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嬌貴主人&粗魯奴隸【雙更】
大多數(shù)情況下小世子還是很好說話的, 鄔長慕連哄帶騙, 每次的掙扎幾乎都在男人的主動服軟結(jié)束。蘇郁白大概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對待鄔長慕和別人格外不同,比起別的下人, 他總是對這個以下犯上的奴隸多有縱容。長公主不管事, 侍女仆從們在鄔長慕的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人將世子殿下完完全全的霸占。白最近去長公主那里請安勤了一些, 但每次待得時間都不長, 他不敢過多打擾這個身體母親的休息, 只是想盡可能的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從長公主院里出來,穿了一身錦衣白裘的小世子 清緒有些低落。 平日 里鄔長慕在外面碰一下他的手指都要被嬌氣的小 世子瞪好幾眼,今日被牽了一路都沒什么反應(yīng)。鄔長慕見不得他情緒失神低落, 眼神煩躁的把這幾日小 世子推拒的請?zhí)眠^來幾個。
“世子殿下要不要出去散散心”蘇郁白這樣的世家公子正是愛玩的年紀, 整日這樣拘在府里確實不好,雖說上京城有點亂 ,有他在身邊護著應(yīng)該也不會出什么事鄔長慕已經(jīng)接手了長公主給小世子安排的人手, 這些人當(dāng)然不是說就完完全全聽他指揮了, 在送自己手上之前,那些護衛(wèi)死士們一定接過死命令。他們真正的主人永遠都只會是蘇郁白, 若是鄔長慕敢對小世子不利, 他們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一場他和長公主之間心知肚明的買賣, 長公主給自己兒子找了個保護傘, 他也有了光明正大待在蘇郁白身邊的身份, 雙方都很滿意。鄔長慕在長公主府的行動自由了不少, 趁著蘇郁白睡覺還有午休的時候已經(jīng)成功和自己的手下接上了頭。領(lǐng)地內(nèi)一切安好, 那個背叛他的心腹沒能掀起什么浪, 已經(jīng)被其他幾個忠心的屬下處死。鄔長慕面無表情的聽完,讓手下先行回去。手下有些不解:“將軍,城外民兵四起, 上京城內(nèi)已經(jīng)不安全了, 如今留在這里并不算明智之舉。”
“正是因為不安全,所以更要留下來。”要是沒有他護著, 身嬌體弱的小世子被別人擄了去怎么辦。 鄔長慕看了眼天邊朦朧暗沉的月色。于現(xiàn)在,他還舍不得把蘇郁白帶走, 若是把人惹得哭了鼻子,最后還得他來哄。 蘇郁白手里抱著男人塞給他的手爐, 眨巴著黑白分明的清澈雙眼,抬頭看向鄔長慕。
“你不是不喜歡我和他們玩嗎”鄔長慕坐在茶桌的另一次,垂眸看向小世子, 不動聲色的問: 蘇郁白別過臉輕哼了一聲,神色驕矜。
“誰給你這么大臉面,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 不過這些人剛好對我不太重要,交情不深罷了, 那個將軍府的公子粗魯?shù)暮埽有丞相府的公子也愛說些奇怪的話, 本世子本來就不愛和他們玩。” 呵,說些奇怪的話, 怕是變著法兒給漂亮的小世子示愛表白吧
可惜用錯了辦法, 到最后連心意也沒能讓小世子明白。 提起那些人鄔長慕眼底的戾氣一閃而過, 遲早有一日,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什么樣的人該碰,什么樣的人不該碰。在眾多賞花喝酒品詩的請?zhí)铮?nbsp; 鄔長慕總算翻到了一個還算正常的帖子。 是廣陵侯請他去府上參加自己租母的生日宴, 言辭論調(diào)都很正經(jīng),應(yīng)該沒有什么私情。
