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有人欺負(fù)雙雙就要打!(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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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來晚了。”
蘇小萌敲了敲門,門開了一個小口,她探進(jìn)個腦袋,頗不好意思道。
“媽媽!”
“媽媽……”
小萌的聲音一出來,雙雙和煌煌立馬條件反射似得把頭扭向了門口,動作極其的一致統(tǒng)一。
雙雙這連鞋子都不穿,爬下沙發(fā)就就朝蘇小萌跑了過去,要抱抱,一如往常在家里迎接小萌回來一般。
煌太子倒是規(guī)矩些,還端坐在沙發(fā)上,只是目光緊緊的看著蘇小萌。
而此時園長雖是趕緊起身準(zhǔn)備迎接蘇小萌,卻沒有忽視殷懷瑜的小動作。
這孩子雙手絞在一起,竟開始露出了些許不安。
這一細(xì)節(jié)讓園長心下更是覺得驚奇……因著這孩子也并不是純粹的想要以暴力去解決問題,他也知道……暴力是不對的。
此刻,母親來了,他也知道自己會受責(zé)罵么?
小萌忙抱起雙雙,趕忙走到園長跟前,
“園長您好,我是懷瑜和瑾兮的媽媽。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沒事,也沒等多久。”
“想必這就是受傷孩子的父母吧?”
小萌明知故問著,一臉的單純,尤其這一雙晶亮的葡萄似的大眼睛,和她懷里抱著的殷瑾兮如出一轍。
任誰看了,一時間都不忍惡言相,尤其是男人。
“是啊,這就是岳文山小朋友,這位是岳文山小朋友的父親岳先生,這位是岳太太。”
“哦哦!你們好,初次見面,我叫蘇小萌,殷懷瑜和殷瑾兮的媽媽。”
蘇小萌……
岳太太似乎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覺得耳熟的很,但一時間沒能想起來。
倒是岳先生,幾乎是在小萌進(jìn)來的瞬間便認(rèn)出了這女人。
趕忙站起,這一舉動自是招來自家妻子的不滿。
蘇小萌本就長得極有靈氣,如今氣質(zhì)內(nèi)涵歷經(jīng)時間打磨,終是變得更為動人,到哪兒都仿佛自帶光環(huán)般。
一顰一笑,一言一語,一舉一動,都帶著她的自信。
女人這種生物,盡管隨著社會和時代的更迭變化,愈發(fā)的獨(dú)立自強(qiáng),但依舊還是有不在少數(shù)的女性無法掩蓋和抹去深深扎根在血液里頭的“善妒”和“攀比”。
這岳太太本就生的極好,嫁了個老板,生活得意,自我膨脹。
可眼下,蘇小萌這么走了進(jìn)來,“善妒”和“攀比”的劣根性便展現(xiàn)出來了。
丈夫這么一站,岳太太的第一想法便是被美色誘惑。
心里頭的不滿當(dāng)即就顯露到了施滿脂粉的臉上,在丈夫沒開口之前,便已經(jīng)開了口,
“原來你就是這倆孩子的媽媽,看你的樣子,也應(yīng)是知書達(dá)理的人,可你的兒子年紀(jì)這么小,卻已經(jīng)學(xué)會打人了……我是真的很好奇,這兩個孩子從小接受的是什么教育。”
岳太太言辭不算激烈,畢竟她也要維持住自己的風(fēng)度,但話里帶著的諷刺,卻畢露無遺。
“是我的錯,不管怎樣,我的孩子使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的確是我教育有問題,岳太太消消氣,先容我詳細(xì)了解一下情況,好嗎?”
蘇小萌溫聲細(xì)語的說著,非常的客氣有禮。
頓時讓岳太太這一拳頭像是砸在了棉花上般無力。
這一來一回,岳先生的臉色卻已經(jīng)青了,忙看了眼妻子,小聲道,
“你不要再說話了。”
這一嘀咕,倒是讓岳太太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怒氣更甚,
“你說什么?”
