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炮灰才是真絕色(92)
不自覺的,她攥緊了雙手,腦袋里是無數(shù)雜亂的信息。
最差的可能性就是她的身份被齊羽發(fā)現(xiàn)了,知道她是夏靖鋒的干女兒,或許還有知道她用假的兒子欺騙他。
至于她就是夏亦心這事,她覺得他該還不知道。
根據(jù)以前的經(jīng)驗,她只能嘗試先認錯,然后再臨時想辦法了,如若不行,只能自爆馬甲,希望他念在舊情上能聽她解釋一下。
終于走到了最里面,那慘叫聲越加激烈,她預料之中的看到了茶鋪老板胖乎乎的身影,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吊起來,折磨的血肉模糊,東廠還有人拿著烙鐵在他的胸口抵著。
慘叫聲,滋滋的皮肉燒灼的聲音,地牢里滿是肉香。
她捂著嘴忍著惡心想吐的感覺,不忍再看,誰知忽然旁邊監(jiān)牢沖出來一個人。
她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茶葉鋪的十三四歲的小伙計。
他隔著鐵欄桿驚恐的求救“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小伙計不知真相,但他也是知道這個女人經(jīng)常光顧茶葉鋪,看自家老板被虐待的不成人形,害怕下一個是自己,已經(jīng)接近崩潰。
夏亦心只覺得手腳冰涼,心跳都快聽不到了,夏亦心沒料到情況比她想的更嚴重。
她明白,或許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了。
這時,一個冷峻的身影從她對面的暗處走了出來,聲音沉冷“夫人可認得這兩人?”
她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先繞圈子“之前經(jīng)常去他們的鋪子買茶葉,倒是認得。”
這時,茶葉鋪的老板又是慘叫一聲,伴隨著肉被烤熟的“滋滋”聲,烙鐵再次燙了他的右胸口。
她不忍看,閉上了眼睛,手攥的死緊。
齊羽冷笑“那夫人還真不小心,這人,可是北武的探子,從他手里我還拿到了不少有趣的消息,夫人想聽哪一個。”
“大人,我不懂你說的什么意思。”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承認任何,否則會更糟。
齊羽看著她許久,久到她不自覺冒冷汗,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她頓時心里一沉,糟了。
她在怕他。
齊羽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和小動作,她得意時眼角的笑意,她心虛時不自覺亂飄的視線,還有她恐懼自己的時候縮緊的肩膀。
如果沒有心虛,何須這么恐懼?
再聯(lián)想到昨日聽到的話,她言語中對“那個男人”繾綣的愛意,瞬間,嫉妒,崩斷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她感覺到危險,還未來得及躲,忽然脖子被掐住了。
齊羽動了殺心。
嫉妒之后,他憤怒的是,他竟然發(fā)現(xiàn)他對她動心了,他竟然喜歡上了一個騙子,和十年前一樣。
恍惚間,他似是回到了十年前,當他從懸崖下滿身血污的走出來的時候,看著被狼啃噬的暗五,還有所有死在山崖上的暗衛(wèi),他只覺得天地之大,他只剩下孤絕一人。
當他跌跌撞撞的回到林子里,真的挖出了他母后的尸體,那一刻,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黑暗和仇恨。
直到看到了她的尸體的那一刻,他才發(fā)覺,就連仇恨,他都無法解脫。
他不想重蹈覆轍。
如果注定了是欺騙和背叛,不如一開始就殺了她,或許他也不會這么痛苦。
迅速的缺氧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面色沉冷的齊羽,臉憋的青紫,用力的掙扎,而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她想了無數(shù)種可能,從來沒想到,會有這個。
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頓時,他猶如觸電般恢復神智,驟然松手。
夏亦心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感覺他的手靠近,夏亦心的往后縮。
她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嗓子像是堵了什么,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齊羽整個臉已經(jīng)黑透了。
他收回手,壓抑著心底的顫抖和不忍,冷聲道“鬼零,把她扶起來,本督要讓她親眼看著背叛本督的人是什么下場。”
他下完命令后,鬼零遲疑了一下才小心的把夏亦心扶看著那邊行刑。
夏亦心之前如果還想說話說不出來,現(xiàn)在是徹底因為森寒而說不出話來了。
她第一次見識到了齊羽對待敵人的殘忍。
烙鐵只是開始,后面的刑罰更加可怕,夏亦心雖然不怕見血,但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被折磨死,何況她還跟他有過交情,臨死前,胖老板都沒有交代出他給送信的人的身份。
夏亦心知道其實他知道。
茶鋪老板是為了她死的。
她只覺得齊羽的每一刀都好像是砍在了她的身上。
他看她的眼神,沒有半點溫度。
等東廠的人把無辜的店小二拽出來的時候,夏亦心急切的想說什么,忽而喉頭一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鬼零大驚失色,眼睜睜的看著夏亦心昏死了過去。
這時滿身戾氣的齊羽才似有所覺,等他自己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抱著小小的人兒出了死牢。
外面的夜風,讓他冷靜下來,也吹散了殺氣,他第一次覺得她好輕,輕的像是隨時會飄走。
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恐懼感襲來,他赤紅著眼低吼“叫御醫(yī),快!”
整個東廠和督主府,氣氛壓抑。御醫(yī)得到了東廠的消息,飛速的趕來了。
然而情況并不樂觀,給夏亦心號完脈,下了藥方之后,御醫(yī)忍不住多說了兩句“督主大人,曹夫人她身嬌體弱,上次為了救您身體五臟六腑都受了損傷,原本就要喝半年的藥,現(xiàn)在又因為情緒激動吐血,再加上郁結(jié)在想,至少要喝兩年的藥才能調(diào)理回來,但也只能恢復成原本的六七成,之后甚至一輩子都不能再……”
御醫(yī)還沒說完,突然想到對方是個太監(jiān),也就把“或許不能再有子嗣”這句話吞了回去。
轉(zhuǎn)而話鋒一轉(zhuǎn)“對了,影響最大的可能是曹夫人的嗓子,她原本已經(jīng)見好,這次又被掐,紅腫消了,可恐怕有段時間無法說話,再說話恐怕也再難恢復如初,唉……”
御醫(yī)頂著曹安民(齊羽)的殺氣,膽戰(zhàn)心驚的走了,當然,在他知道的消息里今晚是有歹人偷襲想要劫持夏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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