我太了解。
“剛剛確定婚期的蕭瑾冬,夜宿女明星的閨房,而這個女明星曾經還是他的緋聞情人,不知道這樣的新聞,霍家怎么看?霍水仙會不會氣的拿刀過來砍了我?”我伸出手,在蕭瑾冬的臉頰上游走,高挺的鼻梁,俊逸的下巴,薄薄的唇。
我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去,我說,“蕭瑾冬,我就是再下賤,也不做婚姻里的小三,你如果敢娶霍水仙,我就敢頭也不回的離開,你洞房花燭的那一晚,我一定,睡在別人的床上,我宋一,說到做到!”
胡夏說過,宋一的心,硬的和石頭一樣,誰也捂不熱。
王璇說過,宋一心最軟,只要你求饒,她一定讓你為所欲為。
可是,她們不是我,她們不知道,宋一的心,已經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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