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陰陽泉眼
空難雙手合十,沉聲說:“這里的氣息非常古怪,根本不是某一個大妖可以發(fā)出來的,因為這妖氣之中,摻雜了很多怨念。”
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如若你們今日袖手旁觀,j市必將大亂!”
空難聞言,沒管他人,獨自沖入后院。
只見一老者,正施法對抗面前一口古井。
那老者,正是老柳。
他手掐法訣,渾身妖氣爆體而出,與井口噴涌出來的陰氣對抗。
空難見狀,一躍而起,盤膝坐到井口之上,雙手合十,拇指勾起佛珠,口中念起不動明王降魔咒。
老柳見和尚渾身散發(fā)金光,竟然把自己的妖氣都彈射而開。
于是收了法力,捋著胡子,對和尚微微點頭。
這時路華陽等人,也進了后院。
路華陽看見空難一動不動地坐在一口井上,急忙詢問:“老柳,怎么回事?”
“這古井是j市一口陰陽泉眼,我建這個陰陽客棧主要目的,就是鎮(zhèn)壓此眼。”老者娓娓道來一個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這里住著一個大戶人家。
大少爺結(jié)婚,娶了一房漂亮媳婦。
那小媳婦聰明賢惠,十分討人喜歡,小兩口更是恩愛非常。
只是大少爺?shù)纳冈缭珉x世,所以二房是現(xiàn)在的大太太。
大太太心狠毒辣,看不得大少爺與新媳婦過得開心。
但畏懼老爺威嚴,倒是不敢對大少爺動什么歪心思,就把怨氣撒到這小媳婦兒身上。
而這媳婦,賢惠至極,為了家庭和睦,即使受了一些委屈,也從不多言,獨自忍氣吞聲。
大少爺?shù)搅粟s考的日子,離家之后,老爺因為生意關系,也去了外地。
從此,那個小媳婦的噩夢就正式開始了。
每日拳打腳踢都只是家常便飯,家丁的活計也都是由她完成。
可憐當時的小媳婦已經(jīng)懷有身孕,別說什么營養(yǎng)滋補,就連一頓正經(jīng)飯都沒給吃過。
大太太竟然讓她與豬狗同食。
每天打水,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家里明明有井,大太太也非要那小媳婦去城外打水,說是什么城外的水比較甘甜。
并要求她必須在日出之前打回來,不然就杖責五十。
某日,小媳婦行尸走肉一般,挑著兩桶水回家。
剛剛來到家里附近的一片小樹林時,一個白胡子老頭,倒騎毛驢,哼著小調(diào),與小媳婦碰了個照面。
老頭說自己口渴,向她討要水喝。
小媳婦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可是老頭竟然一口氣喝光了兩桶水,如果現(xiàn)在回去重新打水,日出之前必然趕不回來。
小媳婦見狀,一臉慘笑,拖著扁擔和空水桶就回家了。
第二日,小媳婦傷痕累累的打水歸來,竟然又碰到那個老頭。
老頭依然討水喝,她還是沒有拒絕。
老頭喝光水后,小媳婦木然的離開。
老頭忍不住叫住了她,并告訴她自己是神仙。
小媳婦只是笑了笑,并沒相信。
于是老頭從懷中掏出一只毛筆,在空桶之中,畫了幾個圓圈,水竟然自己滿了。
告知了法咒和畫法后,并告訴她以后不用辛苦打水,只要依此法行事,便可有源源不斷的清泉水。
從此,小媳婦打水的時間,就是她這一天之中最輕松的時刻。
可好景不長,大太太發(fā)現(xiàn)了那只神奇的毛筆,便從她手里搶了過去。
可是大太太不得其法,無法展現(xiàn)奇跡。一氣之下,把毛筆丟入井中。
并說小媳婦是妖女,打罵責罰日趨嚴重。
小媳婦兒為了心中愛人,也為腹中骨肉,是一忍再忍,但大太太竟然命令家丁,對她施暴。
百般蹂躪之下,小媳婦流產(chǎn),這也成了壓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投井自盡。
積攢多時的滔天怨氣,迸射而出。在那井中神筆的加持下,更是強大無比,甚至打通了陰陽界。
老柳講完故事,捋了捋胡子,負手而立。
路華陽說:“你就是那個搶人家水喝的老頭吧?”
老柳點頭,不置可否,淡淡說道:“誒……我也沒想會釀此大禍,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嗎,全家上下,甚至周圍的村民無一幸免,全部卷入這陰陽泉眼之中。”
路華陽接著問:“陰陽泉眼的另一頭是什么?”
“怨念空間……”老柳回答。
路華陽大驚:“就是陰陽路,一回頭就被拉進去那個空間嗎?”
“對,沒錯,就是那里。不過,由陰陽路進去的位置,只是怨念空間的冰山一角。你們可知道,所謂的怨念空間,其實就是人們口中的無間地獄!?”
