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春色滿屋
老兩口話音剛落,張梅梅眼神也變了。
忽然冒出個‘小狗狗’的稱呼什么鬼?
尤其是蘇夢瑤的聲音,妖嬈,親密。
我立馬汗流浹背,好在靈光一現,看向二老說,“叔叔,阿姨,這是我姐,之所以叫我小狗狗,全都因為我老家在鄉下。父母說名字賤好養活,我小名兒其實叫狗剩子,所以可能聽起來不太雅觀。”
話落。
二老對視一眼,忽地笑了。
“狗剩子?”
“這名兒我只在電視劇里聽過。”
張梅梅也在一旁附和到,“爸,媽,他小名確實叫狗剩,還有個哥們叫鐵蛋呢。”
又說了幾句閑話之后,風波過去。
張梅梅拉著我進了閨房,將門關上,然后一言不發地盯著我。
“怎么了?”
我想點煙,又放下了。
張梅梅替我把煙點上,又將窗戶打開,靠在床邊,抱起肩膀,瞇著眼睛問,“我這次回家只待一夜,你今晚真的要見她?”
我也知道現在離開,很對不起張梅梅。
但。
又放不下蘇夢瑤。
這個奪走我第一次的女人,總是讓我在最寂寞的夜魂牽夢縈。
有時甚至想她要超過老板娘。可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貪戀她的肉體,或是‘活好’,還是‘處男’之身給了她的情感。
“晚點行嗎?”
我本來準備好了許多理由,話到嘴邊,卻說,“大姐姐,我真的好久沒見她了。”
張梅梅微微皺起眉頭,“那你就不想我嗎,今天偏不讓你走。”
煩!
倒不是煩她,而是煩復雜的情感。
我也根本不知道怎么應付女人洶涌的醋意,只好將目光轉移到墻角掛著的粉色護士服上,剛才一進門兒我就看到了,趕緊轉移話題,“大姐姐,這衣服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大夫嗎?”
或許是說到了張梅梅感興趣的點。
人嘛。
總有許多回憶。
尤其是女人,在喜歡的人面前經常忍不住傾訴過往。
見我問詢,她便繞過去將護士服拿起來。
比了比身子,略小了一圈,興奮地和我說,“你好眼神,一下就注意到啦?可惜現在小了,不知道能不能穿得上。你問我什么來著,為什么買它是吧?嘻嘻,這是我高中時買的,那段時間老是愛背著父母偷看韓國的青春偶像劇,我就發現,漂亮的小護士們總能擔當女主角,遇見最美的愛情,所以嘛,我也希望畢業以后當個護士。只是可惜,后來成績太好,做了醫生。”
“都好。”
“什么?”
“我說護士也好,醫生也好,只要是你就好。”
說完。
張梅梅的嘴角再度上揚。
我當然不能繼續提見蘇夢瑤的事,可總該想個辦法。
而女人一般在兩種情況下最聽男人的話,一是發工資上交,二是那方面獲得極大的滿足。
第一點我肯定做不到了。
但第二點嘛,我的專業!
“要么?”
我眼神好色起來,猥瑣地說,“大姐姐,趁著你爸你媽炒菜,咱把衣服換上看看?說實話,我還真幻想過你穿護士服的樣子,一定很誘人!”
“你喜歡?”
“喜歡。”
“那...行吧...”
張梅梅說完,臉上立刻飄上一抹紅霞,有些為難地說,“可我現在胖了不少,穿內衣的話,恐怕就套不上了。怎么辦呀,難道要全脫光嗎?這樣,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小色鬼呀!”
“那就便宜我一次唄。”
我咧著嘴壞笑。
“不行!”
張梅梅將俏臉側向我彈起來一些,指了指酒窩,“親一口才可以。”
沒人會面臨女人的調情不動心,我求之不得。
哪兒知道,剛要親在臉上,她卻壞笑著轉頭過來,小舌頭直接鉆進我嘴里。
“唔唔...”
我被她重重推倒在床上。
“來...”
她壓住我,脫掉外衣,側身過來,“弟弟,幫我解開。”
我有點兒發懵,不是吧,門沒鎖!
這要是被老兩口進來看到我們正在親密,還不得造個大紅臉啊?
“沒事。”
張梅梅很自信,“我父母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社會精英,特尊重我的隱私,就算進來也會敲門的。”
這還有啥可說的了。
我好幾天沒釋放了,心里也癢癢的。
輕輕解開,雪白脫兔。
晃得我兩只眼睛差點兒沒陷到里面。本想按照之前的方式來一場肆意進攻,可張梅梅卻輕輕推開了我,又將褲子脫掉,稍顯笨拙地將粉色護士服套在了身上。
“好看嗎?”
她下了床,輕輕轉了一圈。
“嗯。”
我坐在床邊,從下往上看,“大姐姐,這衣服雖然緊了點,但卻更能彰顯你的優勢。大,好大,大白兔都快蹦出來了,要不要我幫你捂著點兒?”
“來吧。”
張梅梅挺了挺胸,喘息微微發重。
畢竟父母就在門外,天知道這種感覺有多刺激。
可她轉而又忽然制止我,調情般問到,“等等,你先告訴我,到底有多大?”
這種問題我會回答。
從女性心理學上來說,她們最在乎的就是對比,所以不能光說她多大,而要說比別的女人都大。
這能難倒我?
我兩只大手作勢伸展,想夸贊她的雪白比山東棗莊剛出鍋的最大饅頭還大,可一不小心,竟然打翻了床頭柜上放著的花瓶,力氣又大,花瓶直接砸在了張梅梅的腳上,水也撒了,淋得她胸口濕漉漉,讓本就粉色的護士服顯得半透明起來。這就不是情趣內衣,否則春光一覽無余。
但若隱若現更讓人向往。
就像黑絲。
穿與不穿兩種感覺,能加攻速。
張梅梅彎腰低頭撿花瓶時,我也站了起來。
本想幫忙。
目光卻全被她半蹲著顯露出來的雪白吸引住了。
我失態了!
欲火焚身!
又想起被護士服真空包裹的嬌軀,恨不得立刻就將她抱到床上大戰三百回合。
也就在這個時候。
門。
忽然推開了。
張梅梅的父親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剛要說話,便看見了我們不尋常的動作。
一個高高支起的帳篷,幾乎近得要碰在他女兒的臉上!
“嗝...”
面容和藹的老教授張大了嘴,倒吸一口冷氣。
而后。
連忙閉上眼,將門又關上。
“怎么辦!”
我緊張地問張梅梅,“你不是說你父母注重隱私嗎?”
“壞了壞了...”
張梅梅比我還著急,“本來帶你回來是想讓他們滿意的,現在可怎么辦呀?他們倆平日里對男女之事最反對不過,這...唉...要不,你等我下,我出去說說。”
只能這樣了。
可話音剛落,仁慈的張父又去而復返。
不過這次敲門了。
打開之后,輕咳一聲,扔過來一盒避孕套,還是帶凸點的杜蕾斯!
“爸?”
不止我懵逼,張梅梅也懵了。
不是吧?
一向反對男女之事的老人家,竟然公開鼓勵我和他女兒行房!
“你找死呀?”
可就在我們懵逼之時,同樣和藹的張梅梅的母親忽然皺著眉頭跑了過來,破天荒地大罵張父,“張樹新,你怎么能給女兒這種東西,你還要不要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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