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三十四章人在囧途(下)
“凜!你剛才到底在干什么!”
事件解決后英拖著凜的胳膊就把她往外拉。而終于平靜下來的凜也是意識到了剛才這里發生過什么事兒,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哎呀……嘿嘿,就是思考的時候一時上頭了嘛。”凜撓了撓頭做出了一個有些俏皮的表情,“正式的道歉會有的啦,事成之后要不我請你來我家吃頓飯?”
卻不料她這一個表情差點把在場的所有人雷翻在地。
“你們這是……什么情況?”凜一時失語,只好這樣做無奈攤開雙手狀。
“呀,不是,就是單純的沒想到上原學姐你會做出這樣……”
“是啊,感覺徹底換了個人。”大和也附和著美美點頭。
要說他倆為什么有這樣的反應,其實也正常。凜算是被太一一巴掌打醒之后才變成現在這副德行的,而在那之后他們直到找到空的前一天晚上才一同行動,之后戰事又十分緊急,所以兩人與這種“新形態的凜”的交流可以說十分匆忙。
“先不說這個。”在后排似乎同樣是由于思考問題原因掉線許久的光子郎上前,“不知道剛才上原學姐思考的是什么問題呢?”
“啊……你又‘上原學姐’地叫上了,算了算了。”凜擺了擺手,“其實就是之前的幾個遺留問題啦,比如,為什么三百年前的數碼世界會有卡拉ok,森林毛人獸對人類的莫名仇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類的。”
“可是,凜你不應該更多地思考其它的問題嗎?像是……”火波獸蹭了蹭凜的褲腳吸引她的注意。
“我想說的,有兩點。”凜突然咳了幾聲,正色道,“第一,我們沒有必要在一個答案基本確定的問題上耗費精力;第二,你不適合這么賣萌,而且蹭的我腿疼。”
“答案已經確定?!難道你已經?”
“安心一點,這不是大伙的推理能力問題。實在是因為那次意外,我比大家多掌握了一條關鍵的線索。”
“關鍵的線索?是指太一的妹妹能看到數碼獸存在的事?”光子郎的智商足以讓他回想起凜所說的“多掌握的關鍵線索”是什么。
“嗯。——但有個人除外,他雖然也有這個關鍵線索,但估計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過。”
“或許還要加上他的搭檔數碼獸呢。”
火波獸突然想皮那么一下,就順便也對亞古獸開始嘲諷。結果太一和亞古獸被這么一嘲諷,有些急了,亞古獸更是作勢要上來打,哥瑪獸連忙上來把兩邊拉住。
“好了好了先不要鬧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英到底是做過足球隊隊長的,沒用多長時間就徹底穩定了全隊的秩序。
“想必經過剛才的對話,大家應該也知道最后一人是誰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回家就行,保護好小光。”
“我有異議!”太一開始反擊了,“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吸血魔獸的手下還在東京四處作惡,我們難道就這樣回去?”
“你呀還是那副老樣子,有勇無謀。我想請問一下,你所說的‘四處’具體是指哪四處呢?你能找得到它們具體的位置嗎?找不到對吧?而且,對方也肯定早早地希望找到我們這邊的第十個成員,所以不會立刻急于對此地進行破壞。至于長毛象獸……那應該是發狂。”
“那接下來呢學姐?我們的家又不住在一塊,回去之后分散起來真的好嗎?”
這下是凜被光子郎問到了,陷入沉思宕機中。
“既然都分散了,那就回去之后各自去不同的地方把吸血魔獸的手下擊敗不就可以了嗎?”這次是甲蟲獸出來解圍,“我們大部分都能進化成完全體了,所以有足夠的力量擊敗各個方向的吸血魔獸手下的。”
“是啊是啊……”其它大部分數碼獸——除了巴達獸,也應聲附和。大和看到弟弟和巴達獸擔心的樣子也是主動把責任攬了過來。
“而且還有一點,在行動過程中千萬不要暴露我們知道最后一個人是誰這一點,畢竟她還沒有搭檔數碼寶貝,即戰力是0,一旦被發現然后被偷家了,我們就沒希望了。”
“但這里還有個問題。”這次是巴魯獸提出來的,“她的搭檔數碼寶貝我們也沒見過,而且,有可能還在數碼世界里,那我們要怎么找到它并且說服它成為我們的伙伴呢?”
“對啊……但是我們又不知道該怎樣才能進入數碼世界。”
“而且露營地的極光偶然性太強了,沒法復現啊……”
“會不會就和我們在猩猩獸的金字塔里的單向玻璃一樣,是單向通道呢?”
