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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劉奭+致富


  “我要查清楚真相。”劉病已看著祖父被人押走, 捏著拳頭,心中涌起一股強烈憤怒。

  扶蘇禮貌性的說:“劉據不是為非作歹的人,他不會做這種事。”

  劉盈剛剛也幫著找了一會,拉著劉病已, 低聲說:“其實我覺得,高祖可能看到那件東西了。”

  劉病已點點頭:“東西肯定在他手里。我只想知道, 是他偷的, 還是祖父給他的。”高祖很有可能偷這件東西,但祖父也很有可能給他……要從鬼吏懷里偷走東西, 應該很難吧?高祖名留青史的是流氓, 而不是小偷。

  三人面面相覷的陷入沉默, 過了好一會:“走吧,蓋房子去。”

  扶蘇建議道:“你可以去和他套話。”

  劉病已認真的思考了一會, 搖搖頭:“不成, 高祖比我更善于套話。”人家的皇位是靠自己得來的,我的皇位是霍光砸在我身上的, 幾乎沒付出任何努力。我不認同高祖的言行和家庭問題是一回事,倘若認為高祖沒本事, 只是被開國功臣們拱衛僥幸當了皇帝,那我就是個大笨蛋。

  看到許平君抱著一個白白嫩嫩的一兩歲的小孩子散步, 忽然想:或許我就是笨蛋, 我沒能保護她。

  一轉頭,看到劉奭就站在一群鬼吏之間發呆:“劉奭?你死了?”

  劉奭:“父親???啊!您怎么會在這里!”

  韓都尉此時已經說完了該說的三大原則,給他劃分了宅地, 順利的離開了。

  劉病已一見他這副仁弱的表情,就有點來氣:“你死了,當然能見到祖宗,你發什么呆。”

  劉奭依然很茫然:“啊…哦…”他捂著頭,腦子里亂亂的,下意識的問:“良娣也在這里嗎?”

  他還當太子的時候,最喜歡司馬良娣,超級愛,可是司馬良娣病死了,臨死之前說是其他美人詛咒自己。劉奭雖然不忍心在太子宮里搞什么巫蠱之亂,但從那之后就不再碰自己宮里的美人,一個都不碰,他覺得用冷落作為懲罰,已經足夠了。別以為良娣不在了,我就會喜歡你們,不會,一個都不會。

  劉病已暴怒,揪起他衣領用力晃了晃:“你來到這里,不問問你生身母親好不好,先惦念一個女人!”

  劉奭這才想起來,哇喔,我那被霍光妻子毒死的親娘也在這里,他自出生以來就沒見過母親,實在是沒什么記憶,全憑父親的訴說有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

  “啊,我,我沒想到”

  “你怎么能想不到!”劉病已推己及人,我一聽說要死就可高興了,終于能見到平君了,你怎么能想著一個小妾而不是自己母親!

  扶蘇看這個新來的年輕人神色溫和,還有點弱氣:“病已?兄弟,你冷靜點,父子好不容易見面你急什么。有話好好說。”

  劉奭心生感激,看這位長得就端正可靠:“不知這位伯父如何稱呼?”

  劉病已介紹道:“公子扶蘇。這鎮子里唯一一個不是皇帝也不是皇后的人。”

  扶蘇直樂:“不是皇后也用說嗎?”

  劉病已作為一個直男,無情吐槽:“得說啊,漢朝的皇DìDū喜歡搞男寵。”

  還有一個皇帝想給你當老婆,想被你搞,可以可以,只要不是對我有想法就無所謂。

  不知道呂后是什么心態,嗯…聯姻還是挺可靠的。

  扶蘇被戳中了迷之笑點,在旁邊笑得不行,看劉盈紅了臉,又笑:“不全是。阿盈就把我當哥哥看。”

  劉病已心說你比我還不懂這些事么?“劉奭!”

  劉奭嚇得一抖:“父親,我沒有男寵。”

  “沒說這個!”劉病已有了兒子就顧不得管祖父,拎著劉奭往那邊走:“走走走,讓你娘看看,我給你養的挺好的。個大,還挺結實,你傻是你自己的事。”

  劉奭抗拒道:“父親,我這是仁愛。”

  “就是傻。儒家說什么就信什么,你倒是看看高祖,他可不是靠儒家得到的天下。”

  “高祖受命于天,啊”被敲頭。

  劉盈趴在扶蘇肩頭笑的喘不過氣來,他預料到這樣單純又老實、篤信儒家的年輕人見到高祖之后會有多悲傷。

  自己當年學習儒家經典時,看看書上寫的,再看看高祖做的事,哇……受命于天?天是怎么選的人?赤帝子會搶儒生帽子撒尿?

