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落后山村美少年&各懷鬼胎臭男人
許少青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別人是忙里偷閑,于他而言生活卻全部都是閑暇的時光,成天想著去哪里找樂子。
他到邊城這段時間,非但沒有像老爹期待的那樣老老實實的反省,還重新結識了一幫狐朋狗友。
不知誰提了一嘴打獵,立刻激發(fā)了眾人的興趣。
獵槍這種東西,民不舉官不究。
有個二代家里正好有這方面的關系,找人收了幾把獵槍,一群人興沖沖的結伴到山上打獵。
蘇郁白聽著許少青信誓旦旦的說到不用擔心會傷到人,他們什么也打不中,難得有些無語。
他壓著眉,看過來問:“若是當真遇到了野獸怎么辦?”
許少青抓了抓頭發(fā),無所謂的擺手。
“我又不是傻子,上來之前就讓我家保鏢查過這邊的消息。真有野獸我才不跟他們來這里找樂子呢……你在山上有聽說過野獸傷人的消息嗎?最多也就是野雞兔子和其他的一些小動物。”
大少爺看著人傻錢多,居然意外的知道分寸。
蘇郁白神色冷淡道:“正常人不會強調自己不是傻子。”
許少青:“……”
“嘭嘭嘭!”
許少青哀怨的看了蘇郁白一眼,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連串雜亂的槍響,還有驚叫和呼救聲。
他身體僵住,怔怔道:“不會這么倒霉吧?”
蘇郁白:“……”
兩人一起從灌木叢中起身,一片樹影后人頭聳動,那邊似乎已經解決了突如其來的麻煩,周圍的人已經圍了過去。
蘇郁白也好奇這群人遇到了什么,身體沒有反抗,順從的被許少青拉過去查看情況。
“咋啦?咋啦這是?”
許少青撥開人群擠了進去,地上躺著一個年輕人,神色痛苦的低吟,額頭上全是冷汗。
蘇郁白看到他的腿上流了許多血,血跡模糊一片,也看不清傷口是什么樣子,軟弱無力的放在那里,整條腿都使不上力氣。
許少青皺著眉掃視了周圍人一圈,大膽猜測,“這不會是你們打的吧?”
眾人:“……”
為了更有儀式感一點,有人還特地換了身方便掩藏身形的迷彩服,他蹲在旁邊無語道:“您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大家都知道自己槍法爛,誰敢拿槍口對著人?他這明顯是被咬的啊!”
許少青也很崩潰,“就是因為槍法爛,不對著人的時候才很危險啊!誰知道你們能打飛到哪里去?”
大家:“……”
怎么回事,居然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
坐在地上的那人哭喪著臉虛弱的插了一句,“現(xiàn)在是討論槍法的時候嗎?我這還在流血……”
他看向許少青,唇色蒼白的無語道:“我說你怎么離我們這么遠,感情是怕我們崩到你,就這還跟著一起上山了,也太喜歡湊熱鬧了吧。”
許少青見他還有力氣和自己吐槽,應該沒什么大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聲音小到只有離他比較近的蘇郁白可以聽見。
“我這不是把保鏢也帶上了嗎?他一個退役下來的人,肯定會用槍,等抓到獵物,我只要負責吃就好了。”
蘇郁白:“……”
眾人在這時讓開一條路,一個明顯和這群少爺不太一樣,氣勢冷峻的男人走了進來,靴子踩在枯葉上發(fā)出悶響。
他看到站在許少青身邊的蘇郁白時眼神明顯頓了一下,很快又面無表情的移開,將一個沉重的長條狀物體扔在地上。
許少青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條有成年人手腕粗,好幾米長的蟒蛇!
眾所周知,蛇的胃口和一般的動物不太一樣,這樣的大小完全可以吃人了!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幾人臉色都白了一點,許少青更是嚇到模糊,整個人都跳到了男人身上。
“臥槽臥槽!啥玩意你就亂丟?!不帶這么嚇人的!”
保鏢身上掛了個人還穩(wěn)穩(wěn)的站著,他聲音渾厚低沉,“已經死了,這種蛇沒毒,先去找個地方看傷。”
那人腿上流出來的血還是紅的,確實沒毒,但他那狀態(tài),怎么看也不像是沒事。
蘇郁白半蹲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慢吞吞道:“你這個血流得有點快,不止血的話可能撐不到山下……腿好像也斷了,不能隨便亂動的。”
他說話的語速很慢,但每一個問題都提到了點子上。
受傷的年輕人一直在說腿疼,剛剛被蟒蛇纏住咬了一口,當時是癱倒在地站不起來了。
有人弱弱的問道:“那怎么辦啊?總不能讓雨哥就這么躺著吧?”
