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治理+戰后
給閻君獻策穩定地府的人有很多, 只有四份最為出眾,值得探討。閻君們就一邊處理各種公務,一邊寫給天帝的總結匯報,一邊探討這些獻策。那些愚蠢可笑的直接送去廚房燒火了。
霍光提出:我聽說獄尉的工作從來沒有人檢查, 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這樣不好。希望閻君能每隔一段時間派人抽查各個地獄的現狀, 在罪鬼逃出來變成惡鬼之前會有征召的。我在人間聽說地府發生了這樣的事, 十分心痛。但地府的確沒有做到防微杜漸,出現這個問題一點都不奇怪。
閻君們一致同意:“這個說得對。”“我們之前對獄尉太放心了。”
“說的沒錯, 但是深坑地獄的那個情況, 就算派人去審查也看不出來吧?”
“是哦, 誰能想到不是每天移動吊桿也能留下問題呢。”
“白起知道但是他不說。”
“這話太絕對了,他不說對他又有什么好處?我覺得是姓竇的”
尉繚子:地府的兵力安排需要重新布置防御, 訓練也有問題。
(附兩本書, 分別是這兩個問題的解決方案,事無巨細, 寫的特別清楚,可以直接照方抓藥。)
他住在諸子百家的畫中山, 聽見事情鬧大了才出來看,才知道前因后果。
諸葛亮提出:州郡縣的城隍等級制度, 應該軍權層層轄制, 沒有必要每位城隍都屯兵那么多,人間的戰場是不斷轉移的,應該由州城隍統一大量駐軍, 在某地要開始打仗之前派兵過去準備抓魂魄就夠了,沒必要每個地區每個城隍都屯兵,兵力分散不如集中。官府需要對百姓傳道受業,引導他們做人做事的態度。我這份奏折之前上過兩次,閻君看到過嗎?
閻君拿過尉繚子諫書和他的對比著看了看,話說的差不多,也是集中兵力,分兵是大忌,只不過尉繚子建議是屯兵于鬼門和人間的幾個兵家必爭之地——人間在哪兒屯兵,咱們就在那兒屯兵。
王猛提出:地府只有十二座城池,太少,太不安全。經此一事,我希望地府能成立一些村鎮,哪怕沒有城墻也好過百姓們散居在荒原大地上。有了村鎮就便于管理、指揮,遇事時也能有一個重心團結。現在的地府雖然很公平,每人五畝宅地,但這就造成了只能從房舍中看出誰家更富貴更精神,沒有德高望重的人來主持大局。我去看了,百姓們惶惶不可終日,被惡鬼撕碎的百姓招魂回來也幾乎瘋了,沒有被撕碎的人也被嚇得六神無主。地府也需要開始教育百姓,現在儒釋道和玄學四家爭鋒,百里不同俗,潛移默化的影響百姓是來不及了,必須教育他們。
閻君們又探討了一番:“提到教育這個問題,劉秀這些年隔幾年就寫信,說地府應該加強教育。”
“其實這些建議我們以前都看過,誰寫的記不得了,好像他們都覺得這也對。”
嬴政立刻反對:“劉秀最提倡儒家,施行仁政而不是法治。如果是他,將來的判官們容易給人法外施恩。比其他來,劉莊更合適。雖然急躁但要求高。”
仁政的意思是:認錯了嗎?好,下不為例。
而法治則是:你犯法了?拖出去受刑。
抱著貓的閻君使勁摸貓:“我覺得采用哪種方略并不重要,主要是靠人。是吧?當皇帝的把法律和國家大框架改來改去,分封制,亡國了,郡縣制也亡國了,非劉姓不封王,以諸藩為屏,于是劉姓謀反。杜絕外戚杜絕本族,大臣謀反。這就又回到以諸藩為屏,然后呢,就是八王之亂。國家的興衰和他們采用哪種方式來治國沒有太大關系,重點則是由誰治。”
“沒錯。”
把自己拔禿的閻君:“儒家講修身道德,王莽年輕時可謂圣賢,真是圣賢我跟你們說,在他為了救濟災民開始吃素,把車賣了,布衣蔬食不近女色,我都被感動了,把他列入閻君備選的行列中。”
嬴政:“我一直以為鬼神不可欺。”
閻君摸了摸禿掉的部分:“誰知道他那時候是沽名釣譽,還是真心實意呢。這人雖然迂腐,但年輕時確實和我們是一類,心里想什么不要緊,難的是做什么。想殺人的未必敢殺人,想做個好人的也未必敢做個好人。可惜啊,劉欣幸寵董賢,王莽可能是崩潰了吧,書上都寫才德兼備的人居于高位,他就打算這么做。結果董賢靠臉贏了……王莽年輕時姿色不比董賢差。”
嬴政大為驚奇:“真的嗎?”他看到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神態偏激刻薄崩潰的老頭。
“有人收了王莽的畫像,你要看嗎?”