  劉病已決定讓他去和高祖接觸一段時間,讓這小子的三觀被重塑一下,東宮那些老師和官員怎么把這小子弄的這么傻的?當了這么多年皇帝,一點帝王風范的霸道都沒有。

  王道是以德服人,只要皇帝修自己的德行,就會四夷賓服海晏河清。而霸道指以武力、刑法、權勢等進行統治。

  那邊。

  劉徹沒有去幫忙翻東西,他也沒對劉據被人帶走有什么感想,只是在想衛子夫失去依靠,會不會回來?如果能回來,朕罵她一頓也就算了,到時候讓她先給朕梳頭吧,束發太難了。他又寫了一封信,信中寫:劉據因為不法之事而獲罪,衛子夫無依無靠,讓她回到朕身邊,她有丈夫,不必活的像個寡婦一樣可憐。

  把竹簡燒完,轉頭看到那個俏麗平和的許皇后,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在緩步行走……在這里哪來的孩子?

  “這孩子是誰?你和劉病已生了孩子?在這里能生孩子?”

  許平君吃了一驚,倒退了兩步,張嫣也在和煦的微風中醒來,睜開眼睛瞪著他:“走開!”

  劉徹不生氣,佯裝生氣:“你們怕什么?難道朕是吃人的虎豹么?”

  許平君警惕的看著附近,輕聲說:“伴君如伴虎。”

  張嫣盡量用一種很兇的語氣說:“苛政猛于虎。”

  兩人的態度很明確,你就是吃人的大老虎,走開你這只大腦斧。

  劉徹笑了起來,他或許是太久沒有和女孩子說話了,被人罵了兩句,還覺得她們倆挺有趣。或許是因為她們真的很可愛,許平君雖然不是天姿國色,卻是個鮮艷靈動的姑娘,張嫣更是一個美貌絕倫的三歲小孩。“我也是人,你們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壞。嘖嘖,這小姑娘是誰?是誰家的公主?”

  張嫣心里一急,突然破了自己給自己加的狀態,仿若見風就長,在許平君懷里變成一個仈Jiǔ歲的大姑娘:“我是孝惠皇后。”

  許平君手忙腳亂的抱住她,幸好靈魂的重量不會改變,她變大了卻沒變沉,依然能抱在懷里,只是小孩子寬松的衣服變成了短衣服,寬寬褲子變成了短褲,露出了手臂和小腿,衣服變得貼身,襪子更是直接蹦裂。

  她顧不得和劉徹說話,趕忙抱著張嫣跑回去:“太后,太后?惠后變回來啦!”

  劉徹呆若木雞。表面上卡死了,內心卻在瘋狂刷彈幕:[返老還童!!神仙!!啊啊啊!!]

  [真的是神仙嗎!!!]

  [媽媽我看到神仙了!!]

  [她能變化!!]

  [啊啊啊啊!!]

  [啊啊啊!!]

  他下意識的跟在許平君身后走了幾步。

  這小姑娘跑的很快了。

  劉徹要上前去追,忽然被人拎住后衣領。

  劉病已現在才發現,憑借身高優勢拎人衣領可真方便,以前不行。在民間時,那衣服不夠結實,會給扯壞,當了皇帝之后裝模作樣的,也不行。現在都是鬼,拎著輕巧。

  劉徹平生第一次被人拎后脖領子,手舞足蹈,張牙舞爪的也沒能把自己解救出來:“放開朕!劉病已!你撒手!”

  劉病已硬是晃了晃他:“不許嚇唬許平君,她怕你。”

  劉徹被氣樂了:“真稀奇啊,還能有人怕朕?朕看你們每一個人都很樂于欺負朕。”

  還能有人怕朕啊?

