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
秦姓修士又接連抽飛了三名修士,語氣冰冷:“什么第一美,屁的美人,姓葉的賤婢給紫夢師妹提鞋都不配。”
眾修士敢怒不敢言,就算被打得吐血,也都不敢吭上半句,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葉晨曦聽得大怒,恨不得抽死這姓秦的。
“主人,為什么不上呀?”如畫在空間獸袋里叫囂著。
“閉嘴,還不到時候。”葉晨曦用神識低吼。
秦姓修士又揪著一名修士的衣領,把人生生提了起來,在該修士求饒聲中,說:“去告訴姓葉的賤人,趕緊去找紫夢師妹賠禮道歉,如若不然,我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主人,這家伙牛呀。”如畫驚呆了。
葉晨曦也驚呆了,這姓秦的保證是劉玉琦的腦殘粉,要不就是老相好。
那被秦姓修士如小雞抓在手里的可憐修士拼命地點著頭,臉頰漲得通紅,雙腿亂蹬,顯然堅持不了多久了。
其余修士趕緊上前求情。
秦姓修士把這修士重重甩了出去,那修士悶哼一聲,一邊捂著被掐得青紫的脖子,一邊揉了揉被摔痛的骨頭,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滾!”
“秦師兄,我是來領靈石的。”那修士吞了吞口水,咽下內心的怨恨,小聲地說。
秦姓修士冷笑一聲,拿出一張符:“把那姓葉的賤人狠狠罵上一頓,就給你靈石。”
葉晨曦呆住了。
其余人也呆住了。
“秦師兄,這,不妥吧?無緣無故的,怎能罵人呢?”
秦姓修士冷冷一笑:“那師弟就請回吧。”
“可是,我的靈石……”在秦姓修士冰涼的目光,自動消音。
“主人,這人太可恨了,太欠抽了。一定要給他個狠狠的教訓。”灰哥氣得跳腳。
如畫冷笑一聲:“傻子,沒瞧到人家是通玄后期實力嗎?主人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休想占得便宜。咱們的主人向來是識時務的,沒瞧到她已在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嗎?”
葉晨曦氣得大罵:“如畫,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
如畫說:“主人,我這是在夸你呢,我以為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只會一味的逞強斗狠。原來也是個識時務的呢。”
葉晨曦一臉黑線,說:“廢話,能不識時務嗎?厚德載物堂的執事堂主,通玄后期巔峰修士,師承宏陽真君。手握修士們夢寐以求的修煉資源,修為又高過我,厚德載物堂又還有這么多高手坐鎮,我打得過嗎?我敢得罪嗎?”
忽然發現屋內靜悄悄的,葉晨曦不明所以,趕緊抬頭,忽然一個掌風朝自己刮來。葉晨曦暗道不好,施展移形換影,趕緊躲開,可惜仍遲了一步,右邊臉頰被掃中,火辣辣地痛著。
葉晨曦捂著臉,繡花鞋高高揚了起來,當瞧到站在自己面前那張冰冷嚴肅的臉時,又趕緊收了繡花鞋,諂媚一笑:“原來是秦師兄。秦師兄干嘛打我?我沒有得罪秦師兄吧?”
“你是哪個峰的弟子?我怎的從未見過你?”秦姓修士道號子濤真人,俗名秦威武。果然人如其名,真實威武。
葉晨曦趕緊回答:“我是……我是和塵峰的弟子。奉師命,外出歷練,特地來厚德載物堂登記的。秦師兄不必管我,這點小事,讓底下人登記就是了。”
“諂媚!膽小鬼!慫貨!”如畫輕嗤。
秦威武目光冰涼如刀地刮在葉晨曦身上:“通玄前中期的和塵峰弟子,我怎的從未見過你?”
“師兄日理萬機,不認識我也在情理之中。師兄,我還要趕著外出,就不打擾秦師兄了。”葉晨曦在秦威武那雙銳利的目光下,幾乎是落荒而逃。
上了劍形飛寶,一路飛出了逆風派,葉晨曦一邊摸了自己的臉,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姓秦的,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姑奶奶一定要把你打得跪地求饒。”
如畫涼涼地道:“剛才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主人卻生生錯過了。”
葉晨曦抓狂:“你剛才不也說了嘛,識時務為俊杰嘛……”
“葉晨曦就是個賤人,不要臉……”忽然一個如廣播的聲音從后方傳來,又涉及到葉晨曦的名字,葉晨曦一個趔趄,差點從法寶上栽了下來,趕緊停了下來。
“葉晨曦就是個賤人,為了出名,竟然妄自挑釁紫夢師姐,不要臉?她也不照照鏡子,給紫夢師姐提鞋都不配。”
又一個聲音傳來,似從天邊響來,又似在耳邊蕩漾,一些過路的修士也紛紛停了下來。
“擴音符?”有修士納悶。
“葉晨曦不要臉,不自量力,為了出名,居然踩著紫夢師姐的肩膀,不要臉!完全是我逆風派之恥。”又有聲音響來,這回又是另外的聲音。
葉晨曦氣得怒中火燒,大叫。“氣死我了。”身子如箭般折了回去,沖向厚德載物堂。
此時的厚德載物堂,幾名修士正輪流對著擴音符,大吼著:“葉晨曦不要臉,是我逆風派之恥!”
------題外話------
今天又帶小小去輸液,醫生說血相高,炎癥重,喉嚨紅腫,明天還得輸,真是撞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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