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自作孽
蔣新成的這一句話無疑觸犯到了蕭石的底線,這讓蕭石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森然之意。
“哈哈!想不到你還是個硬骨頭!我喜歡你現(xiàn)在的眼神,特別是這種眼神逐漸轉變成絕望的時候,每每想起來都會讓我感到興奮啊!”蔣新成已經(jīng)不僅僅是仇恨那么簡單了,他的心靈都開始扭曲起來。
當然,這也可能是他本性如此。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老祖宗留下來的都是至理名言,可他都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了怎么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蕭石的眼神凌厲無比,而剛巧這個時候池河和周混同時進入到了這空間之內,也剛好看到了蔣新成和蕭石的對立。
“呦呵?想不到你們還有些能耐嘛!剛好就讓他們成為我復仇的第一個對象吧!”蔣新成現(xiàn)在自認為是勝券在握,根本沒有把蕭石等人放在眼里。
在他心底依舊認為蕭石等人之所以能夠在滄古巨樹的密林之內縱橫捭闔都是狼王的原因,哦,不對,還得加一個那個可惡的貓!
至于蕭石本身不過是金丹期,雖然憑借著奇特之處干掉了偶大師,但偶大師畢竟術法詭譎,境界并不是很高,故而他一直都不將其放在眼中。
至于池河和周混,雖然實力是有的,但和自己相比起來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蔣新成自信到了膨脹的地步,之所以造成這樣的原因不僅僅是他對自身實力的自信,還有他對自己身掌握的資源的自信。
和蕭門這種犄角旮旯出來的門派相比,他蔣新成可是小自在天內的修士,這種資源本身就是不對等的存在!這種土著手中又能有什么好東西!
“你在找死!”蕭石的眼睛瞇了起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這是他極端憤怒情況下才會做出的表情,并且當蕭石流露出這個表情是,基本上意味著蕭石準備出手了。
但蔣新成卻依舊是那副高傲的做派,看到蕭石神情變化反而冷笑一聲:“那我就讓你看看朋友在眼前被擊殺是什么滋味!” “給我死!”
不得不說,蔣新成還是有兩下子的,這一出手頓時威風凜凜,術法極具威勢的向著池河轟擊過去。
池河雖然從白玉骷髏中沖殺過來,但因為他的戰(zhàn)斗方式就意味著他的身體受傷的幾率大大增加,面對蔣新成前身盛時期的一擊他應對起來多少有些吃力。
但池河卻沒有任何畏懼神色,身上的煞氣驟然噴涌而出,直接在他身前形成一層屏障,想要將蔣新成的這一擊抵擋下來。
“轟!”
讓池河沒有想到的是蔣新成的攻擊力道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料之外,自己凝聚出來的煞氣屏障竟然被擊碎了!而他也被余波的力量沖退。
好在周混就在他身后,單手一掌抵住了他的后背,而后腳下律動,將那余波的力道卸到了地下。
“不堪一擊!”
蔣新成不屑的說了一句,而后好整以暇的回過頭看向了蕭石:“嘖嘖,這種程度的攻擊你認為他們兩個廢物能夠撐得住幾下?”
嘲弄,紅果果的嘲弄啊!
池河聽了這話眼睛瞬間變得猩紅起來。
雖然有蕭石這個煉丹宗師為靠山,他們的丹藥供應不成問題,但作為修士能節(jié)省丹藥就盡量節(jié)省丹藥的想法幾乎已經(jīng)刻入了他們的骨子里。
并且這種近乎極限的戰(zhàn)斗對他們來說也是很有好處的,故而他們在應對了白玉骷髏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服用丹藥來治療傷勢。
一方面可以節(jié)省丹藥,另一方面也可以更好的感知體內的變化,可謂是一舉兩得,但誰成想一出來竟然被一個傻逼給嘲諷了!
“蕭石,這個人交給我!”
“我來!”
周混和池河兩人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紛紛開口說道。
“我說,我來!”池河少見的發(fā)怒了,在和蕭石結實之后,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似乎變得愈發(fā)平庸起來,以前在乾谷的時候他可是以戰(zhàn)斗瘋狂著稱,但現(xiàn)在呢?竟然越來越平庸了,這讓他根本無法接受!
周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氣鼓鼓的退了下去。
蕭石也強迫自己忍住了出手的欲望,而后后退一步:“交給你了!”
“哈哈!狂妄!看來你們對老夫還不是很了解啊!”蔣新成看到他們竟然為了和自己戰(zhàn)斗而爭搶起來不由得冷笑一聲,自己竟然被一群廢物給看輕了!
這種事情傳出去他蔣新成還有什么顏面立足?
“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蔣新成面色驟然一沉,而后衣袍無風自動,濃郁的靈氣直接在他的身體前方凝聚出一個碩大的手爪,直接向著蕭石抓了過去。
蕭石卻是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就如同眼前的蔣新成是空氣一般。
被無視了啊!蔣新成的心底猛然伸出一股怒氣,而后就聽到一句怒吼在耳邊炸響。
“你的對手,是我!”
一道紅光如同閃電一般直接出現(xiàn)在了他靈氣凝結出來的手爪之前,而后一把血紅色的長刀直接將手爪斬的四分五裂,池河雙眼猩紅,身上更是散發(fā)著濃郁的煞氣,仿若來自九幽的殺神一般。
蕭石還是第一次看到池河出刀!
池河就如同苦行僧一般,他癡迷于戰(zhàn)斗,而且極為喜歡貼身近搏,故而他一直以來都以這種戰(zhàn)斗方式在戰(zhàn)斗,即便是和蕭石切磋也是如此。
這是他的短板,他必須要磨煉,而他最強大的則是刀法!
嗜血狂刀,池河。
這就是他曾經(jīng)馳騁玄黃世界西南的名號,只是當他刀法大成之后就再也沒有使用過刀法!
刀雖然不用,但池河的每一場戰(zhàn)斗都在孕養(yǎng)著刀意,這一刀只要不出鞘,這刀意就在一直凝結,直到今日。
池河出刀了,整個山洞都開始輕微的晃動起來,蔣新成更是瞳孔一縮:“這...這不可能!”
“今日,就用你的頭顱祭刀!”池河雙目猩紅,盯著蔣新成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種擇人而噬的目光竟然給蔣新成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甚至于身體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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