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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二合一)燈會小記


今年的中秋同以前一樣,伙計們都有兩天的休沐,不過客房還有行商客人在住店,需要時刻有人照應著,在客棧的趙義山等人說什么也不能心安理得的萬事不管,中秋燈會也要留在店里照看。

        十五十六兩天也放了阿枝阿祺和客棧眾伙計的假,不必再上學堂了。鐵牛幫著溫夫子把客棧送的節禮放到車上,這節禮同客棧的伙計們一樣:一斤月餅,五斤豬肉,兩斤鹵味還有兩斤雞蛋糕,溫夫子還比伙計們多了一壇酒,鐵牛拉著一車的節禮在旁邊候著,溫夫子也向眾人告辭。

        黃昏時刻的太陽光柔和、刺眼又亮堂,把整個客棧都籠罩在一片金黃之中,伙計們領了節禮都高高興興回家去了,門前的官道上偶有車隊路過,馬兒輕聲嘶鳴,一切都寧靜閑適。

        林語懶懶的伸了個懶腰也一臉的自在,小臉兒也被陽光映得金黃,扭頭朝旁邊的人笑道:“明天睡它一天再起來,這幾天都要累死了。”

        崖柏掐了一把他的臉蛋也笑道:“明天怕是你想早起都不成,晚上要在城里玩一夜那。”

        “聽說那傅郎君這次把燈會搞得很是盛大?”

        崖柏道:“畢竟林娘子明兒要去。”

        “對啊,”林語起身問道:“今天怎么一天也不見林娘子的身影?”

        “在后頭跟阿枝他們粘花燈呢,”崖柏看著他笑道:“你要不要也做一個。”

        林語搖搖頭表示拒絕:“我這手做菜還行,做手工活那是全廢。”

        崖柏笑的一臉神秘,起身從柜臺里拿了個東西出來,林語還以為他要攏帳,待看清了便驚呼起來:“這花燈你做的?”

        薄薄的木片兒搭成四四方方的架子,削的一點木茬兒也沒有,外面也糊上了一層透亮的油紙,四周還有用木片兒刻成的馬匹圖案,著墨染成了黑色,下面四個角兒俱墜著一顆鈴鐺,隨著人的晃動鈴鐺也發出悅耳的聲音,甚是精巧。

        崖柏把花燈遞給他道:“你之前跟我說你是屬馬的,這個刻的可還像樣?”

        “太像了,”林語捧著花燈笑的見牙不見眼,“你什么時候做的,我可眼瞅著你一天都沒得空。”

        “咳……你別管。”崖柏神色別扭的故作鎮定,林語也不繼續逗他,一臉欣喜的欣賞著這盞花燈。

        崖柏看了他一會兒接著道:“我打算今晚上去尋林叔林嬸。”

        林語磨娑著花燈手柄,說不緊張是假的,在前世無父無母的也就罷了,現在談戀愛要見家長,而且還是在比較封建的后世,心里也止不住的慌亂。

        “那我和你一起去。”

        對上林語那好看的眼睛,崖柏眸色微動笑道:“沒事,大不了讓叔嬸打一頓。”

        林父林母若不同意,那場面就會有點尷尬,崖柏并不想讓林語為難,這事情本就他應該擔著的。

        ……

        崖柏懷著丑媳婦要見公婆的忐忑心情敲響了林父林母的門,待走進去時手心都浸出了汗。

        “林叔林嬸,”崖柏坐在桌尾一臉鄭重道:“今天想跟您二老坦白一件事。”

        誰曾想二人俱是一臉已經預料到的臉色笑道:“柏哥兒,你今日可是想說你和語兒的事?”

        崖柏有點穩不住心神,“您怎么知道?”

        林母笑瞇瞇道:“你們這倆孩子啊,好的都跟一個人似的,我和你林叔這兩個老家伙怎么猜不出來?”

        崖柏緊張的問道:“那您……”

        林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不過還是要在這兩個小子面前黑黑臉,一抬頭卻又看到窗外的一個人影出現,忍了忍笑意沖外面道:“語兒,你還不進來嗎,在門外偷聽?”

        被抓了包的林語沒有多尷尬,剛剛林父林母說的話他都在門外聽著呢,果然還得是親爹親娘,于是便推開門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走到崖柏身邊道:“爹,娘,那你們是同意了?”