  “是啊,沒欺負你的人都怕你。怕你的人都不來找你。”等等,除了高祖、你爹景帝劉啟、還有我之外,有誰欺負你?劉病已懶得說這些事,把另一只手里拎著的劉奭扔在地上,把劉徹也放下來:“這是我兒子,這是漢武帝。”

  劉奭算了算輩分,認認真真的跪下來磕頭:“劉奭叩見高祖父。”

  曾祖的爸爸叫高祖,不是劉邦那個高祖。

  劉病已直翻白眼,你小子眼瞧著他剛剛追逐你娘,還在這兒老老實實的磕頭?你要是楚平王他兒子,準得被人把媳婦搶了去。可是劉徹的神色不像他想的那么得意,反而有種莫名的悲涼慘淡。

  他看的沒錯。劉奭長得和他的曾祖劉據相差不多,說話的語氣也差不多。

  這一拜,忽然讓劉徹想起了當年未央宮中的情形,那時候父子相親,自己對劉據非常滿意,夫妻雖然不算相愛,但很滿意,很愉快,不常見衛子夫,但每次見面時都很平和愉快。

  現在一切都化作煙云散去,只留下他一個人在這里享受著長久的孤寂和苦悶。

  劉徹現在很想問問閻君,你有多恨我們這些皇帝,為什么要讓皇帝,永遠活在這個該死的地方,面對自己做過的一切錯事。

  朕寧愿一死,寧愿變成一只飛鳥,寧愿像莊周一樣,化作一只蝴蝶,哪怕是像劉據一樣去當差呢,他雖然忙碌,卻很快活。張嫣或許快樂,她是個女人,女人總是甘于寂寞、容易滿足的。

  朕是天子啊。難道只有霍去病喜歡烈日當空,縱馬馳騁,狂飲高歌么?朕也喜歡。

  劉奭有些迷茫,抬頭看了看,看到武帝眼中有盈盈的淚光,心說,一定是我父親欺負他啦,父親的脾氣不好,剛剛還敢揪他的衣領。“武帝,您不要難過,我會替父親孝敬您的。”

  劉病已超級不爽啊:“勞資用你替嗎?他用你孝順嗎?他不需要子孫。”

  劉徹平靜的點點頭:“不用。你父親,他很孝順,也分得清是非。”

  說罷,平靜的走開了。

  劉病已收回了按在劍柄上的手,繼續拎著他走:“去孝順你娘去!”

  許平君把惠后抱進屋就不用管了,她自己會穿衣服。看見兒子長這么大,很激動,也不覺得陌生,把他抱在懷里哭了一頓。

  劉奭雖然覺得陌生拘謹,也不適應被太后抱——撫養他的王太后在他加冠之后也不抱他——但還是被感動的哭了起來。“原來您長得這樣慈祥,我,嗚……”

  許平君好好捧著兒子的臉看了一會,劉奭的樣貌非常年輕,才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那是他還沒被爸爸臭罵,司馬良娣還活著,非常快樂。劉病已再想揍他,可就不行了,許平君高高興興的站起來:“惠后恢復了,我終于有空,正好帶你去見見先祖們。”

  劉病已當然陪她去,雖然劉邦神秘失蹤了,但是文帝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景帝夫妻之間略有些冷淡,劉啟對于王娡在生前的某些行為表示懷疑。

  現在保持幸福的只有文帝劉恒和宣帝劉病己兩家。

  溫和乖巧、長輩說什么都點頭、性格柔軟又非常有禮貌的劉奭得到了廣泛的喜愛。

  在問到他治國的成果如何時,他也真心實意的說:“非常好呀。”

  一點沒撒謊,他就說這么認為的:我干的可好了。大臣們都夸我是圣君。

  ……

  衛子夫自從到了鬼吏們的住宅區之后,就很無聊,兒子要很久才能回家一次,她只好去和街坊鄰居閑聊。她的左鄰右舍都是校尉、判官的宅地,女官和女眷們都很想了解時尚新潮流,都跑來看新人的審美觀如何。在同樣來自漢朝的幾個女眷之中,衛子夫對漢朝新款式的衣料、首飾、服裝款式,知之最深。

  每天都在認真織帛、賣錦帛、賣服裝首飾圖紙中度過,幾十年光景,積累了一大筆錢。

  人間為了抑制商人擴張,征收重稅,地府可不收稅,刨除成本就是純利潤。

  勤勞致富。

  終于有一天,市場飽和,銷量減少,她積攢了一百匹帛的庫存,塞滿了織布機旁邊的全部空間。終于決定出去走走——做皇后期間沒有什么散步的習慣,要莊重謹慎,主要是每天從臥室走到梳妝臺,從樹梳妝臺走到用膳的地方,吃完飯之后再去正廳料理宮務,已經走了幾千米。