保鏢讓許少青下來,自己在邊上站好,走近幾步皺眉看了看受傷的人。
“暫時死不了,先給他止血,然后抬到醫(yī)院去。”
一行人上來時開了輛小皮卡,后面正好可以躺人。
許少青默默看向蘇郁白,目光期許,“你們這里有醫(yī)生的對嗎?”
蘇郁白:“……”
許少青:“……”
蘇郁白:“……”
許少青抹了把臉,好吧,這村里看著也挺破敗的,有醫(yī)生就怪了。
不過蘇郁白好心提醒了一下,他家里有個藥箱,簡單的止血應該沒有問題,那還是沈北棠后來去藥店買回來給他備著的。
許少青有點腿軟,最后由另外一個年輕人陪著蘇郁白一起回去拿藥箱。
眾人早就發(fā)現(xiàn)蘇郁白長得好看,人類本就是感官動物,不一定看到了就喜歡,但多看兩眼心里肯定是愿意的。
年輕人試圖和蘇郁白搭話,跟他說起山下的燈紅酒綠,少年默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怎么有種在誘騙小孩的感覺啊?
他也不好意思再開口了,老老實實的跟在蘇郁白身后。
一大早宋書就出去了,他回來的也很早。
看到蘇郁白身后打扮時髦的年輕人,不動聲色的壓了壓唇角,自然而然牽住少年的手,將他拉過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
年輕人連忙表示自己是來借藥箱的,朋友在山上受了傷。
聽完后,宋書鏡片后的眼神平靜,不慌不忙道:“正好,辦事處旁邊新建了一個衛(wèi)生所,醫(yī)生已經接上來了。我今天出門就是為了安排他的事,可以先把人送到他那里去看看情況。”
隨著山上項目的進展,施工隊、聯(lián)系人、工程師、設計師都在往這邊跑,在山上作業(yè)施工,本來安全就是要注意的重中之重,投資商那邊干脆建了一個衛(wèi)生所,以備不時之需。
年輕人大喜,在宋書表示要一起過去時老老實實的道謝。
拎著醫(yī)藥箱走在少年身邊的男人揉了一下毛絨絨的腦袋,“不是答應過我不亂跑嗎?”
蘇郁白情況特殊,兄弟兩人不會特意拘著他,但出門的時候總要有人陪著才能安心,這山上也不見得有多安全。
不管是因為人,還是其他動物。
聽到那個蟒蛇有幾米長時,宋書眼神明顯暗了一下,捏緊了蘇郁白的手指。
小孩悶不吭聲的低著頭,只知道往前走,像是嫌棄家長的控制欲太強,在和他賭氣。
無聲沉默了良久,宋書輕嘆了一口氣。
蘇郁白一點也不傻,仗著他們的縱容和寵愛,都越來越會撒嬌了。
除了藥,宋書還貢獻了家里的一塊木板給他們當擔架,讓雨哥的朋友帶著。
年輕人的體力還不錯,一個人把木板給扛上來了,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累得快趴下。
他看著其他人七手八腳將受傷的雨哥挪到木板上抬起來,在一旁喘著氣道:“我說雨哥,下次別說兄弟不夠意思了,我追女朋友的時候能沒這么費過力氣。”
一群人看小伙伴情況穩(wěn)定,笑道:“等他好了你記得要補償!”
看到熟悉又陌生的俊美青年站在蘇郁白身旁,眼神冷冷淡淡。
許少青怕被翻舊賬,心虛的往保鏢身后躲了躲,試圖借著他的身形擋住自己。
保鏢:“……”
好在宋書眼里根本沒有他,一行人相安無事的去了辦事處旁邊的衛(wèi)生所。
這里原本是兩間空屋子,一直都處于閑置的狀態(tài)。
聽說老板要建衛(wèi)生所,這是對村民有益的好事啊!
眾人簡單開了個會,立刻將屋子打掃干凈騰了出去。
門上掛著半截的門簾,上面繡著十字架的樣式,這新來的醫(yī)生還挺有儀式感。
聽到有人敲門,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掀開簾子站在門邊,視線掃過受傷的患者,語氣平淡:“先把他抬進來吧。”
醫(yī)生看上去很年輕,身上有種歲月沉淀的氣質,淡然的神色并不算溫和,又莫名的讓人感覺到信服。
從他身邊經過時,蘇郁白沒忍住回頭多看了一眼。
醫(yī)生長睫低垂,疏離的面容上如冰雪融化,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
衛(wèi)生所里只有一張病床,器械也是今天才搬過來的,都是一些簡單的醫(yī)療設施。
眾人怕耽誤治療,把位置讓給了醫(yī)生,有幾個還蹲在外面擠不進來。
醫(yī)生用手指輕輕在傷者的腿上點了兩下,原來神色已經安靜下來的雨哥立刻叫了出來。
眾人一臉緊張,雨哥這腿不會是廢了吧?