岳先生也深知自己的妻子是怎樣一個急躁的脾氣,見妻子臉色一變,便知妻子這脾氣上來了,此時若是與她再多做解釋,只怕越說越亂。
于是,他只是皺了皺眉,對妻子保持緘默。
一人不開口,神仙難下手……大抵如此。
丈夫不再吭聲,岳太太就是再想質(zhì)問些什么,也打住了。
總不能兒子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解決,他們自家人就先吵起來了。
蘇小萌把雙雙放到沙發(fā)上,見她腳丫子光著,不由皺眉,
“怎么把鞋子給脫了?”
“嘿嘿。”
她就傻笑,鬼知道她為啥脫鞋子,估摸著她自個兒也不知道。
小萌幫著雙雙把鞋子穿上,抬眼間與煌太子目光相對,便隨口問道,
“煌煌,你怎么了啊?怎么打別的小朋友?”
煌太子的手指絞的更賣力了,直直的看著蘇小萌,良久才松開絞在一起的手,而后把右手朝蘇小萌攤開,只見小拳頭里一直緊緊攥著的便是掛在雙雙書包上的那個玩偶模樣兒的布袋子。
同樣的布袋子,煌太子書包上也有一個,都是白思弦給兩個小家伙親手縫的。
怕的就是萬一走丟,遇上好心人還能給聯(lián)系到。
煌煌雖是不太清楚這兩個布袋子有什么作用,但布袋子是外婆給縫的。
雙雙心大,壞了也就傷心一時,而后便沒心眼兒似的忘了。
但煌煌沒這么容易忘懷,他自己本身也喜歡弄些小手工,折紙也好,搭模型也好,這孩子心細(xì)的很,自己知道做一樣?xùn)|西有多辛苦。
加之他是親眼見外婆一針一線的給他們縫,然后掛在他們書包上的。
岳文山把東西扯了下來,他就不能放過他。
當(dāng)然,這只是其次,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妹妹摔了,哭了。
煌太子縱然聰慧過人,心思敏銳,卻不是個將情緒溢于言表的人,約莫是隨了殷時修的性子。
加之三歲孩子的表達(dá)能力到底有限,更別說是用言語表達(dá)所謂的動機(jī)和情緒之類的了。
小萌看著煌太子手里頭的玩偶布袋子,伸手拿了過來。
雙雙果真是忘了這布袋子,此刻見到,眼睛一亮,竟是向媽媽介紹道,
“媽媽,這是外婆給雙雙的哦。”
“……”
小萌自然是認(rèn)得這東西。
一旁的園長忙道,
“教室里的監(jiān)控表示,是岳文山小朋友背了殷瑾兮的書包,然后和殷瑾兮拉扯書包的時候把這東西給扯了下來。然后殷懷瑜便一把推倒了岳文山,打了岳文山,瑾兮媽媽,你要不要自己看一下錄像?”
蘇小萌把布袋子放到雙雙手里,
“收好,回家后媽媽再幫你掛上。”
“哦!好!”
雙雙這一聽便開心了,忙把東西給收好。
小萌再看向煌太子……只見煌煌的表情顯得愈加不安局促,兩只手也絞在了一起。
她保持著和煌太子視線相平的姿勢,看著他,認(rèn)真道,
“和岳文山小朋友道歉好不好?”
“……”
煌太子看著蘇小萌,晶亮的眼睛睜的很大。
蘇小萌不知道別的孩子能對“道歉”這二字理解到什么程度,但她的兒子殷懷瑜,不會理解錯這“二字”。
約莫也正因此,小家伙臉上的不情愿愈發(fā)的明顯。
“你打人,就是不對,來幼兒園之前,媽媽是不是說過要和其他小朋友友好相處,絕對不能打人?”
“……”
煌太子閉著嘴,依舊緊緊的看著蘇小萌,一雙眼里像是有很多話想說,良久,視線從蘇小萌臉上移開。
從小家伙的側(cè)臉看過去,眼眶里積蓄著的水光倒是更加明顯。
蘇小萌握住煌太子的手,
“煌兒,看著媽媽,好好的和岳文山小朋友道歉。不然,媽媽也要生氣了。”
見母親的臉板了下來,煌太子終于忍不住了,嘴巴一張,便大聲道,
“爸爸說,有人欺負(fù)雙雙就要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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