“反過來說,有沒有可能我們從數碼世界回來的那個位置是可以復現的?比如將這九張卡片這樣,這樣,這樣地擺在地上……”
“你停手啊!不要亂擺,說不準是很重要的卡片的!還有左上角那個不是亞古獸是哥瑪獸,不是你說的嗎——等等等等一下這是什么東西!”
一道白光閃過,眾人又回到了吸血魔獸的城堡——的廢墟——里的石盤的前面。
“hellothere????真讓你撞著了??”
凜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某種層面上全方位的打壓。
“看來這個通道不是單向的。那我們就按照之前擺卡片的方式……大家,過來幫一下忙,這個石盤這里卡片有點不太好往上擺……”
一頓亂折騰過后又是一道白光,眾人這下又回到了營地。
“……雖然應該重復實驗的,但是這樣也可以初步得出結論了。”光子郎簡單在電腦屏幕上敲了行字然后說,“雙向通向數碼世界的門有兩個,一個在光丘,另一個在我們露營的營地,并且只有左上角卡片的區別。”
“而且,這些卡片在我們手上,吸血魔獸暫時回不去數碼世界!”甲蟲獸想到這里也很興奮。
“所以我們只需要把小光接過來到數碼世界,然后大家一起行動去找搭檔數碼獸不就行了?”
“可是太一,我們在數碼世界不知道要找多久,要是太一你們的世界在此期間被吸血魔獸破壞了怎么辦?”
“說的也對,我以前看過一些故事,里面也是說為了殺掉特定的一個孩子,要把全城的孩子抓起來都殺掉的……”
“這一點請大家放心。不然你們以為我會在沒有用的情況下思考那兩個問題嗎?”凜站了出來,胸有成竹地說。
眾人一臉驚愕。
“問題很簡單,把思路逆轉一下就行:三百年前是沒有卡拉ok的,那么有卡拉ok的是什么時候?”
“卡拉ok的話,大概不超過六十多年……難道說?!”
“對,就是這樣,這就要說到我手里的另一條關鍵線索了:我們進入數碼世界的時候是什么時候?”
“一九九九年八月一日的上午……啊!”
可以說這個問題實在是過于明顯,這次岳也看出來了。
“也就是說,數碼世界的時間走的比我們快!”
“嗯,不錯。如果只是一次兩次的現象,我還可以說是巧合,或者時空穿越本身就是會穿越到不同的時間的。但是能對上的事情太多了,英姐,還記得那個大劫火吧。”
“是的,它們說是一千四百年前,可是我們與數碼獸的接觸,最遠就是四五年前的光丘爆炸了,也就是說……數碼世界的時間流動是我們這里的兩百倍以上!”
“對,所以剛才的戰略碰巧可行。”
“那這樣的話,這些卡片還是分給我們大家各自保管為妙。”英做主隨機把卡片每人分配了一張,她當然是有私心的,她給了自己兩張。
“哎,可惜沒有去御臺場的傳送門……”
這么幾趟折騰下來,美美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小聲吐槽。
“也就是說,大家在這個世界的家都離這里很遠?”比高獸也大概從眾人之前的交流當中聽出了大概意思。
“是這樣的,我們先傳送回光丘,然后再想辦法回御臺場吧,比如出租車什么的,有人有錢嗎?”
空這么一問,才發現大家身上帶的錢湊在一塊只夠打一輛車,所以大家決定還是坐地鐵回去。
但大家也只是說說地鐵這個詞兒而已,這么遠的地方大家平常都沒來過,根本不知道路線,只好邊走邊找地鐵站看。
“大概是這樣……先坐都營大江戶線到中野坂上,然后坐丸之內線接銀座線到新橋,從那里坐臨海線就可以到御臺場了。”
嗯,以上路線非常復雜,復雜到恰好所有人帶的錢加在一起夠買所有人沿此線路坐地鐵到御臺場站的全程票。
眾人在地鐵站門口買了票,當然也算是“堵上了”數碼獸們問“什么是地鐵”這類問題的嘴,不過在地鐵的月臺,反應敏感的滾球獸和加布獸誤把發光和聲響的地鐵列車當成了吸血魔獸的部下來襲,差點上演一出“幼年期數碼獸臥/軌/自/殺”的怪戲碼。
好容易大家找到了座位,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如何,剛好遇到一位帶小嬰兒的婦人。坐在最靠邊的空倒是把座位讓了出來,不過事情沒這么順利,這嬰兒看到了空懷中的比高獸,于是還沒等空注意,比高獸的花絲就被這個嬰兒抓來抓去了。
畢竟比高獸只是裝成布偶,它不是真的就是布偶了,被抓疼了還是有痛感的。你問這家長就這么看著嗎?她其實也不想的,但是她一想讓自己的孩子放手可就壞了大事了,這孩子抓得更緊了。
痛得要死要活的比高獸也不管什么裝布偶的事了,直接大喊:“很痛啊!不要再抓了!”
