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9章 到底拔還是不拔?
“怎么樣?還玩嗎?”
秦飛雙手抱著膀子,一臉饒有興致的看著瘦高男子,墨龍戰(zhàn)隊中最后一名化境大成的武者。
“玩……不不不,不玩了我們認輸,認輸!”
瘦高男子聽得秦飛的話,先是一愣,不過隨即見得秦飛那一臉壞笑的神情,緩緩下移的目光,想到三個隊友的凄慘下場,卻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如果是普通對手,為了表示衷心,為了回去好交差,他肯定是要硬剛到底的,大不了就受點傷而已,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的照樣是一條好漢!
可遇到秦飛這種逗比無下限,無恥不要臉的人,打死他也不敢玩啊!
這尼瑪要玩了,回去會不會躺十天半個月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十天半個月后,自己肯定就不是一條好漢了!
“不玩還不快滾,還要等我一個一個的丟下去嗎?”
秦飛狠狠的瞪了這一群人一眼。
“這,這就滾,這就滾啊!”瘦高男子又是一個哆嗦,連忙將手中長槍從某處羞羞的地方抽了出來!
“啊!”
蕭子墨直接被強行疼醒,眼神噴火道:“草尼瑪,誰叫你抽出來的,你想害死老子嗎?”
瘦高男子見得那四散飆射的鮮血,也是慌了神兒,連忙幾乎下意識的,又將長槍給插了回去!
“啊!”又是一陣慘叫!
“你,你……”蕭子墨胸口急速的起伏著,指著瘦高男子,似乎想說些什么,可“你”了半天,最后愣是一個字也沒“你”出來,眼皮一翻,再次昏死了過去。
而后又是一番手忙腳亂,一群狗腿也不敢再拔槍了,兩個狗腿抬著蕭子墨,一個狗腿扶著槍桿,灰溜溜的下了擂臺,一路直接出了地宮大殿。
所到之處,人群側目,那既視感,美得不行。
墨龍戰(zhàn)隊離開之后,汐夜三人踏上擂臺,霎時又是一陣騷動,畢竟秦飛他們不認識,但汐夜三人他們卻是認識的。
尤其13號擂臺的一群人,幾乎就沒有不認識這13-13-b小隊的,畢竟四場晉級賽,只玩了兩場,就直接晉級的隊伍,不讓人關注都不行啊!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一直以為13-13-b是走了狗屎運,不過這一刻他們才知道,他們錯了,大錯特錯,錯得離譜!
就憑秦飛這實力,tm還需要直接晉級的資格嗎?
就秦飛這一打九,直接強行碾壓三級團隊的實力,13號擂臺的那些小隊誰敢說個不字?
0-a很強?兩個戰(zhàn)隊加起來都不夠別人一人看的好不好?
一開始,別人不上場,只是低調不想上場而已,如果不輪空,真遇到強勁的對手,那還不是來一個滅一個的事兒嗎?
不過和一眾觀眾的興奮咋舌不同,汐夜三人雖然也震驚于秦飛的實力,不過更多的,還是一臉的憂心忡忡!
“你啊,早知道你玩心這么重,就不應該讓你上來的,這下你麻煩大了!”汐夜一臉擔憂的看著秦飛。
“或許吧!”秦飛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蕭子墨確實有著強悍到,足以讓秦飛忌憚的背景不假,但,如之前秦飛所說那般,如果一個人活著,連報仇的勇氣都沒有,那么和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秦飛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有恩必還,有仇同樣必報!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他一回到龍組,便直接對劉讒發(fā)起了生死戰(zhàn)的主要原因!
不過秦飛對劉讒發(fā)起了生死戰(zhàn),卻沒有對蕭子墨下手,其實并不是秦飛懼怕蕭子墨的背景,雖然其中或許有那么一丟丟的顧忌,但絕對不是重點。
秦飛不殺蕭子墨,其實和一直沒殺梅得志與劉軒豪,差不多是一個意思。
秦飛和蕭子墨之間本就是敵對關系,互相暗算、陷害、甚至謀殺都屬正常,敗了也只是技不如人而已!
可劉讒卻不同,秦飛和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甚至還很尊敬他的身份,畢竟他是執(zhí)法官,乃當時的領隊之一!
可他卻毫不顧忌身份,勾結蕭子墨,以一種極為卑劣的手段,坑害秦飛,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這種人是秦飛極為看不起的!
而不殺并不代表沒事兒,今天這一戰(zhàn)他不是在玩,而是將當日,他們三人欠自己的,全部還回去了而已。
至于為什么會放瘦高男子一馬,很簡單!
當初,堵截秦飛的時候,蕭子墨只帶了兩名化境大成的武者,正是王能,以及“腦殘劈”!
