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悲壯的兵
“打他們,明明就是想包庇殺人兇手,還說的冠冕堂皇,鄉(xiāng)親們不要怕,打啊。”
扁擔(dān),鋤頭,棍棒,一窩蜂的往戰(zhàn)士們頭頂上打去,頓時,有些戰(zhàn)士們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靳翰欽氣的握緊了雙拳,臉色黑的仿佛能滴水。
牛紅軍眼見沖突變成暴力事件,那是急的真想破口大罵,同時也心中也是一片凄涼。
這就是他們要豁出命去保護(hù)的百姓嗎?
不分青紅皂白,隨便被人煸動,就拿起武器來毆打最親最敬的人,他們還有沒有良心?他們忘了治安是靠警察們在維護(hù),而家國平安,就是全靠這些當(dāng)兵的在無私奉獻(xiàn)嗎?
許韻心窒的捂住胸口,一時間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都給我住手!!!”村長急的嘴里冒了泡,慌亂下,就看他在人群里拉了這個,拉哪個。
可以他一人之力,那里能力挽狂瀾,根本就無法阻止腦袋發(fā)熱的無數(shù)村民。
寧十九氣的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往外跳,好幾次都想沖下去阻制,但硬生生的又咬牙忍了下來。
“怎么會這樣?這是暴動!”白果嚇的抽氣。
千均一發(fā)之時,許韻快速的搖開窗,拉著嗓子,就帶著哭腔的唱道:“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狗強(qiáng)盜,消滅了蔣匪軍,我是一個兵,愛國愛人民,革命戰(zhàn)場考驗了我,立場更堅定……”
寧十九聽到許韻唱歌,突然怔了怔,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就跳下車,站在許韻的前面擋住她,然后用他洪亮的嗓子吼道:“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
將百姓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戰(zhàn)士們,有些人已經(jīng)看到了寧十九,那洪亮的歌聲帶著悲壯,還帶著數(shù)不盡的情懷,一時觸發(fā)了所有戰(zhàn)士。
沒錯,他們是兵,他們愛國愛人民!他們不能對人民動手!
靳翰欽的目光也掃了過來,他看不到許韻,但他聽到了許韻的歌聲,這一瞬間,靳翰欽又驚又喜。
慷慨悲壯的歌聲就像能傳染,隨著寧十九和許韻的聲音,不管是被打,還是沒被打的戰(zhàn)士們,全都用洪亮的嗓門唱了起來。
“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狗強(qiáng)盜,消滅了蔣匪軍,我是一個兵,愛國愛人民,革命戰(zhàn)場考驗了我,立場更堅定……”
隨著一遍又一遍的悲壯的歌聲,它沖破了云霄,也威震了所有人。閃舞小說網(wǎng)
扁擔(dān)停在了空中,帶著血的鋤頭掉到了地上,揮舞著拳頭,兇神惡煞的人們,全都停了下來,他們看著自己眼前,被打的鮮血糊面,但還緊握鋼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抬起頭顱,并跟著所有戰(zhàn)士們,一張一合的吼唱著我是一個兵時。
所有人嚇傻了……
被打的戰(zhàn)士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流血也不流淚,因為他們是一個兵,一個光榮的兵,一個絕不能向同胞揮舞鋼槍和拳頭的兵。
靳翰欽收回視線,重重的揮了下手,站在后面的4連,立馬上前代替了被打傷的戰(zhàn)士。
歌聲停了,但那樣的悲壯和情懷,還在所有人心頭縈繞,久久不能散去。
包圍圈重新圍起來,靳翰欽沉重的喊道:“殺人兇手就在你們的中間,麻煩村長趕緊認(rèn)一下人,認(rèn)一個就讓他蹲下來。”
這時,烏壓壓的人群里,那幾個鬼鬼崇崇的人著急了,這樣一來,他們肯定就會爆光,刀哥的計劃不但沒得逞,他們還很可能會把命搭進(jìn)去。
村長苦著臉,趕緊聽從命令的轉(zhuǎn)過身開始認(rèn)人。
一開始還有人硬著骨頭不肯蹲,村長氣的一個嘴巴就煸了下去:“你們這一個個法盲,我一早就告訴你們,部隊是不可能殺人的,你們偏偏不聽,還跑到這里來鬧事,真要是喂了槍子,那也是白死,現(xiàn)在人家團(tuán)長都出來了,你們還要怎么樣?他們是兵啊,人民子弟兵啊!”
村長的大吼,還有語重心長,驟然之間聽得所有戰(zhàn)士心酸!
是啊,他們是人民子弟兵,所以,就算百姓再沖動,他們也不能動。
“人家團(tuán)長都說了,真正的殺人兇手就在咱們這些人里,現(xiàn)在他們幫咱們找兇手,咱們還不能配合一下嗎?叫你給我蹲下就給我蹲下,再給我瞎鬧鬧,明年所有補(bǔ)助,我全拿去種樹,一毛錢也不分。”
在村長大發(fā)雷霆下,還有些硬氣的村民們?nèi)枇耍缓蟠彘L手指到哪,就有人丟掉武器,一臉愧疚的蹲下。
這就叫縣官不如現(xiàn)管,許韻擦掉眼淚,心痛的望著那個他。
十分鐘后,在場大部分的村民都蹲下了,眼看就要爆露出那些人的行蹤,其中兩個人開始眼冒兇光,一不做二不休的抽出懷里的匕首,一把揪住離他最近的人,然后大吼道:“讓我們走,不然我殺了他。”
“啊?放開我兒子……放開他!”
許韻倒抽了口氣,天啊,那人挾持的人居然是李明明!
尼瑪臥槽!
“那是李明明!”
白果早被這些真刀真槍晃瞎了眼,后來又因為一首歌,弄的他心潮起伏,眼見許韻喊出聲,下意識的就道:“他是你初中同學(xué)?”
“是,他是我的好朋友,救他啊,不要,千萬不要啊!”許韻慌神了,瑪?shù)暗模趺淳推抢蠲髅鳌?br />
李明明自己也嚇的面無血色,他就是跟著出來看熱鬧的,怎么突然間自己就成了人質(zhì)?
靳翰欽從吉普車上跳了下來,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他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到中間。
此時的他,臉上彌漫了鐵血硝煙的冷酷,緊繃的下巴,告訴所有人,對待敵人他絕不手軟,就像歌里的那句,誰敢發(fā)動戰(zhàn)爭,堅決把他消滅盡。
“你不傷他,還有一線生機(jī),你若傷他,狙擊手的子彈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你的眉心。”靳翰欽一瞬不瞬的盯著對方,冷酷無情的一字一字說道,擲地有聲的話里,沒有任何轉(zhuǎn)機(jī)。
“呵呵,你別嚇我,我不是這些愚蠢的農(nóng)民,只要你放我們走,我保證不會傷他。”男人臉上的肌肉在抖,說白了也就是強(qiáng)弩之末。
而在場的所有百姓們,在聽到愚蠢兩個字時,一個個羞愧的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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