  現在出去走走,看到貼了一個告示,一群人踴躍報名。

  地府要為虎賁軍訂做新頭套,招工。

  招小工——負責把紙漿倒進模子里,把模子批量送到火海邊上烘干,一一脫模。

  還有負責檢查質量的,負責結算、發放工錢賬房,還有百人一組的管理者。

  衛子夫去報名了。她有過工作經驗,以前掌管過負責皇家財政收支的少府。先當了賬房,每天給小工們發放工資,小工們多是稽留地府還沒去投胎的普通小鬼。

  還沒等到兒子回家,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卻在算賬時等來了兩名鬼差:“跟我們走。”

  她迷茫的站了起來,沒有問為什么,跟著他們走了。

  小工們竊竊私語:“她貪污了?”

  “穿戴的那么漂亮,一定貪污了。”

  “想啥呢她本來是皇后。”

  劉據已經被剝去了校尉的衣服和頭冠,頭發披散下來,穿著一套麻麻親手做的中衣中褲,這是罪人的打扮,非常羞愧的蹲在地上。

  衛青也蹲在他身邊,搭著他的肩膀在低聲說著什么。

  “據兒?你這是怎么了?”

  劉據萬分沮喪,甚至不好意思說實話:“我…我一時不慎,遺失了出入禁地的玉符。現在被免去職務,發往陰山背后看守犯人。陰山后的牢獄……沒有多少犯人,大多是犯錯的鬼卒被發去受苦。這次沒有定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母親,您多多保重。”

  衛子夫盡量保持冷靜:“能花錢贖罪么?”

  在漢武帝時期,為了籌措軍費,很多人犯罪之后可以交大量的錢帛給自己贖罪,各種罪的贖金明碼標價。娘現在有點積蓄,能抵多少罪?

  “不能。”

  “那,你需要帶什么東西?”

  “什么都不讓帶。我只擔心,我犯了錯,宅地要被收回,您怎么辦?難道您要回到鎮子里,或者去投胎么?”劉據不愿意讓她選,這兩個結果都令人難過。

  衛青說:“我的名額還沒有用,本來在等平陽公主回來,現在既然是這樣,姐姐,你先來跟我住。”他過去不結交群臣,又不養士,除了參決政事、秉掌樞機這些大司馬的工作之外,就是宅在家里,練武,看書,和妻子在一起談笑,夫妻之間的關系很好。

  他先來到地府,平陽公主后來,他愿意讓妻子留下,可是平陽公主不想留下來,她雖然喜歡衛青,卻不想永遠留在這個天色灰暗的地府,永遠過著普通的、沒有仆從、洗臉洗手都要自己打水、自己灑掃屋子、自己煮飯烹飪的日子。衛青爭論不過她,只好不再阻攔,讓她去試試人間的疾苦,地府這里沒有稅收、沒有病痛、沒有戰亂、沒有勞役,公平合理已經非常難得啦。

  衛子夫搖了搖頭:“虎賁軍在督辦十萬虎頭面具,我找了個差事。”

  劉據驚喜極了:“太好了!”

  衛子夫抓住的他的手臂,問:“你為什么會遺失玉符?是不是賣弄了?”

  劉據搖了搖頭:“我當時摔了一跤,再出去時東西就找不見了,高祖幫我尋了半天,也沒找到。”

  衛子夫捂著心口,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卻又說不出來從何而來。

  琢磨了半天,只說:“高祖不是至誠君子,歷朝歷代的皇帝,哪有一個君子,你太輕信他們了。”

  劉據想,高祖那樣親切熱情,他害我對他也沒什么好處啊。

  倒是武帝更加可疑,我對他不恭順,他一定暗暗的恨我。不知道為什么,閻君說不要徹查此事。

  “娘,您別擔心我,再過幾十年我就能回來了。”

  衛青又能說什么呢,他和姐姐是一個看法,他也抽空勸過劉據,做鬼吏應該遠離生前的一切關系,忠心報答閻君的知遇之恩,除了工作之外,就多和同僚上司相處,和講義氣的人做朋友,向有本事的人潛心學習,可惜年輕人并不認同這種謹慎求生的狀態。

  劉據只見了母親最后一面,就被押走了。

  衛子夫等他走遠,才開始低頭落淚。

  衛青安慰道:“姐姐,你再等些年他就回來了。你平時有空么?”

