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悶的王應輝
“閨蜜?”這是什么玩意?
葉晨曦嘿嘿地笑道:“就是閨中蜜友,無話不談的那種,就相當于你們男人之間的好哥兒那種。”
王應輝:“……”
葉晨曦又悵然地道:“不過,異性閨蜜不容易長久的,容易受人誤會。”
王應輝趕緊說:“哪來什么異性閨蜜,聽起來就不靠譜。肯定要被人誤會的。”頓了下,又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道,“不過,倘若真讓我誤會,我倒是不介意的,不如咱們就將錯就錯?”
葉晨曦嚴肅地道:“那怎么成?那樣豈不太委屈你了?這種缺德事兒我可不能做。咱們是好哥兒,可惜卻是異性的。為怕引起誤會,今后你若是成了親,咱們可就不能再像現在這樣無話不談了。唉,就像子駿,以前咱們完全是無話不談呀,可惜子駿已經娶妻了。不能再像以往那樣無所顧忌了。”衛子駿自娶妻后的變化,葉晨曦不是沒瞧進眼里,雖然能理解,依然惆悵。
王應輝幾乎要背過氣去。
這丫頭什么都好,可在感情上,怎么就像愉木疙瘩,怎么也不開竅呢?
看來不能再拐彎抹角了,得與她直接明說。
于是王應輝深吸口氣,忍下心頭的緊張,鼓足勇氣,開口道:“晨曦,其實我……”
葉晨曦忽然指著前方道:“咦,前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阿輝,我們去瞧瞧。”說著就大步往前奔了過去。
王應輝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話,就這樣卡在喉嚨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而如畫在空間獸袋里一邊笑得打跌,一邊替王應輝掬以同情的淚,怎么就喜歡上這么個不開竅的愉木腦袋呢,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啊。
大街上,一名女修正與一名男修糾纏不休,原來,那男修一邊痛毆女修一邊大罵不休:“賤人,居然背著老子偷人,跟老子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女修被打得鼻青臉腫,因為修為不及男修,只能拼命掙扎,并大聲喊叫:“救命,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大家快救我……”
那男修是通玄修士,大街上通玄修士可是稀有動物,誰敢上前呢?更何況這種不守婦道背著男人偷人的女人,就該帶回去收拾。這是大部份人的想法。
女修見無人出手相助,陷入絕望,掙扎得更厲害了,而男修也打得更狠了,死死地扣著她的手臂,并攻擊她的腹部,肋骨等脆弱部位,女修痛得撕心慘叫,口吐鮮血,身子軟在地上,被男修粗魯地拖著就要上馬車。
“等一下。”一個清冷的女聲響來。
女修已經絕望的心又提了起來,艱難地向葉晨曦求助:“道友快救我,我真的不認識這人。”
男修見葉晨曦是通玄初中期修為,并不放心上,威脅道:“少管閑事,當心自己的小命。”
葉晨曦挑眉:“堂堂通玄修士,居然干起了當街搶人的勾當。放開這位女道友,不然要你好看。”
“找死。”男修目露兇光,手中忽然射出一把飛刀,朝葉晨曦門面襲來。
葉晨曦揮舞繡花鞋,擊飛飛刀,元神束成一把尖刃,攻擊對方元神。
男修元神受到攻擊,一聲慘叫,身子軟了下來。不等葉晨曦動手,一個白色人影已上前,揪著男修的衣襟,一拳捶在他肚子上,又一腳踹了過去,男修嘴里發出不似人類的慘叫聲。
原來攻擊男修的人正是王應輝,王應輝踹飛了男修,還不肯停手,身形一閃,就來到男修跟前,米白色的尖扭羊皮靴狠狠踩在男修的丹田上,男修一聲蓋過一聲的慘叫中,元神也遭到凌厲襲擊,伴隨著的男修的凄厲慘叫,在地上遍地打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應輝猶不解氣,一邊撩著袍子,米色羊皮靴狠狠地踩去,一邊嘴里罵道:“你這種伎倆我見得多了,故意找孤身在外的女修下手,先把人家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再借口人家偷人,以處理家務事為由,正大光明把人家拖走,好任你為所欲為。今兒遇上本公子,也是你倒霉。”又繼續踹,直把男修踹得不停地噴血,最后受不了,暈死過去。
葉晨曦趕緊拉住王應輝,說:“阿輝,別踹了,人都快被你踹死了。”
那名女修跌跌撞撞上前,對王應輝感激道:“多謝道友相助,今兒若非道友出手,小女子實在不敢想象會有什么后果。”一臉后怕地瑟縮了身子。
葉晨曦忽然就有些反感這女修了,退到一邊,冷眼旁觀。
王應輝此時已恢復冷靜,冷冷地道:“救你的不是我,是她。”指了指葉晨曦。
女修又向葉晨曦道謝,但語氣就敷衍多了。
葉晨曦翻翻白眼,拉著王應輝就走。
“等等,道友。”女修又攔住王應輝,語氣嬌羞動人,眼含秋波,聲音甜美輕柔,“我叫張春繡,來自雅滿都城張家。還沒有請教道友尊姓大名,仙鄉何處?改日一定登門致謝。”
王應輝眉毛微皺,冷冷地道:“舉手之勞罷了,謝就不用了。”舉足就要走,又被攔下。
“道友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張春繡聲音嬌嗔,又繼續攔下王應輝。
葉晨曦實在忍不住,拿出一面鏡子,鏡面對準趙春繡,“拜托,不管你是要勾引人,還要以身相許,先得瞧瞧自己這副尊容吧。”
張春繡正惱怒著,忽然瞧到鏡子里一張頭發凌亂,滿面血污,鼻青臉腫的臉,哪還有花容月貌,只有一張腫成豬頭的臉,睜大眼,尖叫一聲,趕緊捂臉。
圍觀路人也發生轟然大笑,紛紛指責這女人自作多情,真是丑人多作怪。
葉晨曦收了鏡子,拉著王應輝大搖大擺地走了。
事后王應輝捏了葉晨曦的鼻子,說:“真促狹!”
葉晨曦嘿嘿一笑:“那女人如果長得一副寒磣樣,也會不好意思來糾纏你,妄想來個以身相許的戲碼。我嘛,當然要直中要害,一勞永逸。”
王應輝失笑:“明明是你救了她,她卻跑來謝我,真是不知所謂。”
“誰叫你長的那么秀色可餐!”葉晨曦又上下打量王應輝,金冠玉簪,一身華麗的冰靈絲面料,鑲金邊潔白的袍子纖層不染,鑲美玉的金腰帶,極品羊靴,儼然頂級貴公子打扮,又是這般修為,出身又會差到哪兒去呢?先勾引了再說。
“我秀色可餐?”王應輝哭笑不得,忍不住道,“你也這么認為嗎?”
“確實秀色可餐。”葉晨曦肯定地說,“不過我已經看習慣了。”
王應輝只覺一顆心像坐山車,忽上忽下,上不沾天,下不沾地,就那么吊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對了,據我對你的了解,你可不是什么見義勇為的熱心腸,剛才怎么出手那么狠?”葉晨曦又問。
王應輝深吸口氣,雙手背在身后,并緊緊握著拳頭,要不這樣,他真的又想忍不住找人發泄一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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