一下子尷尬了,特別是在旁邊的一個小男孩指出布偶會說話之后。
“這個……”空一時被嚇到,眼睛不知所措地四處亂轉,最后轉到凜那里突然想到了個方法,“比高獸你現在就聽著我話做口型就得了……”
隨后空就開始了即興腹語表演。
“我知道你很痛啊,但是稍微忍耐一下好不好,小朋友很喜歡和你玩啊。”
“不好意思,我剛才太大聲了……”
“那這樣我們就和這個小朋友一起玩一會兒吧?”
“好呀好呀。”
這腹語表演還是有效果的,起碼一方面這嬰兒不再鬧了,另一方面大家也真的就以為看了一場腹語表演也就沒把更復雜的事情記在心上。
但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面那個小男孩突然開始耍性子說想要這個布偶。他父親表示沒辦法,就只好過來問空說這個布偶到底在哪兒買的。
這一下子問題更大,你總不能說這布偶是在一個叫數碼世界的異世界買的吧?
“這個……這個布偶是……”
“啊這個啊。”原先坐在空旁邊的凜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這個是我手制的,本來是帶給夏令營同組同學的紀念品,因為家里沒有材料了所以做不出新的來了……”
小男孩也泄了氣,后面也就沒再鬧了。
這次“腹語表演風波”就到此結束,剛好那個抱著小孩的婦人下了車,空回到了原來的座位。
“看不出來,你還會腹語術啊?”一切平靜下來,太一對空感嘆道,“表演的不錯啊。”
然而最臉紅的不是空,而是凜,因為空直接招了出來是在班上和凜學的,她要更專業一點。空正打算說下去,卻只見自己的閨蜜——相對的,從關系上而言,在這次冒險前,和凜最親近的就是空了——“惡狠狠地”瞪著她,臉通紅不知是因為什么,她猜是慌的。
于是她就只好停了嘴。
而太一,可能是為了調節氣氛,冷不防說了這么一句:“半個多小時前不是我先說玩偶是我帶過來的,用來瞞藤山老師嗎,你抄襲我創意?”
于是前面超神了好幾個回合的凜,又一次吃癟了,車廂內充斥著快活的空氣。
這一放松下來啊人就容易睡覺,這地鐵上一睡覺啊……
就容易坐過站!
等到眾人下車的時候,已經是新宿站了,好在新宿站很巧合地也能轉丸之內線,但畢竟要換線的,所以得先出站后進站。
前面說人累完一放松就想睡覺,那么睡醒了呢?就容易餓咯。
所以在太一的攛掇之下,大家全去了車站旁邊的麥當勞里吃飯了。但這個大家也不是全部人,丈和光子郎就走掉隊了。
而這兩人剛走到車站外面就遇到抱著冰仔獸一臉憔悴靠在一根立柱上的英。
“那個,英學姐也是來找他們的嗎?”
光子郎正問著——這個稱呼同樣是在英的強烈要求下改的,那邊丈就從某個位置遠遠地看到了另外六人,他們正在店里吃得起勁呢。
“我來給你們解釋一下吧……我也想去吃的……”
丈還挺疑惑的:“你也是覺得必須要留夠坐地鐵的車費才行?”
“你是不是忘了,我本來身上就沒錢啊……全丟在那件大袍子里了,買票都是跟你借的錢啊!”
“哎算了,這頓飯錢我也先幫你墊著吧!”
丈很后悔,非常后悔。
他一時沖動幫她墊了飯錢的結果就是——他自己也把自己身上的錢花光了!光子郎表示剩下的錢實在是負擔不起九人一趟電車一趟輕軌的車費了,這下事情麻煩了起來。
“看我的!這種時候去攔順風車就可以啦!很簡單的!”
“嗨呀淡定淡定,說不準我們一攔車就有好心人載我們呢?”
相同意思的話說出口之后,太一和凜互相只剩下大眼瞪小眼。
雖然這招聽上去多少有點離譜,但是目前也沒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何況連凜都這么說了——沒人在意她是不是又開始昏頭了——眾人決定就這么干。
由于猜拳的時候太一出了石頭而凜出了布,這個工作先被交給了太一負責——而太一的攔車實況,英看了簡直要打人。
英的內心想法大概是這樣:就他那個攔法打的到車才有鬼哩!世界上真的有人會一邊打車一邊上躥下跳嗎,你是在cos猴子嗎!還有城戶丈!指望你果然是不靠譜,你怎么也上躥下跳上了!光子郎你別被帶歪啊!