        林母和林父對視了一眼,眼中也有點愧色,林母開口道:“語兒啊,當初家里遭了難,虧得你頂了上來,暑天雨天都跑去擺攤,現在咱們家里過的這么好,也是我的語兒辛苦換來的,我的語兒現在這么開心,爹和娘也不忍心再看你難過。”

        來到這個世界的林語是感激的,林父林母很符合他想象中的爸爸媽媽的形象,心里的那種感覺也控制不住,忽然就有點想哭。

        崖柏伸出手把他的手緊緊裹住,也鄭重對兩個老人道:“林叔林嬸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語哥兒的。”

        林母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紅著眼睛笑道:“柏哥兒,你平常對語兒怎么樣我都看在眼里,我是怕你把他慣壞了,你說說我都看到多少次你給他端夜宵了。”

        林語聞言紅了臉,暗戳戳的揪了一把崖柏的手不好意思道:“娘,我還在長身體,晚上餓。”

        林父一直都不怎么善言辭,如今兩個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同樣也都孝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想著想著聲音便有點哽咽,“柏哥兒,語哥兒,如今我和你娘都老了,這今后的路可得你們相互扶持著走下去了。”

        “說什么呢,”林母笑著嗔了他一句,“兩個孩子都懂得。”

        ……

        竟不知林父林母什么時候發現的,林語埋在被窩里吃吃的笑起來,自打出了林父林母的門這嘴角就沒放下來過,看著旁邊一臉專注盯著他看的崖郎君,忍不住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笑道:“我們平常真的那么明顯?也不知我爹娘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崖柏眸色微動,把他從被窩里□□親了個過癮,直到喘不過氣才分開來,也揚起嘴角笑開,笑的胸腔都在震動,用低沉的嗓音在林語耳邊道:“我好歡喜,從今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林語乖乖的享受著他的懷抱,也笑道:“之前就不算一家人了?”

        “如今才是光明正大的,”懷里的林語被油燈落下的一片陰影籠罩著,崖柏又緊了緊胳膊輕柔的落下一吻,“往后都有我疼你。”

        崖柏不經常說這種肉麻的情話,林語聽了很受用,兩人直聊到半夜才打著哈欠滿足的睡去。

        ……

        小鐵錘如今出落得白白胖胖,為了應景,六娘還給他穿了帶了一個紅帽子,越發像一個年畫娃娃了,誰看見都喜歡,儼然一個小萬人迷。

        林語抱著他震驚道:“好重啊!”

        六娘笑的合不攏嘴,還熟練的給自己兒子擦去嘴角的口水,林母在旁邊笑道:“咱們鐵錘長大了也一定是個壯實的,瞧瞧這胳膊腿踢的多有勁。”

        林語也與有榮焉:“我的侄子那得身高八尺,文武雙狀元。”

        “莫打趣了,”六娘把掙扎著的小鐵錘接過來笑道:“我就盼著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眾人說著閑話等著黃昏的到來,林語還記掛著烤爐里做的肉松餅,說了一聲便到廚房里來。

        秦樂在灶臺上像是在熬湯,見自家師父進來臉上還有幾分不自在。

        林語笑道:“這是在熬姜湯?”

        “嗯,”秦樂紅了耳尖不自在道:“我看著阿溪肚子好像有點不舒服,我就……”

        “好啊你小子,”林語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問道:“怎么的,對人家有意思?”

        秦樂更是連忙擺手,這下臉也都紅了,“師父,不是,我……哎呀……”

        林語笑的控制不住:“這怎么了,咱們又不是不興師兄妹成親,要是對人家有意思,就早早的表露心意去。”

        秦樂緊張的不知手往哪里放,林語也便不打趣他了,邊檢查著自己的肉松餅邊笑道:“師父跟你說,幸福都是自己爭取的,今晚上去看花燈,跟阿溪好好去逛逛。”

        肉松餅剛出鍋外殼還脆脆的,這是等下路上吃的小點心,把烤好的肉松餅放進食籃里,正好崖柏也套好車進了大堂,看林語笑的一臉蕩漾忍不住道:“怎么,去逛燈會這么高興?”

        “不是,”林語暗搓搓的朝他招招手悄聲道:“我剛瞅著秦樂似是對阿溪有意思,都送上姜湯了。”

        崖柏也笑道:“這也注意到了,你這個師父當的很是稱職。”

        “那是。”林語一臉驕傲。

        易晉林昨日是第一次做花燈,看著別人做很簡單,自己一上手就全廢,上面細細的木架子老是做不好,她還就不信這個邪,熬了個通宵終于做出兩盞燈來,雖然還是有點瑕疵,但也盡力了。

        可憐衛四他們,生生的也熬了一夜,衛四打著哈欠進了大堂,眼神呆滯像是隨時都要睡過去,林語笑道:“衛大哥,怎么了這是?怎么不見林娘子?”

        “沒事,”衛四轉了轉機械似的脖子,毫無生氣道:“大小姐還沒醒,我來問問你們甚么時候出發,我好提前把大小姐叫醒。”

        “快到時間了,我們都已經備好了馬車,就等林娘子了。”

        “得,我這就去叫。”

        “唉等等,”林語拎起一個食盒遞上去,“這個拿給林娘子,她睡了一天等下在馬車上墊墊肚子。”

        衛四轉身走后,崖柏在一旁撇撇嘴抗議,“都給她了?”