嬴政笑了笑:“不必了。我相信你。”
“哎呦,我要是喜歡男人,我都要愛上你了。”奉行清心寡欲的女閻君笑了起來。
“別和有婦之夫開這種玩笑。”
嬴政淡定的扯開話題:“現在的儒家都不如孔丘勤勞踏實,真應該讓孔丘出來給人講講道理。”孔丘可是不論養動物的官,還是負責管理倉庫都能做得很好,要干就好好干,不想干了就直接走,從來沒有消極怠工玩忽職守。現在這幫士人,職位低了看不上不好好做,能耐還行,脾氣特大。
“現在好多大儒就在講學,也不知道就那幾本尚書周易有什么可學的,生前學了還不夠,死后還要再研究。搞什么微言大義。”
閻君們一邊工作一邊吐槽這些事,地府在重建,深坑地獄剛修完,晉國的孫恩謀反有一段時間,正在到處打仗,另外幾家也不太平。
王羲之王獻之一起來到閻君殿前,進殿有些遲疑,不確定應該按照人間的禮儀裝模作樣的下拜還是按照陰間的禮儀作揖。他們原本還呼朋喚友的進行清談的游戲——提出一個論點,眾人提出自己的意見,然后互相辯駁,看誰能獲勝。一壺茶一壺酒,就能聊好幾天,充滿趣味。
閻君抬眼一看,是一對父子美男子,和嵇康父子可以比美:“你們打算出仕了?”
“正是如此。”父子倆頗為清醒,沒打算直接要官職,可以先去試試鬼卒的工作,但是身為人間首輔,得先來打個招呼。
王羲之的眼神黏在貓身上,看了半天:“要如何才能養一只鵝?”看到有狗打架,這里還有貓。難道地府的動物和人間的珊瑚樹一樣,都是用來炫耀身份顯赫的稀有之物?不能啊。
貓甩甩尾巴,給他一個白眼。你看著我一只花貓,想要一只鵝?
“那東西死后的魂魄若舍不得你,要來找你,能掙脫鬼差的舒服,你就有了。”有些人身邊的好朋友并不是人,而是他們生前飼養的馬、牛或狗,甚至還有龜、鸚鵡一類的動物。
不是人對動物有感情就行,而是動物對人有了感情,有了記憶,不為了吃的還想在一起,那才能行。大部分被一招呼就來的動物都是為了要吃的,吃飽了就跑了,主人家會自作多情的認為牲畜很忠于自己,生前也的確是這樣的,但動物在死后摒棄動物的習性,恢復理智頭腦之后還保留對主人的感情的,那是萬中無一。
王羲之覺得那些鵝應該對自己有感情,每次看到我就叫的可好聽了。仔細想想,又可能沒有,也不知道自己死后那些白白胖胖的小可愛是什么下場,不過王謝兩家都衰落了,鵝相比也要淪落到莽夫口內。
諸子百家所居住的仙山上,仍是一片青山綠水,迤邐動人的景色。
絲毫不受影響,只是諸子想起地府的慘狀,總覺得這山中樹木掩映的可能是惡鬼,陰影處滋生了許多可怕的東西。
管仲最近投資了畜牧業,他愛吃嫩嫩的烤小里脊肉,在這次‘深坑地獄惡鬼越獄之災’中損失了五分之一的家產,不只是畜牧業,美人們也有一大批嚇得要去投胎。
他正在肉痛的算賬,盤算著有什么辦法能讓自己的生意繼續。這樣突如其來的天災**真是令人嘆息。
遠處墨子和孔子坐而論道,論了好幾天,在莊子的譏諷小故事和一臉淡定反而更加嗆火的荀子、以及看起來胡攪蠻纏的陰陽家幾個人的幫助下,終于從坐而論道發展到站著互相咒罵。
“禽獸!”
