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著，笑得春風(fēng)十里，翻身覆著她——

　　老爺子的女兒紅，果然很好用。

　　莫小北這一晚受用得很，被催殘到深夜，后來章伯言看她哭得厲害，這才馬馬虎虎地放過她。

　　莫小北累得睡著，章伯言卻是意猶未盡，特別是他在那個(gè)時(shí)候逼著她叫他老公，想想就刺激。

　　她睡著，他出去抽了兩支事后煙又回來倚在床頭，安安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

　　那種失而復(fù)得之感，溢滿了胸腔，恨不得把她拉出來再做個(gè)十遍八遍的，不，永遠(yuǎn)在床上，永遠(yuǎn)都不要分開。

　　一會兒他又覺得自己有些傻，輕輕地拂過她的額頭，聲音低啞：“這一次，不要再離開我了。”

　　躺下來，把她小小的身子安放在懷里，卻是怎么也不夠。

　　愛之切，大概就是這樣吧。

　　章伯言摟著小小的身子，淺睡了幾個(gè)小時(shí)，天亮?xí)r就醒了。

　　是被門邊的聲音給驚醒的，門邊站著一個(gè)小家伙抱著枕頭，跑過來趴在床邊小聲說：“爸爸，現(xiàn)在我可以和小北睡覺嗎？”

　　章小南同學(xué)等了一個(gè)晚上，也是蠻辛苦的。

　　章伯言一手勾起她，抱到了床上，放在自己和莫小北中間。

　　那只小丸子立即就放棄他，直接拱進(jìn)了莫小北的懷里。

　　兩只小手抱著，又側(cè)過頭看著章伯言不太放心地問：“媽媽這次不會再消失了，是不是？”

　　章伯言的心里有些發(fā)酸，嗯了一聲：“不會了。她再敢跑我就打她P股。”

　　“拉鉤。”章小南伸出小手指，章伯言笑著和她勾了下小手指。

　　那只小丸子掉過頭，就緊盯著莫小北的臉蛋不肯離開……要是莫小北這會兒醒了一定會被嚇著。

　　但是小家伙晚上沒有睡好，這么地盯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diǎn)半。

　　莫小北和章小南一起醒的。

　　大眼對大眼。

　　“小北。”小丸子軟萌地叫：“媽媽。”

　　莫小北其實(shí)沒有準(zhǔn)備，她自己還是個(gè)孩子，但是當(dāng)小丸子這樣靠在她的懷里，叫她媽媽時(shí)，她的心痛了一下。

　　這是她生的孩子，給章伯言生的孩子……

　　腦子里，一些碎片滑過。

　　紐約上空，直升機(jī)，生日蛋糕，還有摩天輪——

　　太多的碎片了，她拼不起來，她的頭很痛。

　　可是一會兒又不痛了，兩只小胖手揉著她的頭，軟萌的聲音更像是在哄她：“媽媽，小丸子幫著揉揉就不疼了。”

　　莫小北低頭看著小家伙，小家伙低頭嗚地一聲靠在她懷里：“媽媽想不起來沒有關(guān)系，小丸子都記得，小北就是媽媽。”

　　小丸子畢竟才是個(gè)六七歲的小朋友，這會兒竟然就嗚嗚哭了起來，弄得莫小北不知所措，但是她還是笨拙地拍著小家伙的背，努力地哄著。

　　“乖，別哭了。”她的詞匯也是很有限的。

　　小丸子嗚嗚地哭著，一邊就扒開她的睡衣，吃上了，滿足地閉著眼。

　　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也只有吃到了才能安心，在媽媽的懷里才能安穩(wěn)地睡著。

　　[六點(diǎn)二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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