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藥草茁壯成長,就跟養娃一樣,很有成就感。
方茴用靈氣養著,使得這兩盆藥草仙氣繚繞,完全可以入藥了。
可她還有好幾種藥草沒找到,方茴想來想去,打算求助鐘特助。
一身西裝的鐘特助筆直的站著,他盯著那單子上奇奇怪怪的名字,略顯訝異,“太太,這是?”
“你可能聽說了,我平常喜歡搗鼓點藥材,現在還缺了6種藥,你能幫我找來嗎?”
鐘特助受寵若驚地笑笑,“太太您太客氣了,先生昏迷后,他手下大部分人都閑著。”
方茴驚訝道:“你呢?你也是?”
鐘特助無奈地點頭,“現在郁文鼎和郁陽進了公司,我是先生的人,他們肯定要防著我,我雖然還在公司,但基本上是個閑人,也被隔離公司的重要事情之外,其他人也都被相繼清理掉,還有一些人投到了郁陽手下,總之,您有事盡管吩咐,我們都閑著。”
“那就謝謝鐘特助了。”方茴笑看郁文騫,無比篤定,“我相信他肯定能醒過來。”
鐘特助笑著點頭:“我也相信。”
鐘鳴辦事很有效率,兩天后就把方茴要的藥材送來了。
“只有這5種,不少都是從長白山那邊找來的,不過有1種藥材,我們打聽了很久都沒找到。”
他指了個名字,方茴笑著感謝,她找過藥材,知道有多難,大部分藥材都不是市面上常見的,得去深山老林找才行,偏偏她給出的名字都是修仙世界的,這個世界的藥材并不一定還叫這個,所以找起來很麻煩的。
方茴很高興,她把幾種藥草養在玻璃窗上。
方茴身上靈氣不夠,便把那盒翡翠拿了出來,她試著運氣把翡翠里的靈氣用指尖渡到草藥上,很快,那些剛移盆的蔫了的植物都開始挺直腰桿,有了精神,耷拉著的花也抬起頭來,花葉聚攏,花型美觀,每一盆都仙氣十足。
等她渡氣結束,翡翠稍顯暗淡,方茴也挺心疼的,只能等以后靈氣多了,再滋潤一下了。
不過藥草都長得很好,這七株草藥擺的很整齊,仙氣繚繞,使得屋子里的空氣都好了許多。
如今就剩下一味藥草了,等那藥草找好了,就可以做藥了。
-
這幾天吃飯時,那個郁家老二郁文輝總是對著方茴笑。
方茴去廚房盛飯,一回頭就見他站在那一臉不懷好意。
方茴頓時警惕。
這郁文輝很色,前世就想勾搭她,都被她拒絕了。
前世郁文騫醒后,這郁文輝不知怎的被人打斷了腿,還傷及命根子,據說男人的尊嚴是站不起來了,到處找醫生看病,當時方茴很高興,心道這就是報應了。
郁文輝作勢去抓方茴的手,被方茴躲開。
“三弟妹,二哥這是好心,是想幫你看看手相,你看你是不是想歪了?”
郁文輝自以為笑得很帥。
“二哥學過看相?”方茴挑眉。
她眼里波光瀲滟,眉眼間都是春情,明明才上大學,可胸部和屁股都發育的很好,一般人前凸后翹,要是腰粗一些就會顯得壯,可她完全沒有這樣的困擾,那腰一手可握,就更顯得她身材妖嬈,尋常的漂亮女人郁文輝見多了,可這樣的極品還是頭一次見到,郁文輝心神蕩漾,反正老三都是植物人了,這樣的女人守活寡實在是太可憐,還不如讓他幫幫老三。
所以明知道外面還有人,他依舊上來撩撥了,就是被她勾得受不了,渾身上下都勾人。
郁文輝聞著空氣里她的氣息,下面早就有了反應。
只覺得空氣燥熱,很想把她按在身下馳騁。
方茴眼神漸冷,第一世的她性格懦弱,吃了悶虧也不敢聲張,這郁文輝見了就更愛占點嘴上便宜,讓人惡心,可這一世,方茴不會怕他。
方茴當下笑起來,她這一笑,郁文輝更覺得她風情萬種。
誰知方茴卻沖著外面叫嚷起來:“爸,二叔說要給我看手相。”
屋外的老爺子等人都在準備吃飯,聽了這話,老爺子當即站起來。
郁文輝急了,連忙說:“爸,我最近跟大師學了看手相,就是隨便問問。”
他一向是個風流的,老爺子早受不了他那一攤子破事,一見到女人腿都站不直了,可他招惹誰不好,竟敢招惹文騫的老婆?
