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不至于感動成這樣
就此心里歡喜,婁曉娥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現(xiàn)在還是人多力量大的時候,只生一個好的時代還要等上多年。
一家人其樂融融,兒孫滿堂,是大家都很期待的事。
婁曉娥重新振作,聾老太太開始正式地為她和何雨柱牽線搭橋。
何雨柱現(xiàn)在也不再想冉秋葉的事,因為他去大領導家里做飯時,也曾經(jīng)見到了前來做客的冉老師。
兩人相見,彼此都很坦然、淡定。
冉老師對他報以微笑:“何師傅好。”
何雨柱客氣地點點頭:“冉老師好。”
伴隨這個場面的,是陳建平淡然的微笑。
至于秦京茹?何雨柱更加不會再理會,只想盡可能地跟她少見面。
從大領導家回來,他興沖沖地拿著幾個飯盒走進了院里。
秦淮茹立即像是守候多時的野貓那樣,一下子從不知道什么角落是跑了過來。
“沒戲,別搶。這是給聾老太太帶回來的。”何雨柱把裝著飯盒的網(wǎng)兜讓去一邊,嚴肅地說。
秦淮茹滿臉委屈神情,像是受到虐待的小貓。
“淮如,懂點兒事兒。婁曉娥也在聾老太太那里,都沒吃飯呢。”何雨柱勸說著。
“不是有鄭曉寶嗎?”秦淮茹不服氣地說。
“那也不能總讓他花錢啊。”何雨柱解釋著,“我也老在那邊吃飯。”
“那你干嘛老在聾老太太那里吃飯呢?”秦淮茹氣惱地問。
何雨柱立即不悅:“我不能有自己的心事兒嗎?”
說著,他快步就走向后院。
秦淮茹咬著嘴唇想了想,忍不住追了上來:“她,她就那么好?”
停住腳,何雨柱看向她。
這個女人值得他同情,但也只是如此。先別說她有三個孩子,又還有個老腦筋、惡狠狠的婆婆。正是因為特別的憐憫,何雨柱才不會對她生出愛意。
稍后,何雨柱才說:“秦姐,我關心你不假,但我對你,心里很干凈。你懂吧?”
秦淮茹當然知道:傻柱再傻,也想著能夠找到他自己認為的幸福婚姻。而對象,絕不會是自己。如果他認真考慮過自己的話,早就不用得到單身至今了。
何雨柱見她不再糾纏,就邁著大步走去后院。
秦淮茹還在生氣發(fā)呆,卻聽身后有人“嘿嘿”地發(fā)笑。
轉過身來,她不禁氣惱。不好高聲,她只得低聲勸告:“許大茂,你悠著點兒吧。我堂妹還是單純的小姑娘,你就這么明目張膽地跟她來往?”
“這怎么了?”許大茂擰著眉毛瞪著眼說,“哥們兒現(xiàn)在也是離了婚的人。我跟京茹探討點兒工作上的事兒,誰管得著?”
秦淮茹低罵一句“不要臉”,許大茂呵呵地笑著毫不在意。
走了幾步,擔心秦淮茹去騷擾的他又走回來。
拎起手里的網(wǎng)兜,他笑著說:“呆會兒我給京茹炒個肉末兒茄子。肉餡兒買多了,等炒好了,我給你留點兒。”
“嗯,那就謝謝棒梗兒的干爸了。”秦淮茹不喜歡這個人,但對于一點點肉腥,卻不想輕易放過。
“就是啊。”許大茂笑了起來。
二大爺從中院走過來,見這二人說笑得歡暢,臉上神情漠然。
“劉組長,”許大茂懂事地喊了一聲,“我昨天下鄉(xiāng)放電影兒,茄子干帶回來太多,晚巴晌兒給您送點兒過去。”
“嗯。”二大爺劉海中威嚴地點點頭,從他們身邊熟視無睹地走了過去。
許大茂對他的背影吐吐舌頭,再對秦淮茹擠擠眼睛壞笑一下,就屁顛顛兒地快步回去,招待秦京茹了。
哀嘆了自己沒有好命、好運氣,秦淮茹低著頭走回家中。
到了后院,許大茂先看了一下聾老太太屋里,猜知何雨柱肯定跟婁曉娥她們說笑著吃喝呢。
“呸,不要臉。”他忍不住低罵一句。
“我怎么了?”秦京茹剛走出屋門迎接,不禁愕然地問。
“回屋去!”許大茂連忙說,“沒你的事兒。”
聾老太太屋里,何雨柱把幾個飯盒擺開,再炒了個素菜。鄭曉寶又去了鴿子市,他就和聾老太太、婁曉娥一起吃飯。
幾人說笑著吃了飯,聾老太太說是出去遛彎,把二人留在了屋里。
何雨柱覺得呆得枯燥,就把老唱機抱來聽。
他說了一些對這首曲子的感受,婁曉娥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你一個廚子,還有這欣賞能力。”
“那怎么著?哥們兒這才叫天賦呢。”何雨柱笑呵呵地說。
說來,雖然他肯定有夸口的成分。但對于這首曲子,他的確很有靈感。
本來已經(jīng)都有好感,再借助這首聽著沉郁的樂曲,何雨柱沒用幾句話,就成功地讓婁曉娥落了淚。
“我再有音樂天賦,你也不至于為我感動成這樣啊。”他調侃著勸說。
婁曉娥摸了一會眼淚,說了自己父母被審查的事。
親人離別之痛,只是人所共有的。
何雨柱和妹妹,很小就跟那個可惡老爹分別,這種情感更是復雜。
彼此惺惺相惜,兩人又對對方安慰不止。
天色漸晚,何雨柱起身送婁曉娥回家。
兩人走到前院時,正看到秦淮茹拉著聾老太太聊天。
當然,也可能是后者故意拖住秦淮茹,避免她去打擾何雨柱、婁曉娥二人。
不管怎么說,四人見面,各自表現(xiàn)不同。
聾老太太說:“曉娥,怎么這么早就回去啊?”
秦淮茹的眼神里,卻既有對婁曉娥的羨慕,又肯定帶著嫉恨。
婁曉娥看了一眼秦淮茹。女人對女人,心思當然很敏感。
她知道秦淮茹喜歡何雨柱卻因為有阻礙,而不能實現(xiàn)和他廝守。這是復雜的原因造成,不是同情就能解決的事。
因此,婁曉娥淡然地對聾老太太說:“老太太,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聾老太太點點頭,再板著臉對何雨柱說:“傻柱,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啊!曉娥現(xiàn)在是我們的客人,你怎么不送她回家呢?這大晚巴晌兒的,她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和婁曉娥再繼續(xù)談論“命運”的何雨柱,立即笑著承認了錯誤,快速地把自行車推了出來。
秦淮茹對聾老太太的話肯定不敢違逆,更別說阻攔了。
于是她只得說著“我也送送”,站在院門口兒,看著婁曉娥坐在何雨柱的后車架上,緊貼著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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