醫(yī)生輕描淡寫道:“應該是粉碎性骨折。”
比起他受傷的骨頭,腿上的那個傷口反而沒什么大礙,按時上藥就可以了。
雨哥哆哆嗦嗦的問道:“我這腿還能治嗎?都粉碎性骨折了……嗚嗚嗚……我不想一個腿走路。”
有分不清形式的小伙伴糾正道:“雨哥,你說錯了,一只腿也沒法走路啊,你應該是單腳蹦著走路。”
雨哥:“……嗷嗷嗷……”
他哭的更傷心了,幾乎可以是嚎啕大哭,就是哭的有點難聽,大家忍得難受,又不好意思打斷。
醫(yī)生這個時候找來了木板,幫他固定住受傷的腿,淡定看了一眼哭聲凄慘的傷者。
“嚎什么,只要不是普通的裂開都算粉碎性骨折,只是斷了幾塊而已,先抬去醫(yī)院拍個片子確認具體情況,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能給你把腿接上。年紀輕輕,恢復的不會很慢。”
雨哥哭聲小了一點,大家立刻安排人去把小皮卡開過來。
不管怎么樣,還是早點把人送去醫(yī)院比較好。
許少青即便被蘇郁白打過,也對他有一種迷之好感。
念念不舍的對他揮了揮手,保鏢坐在駕駛位上負責開車,不等他悲傷完,一踩油門沖了出去。
“宋書記,你在這正好啊!快來幫忙看看數(shù)據,我們都搞不懂。”
宋書還沒來得及把蘇郁白送回去就被人拉到隔壁去了,他仔細叮囑了少年別走遠,臨走時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好幾眼。
同事笑著道:“就在隔壁,不會走丟的,你就放心吧!最近宋書記都不加班了,這是養(yǎng)孩子養(yǎng)出癮了哈哈哈……小孩不好帶吧,我家那兩個可費心。”
“還好,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乖。”宋書被推到書桌前,低頭看數(shù)據時一心二用,談到蘇郁白時神色肉眼可見變得溫和。
隔壁。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醫(yī)生當著蘇郁白的面將房門關上,窗戶上掛著簾子,就算有人從門外走過也看不見里面。
一襲白大褂的男人俊美儒雅,抬起眼看過來時像是跨過時間的長河,悠遠而寧靜,安靜的瞳孔中倒映著蘇郁白的身影。
他攤開手臂,聲音帶了些許溫度,“不過來抱抱嗎?”
見蘇郁白站在原地沒動,男人低笑的嘆了一口氣,主動走過去,全須全尾的將人抱進懷里。
被溫暖又熟悉的懷抱包圍,委屈的酸澀涌上心頭,臉頰被醫(yī)生的指節(jié)抬起,頭頂轉來男人無奈又心疼的聲音,“眼睛怎么紅了?”
蘇郁白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眼角被男人輕輕的撫過時。
他吸了吸鼻子,不太確定的小聲問道:“慕青寒?”
慕青寒的面容和在地宮中時沒什么兩樣,他捧著蘇郁白的臉眼神溫和,喉嚨里簡單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嗯?”
他什么也沒說,但看他的動作卻是什么都說了。
男人來找他了,帶著記憶來看他了。
看到蘇郁白眼里的水汽,慕青寒溫柔耐心的幫他擦干凈,比對待病患要溫柔多了,低頭親了親愛人的眼睛,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寶貝辛苦了。”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蘇郁白一時沒有控制住情緒,他冷靜下來后主動詢問:“你怎么過來了?這樣不會對你有影響嗎?”
慕青寒低聲笑了笑,垂眼輕嘆,“不會,現(xiàn)在你比較重要。”
他一個人活了太久,在宇宙中漂泊沉睡,這么漫長的時間里,從來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威脅到他,若不是自己選擇了毀滅,力量也不會分散進入三千世界。
慕青寒闔眼在蘇郁白的頭發(fā)上輕嗅,默默扣緊了他的腰。
既然已經找到了存在的理由,他自然永遠都不會放手。
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必須得成為最強大的那一個,這樣才能讓蘇郁白長長久久的和他在一起。
慕青寒將蘇郁白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彎腰摸了摸他的頭,眼神溫柔,“我不放心你,所以要過來看一看。”
一個主角也有這么大的能量?