“哦,那你來給我看看?”老爺子聲音冷著。
“別別……弟妹要是不接受就算了,我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郁文騫悻悻地離開了家。
老爺子安慰了方茴幾句,也沒把事情鬧大,都是一個屋檐下的,鬧太大對方茴的名聲沒好處。
方茴也沒說什么,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兒媳婦,就是兒子再混,這當爹的總不能把兒子給扔了吧?
她得認清現實。
方茴和陶小雅孟心露約好了回校時間,就準備收拾東西早點回學校。
收拾箱子時,她打算去找個刀把衣服吊牌拆掉,誰知剛到廚房就聽到有幾人議論。
“你說那個方茴為什么非要急著回學校?我搞不懂了,郁家這么大,她非得回去住宿舍。”
“這你就不懂了,”朱引蘭的聲音傳來,“人家還年輕,正是大好的年紀,跟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植物人,那不是天天獨守空房?”
其他人都笑起來,“那照你這么說,這三太太是為了出去會情郎?”
“難說,看她長得一副妖精樣,保不準就愛勾搭人,不然身上哪來的妖氣?要我說這也正常,畢竟她是因為沖喜才嫁進來的,你還指望她真能守著郁文騫一個人守一輩子?”
另一個人低聲說,“難道三少爺真的醒不過來了?醫生不是說他有好轉嗎?”
“醫生說的話能信?那可是郁家的家庭醫生,肯定要哄著老爺子,當初為了給他做手術,老爺子把全世界的好醫生都找來了,當時所有人都說這人肯定是植物人,醒來的幾率很小,要我說,這方茴啊想在外面勾搭別人也正常,總不能守一輩子活寡吧?哎呦,只要不把事情鬧大,那郁文騫哪里知道自己有沒有被人戴綠帽子?”
“太太你小聲點,要是被聽到可不得了。”
“怕什么?”朱引蘭笑起來,“要不了外面的人勾,就說這家里不是有個現成的出軌對象?”
“您是說……”
“那郁文輝平常就愛勾勾搭搭,我看過他外面幾個女人,都是方茴這種妖里妖氣,身材好屁股翹的,還有臉,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他就喜歡就這種款的,你們二少爺最喜歡,哎呦我看他最近眼都直了,這郁文騫躺著醒不來,就算他真怎么了,老爺子又能說什么呢?”
朱引蘭過了嘴癮,越說越覺得就是那么回事,笑得正開心呢,忽然對面那幾個人臉色都不對勁。
“你們怎么了?什么表情,看把你們嚇得……”話音剛落,一回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方茴。
朱引蘭的笑僵在了臉上。
方茴沒事人一樣,笑瞇瞇的進了廚房。
“讓開!”她嘻嘻笑著。
朱引蘭一頓,下意識后退一步。
方茴面色如常地穿過她,拿起桌板上的菜刀。
朱引蘭整個人都不好了,被嚇得臉色蒼白,她下意識后退一步,笑得尷尬,“三弟妹,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剛才那話我不是那個意思。”
方茴笑瞇瞇地盯著菜刀刀刃,胳膊剛抬了一下,朱引蘭縮著頭嚇得差點叫出來。
方茴嘖嘖兩聲,同情地看向她,“大嫂,看你這嚇的,我就是拿個菜刀又不能怎么你,難不成我還能用這刀砍大嫂不成?”