他們這群達官貴族幾乎都站在一條街上, 廣陵侯手上有兵,實權(quán)也不小, 算得上是一流的貴族, 自是有資格和長公主他們住一個地方。府里下人架著馬車,慢行不過數(shù)十分鐘就能到。蘇郁白想到廣陵侯家有一大片竹林, 還有很多漂亮的亭燈, 聽說都是廣陵侯請了能工巧匠專門定制的。
他對這個東西感興趣很久了,宴會在晚上舉行, 蘇郁白欣然前往。 長公主府上的小世子不是鋪張浪費的性子, 出門除了一個鄔長慕就只帶了兩個小廝隨行, 以備不時之需。 蘇郁白來之前已經(jīng)事先和廣陵侯府上的人打了招呼, 鄔長慕將小世子抱下馬車跟在他身后, 另外兩個小廝,一個跟下人去安置馬車,一個捧著禮物單子找到了管事。廣陵侯葉步行在京都不能算是什么傳承百年的望門大族, 但廣陵侯和他的父輩都是胸有溝壑的人, 這些年也攬了不少權(quán)力,京中和他交往的人不在少數(shù)。葉步行貴為侯爺,親自為祖母在門前迎客, 這城中誰不夸他一句孝順。 許久不見的蘇小世子唇紅齒白, 身上披著淡色的大氅, 一出現(xiàn)就讓周圍的人和景生生淡了顏色。 葉步行看到他時主動上前迎接,笑著道: “世子的氣色看上去尚好,想來最近有在好好修養(yǎng)。" 他和蘇郁白來往過幾次,私交還算不錯, 因此也敢和小世子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蘇郁白拎著衣擺走上臺階, 暗暗瞪了葉步行一眼, 這人是在內(nèi)涵他最近都不愿意出門。 一身黑色勁裝,護衛(wèi)打扮的鄔長慕亦步亦趨的 跟在軟軟乎乎的小世子身后,存在感極強。 像是出門放風(fēng)的小羊, 身后還跟著一匹黑黢黢惡狼。 氣質(zhì)溫和儒雅的葉步行看上去不像是一個行軍打仗的將軍, 反而像一位在書院里讀書的書生, 看到蘇郁白身后的鄔長慕后,他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這個護衛(wèi)怎么面生的很, 我從前怎么沒有在世子身邊見過" 兇猛的雄性之間總會有一些的敵意, 葉步行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鄔長慕的不尋常之處。 這樣的眼神,只有在戰(zhàn)場上拼殺過的人才有。提起身后的男人, 蘇郁白眼神不自在的閃爍了兩下。 出門的時候不知道鄔長慕發(fā)什么瘋, 衣服松松垮垮的也不穿好, 扒拉下肩膀處的黑色布料, 湊到臉紅耳赤的小世子眼前,非要他在之前留下的牙印處再咬一口才肯罷休。正嚴詞的道:“我是世子殿下的奴隸, 身上總要帶著您留給我的印記才能安心出門。” 鄔長慕盯著眼尾泛紅的蘇郁白, 啞著嗓子低聲道: “若是小世子愿意讓我留下一個印記也是可以的。"蘇郁白:他氣咻嘛的在男人身上又啃了兩個牙印子, 背著手率先沖上了馬車,不一會兒, 理好衣襟, 像個變態(tài)一樣心滿意足的鄔長慕也掀開簾子上來。蘇郁白氣還沒消,他語氣很兇的道: “這是我新收的侍衛(wèi),跟在身邊貼身保護, 不用管他。” 他雖然生氣,但下意識的隱瞞了男人奴隸的身份。鄔長慕的眼神閃了閃, 淡淡的看向眉頭已經(jīng)皺起眉頭的葉步行。 后面還有其他客人,晚宴馬上就要開始, 廣陵侯只能暫時和小世子分開, 讓下人帶他進去入座。 后院的女眷和前院的男賓們分開來做, 他們這些小輩只需去問個好久不用在壽星面前待著 了。 如此,正和蘇郁白的意。