看出了蘇郁白眼神中的疑惑,慕青寒垂眼看著他,低聲道:“一個曾經的手下敗將。”
能強行進入主角的身體,這個偷渡者當然是有點本事的,以主系統(tǒng)手下任務者的水平,很難將他擊殺。
從慕青寒的口中,蘇郁白終于得知了偷渡者的來歷。
男人在宇宙中漂泊時也不是沒有其他生物窺探他的力量,只是它們在慕青寒的眼中都太過弱小,幾乎是打一個照面的功夫就已經灰飛煙滅,掀不起半點風浪。
偷渡者和其他生物相比,確實要稍微要厲害一點。
厲害就厲害在,他居然能從慕青寒的手里逃走。
4842忍不住小聲道:“怪不得這么變態(tài),到處逮著任務者和主角殺,原來是和大魔王同時期的怪物。”
它剛說話就感覺一道目光落在身上,一抬頭,只見慕青寒正透過識海,似笑非笑的看著它。
4842:“……”
嚶。
4842一腳踢翻網線,當場下線自閉去了。
蘇郁白拉住慕青寒的手,“你別欺負它。”
好歹4842還認過他當后娘呢……
慕青寒很雙標,眼里只有兩種人,一個是蘇郁白,一個是其他人。
他沒有和蘇郁白爭論,直接頷首應下了,淡淡道:“好,都聽你的。”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慕青寒轉身去身后的醫(yī)柜里拿了管藥膏,摸著蘇郁白脖子讓他別動。
“……”
昨天宋致在他脖子上親了好一會兒,誓要將沈北棠留下的掩蓋住,痕跡也格外清晰,用有領子的衣服勉強可以擋住,但動作幅度不能太大。
慕青寒剛剛抱著蘇郁白,一低頭就看見了這個吻痕。
溫熱的指節(jié)將膏體揉開,男人湊近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
見蘇郁白耳根微紅,慕青寒低頭親著他的嘴角,輕聲安撫:“你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我,只不過是記憶不同而已。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很了解我自己……”
男人忽然頓住,低聲笑了笑,“我那么喜歡你,怎么可能忍得住?”
蘇郁白:“……”
他看著慕青寒那張溫潤清雋的臉,別開臉默默轉向別處。
“寶寶……”
蘇郁白的剛垂下眼就被慕青寒捏著下巴,逼得他不得不面對著男人。
慕青寒深邃的眼眸讓人不寒而栗,他閉了閉眼,貼著蘇郁白的額頭低聲嘆息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不吃醋?”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說。
“我不僅吃醋,還很生氣。”
慕青寒溫潤的聲音的帶著笑意,但在這樣的語境中只會讓人更加害怕。
他默默抱緊了蘇郁白的身體,“你可能不太理解人類以外的生物是怎樣的存在,在我的眼中世界雜亂無序,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像是蒙上了灰塵的紗布,無趣又平淡。只有你是白色的,干凈的,溫暖的。”
他一連用了三個形容詞,毫不吝嗇的向愛人表達自己的喜歡。
“我向你伸出了手,是你自己把手放上來的的,你回應了我的愛……”慕青寒溫柔撫摸著蘇郁白的頭發(fā),語氣中帶著憐憫,“你將永遠屬于我這個怪物。”
“你不是怪物。”蘇郁白眉頭微蹙,聲音很小卻很堅定,“你是我喜歡的人……”
慕青寒愣了一下,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笑,“嗯,我也最喜歡你。”
蘇郁白抬頭瞪了他一眼,繼續(xù)小聲道:“你不要老是嚇唬我。”
“……”他想說自己那些都是實話,被一個怪物喜歡,本來就是不死不休的事情。
甚至死了也擺脫不了,并沒有嚇唬人的意思,但看著少年微微濕潤的眼瞳,那純摯的目光又讓慕青寒說不出口了。
他摸著蘇郁白的側臉,克制的親了親鼻尖。
“理智告訴我,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我,只是記憶載體不同,他們都和我一樣愛你,但我也不是圣人……我也會不高興,會吃醋……”
慕青寒拉過蘇郁白的手,按在自己跳動節(jié)奏不同尋常的心臟上,臉上還保持著云淡風輕笑容。
“還好我不是真的人類,不然心跳的這么快,就看不到你了。”
正常人保持這樣的心率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猝死,慕青寒到現(xiàn)在沒涼可以稱得上是醫(yī)學奇跡。
“我和你一樣不喜歡分離,想要快點和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慕青寒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冷笑道:“可惜寶貝太香,狗東西只有看到肉骨頭才肯走路。”
蘇郁白:“……”
他們說話的功夫,墻上的鐘表已經走了一小格,宋書應該也快忙完了。
慕青寒向來將情緒掩蓋的很好,失控也只是那一會兒。
他似乎忘了自己方才嫉妒的模樣,反過來安慰蘇郁白。
“只要你喜歡,你愿意,和他們多多接觸也無妨,這樣還能早點帶他們離開,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顧慮到我。”
反正,等他收回來所有力量,那些記憶也是自己的……
他是他們,他們也是他。
在某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流浪的神也遇到了屬于自己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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