朱引蘭的臉陡然紅了,“三弟妹,呵呵,有話好好說,我就是開個玩笑。”
“是得好好說,就看大嫂給不給我機會了。”方茴說完,趴在她耳邊低聲笑笑:“其實吧,這家里我能勾引的人可多了,可不止郁文輝一個,你這么說真小瞧我了,我要是勾,怎么也得勾你男人還有你兒子那種類型的啊。”
朱引蘭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說什么?”
方茴笑瞇瞇地拍她肩膀,“看大嫂嚇的,我也是開個玩笑,幽默,幽默懂嗎?哈哈哈哈。”
朱引蘭笑得別提勉強。
-
方茴沒想到還能再回到學校,她笑著看向不遠處的學校大門,覺得格外親切。
“太太,我幫您拎到宿舍去吧?”
方茴笑著搖頭,“您回去吧,我自己拎。”
“這不好吧?”司機略顯局促,開車拎東西都是他們司機的工作,怎么能讓方茴自己動手?再說郁文騫昏迷后,他的工作本來就少,再這樣下去,離辭退不遠了。
“沒什么不好的,東西不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意。”
司機這才答應下來,“您需要用車隨時給我打電話。”
方茴答應著,她今年讀大三,英語專業,郁陽是她的學長,今年大四,大四生已經開始實習,不需要經常來學校,方茴進了宿舍,一個短發的女生喊道:“終于來了一個,不然一個人太無聊了。”
方茴笑笑,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你早就來了?”
“我家是外地的啊,昨天就到了。”
當下,一個長發女生走進來,她很瘦,身子也窄,一條吊帶裙顯得身材凹凸有致,臉上幾乎沒化妝,只擦了大紅色的口紅,烈焰紅唇,美得驚心動魄,方茴記得她叫貝蕾,長得很漂亮,隱約記得以前貝蕾跟自己就處不到一起去,方茴活了兩世都不知道她為什么看不慣自己。
貝蕾把包往床上一扔,開始收拾東西。
“樂雨欣,這是你的包?”
方茴想起來,短發的叫樂雨欣。
“不好意思啦,我現在就下去拿。”
“我拿給你。”貝蕾說著拿出新的床單鋪上。
方茴的床也收拾好了,只是一個暑假過來,蚊帳上都是灰,她愛干凈,趕緊把蚊帳拆下來洗了,方茴剛打開水龍頭,門有一次被推開。
一個穿著白T恤牛仔裙的女生走進來。
她背著LV的包,踩著高跟鞋,耳環、項鏈、手鏈戴的齊全,方茴對她有印象,這是陸思羽,陸思羽是本地人,家庭不錯,父母在她上大學時就給她買了蘋果電腦和一輛入門級的寶馬車,雖說這配備對于有錢人來說不算什么,可在剛上大學的學生眼里,無疑是有錢人了。大家背地里都說陸思羽是千金大小姐。
方茴把蚊帳泡在那,先去打水,陸思羽見了,笑著把水瓶遞給她,“方茴,幫我打一瓶?”
“好啊。”方茴自然地接過她的暖水瓶。
陸思羽滿意地點點頭,又繼續躺在床上聽歌。
等方茴把水打回來時,就見她的盆里多了個蚊帳,她疑惑道:“誰的帳子怎么放我盆里了?”
陸思羽探出頭來,笑道:“是我的,你在洗蚊帳,順便幫我的也洗了吧?”
方茴蹙眉,覺得不對勁,哪有這么順手的事?
她剛想說話,陸思羽又開口了,“對了,方茴,這學期的選修課你選了嗎?沒選的話順便幫我也報名吧?我就跟你一樣,這樣以后咱們一起去,我要是不想上課,你就幫我舉手打卡吧!”
她笑著說完就躺下,跟她男朋友視頻去了。
一旁的貝蕾嗤了聲。
方茴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過頭,卻見她躺在那,看都沒看自己。
方茴愣了愣,慢悠悠把蚊帳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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