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門了
看她們都在整理東西,龔雨也不情愿的拉開箱子收拾,她就把睡衣洗漱用品拿出來,然后說要去上個廁所。龔雨帶了兩個箱子,裝了挺多衣服的,許南辭瞥了眼有短路,還有裙子。她是沒看過上一期視頻嗎,不知道要下地嗎,還帶這么多又穿不了,燈龔雨看到農(nóng)村衣服估計要哭了。
梁心和許南辭整理好也說去個廁所,她們剛出屋就聽到一聲:媽呀
龔雨不知道怎么了,喊那么大一聲。許南辭小聲跟梁心說:“難道廁所里有老鼠嗎?她怕老鼠嗎?”
“不會吧,大白天的。”
兩人對視一眼,就看到龔雨跑出來了,蹲在院子里吐了。導演組趕緊讓人遞了一瓶水給龔雨,許南辭真是想上廁所了,她就往廁所走去。到了門口就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她屏住呼吸不讓自己吸氣,然后進去快速上完出來了。
出來后才大口吸了一口氣,那個味道太難聞了,太湊了,廁所熏眼睛。她上完廁所出來,感覺自己身上都臭了。梁心也是忍著臭進去了。最難受的是廁所是男女共用的。錢少康和另一個男藝人也直呼廁所沒法用,會要人命的。
最后導演組問派人進去了,之后她們?nèi)ユ?zhèn)上買了幾個空氣清新劑放在里面,還有一瓶花露水,說是進去后多噴點蓋蓋味道。
那個廁所真是讓三個女藝人給難受壞了,到了晚上洗澡是太陽能燒水,洗澡間也很小,里面是水泥地,沒貼地磚。反正到了農(nóng)村就是將就,農(nóng)村人能用,城里人也能用,都是人嘛,只是說舒服跟不舒服的問題。
在農(nóng)村大家很早就睡了,村里燈都滅了,村民白天干活晚上也睡的早。八點多的時候許南辭她們也躺床上了,屋里開著搖頭風扇,插著電蚊香液。晚上關了燈,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梁心帶了小夜燈,三個女的一致同意給用上夜燈,不然睡不著。剛到新的地方,許南辭睡不著,她到半夜才睡,夜里還有蚊子咬她。這鄉(xiāng)下的蚊子威力真大,蚊香液都不行。
整個晚上睡得不好,早上又很早就起來了。早飯也是在農(nóng)家吃的,有雞蛋,包子,豆?jié){,還有咸菜。大家快速吃完就換上導演準備的藍色工人服,許南辭這次把頭發(fā)扎了起來,然后編了一個辮子在腦后。
龔雨愛美,干活還披散頭發(fā)。她也是糾結了好久才穿上那身土的掉渣的藍色衣服。在這里她們要做的是下地里割稻子。戴上草帽手套穿著水鞋拿著鐮刀五個藝人就下水稻里面了。水稻還好,就是地里有泥走起路來不方便,因為是濕的。因為是山里人家,地都是一小塊兒的,五個人雖然動作慢也很快就割完了。然后兩個男藝人又給幫著裝車。
上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中午在家里睡了個午覺,下午又出去勞作了。第二天大家去了花生地里拔花生,看起來挺輕松的。拔起來得彎腰,開始幾個人邊拔邊吃沒過一會兒就感覺腰彎的疼。
許南辭直接坐在地上拔,連續(xù)兩天都是拔花生,累的她感覺老腰要斷了。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兒。錄制一結束,大家收拾東西就跑了。許南辭回家后東西往家里一丟,就給自己來個大清洗,她自己臟了,一身臭味兒。洗完后就叫上蘇云青一起去了中醫(yī)理療館做按摩。蘇云青問她農(nóng)村怎么樣,許南辭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好極了,頂呱呱。”
等服務員出去后,她說:“那個廁所真是萬年臭啊,能把人熏暈過去,有個姑娘都吐了。”
“這么慘?”
“不然怎么叫農(nóng)村呢,不過為了錢我可以接受。”
蘇云青咋舌:“陸晉北那么有錢,你一分不拿就凈身出戶,還跑來雞不拉屎鳥不下蛋的地方錄綜藝掙錢,你腦子真是秀逗了。”
誰說不是呢,只怪許南辭太有原則,她不愿拿陸晉北的錢,她覺得她爸爸看病已經(jīng)花了他很多錢了。
“我自己掙錢花的安心。”
蘇云青知道許南辭的為人,她也就拿此事一說。
許南辭回到家后就看到她媽媽已經(jīng)接糖糖回來了,女兒拿著她的畫畫本跟許南辭講著她畫的畫,上面是一家三口。糖糖說陸晉北那個狗逼又來看她了,還去幼兒園接她。老師們都說她爸爸長的帥,還說她爸爸好有錢。
不知道陸晉北那狗逼安的什么心,離婚了又去接孩子,想勾引老師,還是想博美名,怕被狗仔爆出她們離婚,他名聲掃地,所以先積攢好人氣。
陸晉北有幾輛豪門,像邁巴赫,林肯,都有,他開著豪車去就想向世界宣告他是土大款,他是好爸爸。不過老師眼也不瞎,從沒出現(xiàn)過的爸爸突然出現(xiàn),也令人起疑啊。
許南辭陪孩子一起做了親子手工后,才哄著孩子睡覺。糖糖睡前還說要做給陸晉北做一個生日禮物呢,許南辭問糖糖她怎么知道爸爸生日,她說是爸爸告訴他的,還說要跟她一起過生日。
許南辭越來越看不懂陸晉北了,她知道陸晉北生日,也是從婆婆那里聽到的。她第一年嫁給他的時候,知道他生日還特地給他買了一個領帶。那時他看了眼后就說放那吧,走的時候拿都沒拿。許南辭后來扔掉了,她買的禮物他根本看不上,表情都是冷漠的。他連收都不收,后來她再也沒買過了,買了也是丟掉。每次他生日她就當不知道,在婆婆那里過生日時礙于臉面她就說了個生日快樂,再與其它。
這都幾年了他跟女兒說要跟女兒一起過生日,真是邪了門了。許南辭也不管了,跟她也沒毛線關系。
把糖糖哄睡后,她出去喝水看到她媽媽在客廳坐著。許南辭走了過去:“媽,還不睡啊。”
“我上午去看你爸爸碰到陸晉北了,沒想到他也去了。”
別說她媽沒想到,她也想不到啊。是婆婆向陸晉北施壓了,逼著他去的?
“他怎么會去?”
“不知道,他說之前沒來很抱歉。”
“還算他有良心。”
許南辭媽媽一直不覺得陸晉北是壞人,她媽媽不知道陸晉北之前都不跟許南辭一起住,還不看孩子的。她搬回來后,倒是陸晉北經(jīng)常來看孩子,在她媽媽面前表現(xiàn)的很好。她媽媽是被陸晉北的另一面給騙了。
“他能去看你爸爸也算有心了,你別動不動就說他不是。”
狗逼已經(jīng)把她身邊最親近的兩人都感化了,許南辭連他壞話都不能說了。
回屋后許南辭找出陸晉北的微信發(fā)了信息給他。
許南辭:【你去看我爸了?】
陸晉北:【嗯。】
許南辭:【是什么促使你跑去的?】
陸晉北:【想去就去了。】
許南辭想說那你想死咋不去死啊。
(https://www.dzxsw.cc/book/78258779/2328771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