  “每個班是六個時辰,我可以歇六個時辰,怎么了?”

  衛青沉吟了一會,從懷里掏出自己的名帖和一只盤口壺給她:“這是外甥給你買的甜湯,我還沒來得及給你送過去。你拿著名帖,去酆都城外的大營,找石教頭或聶教頭,去跟他學劍。聶教頭收人看資質,石教頭不挑人。”

  衛子夫明白他的意思:“女人也能當差么?”

  衛青笑了起來:“有能耐就能當差,男鬼和女鬼沒有區別。”反正女鬼沒有生理期,也不能懷孕,閻君也不指望小鬼們繁衍人口,一天從早到晚的工作,能干活的人再多也不嫌多。

  劉奭緊緊的跟在父親身邊,輕聲說:“父親。不在宮殿里,沒有隨從侍衛,我心里很不安穩。”

  劉病已翻了個白眼:“誰都這樣,突然到了陌生的地方,露天住著,沒有森嚴的壁壘,強壯的侍衛保衛皇帝,都覺得周圍陰風陣陣暗藏殺機。祖先們也有進退失據的時候。皇帝是最多疑最不安的人,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但你是第一個說出來的。”

  乞丐睡的最安穩,皇帝最不安,富有天下才擔心別人來奪取,啥都沒有的人什么都不怕,劉病己對此深有體會。出去游走時,一不小心錯過了住宿,找個破廟長亭能擋雨就能睡覺,從來不知道什么叫睡不著(。,當皇帝之后常年失眠_(:3∠)_。

  許平君掩唇偷笑了幾聲:“好啦,別嚇唬孩子啦。今兒我能回去住啦,咱們仨總算是團圓了,回家去吧,我想好好和兒子說說話。”

  劉奭說:“我想給閻君寫封信。”

  他要去寫信,愿意用全部的陪葬品,用自己擁有的一切,甚至稱臣效忠來換回司馬良娣。

  一點不想要自己的皇后,王…王政君吧?她就是僥幸生了兒子才當上皇后,朕就睡過她一次。可惜司馬良娣沒有孩子,要不然我可以像父皇一樣,拉扯那孩子繼位。除了司馬良娣之外,他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感情,呃,王昭君也不錯的,可惜第一次見面就是送她去和親的拜別時刻。嗯……還是想要良娣。

  劉病己有些尷尬:“咳,我的房子還沒有蓋好。”

  才蓋好了一樓,二樓還缺木料。

  哎?扶蘇和劉盈呢?

  這倆人怎么會丟下他單獨去砍木料呢?

  當然是追著康復的阿嫣回去了。

  問問阿嫣好不好,有什么感覺,有什么修煉心得?

  張嫣開玩笑道:“陛下,哥哥,你們要不要聽我講講道法奧妙?”

  扶蘇和劉盈想了想,一起搖頭。萬一變成小孩多尷尬啊!

  嬴政和呂雉在旁邊愉快的笑著,對視一眼,都覺得有點失望:兒子小時候很可愛,長大之后……算了不變成嬰兒也好,萬一劉邦來犯,他們不能自行削弱戰斗力啊。

  “劉徹方才看見阿嫣了?”

  “看見了。”

  “他最好求仙,怎么看見阿嫣這位在世神仙,卻不來求道?”

  誰都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劉徹在竹林深處找到了劉邦,開門見山:“我們漢朝的皇帝一代不如一代,劉奭完全是個儒生,如果你現在不起義抗爭,等到皇帝們越聚越多,多來幾個朝代,成不了聯盟,反而會互相掣肘,爭奪盟主的位置。況且閻君的耳目眾多,誰知道那句話會落在他們耳朵里?”

  劉邦瞇著眼睛:“我看到了,乖巧軟弱,不堪大用。但…畢竟人還是不夠。如果劉病已能站到我們這邊,算是劉恒劉啟,有了就有了五個人,倒還可以一試。”

  劉徹上前半步:“阿,劉據丟失的玉符找到了沒有?”

  劉邦微微頷首,默認了:“我去問問嬴政意下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漢元帝 ( 劉奭)。昭君出塞的當事人,王政君的丈夫,趙飛燕的公公。知道這是誰了吧?讀音是‘是’。

  劉病己說的是大實話,皇帝們到這里之后都很不安,蓋了房子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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