眾人聞言,都已一臉震驚之色,面面相覷。
老柳繼續(xù)說道:“其實,以老夫的能力,鎮(zhèn)住這個陰陽泉眼不成問題,可是,里面那個小媳婦,常年吸收怨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過強大。
洞口也被擴張過大,出來一些邪靈還好說,如果是她本尊出來,我都沒有信心戰(zhàn)勝。”
路華陽說道:“原來你這么多年,就是守著這個陰陽泉眼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壞妖精,沒想到還挺善良的。”
華婷反駁:“善良個屁!為啥眼睜睜看著那個小媳婦被迫害?早點出手相救不就好了?非得給個什么破毛筆!有毛用?!”
老柳沉聲回答:“如若當時,她選擇逃跑,我自然會相助與她,可她自己選擇忍受,我能奈何?你們?nèi)祟惥褪窍矚g推卸責任,怨天尤人,殊不知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
路華陽擺手制止華婷繼續(xù)爭辯,對老柳說道:“好了,誰對誰錯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是問題到底怎么解決,總不能讓空難一直坐在那吧?”
“方法只有一個,由人進入怨念空間,找到我那只毛筆和那少婦。然后還需要一樣東西,便可封印這陰陽泉眼。”
“什么東西?”路華陽問。
老柳捋了捋胡子,說:“云之一族,云氏傘!”
明芳聞言,急忙在心中與油紙傘對話:“曉晴姐,雖然名字不一樣,但我覺得這個老家伙說的好像是你啊!?”
“應該就是我了,我確實有阻斷陰陽之力。”曉晴回答。
明芳大驚,偷偷摸摸地趕緊將傘收入自己的壺中界。
路華陽低頭說道:“我爸就是去找那把傘了嗎?”
老柳回答:“的確,本來他與我約定,不會把他的行蹤告訴任何人。
因為云之一族是最接近神的一族,危險程度先不說,他也怕有心懷叵測之人,打什么歪主意。一旦得到云之一族的知識,很有可能會顛覆整個世界。”
路華陽沒有把自己父親的事說出來,淡淡地問:“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其他辦法都是治標不治本,比如這個和尚,口念不動明王咒確實能暫時鎮(zhèn)壓。不過效果,多說也就一年半載吧。”
路華陽驚呼:“你不是想讓這和尚一直在這坐著吧?別說一年半載,幾天不吃飯就餓死了啊?!”
此時空難輕輕摘下佛珠,放于井口,對路華陽說:“我已經(jīng)把我所有的能力,都注到這佛珠之中了,鎮(zhèn)壓三五個月,應該不是問題。”
老柳聞言,過去查看,驚嘆道:“果然是神物!可納萬物之氣的覺醒菩提!”
空難笑著說:“你是老妖精,識貨。我對外人都說是師父給我的,其實也不算撒謊,只是我所謂的師父,是某位祖師的一縷殘念。他受我武功,并賜我此物。”
老柳抱拳施禮:“沒想到大師有此種淵源,失敬失敬!”
空難摸著自己的大光頭,洋洋得意地說:“也沒什么,哈哈。不過,你們盡快找到解決辦法才行,我現(xiàn)在的一身的修為都沒有了。”
路華陽與眾人,告別了老柳。
眾人回到路子齋,發(fā)現(xiàn)一片狼藉,就像遭賊了一樣。
路華陽和華婷急忙檢查,發(fā)現(xiàn)倒是沒有丟什么東西。
只是來到雜物室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大公雞跑了。
華婷對大公雞本來就沒興趣,于是丟下憤憤不平的路華陽,與明芳一起去找王云了。
而空難,決定陪著路華陽,明天一起找工作。
華婷回到出租屋,發(fā)現(xiàn)高倩已經(jīng)走了。
蜜蟲專心的守護在王云身邊。
華婷跳竄跳竄地走到臥室,笑嘻嘻地對蜜蟲說:“我回來啦!”
蜜蟲嗔怪地說:“你快幫主人解酒吧,他都快吐的脫水了。”
華婷吐了吐舌頭,掏出銀針,刺了王云幾個穴位。并且將心力運轉(zhuǎn),氣息注入。
王云瞬間清醒過來。
“媳婦兒!你回來啦!沒事吧?!”
蜜蟲和明芳,識趣的走出臥室,關好門。
華婷把剛剛的事都說了一遍。
王云皺眉說道:“明芳有把傘,好像就是他們要找的那把。”
“是嗎?那問題就容易解決啦!”
王云搖頭:“不,那傘也有靈性,與明芳情同姐妹,明芳不會同意把傘交出去的。”
“你是她主人啊?你讓她交,她敢不交?”
“主人只是一個稱呼,我把她們當朋友的,再說,那傘自己也有靈智,和人有什么分別?萬一鎮(zhèn)住那個井,需要犧牲那把傘的靈智,那不就等于殺人了嗎?”
“那好吧,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關鍵是,張子陵不在,我們幾個,誰有把握深入那個什么怨念空間啊?還要打boss!”
華婷壞壞一笑:“嗯,這件事就以后再說吧。先說說你吧?”
王云詫異:“我?我怎么了?”
“有沒有對高倩和蜜蟲兩個大美女,做什么酒后亂性的事?”
王云一臉黑線:“別亂說話!我才不是那種人!”
華婷壞笑著去脫王云的衣服:“說沒用,讓我檢查檢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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