        林語忍了忍笑意又指向桌上的另一個食盒,“哪有,這一盒子全是崖郎君的!”

        ……

        傅清遠送過來的兩個侍女,一個明月,一個清風,明月善妝容,清風善盤發,不消多時就把昏昏沉沉的易晉林打扮成了仙女的模樣。

        自從來到豐海縣易晉林大部分時間都是男兒裝束,或者簡單的挽個發,絲毫沒有皇族貴女精致的覺悟,看了看現在銅鏡里滿頭的珠釵叮當,眉心還點了一抹花鈿,有點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

        “明月,清風,這也太夸張了吧。”

        兩個小丫頭站在后面一臉的驕傲蕩漾:“公主這么漂亮就該打扮,像天仙下凡似的。”

        罷了罷了……隨她們去吧……

        兩個小丫頭還在整理出去所帶的東西,見公主已經抬腳走了,連忙在后面跟著喊道:“公主,還有披帛那……”

        易晉林聞言一頓,走得更快了。

        客棧眾人加上易晉林一行人,一共六輛馬車往城里去了,傅清遠對公主的安全很是重視,把衙門的護衛都給調了來,裝成沿街巡邏的樣子暗地里防著,又派了一隊人把易晉林一眾所住的客棧護了起來。

        林語隔著客棧的窗子看向外面的“便衣警察”,跟旁邊的崖柏吐槽道:“這也太夸張了吧。”

        崖柏也看了一眼道:“這燈會不設宵禁,就恐有賊人混進來,這算是正常的。”

        “咱們也算是沾了光了,”林語笑道,“咱們也下去逛逛吧。”

        易晉林不愿跟著林語做他們的電燈泡,便只帶著清風明月上街了。

        豐海縣自然和京城的燈會不能比,不過其中有好多雜耍卻是沒有見過的,易晉林看的過癮拍手叫好,跟散財童子一般,出手便是一兩銀子的打賞,表演的雜耍人千恩萬謝的弓腰謝賞,明月和清風在一旁小聲勸著,生怕她這一大方的舉動招了一些人的歹念。

        易晉林不在意的擺擺手,衛四他們雖沒有跟在她身后,但也是在暗處保護著她的,而且她自己身手也不差,有甚么可擔心的。

        還有那套圈扔彈球的小游戲,易晉林也玩的不亦樂乎,到最后花了五百文錢才得了一個丑不啦嘰的瓷娃娃。路過那猜燈謎的小攤子易晉林則是沒有興趣的走開了,費勁吧啦猜一個字有什么好玩的,沒勁兒。

        玩了一道易晉林的鬢發都有些微亂,腦門上也熱出了汗,就近找了河邊的一個小亭子歇腳,兩個小丫頭更是累的直喘氣,看著瘦瘦的公主竟然體力這么好。

        這長長的一條主街才玩了不到一半,易晉林用手扇著風對身后的清風明月道:“我有些渴了,剛剛來的路上看到有一個賣酸梅飲子和一個賣梅花餅的,你們買些來我嘗嘗,看看和林語賣的相比較如何。”

        兩個小丫頭也曉得暗處有人保護公主,便都放心的去了。

        河里的船只也都放著火把,水岸相映俱是燈火通明,這里的風俗和京城截然不同,呼吸之間的熱風都帶著煙火氣。

        易晉林眼尖耳明,從剛才就覺得樹后有人影攢動,悄聲的對背后做了個手勢。

        衛四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易晉林道:“那樹后面是誰。”

        衛四在她耳邊悄聲道:“是傅縣令帶著兩個衙役,說是保護你的安全。”

        易晉林有點想發笑,這滿街的衙役一個挨著一個都是對著她來的,還要怎么保護,真把她當作什么瓷娃娃了不成。這個傅縣令也真是有趣的緊,一個讀書郎,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竟也親自帶著衙役來做安保,也不知有沒有那個體力跟得上自己。

        便又悄聲對衛四道:“讓傅縣令出來吧,他動作不快,暗中明中的也沒有什么區別。”

        衛四應了一聲身影便一閃,片刻間傅清遠便從樹后的陰影處出現了,許是應了今日要做安保的職責,一身長袍也換成了方便行動的裝束,寬敞的袖子用腕帶束起,一頭長發也攏成了馬尾挑在腦后,腰間也配了一柄銀色長劍,看著終于沒了往日讀書郎那弱不禁風的模樣。

        易晉林笑道:“今日你安排了這么大的排場,看見這么多衙役讓老百姓怎么能安心逛燈會。”

        傅清遠站在一邊茫然道:“都是換了衣服的。”

        “腰間那么長的劍怎么說。”

        傅清遠無奈道:“燈會魚龍混雜,千防萬防難免還是會有疏漏。”

        易晉林瞅了他一眼不滿道:“在京城也沒有這么夸張,衛四一個人都能打十個。”

        “公主只當這些人都不存在吧。”傅清遠并不聽她的,行了一禮抬腳就要回到暗處去。

        易晉林又叫住他道:“清風明月去買小食了,你也用點吧,跟了我一個多時辰你不累?”

