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不能說出來的貓膩
這祖孫倆走了,看到何雨柱剛才走過去的時候,車把上掛著網兜里的幾個飯盒的秦淮茹,趕緊抽空兒到了他的屋里。
正擺開幾個飯盒,準備大快朵頤,何雨柱剛給自己倒了杯酒,就見到了白臉一閃,秦淮茹坐在了身邊。
“這么豐盛啊。”她緊盯著幾個飯盒。
前些日子說了不再給飯盒的話,但何雨柱一見到她坐在對面,似乎就咽不下葷菜了。
“我還沒吃一口呢。”何雨柱說完,先喝了口酒,再拿起筷子。
立即把三個飯盒蓋好,秦淮茹央求著說:“仨孩子長身體呢。”
“我也不能沒一口吃得啊!”何雨柱急惱地說。
“喏,”秦淮茹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紙包,“油炸的。”
攤開小紙包,何雨柱望著幾十粒花生米發呆:“這,就這?”
“將就點兒吧,你也不虧嘴。”秦淮茹杏眼一翻。
“不成!”何雨柱板著臉說。
“你這么對我,我能讓你吃了虧?”秦淮茹陪著笑臉說。
“怎么說?”何雨柱看向她。
“秦京茹啊。”秦淮茹低聲說,“甭瞧她進了廠,還不是小村姑一個。過不了幾天,等她心氣兒落一落,我再跟她提你們倆的事兒!”
這話聽著,何雨柱未必就全信,但總是有個念想。另外,看著她這樣懇求的可憐巴巴的狀態,何雨柱的心里還是不落忍:“得得得,我就這命。”
秦淮茹笑瞇瞇地剛要起身,何雨柱按住了兩個飯盒:“這兩個別動。”
狠狠心,做了讓步的秦淮茹拿著一個飯盒走出屋子,卻聽到了后院傳來的,許大茂夫妻的吵罵聲。
“淮如,咱們過去勸勸?”二大媽問。
“各家有各家的事兒,我們過去不合適。”說完,沉下臉的秦淮茹把飯盒掩在身前,快步走去了前院。
二大媽向后院看看,再看看走去前院的秦淮茹,也回了家——一大爺易中海夫婦,原本都是熱心人。但此時這二人都不敢再出面院里的事,她也就別出頭了。
索性,把自由爭斗的空間,留給許大茂夫婦。
許大茂被婁曉娥帶回家,立即遭受了一通臭罵。被罵得多了,心里本就邪性的他,忍耐不住后開始還擊。
“你的襯衫,穿在棒梗兒的身上;你嚷嚷著給秦淮茹送糧食;你跟她總是搭擱,以為我不知道?今天更還親眼看到了,你還說什么?!”婁曉娥不好過于高聲,但也壓著聲音,痛斥著許大茂
“你當我不知道?你不是也給秦寡婦送東西嗎?不僅糧食,連布料都有呢!”許大茂惡狠狠地說,“你給她東西,跟我說了嗎?”
“我送她東西,跟你送一樣嗎?”婁曉娥喝問。
“棒梗兒是我干兒子,有什么不合適?”許大茂不以為然地說。
“你不要臉!”婁曉娥直接叱罵。
許大茂不能忍受,開始對妻子,及其家庭進行猛烈地攻擊。
從兩人的家庭生活,很快就上升到了雙方的家庭背景。因為這是婁曉娥的軟肋,許大茂自覺一逮一個準兒。
吵鬧許久,婁曉娥不敢高聲,只好抹淚哭泣。
許大茂得意地給自己倒水潤喉,準備歇一會兒再次戰斗。
“你不是總說離婚嗎?那就離吧。”婁曉娥哭干了眼淚,長呼口氣說。
許大茂先是擰眉瞪目,隨即暗想:和秦京茹的事兒,絕不能再拖了!都在傳說是何雨柱把她安排進來的,為了避嫌又讓她去了主食窗口。這要是不抓緊,就把這只小白兔,拱手送給了傻柱了!
絕對不行!必須趕緊把秦京茹拿下!
這樣想著,許大茂暗生歡喜:成了!婁曉娥主動提出來,我不擔不義的惡名;又和她那個問題父母撇清了關系,不影響我的前途;秦京茹那邊,馬上就能合在一塊兒去……。一舉多得,沒的說!
立刻起身,他瞪視著婁曉娥。
認為丈夫心生悔意,婁曉娥也覺得自己說話過火兒了。
她還在想著如何扭轉這個局面,卻見丈夫義正詞嚴地說:“婁曉娥,這是你親口說的!你不僅經常無理取鬧,更還家里有問題!這日子,絕對不能過了。”
立即就明白了精明丈夫的心態,婁曉娥忍住氣憤,盯視著他。
“你怎么看著我干嘛?”許大茂撇著嘴說,“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好,馬上離!別讓我家的事,影響了你的前程。離了,你也好趕緊去找秦淮茹!”婁曉娥憤怒地說。
肯定不能說是要和秦淮茹的堂妹有貓膩,但也要使勁氣即將不再是妻子的妻子,許大茂坐在椅子里,仰著頭笑瞇瞇地說:“你就別管了。也對,離了婚我就去找秦淮茹,你能管?誰也管不著啊!”
“你,你,”婁曉娥無法再跟他交流,“你真是太不要臉了!”說著,她就走去里屋,開始收拾東西。
許大茂瞥了一眼,心中暗笑:嘿嘿,我藏了幾個“小黃魚”,你也發現不了。NND,太多了,早知道這么快離婚,應該多藏幾個。
之所以沒有多拿幾個,許大茂并非是貪心知足。而是因為那種東西多了,萬一被發現就是大事,同樣會影響他的前途,甚至是身家的安危。
婁曉娥收拾好了東西,站在原地猶豫著。
“明兒早上民政局見!”許大茂惡狠狠地說,“誰不去誰孫子!”
眼淚立即流下來,婁曉娥咬牙說聲“好”,就拎著走出家門。
剛走出家門,她就看到了拄著手杖,站在對面屋門處的聾老太太,還有正在忙著做飯的鄭曉寶。
眼淚立即流下來,婁曉娥拎著沉重的提包,一時呆站在原地。
招招手,聾老太太叫過她:“閨女,你受委屈了,到老太太我這里坐會兒。”
婁曉娥抹著眼淚走進屋,聾老太太開始叨念著往事。
心里認為這個大院只有傻柱最好,她聽婁曉娥說了要離婚的事,肯定開始為何雨柱“運作”。
在聾老太太這里吃了晚飯,婁曉娥謝過了鄭曉寶,說是要回娘家。
聾老太太想了想,對鄭曉寶說:“你跟傻柱說一聲兒,你們倆送曉娥一趟。”
鄭曉寶點頭答應著,和婁曉娥一起走出了屋門。
許大茂隔著屋門玻璃看到,心里暗恨:都記著你們!
到了中院,鄭曉寶帶著婁曉娥進了何雨柱屋里。
大致聽了這個情況,何雨柱大罵了許大茂后,再連聲說著:“好好好,我這就推車去。”
“你們先出去,我回后院推車過來。”鄭曉寶說完,走回了后院。
很不巧。他蹲下來檢查了自行車后輪胎,發現車胎癟了。
“怎么了?”聾老太太問。
“車胎癟了。”鄭曉寶無奈地說。
“那就讓傻柱一個人兒送。”聾老太太說。
走到院外,鄭曉寶對兩人說明了情況,何雨柱點點頭:“我送她回去。”
暮色蒼茫中,鄭曉寶看著婁曉娥抱著提包坐在后車架上,何雨柱腳下用力,向胡同外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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