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節(jié)、王室使者
囚犯們來到地牢外,他們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只感覺到重獲新生一般,林根這時候一揮手,率屬于他的兩名管理狗舍的仆人提著兩桶水走了過來,然后將對準其中一人將兩桶冷水澆了上去。
“哇啊~~。”冰冷的水讓囚犯直打哆嗦,他發(fā)出了驚呼聲,水從他的長發(fā)上流淌下來,寒冷讓他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這就是你說的洗澡?”馬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當(dāng)林根說要給囚犯們洗澡的時候,沒想到竟然就是如此粗暴的用冷水澆。
“我給自己的狗就是這樣洗澡的。”林根卻很淡然的說道。
“可是他們畢竟是人,他們也許會生病的。”馬休雖然并不覺得虐待俘虜有什么問題,但是將人比做狗似乎很奇怪。
“我只需要強壯的獵犬,你們聽著,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將丟棄自己的名字,成為攝政大人的狗,任何不服的狗會受到我的懲罰,同樣聽從命令的狗,將會獲得獎賞,我的命令就這么簡單。”林根走到了囚犯們面前,用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
“什么?”聽了林根的話,囚犯們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我寧愿死也不愿意做奴隸。”其中一名囚犯倔強的站起身,他對林根說道。
“不,奴隸是人,你們不是,你們是狗,是攝政大人的狗,此生將以為攝政大人狩獵為榮。”林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骨節(jié),發(fā)出咯崩咯崩的聲音。
魯?shù)婪蛘驹诔潜に䴓堑拇翱谇埃@里可以縱觀整個城堡內(nèi)的情況,他看著被從地牢中帶出來的囚犯們,這些囚犯背負著挾持伯爵的名聲,現(xiàn)在城堡內(nèi)的人都恨不得立即絞死他們,而魯?shù)婪蛟疽彩沁@么打算的,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可以廢物利用一番。
“我是不是變得有些殘忍了。”魯?shù)婪蛏钗艘豢跉猓@訝于自己竟然如此漠視人命,難道是受到了魯?shù)婪蛟旧眢w主人的影響,還是整個環(huán)境改變了自己。
“噠噠噠~~~~。”就在這時候,一陣馬蹄聲從城堡外傳來,魯?shù)婪驅(qū)⒆约旱乃季w收回,他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看了過去,只見城堡外出現(xiàn)了三名手持旗幟的騎馬使者。
“站住,是什么?”守在城門口處的衛(wèi)兵立即用手中的長矛對準騎馬而來的使者,對他們大聲的呵斥道。
“我們是國王陛下的使者,帶來了國王陛下給施瓦茨伯爵的命令。”使者立即勒緊了馬韁繩,他戴著一頂紫色圓餅頭巾,頭巾上別著白色的羽毛,使者的身上披著一件絳紫色的披風(fēng),他的手中舉著一面代表了腓特烈的王旗。
“是國王的使者?”衛(wèi)兵們看見了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使者竟然來自王室,一名衛(wèi)兵連忙去稟報魯?shù)婪颉?br />
城堡的大門大開,使者騎在馬上走進了施瓦茨堡內(nèi),魯?shù)婪蚵暑I(lǐng)著自己的廷臣們站在臺階上等候著,別看僅僅是來傳達命令的使者,通常這種王室的使者都來自于貴族家庭,有些甚至是王室的遠親不能怠慢。
“尊敬的王室使者,施瓦茨郡攝政魯?shù)婪驓g迎您的到來。”魯?shù)婪驈堥_雙臂,對王室使者說道。
“攝政?”王室使者聽了魯?shù)婪虻脑掝D時愣住了,腓特烈給他的命令是讓施瓦茨伯爵修建城堡,積累糧草等待大軍使用,根本沒有什么攝政。
“是的,施瓦茨伯爵大人,也就是我的父親,他身體抱恙一直臥病在床,無法管理郡內(nèi)事務(wù),我是他的長子魯?shù)婪颍诟赣H臥病之時被任命為施瓦茨郡攝政。”魯?shù)婪驅(qū)ν跏沂拐哒f道。
“有這種事情,這可真是遺憾,不過國王陛下的命令是給伯爵的,這讓我很為難啊!”王室使者搓著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使者完不成任務(wù)是不能返回的。
“其實我有個好辦法。”魯?shù)婪蛳肓讼雽κ拐哒f道。
“哦,是什么辦法?”使者連忙問道。
施瓦茨伯爵躺在床上,他的臉腮已經(jīng)消瘦的如同骷髏一般,雙眼無神的注視著天花板,如果不是還有偶爾如風(fēng)箱般的呼吸聲,幾乎任何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
“尊敬的施瓦茨伯爵大人,羅馬人偉大的皇帝,神圣羅馬帝國的締造者腓特烈大帝,施瓦本的公爵要求你立即擴建自己的城堡,收集足夠一支千人軍隊的糧草儲備以供使用。”使者站在病榻旁的施瓦茨伯爵前大聲的宣布著,而魯?shù)婪騽t站在另一側(cè),說是給施瓦茨伯爵聽得,但事實上是下達給魯?shù)婪虻摹?br />
“我代表施瓦茨伯爵大人接受陛下的命令。”魯?shù)婪蛄⒓创舐暤拇媸┩叽牟粽f道,而此時圍繞在一旁的馬休、羅德尼等人則相互對視一眼,心中竊喜不已,能夠接受國王陛下的命令,從另一面說明魯?shù)婪蛞呀?jīng)被腓特烈認可,泰勒則低頭沉默。
“太好了,魯?shù)婪虼笕苏埬貌舸笕说慕渲赣≌略谶@道命令上蓋個戳,我好向陛下復(fù)命。”使者松了一口氣,看著眼前在病榻上的伯爵大人,看來這位魯?shù)婪虼笕苏f的沒錯,施瓦茨伯爵根本沒有能力履行國王的命令,而幸好魯?shù)婪蛴质侵苯永^承人的長子,這樣也不算違反命令。
“明白了。”魯?shù)婪蛄⒓茨贸鍪┩叽牟舻慕渲福@戒指上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紋章圖案,將戒指蓋在滴在的熱蠟上會留下印記。
“攝政大人。”這時候,泰勒來到魯?shù)婪虻纳砼孕÷暤南蛩嵝选?br />
“怎么了?”魯?shù)婪蚝闷娴膯柕馈?br />
“國王陛下讓您擴建城堡,收集糧草,我認為應(yīng)該拒絕這個命令。”泰勒擔(dān)憂的說道。
“哦,是為什么?”魯?shù)婪蛐α诵Γ靼滋├盏膿?dān)憂,施瓦茨郡并不富裕,而國王卻選擇在此時要求擴建城堡,收集糧草,很明顯是想要將這里當(dāng)成前沿堡,紅胡子腓特烈對于意大利的執(zhí)念在歷史中可是很有名的。
“我們沒有這個能力。”泰勒思考的則更為現(xiàn)實,施瓦茨郡沒有多少錢擴建城堡,更別說收集糧草這種事情,加上無旗幟兄弟會剛剛肆虐了整個領(lǐng)地。
“你說的有道理。”魯?shù)婪騾s摸了摸下巴,他轉(zhuǎn)過身面對使者,看著魯?shù)婪虻拿䴓邮拐咚坪踉缬蓄A(yù)料。
“放心吧魯?shù)婪虼笕耍菹虏粫屇銈儶毩⒊袚?dān)這樣浩大的工程。”使者對魯?shù)婪蛘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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