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晨曦身份并不比任何人差
昏迷中的泰和真君一聲悶哼,身子往柳望山砸去,而前手接過泰和真君身子的柳望山,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朝他襲來,暗道不好,趕緊施展千金墜,可惜已然來不及,身子不受控制地蹬蹬蹬地往后腿去,身后修士也如潮水般讓開,柳望山腳后跟不知絆住了什么,身子便往后仰去,跌了個四腳朝天,依然受不住這等力道,別情不自禁地再往后翻了一圈,直至身子反趴于地,方堪堪停下。
柳望山顧不得被摔痛的后背,以及身上的泰和真君,一躍翻了起來,還未起身,一把白森森的利劍已從眉心射出,襲向葉晨曦。
葉晨曦頭一偏,躲了過去,施展移形幻影術,在外人看來,雙方倘有數丈遠的距離,可人家身子一閃,眨眼功夫便來到柳望山跟前,且菜刀已架在柳望山脖子上。
“別動啊,我這菜刀可鋒利了,可我這人膽子小的很,萬一手抖,割到你的大動脈,仙丹妙藥都救不了你了哦。”葉晨曦蹲在地上,笑盈盈地道。
柳望山目眥欲裂,果真不敢妄動,因為他感覺菜刀果然在顫動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隨著一聲怒吼傳來,柳望山眸子里揉進一絲喜悅和恨意,“姐姐,救我。”
來者正是王夫人,眾人一見王夫人,無不如潮水般往兩邊褪去。而與王夫人一道的還有泰青城城主展程。當展程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便搖了搖頭道:“賢侄女,我知你素來厲害,可這在王家的地盤上,你就這般……”
話還未說完,便沒法再開口了。
因為葉晨曦已丟下柳望山,奔向王夫人,且聲音委屈地道:“伯母救我,柳家人要殺我,您可要替我作主呀。”
柳雅柔的慘狀,云海真人,泰和真君的折戟,使得王夫人怒中火燒,可葉晨曦一開口,幾乎岔了王夫人胸中那口氣,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葉晨曦跺了跺腳,一副小女兒姿態:“伯母,我不過與雅柔真人切磋而已,雙方也有了正經約定。我運氣好,小勝了雅意真人,沒想到云海真人卻不分青紅皂白就攻擊我……”一臉后怕的捂著自己的臉,“云海真人太過分了,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攻擊我的臉,她這是要毀我的容呀。”聲音憤怒。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王夫人也一個字說不出來,她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對容貌的看重,豈她又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盡管生葉晨曦的氣,可葉晨曦這番話,又讓她發作不出來,原本十分的怒火降為八分。
王夫人道:“你也別急,等我把事情問清楚,再給你們論公斷。”讓人扶起泰和真君,以及江海真人。
一位中年修士檢查了雅柔真人的傷,說:“元神受到了攻擊,其余的便是皮外傷了,不過元神得修養個幾年才能恢復了。”
至于泰和真君,中年女修更是震驚和不可思議:“泰和真君元神同樣受到了攻擊,且,元神被大范圍灼傷,沒個三五十年,怕是無法復原。”
眾人目光驚懼地看向葉晨曦。
每個修士都有各自的法寶,但能攻擊元神的法寶和秘術,則是所有修士的噩夢。因為元神一旦受到攻擊,并不易恢復,又還受罪,就相當于拿燒得火紅的烙鐵來烙全身各處最嫩的肉。這種痛楚,又不痛在一處,且是全方位的疼痛。再是強悍的修士,在元神受到攻擊,都會停止反抗,因為實在太痛苦了。
王夫人怒斥葉晨曦:“這便是你的不對了,切磋便切磋,怎可動用元神攻擊呢。”
別的修士也跟著道:“今兒是我姐的壽辰,柳家又是我姐的母族,你在我姐的壽宴上,攻擊我柳家,實在不應該,也太不把我姐這個王夫人放眼里了。”
葉晨曦則無奈地說:“夫人,實在對不住,攪了您的壽宴。可我這也是沒辦法的,因為我已無別的秘術了。總不至于,總不至于站著不還手吧?”摸了摸被掐得青紫的脖子,“夫人且瞧,剛才秦和真君可是想扭斷我的脖子的。”
眾人再度一凝,又有人指責道:“那也不該下手這么狠。看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樣了。你眼里可有想過王夫人的臉面。”
葉晨曦同情地看著王夫人,說:“伯母,我知道在您壽宴上,發生這樣的事,確實不好。可是,您的母族,在您的地盤上,您的壽宴上,這般為難我一這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輸不起就搞群毆,是不是太過分了?”
王夫人:“……”
有人氣不過,大怒道:“賤人巧言令色,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知道厲害。”就要舉起巴掌橫掃葉晨曦。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何人敢辱我道侶?”
一道白色身影驟然出現,站在葉晨曦面前,單手微揚,化去了對方的攻勢。
此人正是王應輝,怒氣騰騰地瞪著動手之人:“四姨母,當著我母親的面,公然對我道侶動手,您眼里可是沒有我的半點存在呀。”
原來此人正是王夫人的母族妹妹,行云真人,王應輝還要叫一聲姨母。
行云真人臉如寒霜:“阿輝,你這個道侶,目無尊長,毫無尊卑,囂張跋扈,我身為長輩,替你教訓教訓。”
王應輝語氣淡淡:“晨曦上有師門,下有家族,什么時候輪到您老人家來教。”牽著葉晨曦的手道,又道,“再說了,我家晨曦是逆風派弟子,師拜少陽真君。論修為,與四姨母一樣,都是通玄。論輩份,那就更沒法比了。我家晨曦身份并不比任何人差,四姨母竟還在人前大言不慚,不怕笑掉他人大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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