他拒絕了管家安排的主桌位置, 拉著鄔長慕一起在院子里角落的桌邊坐下。 這里的空位本來就有多余, 未席就是給身份貴重的主子們身邊帶著的心 腹坐的,蘇郁白和鄔長慕這樣不算失禮。 除了那些前途無量的心腹, 再有的就是些家里不太顯赫的祝壽之人, 帶來的小輩也坐在這一桌。 竹林幽幽,別的花草才剛剛抽枝發(fā)芽, 竹林卻是從雪中一直傲立到如今。 蘇郁白很喜歡這樣的環(huán)境,亭燈已經(jīng)全部點亮 ,造型別出心裁, 蘇郁白還在竹林的腳下看到幾個兔子形狀的亭燈。人們都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同桌的幾個小輩看著蘇郁白已經(jīng)看呆了, 這是哪家的公子,他們從前怎么沒有見過, 簡直就是神仙般的人物呀!圓胖胖的年輕公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自我介紹,“我叫林圓, 家父最近剛升了職入京,在廣陵侯手下辦事, 不知小公子是哪家的呀以后我們可以約著一起玩呀區(qū)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好多好玩的地方! ” 另一個面容看上去有些兇的年輕人打斷他, “別理林圓,他一個鄉(xiāng)巴佬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好玩的地方才多呢!” 年輕人話鋒一轉(zhuǎn),眼巴巴的問, “小公子是哪家的啊” 鄔長慕笑著將手里的瓷杯捏成了粉末。蘇郁白:“昏暗的燈光下, 小世子對自家奴隸的神色看不太清, 只能暗暗瞪了一眼警告他。 攏了攏身上的大氅,輕聲道: “我平時不怎么愛出門, 今日來看完了亭燈就走。” 同桌的人愣了愣,建議道: “小公子若是喜歡看燈, 過些日子京城里還會舉辦花燈節(jié), 雖說沒有上元佳節(jié)時熱鬧,但也算是流光溢彩,百花齊放。到時候天氣暖和了些, 也能玩的盡興。” 其他幾人紛紛點頭,七嘴八舌的說著。再過些日子上京城就要被叛軍占領(lǐng)了, 平民百姓不一定會有事, 但被奴隸平民們所仇視的貴族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到時候逃命都來不及,蘇郁白知 道這場花燈注定看不了, 可有可無的點頭答應(yīng)了, 還和幾個人約定了見面的地點。鄔長慕的神色眼看著越來越難看, 為什么他的小主人和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也能聊 得這么開心 他對我好是因為單單喜歡我, 還是因為對誰都很好 男人腦中胡思亂想著, 大手在桌下放到了小世子的腿上。 蘇郁白背部僵了僵, 好看的笑容稍微收斂了一些,低下頭默默吃菜。 同桌的年輕人以為他餓了,愣了愣, 不好再打擾,好在已經(jīng)約好下次一起出來玩了。 蘇郁白細嚼慢咽的將桌上的菜挨個嘗了一遍, 唯獨沒有動中間的魚。 一直盯著他的鄔長慕注意到了,低聲問: “你不喜歡吃魚” 蘇郁白皺了皺鼻子,一本正經(jīng), “這種魚的刺太多了,不想弄。” 他向來沒有什么口腹之欲,讓他為 了一口吃的廢那么大力氣,他寧愿去和系統(tǒng)談心。 4842:
“”片刻后,正在吃青菜的小世子看到男人放了一塊魚肉在他的碗里,魚肉還很完整, 但是里面的刺已經(jīng)被挑干凈了。 見他不動,鄔長慕用手背撐著下顎, 神色肆意不羈,慢慢靠近他。 貼在蘇郁白的耳邊, 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緩緩道: 沒有動筷。”的呼吸打在耳邊敏感的皮膚上, 臉皮薄的小世子兇巴巴的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的瞪了男人一眼, 沒什么威懾力,倒是讓鄔長慕看他的的眼神更深了。