“蠻夷!”
“士人沽名釣譽,人間那些清談誤國的門人,都是你的門徒后代!”
“呸!自從董仲舒之后的儒家與老夫無關了!倒是你,以機巧為大道,不教人道德廉恥。”
“你教!深坑地獄中百萬惡鬼,足足有一半讀過儒家典籍吧?禮樂教化出好一群惡鬼。”
圍觀的思想家們還說呢:“那是當然,不搜刮百姓,哪有閑錢去搞禮樂教化。貓頭鷹啊,全靠死老鼠活著呢。”
“這話說的不對,有孔丘之前,世上的人有善有惡,有了孔丘之后,世上的人還是有善有惡,由此可知……”
“孔丘你沒有用!”*5個小心眼。
孔子繼續一一罵了回去,我教人學好,人自己不學有什么辦法?我是說了有教無類、因材施教,算賬、打仗、搬弄是非(游說),什么我不能教?你特么倒是學啊!“買櫝還珠是珠的錯么?”
這山東大漢個子高嗓門大,思維井井有條,氣的對面跳腳。
打架沒有用,還非常可恥,但是解悶。
管仲還在認認真真的盤算著,在地府重建的過程中有哪些項目能大撈一筆,現在沒逃出來的十萬惡鬼成了十萬勞役,正在打算重建城外百姓們的房屋,唔……
一只竹筒飛來,準確無誤的掉進他的硯臺里,迸濺起星星點點的墨汁,落了他滿臉滿身。
管仲坐了半天才起身去擦臉,看外面幾人混戰,氣的問他們:“你們既然要打架,不如幫我個忙如何?”
“什么事?”
“呀,管仲還能來求我?不幫,你們這些奸商,讓君王只知道利益不知道道德。”
管仲氣的噴他:“齊桓公那昏王就是不知道德!”
孔子也噴他:“一派胡言,若沒有管仲,后人早已成了披發左衽的蠻夷。管子何事?”
管仲本來想跟他們說,既然要打架,不如出去打,我還沒有涉足過賭博業。見他這么一說:“沒什么。”
閻君們在拿著地圖研究‘人間屯兵’和‘陰間劃分小城鎮’這兩個大項目。
嬴政忽然說:“昨天我出城去,看到一路上人心惶惶,不復往日風光。依我看,為了安定人心,閻君應當舉辦宴會,慶賀這次有驚無險,讓百姓聽見閻君還有心思欣賞音樂,他們就知道事態并不可怕。”
出城去當然是為了見呂雉,戰爭過后總要見一面才好,她不來進城來見面讓嬴政有些擔心,莫非是受傷了無顏見我?親自去看了才放心,沒受傷,是被她招募的那些嚇懵的鬼卒抱著腳哀求獄尉別走。
閻君們也想找借口吃喝玩樂一天,當即全部同意:“好,阿政你去指派人籌備這次宴會。”
嬴政轉臉就對扶蘇說:“把你手頭上的事放一放,去籌備宴會。把善于琴瑟、擊筑、編鐘的名家都找來,不要有遺漏。”
扶蘇有什么辦法呢,只好答應:“是,您放心。”
等父親走后,就找到閻君的扈從們,讓他們去找人和準備酒肴,自己開始籌措與會名單。名單遠比吃什么菜、聽什么歌更重要,除了城隍、獄尉這些光輝在外的人,還有各個衙門的官員,地府的部門遠比看起來的多。譬如度支部門,幾乎沒有存在感,但負責給所有鬼差發薪俸,那么請誰,請到哪一級別?還有負責管理記錄地產的戶部,閻君的御用文人們,太史臺,招賢閣……
他在街上緩步行走,細細思索這件事,看街道上人煙稠密,幾乎人人佩劍橫刀,行色匆匆,看起來都很不安。過去街上更有很多空著手閑著散步逛街吃東西的人,現在都沒有了。
又往前走,忽然聽見一陣曼妙的鼓樂。