        “護衛公主是圣人所托,也是臣之本分。”

        易晉林笑道:“你倒適合做衛四的徒弟,他也經常這樣說。”

        清風明月從遠處笑著走來,興沖沖道:“小姐,這個時節有紅果子吃,外面裹了糖甜滋滋的,我們買了些給小姐嘗嘗鮮。”

        兩個小丫頭瞅著旁邊一個人怎么那么眼熟,看了兩眼才認出是自家的縣令,忙收聲乖乖的把買來的東西放在石桌上。

        易晉林看著兩個丫頭的神情不免發笑,對傅清遠道:“坐下吧,她們倆買的東西可不少。”

        “是。”

        傅清遠永遠是一副脊背挺直的姿態,吃紅果子的模樣也是一本正經的,讓人覺得他是在認真研讀四書五經。

        再瞧對面反面教材般的易晉林,隨性的散了散披帛,看了兩眼坐的筆直的傅清遠開口道:“我倒是見過傅家的兒郎,你和他們看著很是不同。”

        傅清遠放下紅果,繃直了身體答道:“我從小并未養在傅家,除了科舉入朝時見過幾位族叔,其他人俱沒有見過。”

        “你是科舉入仕?”易晉林有些驚奇,她從小就在宮中長大,對于朝廷的規矩她知道的不比當官的少。

        當今科舉考試一年一次,這時間雖短,但只有前三名才有資格入仕做官,這個難度可想而知。傅家在京城也算是重臣府邸,像這種人家的兒郎幾乎都是靠祖上的蔭封入仕,混一個不咸不淡的官職慢慢熬,正經科舉出身的十個里面也找不出一個來。

        科舉得了名去做官,最差也得是個京官或者州官,怎么這傅清遠卻混了個縣官?

        傅清遠沒有多說易晉林便也沒有多問,都默契著當個啞巴,后面兩個小丫頭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公主和縣令大人都吃了一刻鐘了,什么時候能起身呢,下半條街還有賣好看珠釵荷包的小攤……

        ……

        林父林母帶著阿枝和阿祺去看熱鬧的花燈塔,兩個小孩樂得什么似的。林大郎和六娘也帶著小鐵錘去了賣小玩意兒的地段,幾個小徒弟也都揣著銀錢直直奔向賣糖人的老頭,易晉林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見蹤影,身邊的人頃刻間散了個干凈,只余下林語和崖柏一對人呆在原地。

        林語笑道:“這下沒人打擾了,我們去哪里?”

        崖柏想了想道:“想不想去個高處?”

        “難道你想拐我去爬樹?”

        “自然不是,”崖柏點了點他的腦門,“這附近有座佛塔,我們登頂便能看到這條街上所有的風景。”

        林語來了興趣,興沖沖問道:“怎么登,你是不是有輕功嗖的一下能飛上去?!”

        “少看些話本兒,”崖柏拉著他的手往前走,“人是飛不起來的,自然是有梯子。”

        佛塔上下共十二層高,最上面一層面積最小,兩個人擠在一處也不甚寬敞,這地方本就是和尚誦經念佛的地方,今天的人也都在下面逛燈會,沒有人想到這里來,故很是清凈。

        扶著欄桿往下面望去,一條燈火通明的主街和旁邊一道河流游船俱看的清清楚楚,下面的人擠擠嚷嚷好不熱鬧,果然站在最高處看下面心情都會開闊許多。

        林語展開雙臂閉眼深呼吸了一口,開口道:“我現在終于有了一種穿越幾千年的感覺了。”

        崖柏單手攬著他眸子在黑暗里閃爍,“幾千年,我無法想象,幸虧你來了。”

        “我也沒想到啊,”林語雙手環抱著他,小臉笑意盈盈,“活了兩輩子才遇著我男朋友。”

        崖柏很是認真的道:“不是男朋友,是相公。”

        “在我們那里兩個人沒有結婚就稱作男朋友女朋友,結了婚就才叫相公娘子。”

        “好怪異的叫法。”

        “畢竟有文化差異么。”

        兩人在佛塔看了半晌夜景,晚上的溫度有些低,林語往崖柏的身上縮了縮直接靠在他肩上,崖柏也低聲問道:“要不要下去?”

        “不下,”林語搖搖頭,“我覺得現在很好,安靜,舒心,幸福。”

        崖柏緊了緊胳膊把人帶到懷里,帶著笑意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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