為了小世子的臉皮著想, 面對旁人時冷冰冰的鄔長慕笑瞇瞇的退回去, 專注的看著蘇郁白用餐。 跟在少年身邊這么久, 男人早已記下了蘇郁白的口味喜好, 他不用動手,自有鄔長慕幫他布萊, 他只管埋頭苦吃就是。在奴隸的陪同下, 小世子難得在外面吃了一頓飽飯。 只是這個奴隸煩的很, 吃熱了也不準他脫掉披在身上的大氅。 鄔長慕給他擦拭嘴角時貼近了蘇郁白小聲說, “夜里風(fēng)涼,世子既然想在院子看亭燈, 便不可脫去衣物著涼了。乖乖,聽話。” 男人說話的聲音太溫柔,蘇郁白抿了抿唇, 長睫垂下,沒有再堅持脫去衣物。 小世子臉上被熱氣蒸出來的紅暈似乎比方才又紅了一些。 臨行前,葉步行親自過來相送, 他看了眼一直跟在蘇郁白身邊的男人,低聲道: “可否借一步說話。” 鄔長慕默默握緊了手里的匕首,目光不善。廣陵侯這個時候找他肯定有事要說, 蘇郁白不好拒絕, 畢竟這位是他幾個朋友難得比較正經(jīng)的一個。 賓客們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四下無人, 有些微醺的小世子貼在鄔長慕的胸前, 踮起腳尖輕輕拍了拍男人的發(fā)頂, 用哄小孩的語氣小小聲的說:“在這里等我哦,我馬上回來,
一身戾氣,似乎馬上就要狂暴的鄔長慕眨了眨眼, 氣勢肉眼可見的平和了下來, 他在葉步行看不見的角度悄悄捏了捏蘇郁白的手 心。
“在我看得見的地方,不準和他說太多的話!“鄔長慕這樣的人只要你順著毛擼, 他就會像個大狗狗那樣聽話, 蘇郁白已經(jīng)把他的性子拿捏清楚了。 小世子縮回手,在夜風(fēng)中抓緊大氅的衣襟處, 往中間攏了攏,“嗯嗯,放心吧,我馬上就回來。 ” 葉步行帶著蘇郁白大概走了十步遠的距離, 他看著一臉天真的小世子嘆了口氣, 年輕的面容上出現(xiàn)老成。 廣陵侯手上有兵,常年在外面跑, 對如今青陽國的形式有所了解, 比京城內(nèi)的那些酒囊飯袋知道的也多了一些。 等祖母的大壽辦完他就會秘密將家人全部都送出去,安置到安全的地方。
上京城已經(jīng)成了各路叛軍眼中的香餑餑, 光憑皇城守衛(wèi)軍守住的機會非常渺茫。 葉步行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 忠君愛國之人, 讓他拼了身家性命和皇城共存亡, 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長公主府的小世子身上, 廣陵侯算是栽了一個跟頭。
他拍了拍蘇郁白的肩頭,低聲道:主要早做打算,最多不過入夏:蘇郁白的眼神閃了閃,時間提前了。之中, 葉步行如墨一般的瞳孔里映照著小世子 小小的身影。語氣艱澀。
“如果你信我,我可以帶著你一起一炷香之后鄔長慕不高興的將終于回來的/小世子抱上車,握著他的雙手, 用自己滾燙的手心給蘇郁白暖手。 男人的俊眉微蹙,冷硬的問道: “那廣陵侯和世子殿下聊了什么,說這么久哼, 手都凍僵了,我看若不是夜里太冷,殿下恐怕 要和他聊到天亮了去。”蘇郁白慢吞吞的抽回自己的手, 濕漉漉的眼睛瞪著男人。 簾子厚重, 管事還找了工匠在馬車上安裝了小門, 冬天也不會覺得冷。 蘇郁白此刻不僅不覺得冷,身體還有些熱。 鄔長慕惡聲惡氣的指責(zé)了一通, 也發(fā)現(xiàn)了蘇郁白身上的溫度不太正常。 他摸了摸小世子的額頭,不怎么燙,也沒有發(fā)燒。剛剛退到自己座位上沒一會兒 的蘇郁白很快又蹭著鄔長慕的手背, 慢慢挪了過來。 柔弱無骨的身體貼在高大的奴隸的身上, 面對蘇郁白的第一次投懷送抱,鄔長慕呆了呆,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手要往哪里放。 蘇郁白可不管這些,眼眶里氤氳著濕漉漉的霧氣 ,很快就將眼睫打濕成一縷一縷的, 抓著男人的手背貼在自己滾燙的臉上。
