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7章 畫中仙40
這種愛情至上的想法,其他的都是浮云。
安慶豐苦笑著搖頭,臉上全是驚駭,說道:“我以為,她是愛我的,可是,她一直都在騙我,一直都在騙我。”
“她騙你什么了?”云初問道。
你一個無才無貌,家境也不怎么好的,有什么值得桃莞騙的。
他跟桃莞在一起,最多就損失了一點陽氣罷了,其他的,還真沒啥損失,有什么可騙的。
云初此時還不知道安慶豐這么魂不守舍的原因,但安慶豐接下來的話,直接就把云初給震驚了。
“那個桃莞,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她是……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的,我竟然和一個男的……”
安慶豐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但是云初已經(jīng)猜到了。
云初:“……”
靠,這是什么神反轉(zhuǎn),不是美艷女妖和書生的愛情故事嗎?
怎么女妖變成男的了?
那豈不是成了,心機男妖誘騙純情書生?
我去,這故意,夠勁爆的啊。
云初此時已經(jīng)站在了吃瓜群眾的立場上,開始吃起瓜來了,都沒有想起來,自己也是這故意中的一員,還是比較悲催的一員。
嘿,這個桃莞,夠心機的啊,一只男妖,還懷孕,他懷個毛毛蟲的孕啊,也難怪安慶豐深受打擊了,畢竟是一個直男,和一只男妖在那恩恩愛愛了那么長時間,就算這妖長得再美,那也是男的啊,他現(xiàn)在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看到安慶豐痛苦的樣子,云初心里別提多爽了。
云初沒說話,在一旁竊笑,而此時,安父已經(jīng)醒來了。
就算沒人理他,他還是自己起來了。
本就一身酸痛的安父,在地上躺了這么長時間,身上更痛了。
再看家里破成了這樣,也顧不上自己身體的不適,連忙爬了起來,傻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失控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我的家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是什么情況?慶豐,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安慶豐看了安父一眼,沒有回答,他現(xiàn)在根本不好意思跟安父說,會變成這樣,全都是桃莞做的,而他,是把桃莞帶回來的那個人,所以這一切的錯,歸根究底,都是他造成的。
“慶豐,你說話啊,你為什么不說話。”安父見安慶豐沉默不語,反而更著急了。
可是他著急也沒用,安慶豐就是不說。
云初看了安慶豐一眼,嘴角勾了勾,繼續(xù)吃瓜。
安父從安慶豐那里得不到回答,只好看向在一旁看好戲的云初,惡聲惡氣的問道:“嚴云初,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安父在桃莞和瘋癲道士打起來時,就已經(jīng)被震暈了,由于他下線太早,所以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聽聽,安父這語調(diào),就跟人家嚴云初欠他似的,說話這么不客氣。
云初闔了安父一眼,絲毫不考慮安父的心情,直接說出了暴擊安父小心臟的話:“那個桃莞是只妖怪,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道士打起來了,然后家就被她給打爛了,哦,對了,那個桃莞還是只男妖,所以她說她懷孕的事,都是假的。”
云初簡單兩句話,就把事情給交待清楚了。
安父愣愣的看著云初,仿佛不認識她一般,好半晌,他才如半醒狀態(tài)般的吶吶問道:“你是說……我的孫子……沒了?”
“確切的說,不是沒了,而是從來都沒有過,畢竟一個男人,哪能生孩子啊,你想讓他生,他也生不出來啊,太難為人家了。”云初這話,不僅給安父的胸口插了一把刀,順帶著,也在安慶豐的胸口插了一把刀。
安慶豐的美艷小妾沒了,換成了一個大男人,安父的可愛孫子也沒了,換成了空氣,兩個男人瀕臨在崩潰的邊緣,只有云初一個人還樂樂呵呵的。
“云初,你不要再說了,你閉嘴。”安慶豐此時才想起讓云初閉嘴,可是云初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不該說的,她也說了。
要是桃莞還在,云初興許還立一下好媳婦人設,可是現(xiàn)在桃莞都不在了,而且身份也揭穿了,那她還立個屁的人設啊,直接回懟道:“憑什么讓我閉嘴,你把妖怪都領(lǐng)到家里來了,我還不能說了,你有妻子,我一天在家里,辛辛苦苦的照顧你爹,你到好,在外面和一只妖好上了,全然不顧我的心情,就這么直接把人領(lǐng)回家了,現(xiàn)在好了吧,家也沒了,你把這一切弄成這樣,我說一句都不行嗎?”
“我說了,讓你閉嘴,你說夠了沒有。”安慶豐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還期盼著云初能夠安慰他幾句,可是云初不但不安慰他,還盡往他傷口上撒鹽,弄得安慶豐分分鐘想暴走。
“我還沒說夠呢,怎么著,你事情都做的出來,還怕人說啦,我不說也行啊,我要和離。”這個時代,沒有休夫的說法,和離已經(jīng)算是對女性最大的尊重了。
雖然這樣對女人也是很不公平的,憑什么女人犯了錯,就要被休,有什么就算沒有犯錯,只要男人想休就休,而女人就只能提和離,這個和離還要看男人愿不愿意,男人要是不愿意,女人一樣和離不了,和離和被休,也只是說起來要好聽一點點罷了。
“和離?為什么?”安慶豐沒想到,云初會提出這個要求來。“你還問我為什么?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么,你難道沒聽見?”云初挑挑眉。
“我不同意,云初,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怎么能提出和離,我不會跟你和離的,如果你一定要和離,那我就只能寫休書。”安慶豐威脅云初。
這個男人,是不是來搞笑的,前面云初還以為他要打親情牌,可是后面直接就是為了挽回自己面子,不要和離,要休。
這個自私的男人,一點都沒有為嚴云初著想,想到的只有自己。
他不想和離,還不是怕影響他的仕途么,畢竟這剛中狀元,就和妻子和離了,這傳出去不好聽,怕別人會亂想,可是他休的話,那就說明,是云初的過錯,他才不得已休之,這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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