瘦高男子當時得到的任務,乃是將馳帥帶離戰(zhàn)場!
不得不說,這是他的幸運,而運氣又是實力的一部分,秦飛向來是這么認為的,所以他放了瘦高男子一馬!
至于其他的普通成員,更是沒怨沒仇,完全沒有必要。
“……”
汐夜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不過想到事情已經發(fā)生了,再說也沒有什么意義,所以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時間點點流逝,比賽繼續(xù)進行。
有著墨龍戰(zhàn)隊的前車之鑒,血淋淋的教訓擺在那里,只要不是想找死,還真沒人敢來挑戰(zhàn)秦飛的。
全程三個小時相安無事,毫無懸念的,直接晉級了前100強。
而另一邊,墨龍戰(zhàn)隊一行人,也沒敢繼續(xù)參加比賽了,離開地宮之后,直接殺到了武者坊市,一家藥房之中。
和普通世俗界的藥店不同,這里沒有琳瑯滿目,各式各樣的西藥,有的全是各種各樣的藥材,一個帶著老花眼鏡,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淡然的坐在柜臺后面,一臉古井無波,不悲不喜的樣子,還真有著那么一絲大師風范!
“師傅,不好了,出大事兒了……”
一小藥童,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大叫著,一臉驚慌的跑了過來。
“小洋啊,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想要成為煉藥師學徒,必須時刻保持著一顆平靜無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如此方能在藥學一途之上……哎,我操!這是什么鬼啊!”
老頭兒正一臉侃侃而談呢,下意識的抬頭,就見得一菊花上長著大鐵棒的怪物出現在了視線當中,頓時嚇得一個激靈,眼睛都掉了下來。
“師傅,你……”小藥童一臉呆滯的看著老頭。
那意思仿佛在說,師傅,你不說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時刻保持一顆古井無波的心的嗎?怎么我看你比我還不淡定啊!
“咳咳。”
老頭兒,定睛細看,發(fā)現既然是一個人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兩聲,臉色一板,訓斥道: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做事兒都不顧及一下后果,用黃瓜的我見過,用玉米的我見過,用蘿卜蓮藕的我都見過,但用這么長一根鐵棒的我還真第一次見……”
瘦高男子嘴角一抽,“那個……大師,這不是鐵棒,這是長槍啊!”
“長槍?”老頭兒一臉驚咦道:“這玩意兒也可以?”
“我……”
這tm都哪兒跟哪兒啊,瘦高男子一頭黑線,很想一巴掌抽死這猥瑣老頭,不過最終還是耐住性子道:
“這不是用的,是戰(zhàn)斗的時候插進去的。”
“戰(zhàn)斗……原來是受傷了啊!”老頭一臉后知后覺的,似乎這才終于反應了過來。
墨龍戰(zhàn)隊眾人齊齊無語,不過最終還是連忙點頭。
不過那老頭話音一轉,卻是再次罵道:“既然知道是受傷了,還讓長槍插屁股里?你們有沒有點安全常識啊!知不知道這樣時間久了,他下半輩子很可能就廢了!”
“啊!”瘦高男子顯然被嚇得不輕,弱弱道:“那……要拔出來嗎?”
“肯定要拔啊!不拔怎么治療,你難道還要讓他一直長在里面不成?”老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瘦高男子一眼!
“哦!哦!”
瘦高男子連連點頭,伸手連忙將長槍給拔了出來!
“啊!”
鮮血四射,一聲慘叫響起,蕭子墨再次被成功痛醒,抬頭一看,是藥房,松了口氣,終于要接受治療了!
然而,下一刻,聽得老頭和瘦高男子的對話,卻愣是又活活氣死了過去。
“你干嘛?”老頭一臉驚詫的看著瘦高男子。
“將長槍拔出來啊!”瘦高男子一臉茫然。
“誰叫你拔的?”
“你啊!”
“我說要拔沒叫你現在拔啊!看病,診斷,配藥不需要時間啊?你現在就把長槍拔出來,流血過多而亡,死了怎么辦?你負責啊!”老頭一臉理直氣壯的質問瘦高男子,絲毫沒有自己半點不對的覺悟。
“這,這……那現在怎么辦啊!還插進去嗎?”瘦高男子臉都綠了,一臉弱弱的問道。
“當然插進去啊!”
老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尤其那猥瑣的臉色,近乎微不可查的流露出了一丟丟的興奮,仿佛小孩兒發(fā)現了最好玩的玩具了一般。
“我,尼瑪,我還是先昏死了算了!”蕭子墨聽得這奇葩的對話,甚至還沒等瘦高男子下手,眼皮一番就昏死了過去。
然后就在他昏死過去的下一刻,長槍插下!
“啊!”
一聲慘叫,又將其活活疼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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