鼓聲動人,激蕩著人心中的情懷,似亂石在山崖間蹦跳,七弦琴聲流暢曼妙,如小溪中的潺潺流水匯入大河。
順著聲音走過去看,有一群人聚在這里圍觀,長得好看的是嵇康,對面長得丑的是禰衡。
倆人似乎相斗,鼓聲不停,琴聲也不肯停。數百圍觀群眾鴉雀無聲,靜靜聆聽。
扶蘇心里把禰衡寫在清單上,瞬間又抹去了,罷了罷了,這位的鼓樂著實過人,但是他更著名的是逮誰罵誰。誰知道他改沒改,禰衡自己也沒說。將來若在閻君的宴會上,把衣服一脫,站起來罵人,那場面太可怕了。
擊鼓雖然累,只是累動手腕手臂,好過十根指頭在七根絲線上勾挑抹撮,不停的變幻位置和手勢。
彈琴也累,卻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只要足夠靈巧沉靜,心中有譜即可。
禰衡以鼓聲嘲諷嵇康如今厚顏無恥的當著鬼卒,偶爾給閻君彈琴娛樂,簡直是自降身份。
嵇康則以琴聲嘲諷禰衡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巴巴的在閻君殿前晃來晃去,沒好意思進去就等人來請,閻君就是不請,直接抓你去服勞役種地。
圍觀群眾聽不出來他們在交流什么,只覺得好聽好聽真好聽。
扶蘇聽出他們在互相嘲諷調笑,針鋒相對,巧妙卻假裝拙劣的模仿對方的音調。嗯……不知道目的何在,但琴音能壓過鼓聲可真厲害。
經過一場浩劫之后,人們都開始珍惜身邊的親人,惶恐不安的捉住妻子/丈夫的手。
劉據被爹娘強迫著闔家歡樂,以工作的名義跑掉了,金花小妹妹沒能跑掉,被爹娘夾在中間,帶到街上給她買了無數的東西,她全程小心翼翼,不知道那個是爹,哪一個是娘。
扶蘇摩挲著下巴上的胡子茬,看這帝后可能和他認識的幾對夫妻一樣,因為這次惡鬼出逃的可怕**恢復感情,恩愛如初,打算長相廝守:“劉徹?喜事將近?請我吃酒。”
金花:“哇,娘”
劉徹&衛子夫異口同聲:“閉嘴!”
金花:“爹?”
二人又齊聲說:“別說話。”
扶蘇有些迷茫,又想起來那個遙遠的傳聞:“你們對女兒溫柔些,不要總是兇她。我忘了這孩子是誰生的?”真是拙劣的試探。
二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衛子夫慢慢吞吞的說:“是我。。。”
“是嘛。”
劉徹也經歷了惡鬼圍困的事,心情十分糟糕,伸手揪住他的衣領:“你懷疑什么?你和劉盈想要女兒就自己生去,別打聽別人家的私事!不是說鬼魂不論男女都能生孩子么?你怎么不試試?”
扶蘇并指為刀,劈開他的手指頭:“不是我打聽,有人跟我說了一件大事。”
說罷,轉身就走。太可怕了,誰生都很可怕。
“你站住,是誰說的?”
“你回去問曹孟德就知道了。”讓曹操自己想甩鍋給誰吧。
禰衡敏銳的在間歇中聽見曹操這個名字,想罵他又忍了回去。背后罵人沒意思,堵著人門口罵街才是真君子,要是當面直說則更暢快。
劉徹:“……”我一直都覺得這些人怪怪的,果然有問題。曹操居然能懷疑到這件事上?他怎么發現的?之前扶蘇是鎮長的時候告訴他的?現在我成了鎮長,他是不是很后怕?
