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折:復(fù)仇而活
這里是什么地方,金鳳兮不知道原因,當(dāng)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就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耳邊是循環(huán)不間斷的水滴聲,本就穿著單薄的她被身子底下坑洼不平硌的痛,只能試圖挪動自己,換個姿勢。
然而她根本使不上力氣,身體軟的一塌糊涂。
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如今想來也只能恨自己夠蠢貨,居然相信那些人所說的話,如果她能冷靜一點(diǎn),也不會搞的自己生死被人拿捏。
金鳳兮雙手握拳,簡直悔斷了腸子,她也知道自己過于擔(dān)心,但是有關(guān)沫兒的事讓她坐視不理,怎么可能辦到。
哪怕清楚這是一場屬于自己的陷阱,她也甘愿往里跳,只要沫兒沒事什么都好說。
“出來吧,你如此躲躲藏藏很沒意思,在這種破地方難道你害怕被我知曉身份?”
金鳳兮并不害怕,相反除了有些后悔她根本就沒覺得有什么,這個人既然如此神秘,把自己帶來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就說明他不愿意讓金鳳兮知道自己的身份。
只要對方有這種心思,一般情況下不會置人于死地,他們肯定另有圖謀比如合作,或者從她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這兩種可能所指向,這些人跟金志成沒有關(guān)系,金志成巴不得她早點(diǎn)死,更無需做的如此小心,很顯然這些人與金志成沒有關(guān)系,與她的生命安全也沒多大關(guān)系。
只要明白這點(diǎn),她都無所畏懼。“怎么,有膽量做這種事,沒膽量出來談?wù)劊考热蝗绱碎w下抓我來這里又圖什么呢。”
“呵呵!閣下不會認(rèn)為,只要我在這里時間久些,總會自己開口吧?你別忘了,我什么都不明白,哪怕想說也得有個大概的底,如今一片茫然讓我說什么?”
雖然對方?jīng)]有動,金鳳兮依然憑借直覺堅信,暗處有人,而且她確實(shí)時不時感覺到了目光打量。
那雙目光并沒有惡意,雖然不清楚對方的目地,至少肯定了一點(diǎn)‘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一切都好說,她相信自己可以拖延到顧康找到自己。
果然暗中有人,那是一道刻意壓低的女聲,聽來沙啞刺耳,根本聽不出本聲如何:“哼!席大夫是個聰明人,我想無需在下告訴你,席大夫也應(yīng)該明白我想問什么。”
對方既然叫她席大夫,可見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這樣她心里就更有底氣了,如今這種時候不是金志成的人都好辦。
除了金志成那些人想要她必死,其他人無非想得到利益罷了,既然如此那就給他們想要的利益,至于出去之后如何在想法子解決。
“好笑,你想知道什么為何我明白?我甚至不知道閣下是誰,如何說出你樂意的答案。”
其實(shí)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只是不能過于明顯而已,表現(xiàn)的過分聰明她今天別想離開這里。
并不是告訴對方想要的答案就可以離開,過于聰明會讓敵人沒有安全感,只有殺了她才能安心。
“席大夫當(dāng)真不知道嗎?”那人沉默良久,似乎在思考什么,最終有些猶豫的開口詢問。
可見對方也并沒有金鳳兮想象中那般了解自己,既然不了解那就更好辦了,她如今最需要的便是這人對自己的不了解。
“可笑!!你抓我來這破地方,不讓我看臉,不告訴我原因,請問你打算讓我拿什么知道?席某人并非誰肚子里的蛔蟲,怎會知曉閣下所作所為,心中所想。”
她將態(tài)度擺在明面上,除了想試探一下對方外,還想知道對方的身份。
只要有有這個人大概的身份信息,出去之后她便能明白自己該怎么做最好。
又是沉默,無休止的沉默蔓延在整個洞**,金鳳兮并沒有為此感到害怕,她單純硌得難受,這人抓自己來也不知道墊一把稻草,打算讓她被硌死吧。
“我說,你先別想了,能否麻煩你找些東西幫我墊身子底下,在這樣下去無需你想明白,估計我都得被硌死。”
“呵!席大夫身為江湖人當(dāng)真金貴的緊,無非是地面不平整罷了,怎么你連這點(diǎn)苦都吃不下?”
這家伙想法有問題,江湖人如何?難道身為江湖人她就活該受罪:“打住,什么叫江湖人吃不了這點(diǎn)苦?我混江湖,難道就不是普通人?生而為人有舒服些的方式不用,非得虐待自己才能顯示出自己的強(qiáng)?”
“你們這些人的想法,我從始至終沒法贊同,地確身為江湖人多少比普通人強(qiáng)些,可你別忘了即使在怎么樣,我們依然還是普通人,身為平常老百姓誰想過虐待自己的生活?何況我還只是個沒有功夫底子的普通人。在下治病救人靠醫(yī)術(shù),并非身手。”
她說話很慢,軟骨散的藥效過于猛烈,有力氣說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那人動了,越走越遠(yuǎn)似乎真的去幫金鳳兮找東西墊一墊。
當(dāng)然也有另一種可能,對方受不了她的啰嗦離開。這種可能很渺茫,基本可以忽略,既然對方費(fèi)盡心思以沫兒為要挾抓她來這里,又怎么可能因?yàn)閹拙鋯罗D(zhuǎn)身離開。
果然,對方?jīng)]多時又回到這里,將她粗魯?shù)耐崎_“嗯哼!”這一舉動痛的她悶哼出聲。
咬牙切齒的抱怨:“你能不能輕點(diǎn),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石頭。”
“閉嘴!!你很啰嗦。”
金鳳兮徹底被氣笑了,她啰嗦?“哈!我啰嗦?到底誰的原因大哥你自己心里沒有數(shù)嗎,我無非想給自己一些優(yōu)待怎么就變成啰嗦了?”
她承認(rèn),其實(shí)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讓這人對她放松警惕,讓一個人放松警惕的法子很簡單,只有讓對方內(nèi)心認(rèn)定自己無法構(gòu)成威脅,對方便會放松警惕,到時她才能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自打祁天國出事,她的生活便在真實(shí)虛假兩者之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早已沒了概念,如今的她只有復(fù)仇和活下去,為了復(fù)仇活這,為了活這不惜一切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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