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雖遠(yuǎn)必豬
陸倩聽到外面的叫賣聲,揉了揉圓滾滾的肚皮,噘著嘴抱怨。
她今天只吃了一碗湯圓,兩個肘子,一碗雞蛋羹,半只燒雞,五碗米飯,一碗紅燒肉而已。
好餓。
那個驢肉火燒是什么啊,從來沒吃過,但聽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陸倩微笑中透露著口水。
刀疤臉帶著一大箱子的好東西出去了一陣兒了,家里只有她一個人……
陸倩悄悄從后門溜出去,叫住賣驢肉火燒的,一口氣買了五個,邊走邊吃。
唔,這個肉真香!
陸倩從此決定,她每天都要吃這個。
她捧著驢肉火燒啃,眼珠子四下亂轉(zhuǎn)。
京都可比小西村熱鬧多了,到處都是賣好吃的,路上都是人,還有好多車。
嗯?什么這么香?
陸倩吸吸鼻子,下意識的尋找著香味兒的源頭。
不大一會兒,她走進(jìn)一條巷子,看到一家半開的院子門口放在一把椅子,椅子上攤著一張黃紙,上面擺著一個紅油豬蹄子,正散發(fā)著詭異的光。
附近的野狗似乎味道了香味兒,匆匆往這邊趕。
陸倩四下看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將紅油豬蹄子塞進(jìn)懷里,低著頭抱著驢肉火燒在野狗圍攏來之前飛奔而去。
她實(shí)在跑不動了才停下來,靠在墻邊喘氣。
刀疤臉給羅明珠送了假古董回去發(fā)現(xiàn)陸倩不見了,急忙發(fā)動了手下的兄弟出去找。
陸倩蹲在墻角,吃完了驢肉火燒,吃豬蹄子,吃的滿嘴滿手都是油。
這樣的日子,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早知道在京都這么好,她早就讓她媽帶她來了。
陸倩吃完豬蹄子,打了個飽嗝,把手指上的油花全嘬干凈了,靠在墻上回味。
突然她頭頂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陸倩,豬蹄子好吃嗎?”
楚凌?
陸倩嗖的一下躥起來,轉(zhuǎn)頭果然看到站在對面墻上的楚凌。
她的臉色立即沉了下去,感覺要遭。
楚凌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的墩子,這還是個手腳靈活的墩子呢。
在村子里的時候,陸倩剛剛200出頭,這才幾個月她快250了。
體重,對她雖遠(yuǎn)必豬。
不過這250的體重配她的智商,真是相得益彰。
“本來我放在那里喂野狗的,結(jié)果讓你吃了!”楚凌伸出爪子,獅子大張口。
“賠錢,十萬!”
“滾!”陸倩啐了一口,拔腿就跑。
楚凌跳下去,奮力追擊。
片刻她就抓住了陸倩,拿起懷表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陸倩,史桂蘭在哪里?”
陸倩目光呆滯,木愣愣的搖頭,“我,我不知道,她出門了!”
“前路右路包抄巷子口,后路左路包抄巷子尾,抓住楚凌,要活口!”墻上突然傳來勢如破竹的命令,讓楚凌心里咯噔一下。
該死的,這么快就找來了!
采血已經(jīng)來不及了,楚凌給陸倩種下頭痛套餐,爬上墻頭跑路。
“她在墻上,追!”刀疤臉大吼,一陣助跑躍上墻頭去追楚凌。
陸倩被幾個特務(wù)帶走,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刀疤臉怎么在這里,楚凌跑到哪里去了?
楚凌在墻上跳來跳去,專撿背陰的地方走。
刀疤臉帶著人窮追不舍,咬得很緊。
一顆子彈從耳邊擦過,楚凌有點(diǎn)慌。
她從空間里掏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好東西,判斷了一下風(fēng)向,距離,力道等等,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系列計(jì)算公式后,急忙捂住口鼻,往東北方揚(yáng)去,從西邊遁走。
風(fēng)呼的一下,將粉末刮到了后面迎頭趕上的刀疤臉以及前面圍堵過來的特務(wù)臉上。
“啊——”痛苦的聲音在空氣中炸裂,此起彼伏。
刀疤臉等捂住眼睛,不斷去揉眼睛
楚凌嘴角噙了一抹笑,跳下房頂,消失在人群里。
今天先給他們一些教訓(xùn),改日順藤摸瓜。
她本來只是想來找白崇福報(bào)仇的,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陸倩。
試探陸倩的結(jié)果讓她很意外。
史桂蘭竟然帶著陸倩藏身京都,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呵——
不過可惜史桂蘭出門了,她去了哪里?
京都某小樓里,一片麻將的喧囂正在午后肆虐。
羅明珠又自摸了,臉上的笑容都掩飾不住,引得牌友忍不住的羨慕嫉妒。
“明珠啊,你今天手氣咋怎么好?”
“我今天盡給明珠點(diǎn)炮了,明珠你得請我喝茶!”
“人家都說情場失意,賭場才得意,你這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的,可讓我們怎么活?“
羅明珠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前些日子的陰霾一掃而空,“行行行,改明兒就請!”
“這還差不多!”要求喝茶的女人妒忌得冒酸水,突然提了一句。
“明珠啊,我聽說佘菁去大巖寺幫你揀福豆,抄經(jīng)書去了!”
另外兩個牌友面面相覷,她們怎么沒聽說過。
羅明珠一聽到佘菁的名字,臉色就不好看了。
自從她被翻出來之后,佘菁三天兩頭的給她送好東西,還無數(shù)次寫信給她解釋,自己也是被蒙蔽了。
她被蒙蔽了,就該來蒙蔽自己嗎?
不但害自己丟盡了臉面,還斷了冠文和援朝三年的資源。
這口氣,咽不下!
連她最愛的古董,也無法驅(qū)散心中的怒氣。
夕陽西下的時候,楚凌走在一條僻靜的巷子里,一股鋪天蓋地的臭氣襲來,眨眼之間她就看到了白崇祿杵在自己面前拿白眼珠子看她。
楚凌瞳孔一縮,轉(zhuǎn)身拔腿就跑,風(fēng)聲在耳邊呼呼作響,感覺靈魂都要讓她跑出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都要斷氣了,終于停了下來。
她掐著腰,喘成狗。
“孫子,你再跑啊!”白崇祿倒掛在前方50米處的樹下,對楚凌叫囂。
“嗷——”楚凌扶額,一下子坐在地上。
接下來她又過上了被奴役繼續(xù)伺機(jī)逃走的生活。
幾天后半夜,白崇祿靠在火堆前瑟瑟發(fā)抖。
楚凌狐疑的走過去,發(fā)現(xiàn)白崇祿呼出來的氣息滾燙。
哦莫,敵人發(fā)燒啦!
這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啊,現(xiàn)在自己的選擇就多了。
她是應(yīng)該趁他病,要他命?
是拿著這個擋箭牌去找白崇福報(bào)仇?
還是直接逃走去尋找史桂蘭的下落,爭取為鏟除特務(wù)立一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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