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寵妻大老虎&撿來的漂亮雌性
看得出來,虎族部落的族人對這位祭祀很有好感,即便沐浴在銀發獸人的淫威之下,也依舊樂此不疲的想要將口糧獻給他們的祭祀大人。
大家只能看見蘇郁白露在兜帽外面的小半張臉,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美貌,精致的下巴略顯蒼白,嘴巴和鼻子的形狀也很漂亮,讓人很想湊近了仔細看清楚。
鷹族首領的眼神最好,一眼就看見衛離低頭在蘇郁白的發頂上蹭了蹭,手還不規矩的在摸他的肚子,獸人只用了一只胳膊攬著人,幾乎將雌性整個嵌進胸口。
這樣無聲的占有欲,雄性獸人只有在自己的雌性面前才會展現出來。
一個是備受愛戴的祭祀,一個是本該受到排斥的銀發獸人,正常情況下很難將他們聯想到一起,可事實偏偏就是如此。
這樣明顯的體型差距下,他們貼在一起的每一個互動都莫名有種血脈噴張的畫面感。
衛離輕攏著蘇郁白的身體,甚至都不舍得讓他的腳落地,自己完全充當了小雌性的人形座椅。
鷹族首領只是觀察片刻便覺得有些耳熱,不善言辭的他聲音有些沉悶,慢吞吞的聲音與銳利的五官形成鮮明對比。
“他們是一對伴侶嗎?”
不僅是他,另外幾個部落的首領也很好奇兩人的關系,只是沒好意思多問別人部落里的事。
什么時候白化種也能侍奉在祭祀身邊了?虎族部落的意識未免也太過超前……
更何況衛離周圍縈繞的氣息并不友好,他面色陰沉冷漠,敵視每一位試圖靠近的生物,儼然已經把祭祀當成了他的私有物品。
明明在討論祭祀降下的神跡,眾人的關注點卻還是不自覺的走歪,對關于蘇郁白的其他事情探知欲旺盛。
“……”衛清嘴唇翕動,想到總是形影不離的兩人,衛離還總是用獸形背著身形嬌弱的祭祀大人堂而皇之的走來走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們關系很好,一直住在一起……”
他不知道蘇郁白心里是怎么想的,這么久以來兩人從未有過正面回應,也沒在部落中舉行過任何儀式,關系曖昧卻又并不明朗。
獸人部落中還有一種傳統,當獸人討到雌性獸人的歡心時會邀請他和自己一起居住,如果對方同意了,也就意味著修成正果。
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們會在搬家前舉行簡單的儀式,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
蘇郁白的情況則不太一樣,自從衛離把人撿回來后,就一直養在自己的屋里悉心照料,中間不知道省略了多少步驟。
看他這護食的架勢,若不是因為小雌性是祭祀,眾人可能見蘇郁白一面都難。
衛清沒有正面回應,但這么說也算是委婉承認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衛離再不可控,至少也是他們虎族部落的獸人,本性不壞,他可不希望一轉眼就看見蘇郁白被其他部落的獸人拐跑了。
幾個首領震驚無言之后很快冷靜下來,山脈背面的大雪沒有另一邊的可怕,但也是相對而言。
這樣極端嚴寒的環境出去多站兩秒都覺得全身發冷,若不是恰好有這么一個遍布著特殊巖石的洞穴,大家早就被掩埋在風雪之中。
盡管獸人的戰斗力很高,身體素質也遠超普通人,但在不留情面的大自然面前也顯得很渺小。
這種時候,能幫助眾人穿過風雪的祭祀顯得尤為突出。
可大家非親非故的,還不是一個部落,他們也不好意思請求蘇郁白給自己降下祝福。
在衛清的口中蘇郁白就是一個身體虛弱的小可憐,為了挽救族人不得不施展術法,已經累到脫力,暫時需要修養。
貌美神秘的祭祀走到哪里都被那個看上去很不好惹的獸人抱在懷里,看著很有說服力。
他們不知道,那兩人平時也是這么相處的……
蘇郁白知道衛清會處理好對外的一切麻煩,心安理得的窩在衛離懷里偷懶,畫那些符文確實耗費了他不少力氣,但和浩瀚的靈魂力量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當初只是困頓的休息了半日便已經恢復精神,但耐不住大家把他當成珍貴易碎的瓷器。
他們用在外面收集的雪水煮了一些暖身體的湯藥,每個族人都領到了一小碗,喝完后大家五臟六腑都舒坦了許多。
剩下的一點被送給了眼巴巴的其他各族獸人,他們之中有些凍傷嚴重的,幾乎不能動彈,完全就是等死。
大家有意把剩下的湯藥分給受傷的獸人,出了汗后,有幾個獸人的臉色好看許多。
他們的身體居然也暖和起來了!
