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康寧大街，小丑幫的瘋子火力太猛，請求立刻支援。”

    “總局，韋恩大道發現小丑幫鬧事，人數超過上百，請求調派機動部隊。”

    “福爾斯大街巡邏小隊請求支援，我們遭遇小丑幫包圍。”

    ……

    一道道對講機里傳來求援聲，聽得五小強面色陰沉。

    “空手探病很沒禮貌的。”

    “阿蝙真調皮，一點都不聽勸。”

    說罷，抬起電動單車往圍墻一扔，隨即艾倫翻墻而入。

    艾倫冷靜分析著，立刻推翻猜想，然后得出結論：“不可能的，他們一定躲著我看小電影。”

    布魯斯想起先前的事情，頓然醒悟是酒神因子使自己復活。

    氣憤之余，艾倫瘋狂按門鈴，手指不停在按鍵上狂戳，一定要把人喊出來質問。

    亞瑟慌不擇路的起身逃命。

    一道電光閃過，門鈴冒出一股白煙。

    先讓小丑幫在哥譚市鬧事，將五小強給支走，然后孤身殺向韋恩莊園。

    “我肯定是在做夢，小丑怎么可能向我求救。”

    不明所以的管家阿福，撿起禮盒打開，內置的毒氣噴出，使其落入掌控。

    有人喊我？

    在入口邊緣往里張望，艾倫一臉恨鐵不成鋼表情，轉而抱起重傷的阿福說道：“我只能幫伱死后入同穴了。”

    我讓你救布魯斯，不是把我扔進洞里。

    “……”

    “我的頭發長回來了。”

    猶如命運在開玩笑，他們倒下的位置正是酒神因子水潭。

    啪嗒！

    布魯斯苦笑一聲，頭再埋進水潭里。

    途徑一片荒野時，艾倫停下車，看向長得茂盛的野花。

    艾倫趕忙上前關心道：“阿福，地上涼，小心凍感冒了。”

    布魯斯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但依舊讓他們出動。

    這時候，艾倫騎著電動單車出門。

    “來都來了，我能空著肚子走？”

    “管家俠開門。”

    沒錯，正是笑得上牙齦外翻的艾倫。

    叮咚！叮咚！

    “難道阿蝙和管家俠私奔了。”

    一路上，風馳電掣直奔韋恩莊園。

    叮咚！

    貓頭鷹法庭的事情沒結束，又來小丑幫暴動。

    嗞…

    艾倫表示鮮花可不是白送的，至少要蹭口飯，不然感到血虧。

    遵循聲源。

    艾倫不知所措的收回雙手，無辜的看向報廢的門鈴。

    進門前，按動門鈴，放下一個禮盒。

    即使布魯斯身體尚未恢復，小丑僅能拼得共歸于盡。

    “小丑同學。”

    電梯門一開，映入眼簾是渾身血跡的阿福躺在地上。

    沒走出幾步，艾倫已經把亞瑟壓在身下，手上打火機調到最大火力。

    而且，很貼心用昨天救濟點領的漢堡包裝紙給包一下。

    “不是做夢！”

    不禁令艾倫酸溜溜道：“這么大的房子，上廁所打車至少起步價。”

    連人帶車入電梯，直接下到地下蝙蝠洞。

    亞瑟痛苦無力大喊道：“不要，求求你停手，蝙蝠俠快醒醒，救救我啊！”

    叮！

    “管家俠，你怎么了。”

    電動電車在韋恩家族古堡里亂逛。

    叮叮叮叮叮叮……

    “陳局長果然說的沒錯，就是一張衛生紙都有他的用處。”

    阿福奄奄一息的指向遠處，竟然有一口直通地下的入口。

    “艾倫，趕緊救老爺。”

    “你不要過來，有話好好說。”

    眾人立刻趕往市區，希望速戰速決回來。

    艾倫已經拿起火機點燃一頭綠發，滋滋作響伴隨著一股焦臭味。

    他寧可對上蝙蝠俠，也不愿意對上這個瘋批。

    隨后找到蝙蝠洞，正面交手布魯斯。

    迷惘的一摸頭頂，頓時瞪大眼睛。

    艾倫義正言辭沉聲道：“像你的年紀應該好好研究犯罪、打擊正義，而不是心思放在留長發和染顏色這種花里胡哨事情上，我身為哥譚大學的教導主任，必須掐滅歪風邪氣，將你們引導上犯罪道路來。”

    神經病啊，你要干嘛。

    而一旁是紫色西裝的小丑，即使已經身死，臉上依舊掛著夸張的笑容。

    叮叮叮咚！

    正所謂，我可以不抽，但必須要有。

    可惜，現在阿福說話都十分費勁。

    好像是小丑的聲音

    布魯斯悠悠然醒來，抬頭正看到艾倫騎在小丑身上，用打火機燒對方的頭發。

    感覺到冰涼的酒神因子液體溫度，霍然抬起頭來，驚醒過來不是在做夢。

    艾倫下車拔一些野花，算作探病的禮物。

    你問打火機哪兒來的。

    “神經啊你！”

    巖洞里，陰影覆蓋的角落，一束火苗映照出帶有恐怖笑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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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不要啊，算我求求你了，別燒頭發，可以燒腋毛，掉毛都可以。”

    艾倫朝著鐵門內大喊，可沒有得到有人回應。

    不等他撫摸頭發，聽到令其身軀為之一顫的熟悉聲音。

    “你們不要管我，前往平息事端。”

    救濟點順香煙的時候一起拿的。

    貓頭鷹法庭告知蝙蝠俠身份，亞瑟就精心策劃行動。

    叮叮叮叮叮咚！

    轉而看向門鈴按鈕。

    對付蝙蝠俠，只能偷襲，不能約架。

    亞瑟欣喜的揪著兩撮頭發在眼前，看到失而復得的綠發。

    經過一番交鋒，雙雙掉入洞穴殞命。

    亞瑟帶著哭腔哀求，雙手不停在刨著，企圖逃脫艾倫的魔爪。

    只因哥譚不能沒有蝙蝠家族，也不能讓罪犯肆意妄為。

    稍等上一分鐘，依舊沒有人來。

    “你個不好好犯罪的壞學生，還想著討價還價，當我教導主任威壓是空氣，這回把你眉毛一起燒掉。”

    忽然，亞瑟手指動了，緊接著茫然坐起身，非常疑惑自己還活著。

    “艾倫！？”

    ……

    綠茵茵的酒神因子水潭中，靜靜躺著兩具尸體。

    左右環顧一圈，發現沒人暗松一口氣，朝著門鈴安慰道：“非常抱歉，讓你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希望下次能學著懂事。”

    亞瑟看著緩步走來的艾倫，心里預感到將發生什么事，這一刻狂笑癥都治好了，臉上僅有恐懼表情。

    布魯斯穿著綿柔的睡衣，只不過衣服上有不少破口，正面朝下浸泡在酒神因子中。

    再看向朝自己一邊認錯一邊求救的小丑，布魯斯毅然決然選擇袖手旁觀。

    首先，他自認打不過艾倫，其次，沒有理由幫一個敵人，甚至擔心艾倫發起瘋來，一起把自己頭發也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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