“唔”,“不舒服,頭好暈。”嬌貴的美人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酒香, 鄔長慕喉結(jié)滾動, 將他整個人攔腰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目光沉沉的盯著坐在他懷里也不安分的少年, 咬著牙問。
“小世子,你以前莫不是沒有喝過酒嗎”席間鄔長慕見桌上的酒水濃度不高, 小世子既然喜歡就讓他多喝了幾杯, 左右不過三四杯的數(shù)量,怎么就醉成這樣。 蘇郁白慢吞吞比劃著手指。
“我、我千杯不醉!“鄔長慕:連千杯不醉這種胡話都說出來了, 看來確實醉的厲害。 蘇郁白覺得鄔長慕的身上涼, 便主動往男人的懷里鉆,可是沒一會兒, 鄔長慕的身上的皮膚也燙了起來。 小世子不高興的抿著唇,想要下去。在行駛,鄔長慕怕他胡亂動彈摔到哪里, 箍在蘇郁白腰間的手臂有收緊了一些, 他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酒香之中還夾雜 著小世子身上的熏香味。偏偏蘇郁白還要用那種要哭不哭的迷離眼神看著他,少年白皙的面容上暈染上紅暈 ,像一顆已經(jīng)熟透了的桃子,無聲的蠱惑著別 人采擷。鄔長慕摸了摸小世子的眼角的淚水,心想, 這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出一個比他更正人君子的人了。
“世子殿下要去哪里”蘇郁白皺著眉, 雙手無力的抵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委屈巴巴的, 好熱,我想脫衣服" 鄔長慕道:
“世子再忍耐一下吧,馬上就要到么生府了, 等回了府上再脫好不好”
“不要不要!就要現(xiàn)在脫!” 小世子孩子氣的把頭搖成波浪鼓, 叛逆的開始拉扯身上的衣物。 鄔長慕:
" 兒他就癱倒不動, 失神的雙眼轉(zhuǎn)向身下的奴隸, 主動蹭到男人的脖頸邊撒嬌。
“嗚嗚,脫不下來,你幫幫我吧”鄔長慕的眉頭跳了跳, 抬起蘇郁白的下巴眼底壓低著紅色的血絲, “世子殿下知道我是誰嗎” 蘇郁白眨了眨眼,抓緊了男人衣袖上的布料,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長慕”,唔,你不是長慕嗎” 像是為了確認男人的模樣,小世子靠的極近, 濕熱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香味, 迷惑著鄔長慕的神志。 鄔長慕低低的笑了一聲, 另一只手掌按在小世子的腰上沒有松開。
“還行,沒有認錯人。”蘇郁白矜持的輕哼了一聲,眼巴巴的問:面對著世子難得乖巧的眼神, 鄔長慕如同一個癮君子, 沒忍住在他脖子上輕嗅了幾下。
“世子殿下,別人醉了酒身上都是臭的, 為什么你的身上還是香甜的” 蘇郁白閉著眼不舒服的哼唧了兩聲,埋怨道: “你都不幫我,我才不要告訴你!“ 鄔長慕愛不釋手的將他抱緊,俯在蘇郁白的耳邊, 低聲問。
“剛剛那個廣陵侯和世子殿下說了什么悄悄話, 殿下可以告訴我嗎” 小世子想了想,天真的問:“如果我告訴你了, 你就會幫我嘛” 鄔長慕哄著他,“當(dāng)然。”
“唔,葉步行問我要不要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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