蘇郁白手里其實有更適合保暖的藥方,但修仙世界的藥草用了,他怕這些獸人無法受補,造成其他不良影響。
他老老實實的用自己改良過后的配方,水里煮的幾味藥材皆是原始森林里本來就有的品種。
簡單吃過東西,疲憊的眾人三三兩兩擠在一起睡去,巖洞中重新恢復安靜。
為了躲避嚴寒,他們所有人都待在巖洞的最深處,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衛清也帶著人加入到去通道巡邏的隊伍中,新來的部落給大家帶來了一點希望,但在夜里,溫度不可避免的又經歷了一次下降。
就連身上披著好幾件獸皮毯子,窩在衛離懷里休息的蘇郁白也睡得不太安穩。
眉頭不可避免的微微皺起,指尖蜷縮著搭在對方身上,溫軟的側臉在雄性獸人滾燙的胸口蹭了蹭,像只尋求安慰的可憐小動物。
原本靠在墻角休息的獸人立刻睜開半闔的眼皮,灰綠色的眼瞳一片清明,他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小雌性,動作小心翼翼的在蘇郁白的背上輕拍,抿著唇氣息壓抑的哄人睡覺。
他還把蘇郁白的小腿也撈了回來,讓小雌性整個蜷縮在他的懷里躲避寒氣,就像一堵堅實可靠的高墻,默默用身體護住里面的人。
蘇郁白睡到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臉上發癢,他伸手抓住后,熟悉的手感讓他忍不住動手捏了捏,明顯感覺到另一個人的身體有些發僵。
聽見衛離的粗重喘息聲,蘇郁白抬起朦朧的雙眼,他手里抓著的是獸人毛絨絨的尾巴。
衛離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這東西塞到了他的懷里,剛才就是這條尾巴不老實,一直在蹭蘇郁白的臉。
他呆了一下,抱住衛離的尾巴小聲問道:“你怎么把尾巴放出來了?”
毛絨絨的尾巴尖在雌性手里很老實,圈住蘇郁白的手腕繞了一圈,最后豎起來左右晃了晃,像是在熱情的跟他打招呼。
衛離臉上的表情不多,冷淡的低頭注視著他,比起尾巴的主人,更像一個假裝無辜的看客。
猶如實質的目光落在小雌性的嘴巴上,衛離搭在蘇郁白后腰處的手指動了動,默默將他抱緊,俯身在他的嘴角舔了舔,垂眸輕聲道:“給你……玩。”
蘇郁白睡得一直都不太安穩,衛離索性把尾巴變出來塞到他的懷里,一抱到東西,小雌性果然乖巧了許多,不再胡亂動彈。
但獸人剛剛被弄出來的火氣沒有那么容易消失,他不想打擾蘇郁白休息,只是碰一碰臉,親一親脖頸便已經心滿意足。
蘇郁白捂著嘴巴瞪了他一眼,推開獸人再次試圖湊過來的臉,抖著睫毛小聲道:“不要隨便把你的尾巴露出來,周圍這么多人,被他們看見怎么辦?”
巖洞中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但也有一定的光線。
墻壁上的特殊巖石發出微弱又暗淡的光,照亮了洞穴中的一方天地。
衛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聽話的將尾巴收了回去,也沒有再湊過來占他便宜了。
“唔……不給他們玩,只給……乖乖。”低沉磁性的嗓音斷斷續續,衛離按照自己的理解縱容他。
蘇郁白被他這么一直盯著有些不自在,抹開微紅的臉,蜷縮著指尖聲音微弱,“……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忽然抱過來的衛離輕易打斷。
衛離比他高了許多,面對面將蘇郁白抱緊后,可以在埋首時輕而易舉的舔舐到他的后頸。
那塊皮膚本來就很敏感,還被獸人這樣欺負,帶著倒刺的舌苔輕輕劃過,蘇郁白紅著眼眶發出小小的悶哼聲。
貓科動物的舌頭上都帶著倒刺,除去為了更好的進食,也會在交配時用力咬住雌性的后頸,防止他們逃跑。
衛離自然舍不得這么粗暴的對待他,但不管是哪個世界他都對后頸這個位置情有獨鐘,不是用手握住就是輕輕舔咬。
這里本來就是一個脆弱的地方,他喜歡蘇郁白被自己控制住后頸時乖順的模樣,似乎這樣就代表著少年完完全全承受自己的掌控。
獵物無處可逃,只能委曲求全的在捕食者的懷里瑟瑟發抖。
即便成為神志不清的獸人,這個習慣也被完完整整的繼承下來。
正在衛離享受和蘇郁白的獨處時光時,他們這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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