衛子夫:“……”多少年了,我連男寵都冒充了,這事兒還沒完?還有人能翻出來?是曹操翻出來的?他又沒經歷過那時候,怎么能發現這種事?就連景DìDū沒發現吶。
兩人買了一些東西,劉徹給自己家補充了一百只羽箭,扛著兩捆箭坐船回家。
衛子夫則去隔壁的小帝鎮,現在就這里還有少量的祭品可以買走。她的農田和牧場全都損毀了,雖然不算是傾家蕩產,但今年就沒有任何收入了。糧食成熟要一年,釀酒去賣又要一個多月,現在喝酒的人可比過去少了很多。
剛到小帝鎮處,就看到有兩個美人隔著壁壘見面。
夏侯徽上次提親失敗,還是沒有放棄把毛皇后弄出來的計劃,今日浩劫之后特意帶了水果點心綢緞前來安慰她。
毛皇后穿著鎧甲攥著弓走過來:“外面不危險了么?你怎么敢來。”
夏侯徽淡然道:“不過是一些惡鬼逃獄而已,不是什么大事。看你臉色不太好,想必是嚇著了。給你帶了點東西壓驚。”
毛皇后接住丟進來的東西,又有些嘆息:“你可真是平和,活的也安寧。”
夏侯徽聽出她的弦外之音,又看這里面所有人都衣不卸甲,枕戈待旦:“你們還防備惡鬼么?不會再來了。”
毛皇后湊近些,低聲抱怨:“我看這小鎮中人,具是惡鬼。那日惡鬼來襲時,都有些慌亂,竟有人趁機在背后暗箭傷人。”
“你還好一些,能和丈夫互相保護。”
毛皇后搖搖頭,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說了:“我夫君不如先帝(苻堅),他現在意志消沉,生前就嗜酒,死后更是如此。”酗酒,暴躁,罵罵咧咧,令她很煩躁。
“小妹妹,當斷則斷。”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棄他而去……劉曜之前敵不過色鬼們,讓羊獻容離開這里,自惡鬼襲擊的事情之后,還不見羊獻容來見他。不知道是不敢出城,還是被惡鬼殺了。”
夏侯徽:“地府為所有被撕碎的亡魂招魂啦,你可不知道那日的盛況。”她開始吹了一波地府的城池多么堅固,多么安全,多么富裕和平和,聽的毛皇后眼中異彩連連。
……
劉啟最近又搬回來住了,甄姬跑去人間當了書吏,半年回家一趟,他與其和左鄰右舍聊天不如回到帝鎮。正和幾名皇后聊天,看兒子回來,就歡快的拍著大腿:“阿徹過來。”
“父親在,怎么了?”
“來坐我腿上。”
劉徹:“???”
“你還記得王坦之么?剛死不到一百年那個,他爹在他成年后還把他抱在膝上說話,咱們父子很久沒有親昵了,你總說不好意思,怎么樣,這么做的人多了。”
劉徹心說那是我坐在旁邊,突然被你抱過去還行。我這么大的男人,你讓我當眾坐在懷里??惡聲惡氣的說:“抱曹叡去吧!”
說罷拂袖而去。
劉邦可不在帝鎮中,他在城外的十幾個小賭場都被惡鬼夷為平地,那堆積錢財的房舍也被惡鬼打破,銅錢散落的方圓幾里地都是,現在正忙著監督小鬼們幫自己把銅錢撿起來。都撿完之后發現問題了,大概少了三分之一,肯定是路人隨便抓兩把就走了。犯案的人太多,偷的卻不多,即便去報官也難以追回。他去到另外一個錢庫視察時,看偷錢的人更多,三五枚、十幾枚的拿著。
索性立起一桿大旗:三巿賭場施舍災民救貧濟苦。
這件事在地府燃起軒然大波,很多人都來看看,這是什么樣的大善人,遍地開花的救災。
周文王被閻君請回來再講《周易》以便安定民心時,都特意來看了一眼。
諸葛亮在人間聽見這消息,火速請假:“我等到了!”我就知道我能等到!!
黃月英給他遞手帕:“知道了,別哭。”她本來想講個好笑的事,看丈夫情緒如此激動,算了算了。謝道韞的丈夫王凝之面對孫恩謀反,在家作法,不讓軍民籌備守城的事,反而公然宣布神將會保護我們的。謝道韞自己招募了幾百家丁,正在努力訓練。唉,嫁個蠢丈夫就是慘啊。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點不好意思。有小可愛提議說可以去我微博下寫評論,互相看一看。我覺得很好哇,但是在這里也要發一下哦,這邊能保存下來,等再過幾個月重溫的時候能看到。
我圍脖:晉江文繹 (頭像是三個花瓶)
【1】王莽年輕時是認真的還是裝的誰也不知道,但他做了圣賢該做的事。到后來變成傻x。
【2】王坦之的事是真事我都驚呆了。
【3】謝道韞確實慘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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