但是因為太過于激動,英把其中的一部分說了出來,于是便和一同在吐槽的石田大和被拉上了下一波攔車人的位置。
猜拳猜輸的石田大和首先出擊。要說這石田大和到底也是御臺場小學校草候選,正經的說人也是金發碧眼小帥哥一個,過了一會兒就有一位風格十分奔放的女子駕著一臺風格比她本人還奔放不少的兩座敞篷跑車停到他面前,充滿挑逗意味地來了一句:“小帥哥,快來上車呀?”
石田大和,再起不能。
“遺言”:“你覺得我們這么多人怎么可能塞得進一輛跑車里!”
大和這么一說,大家確實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一般的小轎車肯定是不敢載他們的,這也不是因為他們態度不行,而是一旦載上他們就會被直接判定為超載,大家都知道超載是要罰錢的。
所以兩邊分組,兩個六年級學生各帶一隊,剩下幾人看意愿,這樣就形成兩個隊伍:
a隊是英、太一、大和、岳、光子郎,b隊是丈、空、凜、美美。
英帶著另外四人去了旁邊的一個路口,結果她遇到了個挺讓她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想找找語音幫助的情況。
確實她一出手就有輛車,但這個車停下來,并不是因為這個路人出于好心要載他們,因為車主之于她根本不是路人。
此車雖然看上去是那種家庭常備小轎車,但是外面的涂裝真的是無比夸張,大概就是那種街頭涂鴉什么樣,它這個就什么樣。而在天王院英的印象里,能把轎車涂成這德行還敢大搖大擺地開出來的,她就認識一個:她那當年中二病程度比她之前還強的親媽,天王院文華!
“誒?”母女倆相見第一反應是直接愣住。
“繼承吾之血裔之人喲,是怎樣的力量使你現于此地,又是為何要召喚我?”文華的反應時間要短一些,畢竟眼前人也比較好認,但是女兒的表現似乎和她期待中的不太一樣,“這……”
英在反復確認了幾遍眼前的人確實是自己的親媽之后,直接不顧形象地扔下冰仔獸,對就是直接扔在地下,撲到母親的懷里,哭著撒起嬌來。
文華:……什么情況,半天多不見閨女怎么變成這樣了,這是不是個騙子?
冰仔獸:master什么情況,怎么一下子就把我丟下了,搞什么啊?
其他幾人:這倆是不是失散好幾年啊?我們在這里是不是不太合適?
“那個……好像你朋友還在這兒呢,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文華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樣說,雖然說歸這么說,但是她之前左手摸著女兒的頭安撫,右手輕拍她的背的動作倒是沒有停止。
“那回家以后可不許攔著我哦。”英的語氣帶些依戀,讓文華的思緒一下子就回到那年出事之前,那之前的英就是這樣,大體懂事,但有些時候也會稍微任性,不過恰到好處到惹人憐愛的那種程度。
“不攔著不攔著,我呀,這兩年還是很希望你這樣呢。畢竟你也才這個年紀——誒旁邊那個會動的冰球是怎么回事,還有你們是英在學校的朋友吧?之前這孩子可能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謝謝你們多照顧了。然后我看你們在攔車啊,一塊上來吧。”
“啊……啊是的。我是足球隊的八神太一,五年級,謝謝您能載我們到御臺場。”
“阿……阿姨好,我是足球隊的泉光子郎,四年級,非……非常感謝……”
“阿姨您好,我是太一班上的同學石田大和,然后這位是我弟弟高石岳。”
當被問到為什么車子的涂裝是這樣,又和自己女兒那樣說話的時候,文華只說了八個字:
年少無知,心血來潮。
后排幾人倒是解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那數碼獸的身份怎么辦?而與此同時,前排英懷里的冰仔獸對自己剛才被英丟下很不滿,哼了一聲,這一聲有點重,至少是到了大家無法忽略的程度。
“果然你們懷里的不是布偶啊?”文華發問,“所以難怪英這孩子一見到我會有這么個反應,我猜你們是集體穿越到異世界當勇者了吧,異世界的神為了不影響你們的生活就修改了時間流速,但是時間一長一想家就成這樣了?然后你們手里的布偶大概也不是布偶吧?是不是應該叫召喚獸呢?”
本來大家肯定是想瞞下去的,誰知道文華女士居然猜了個八成。正當后排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前排座位上傳來了一聲。
“說實話吧,我媽她肯定信。她這個人犯病時候比我還夸張。”
“嗯?什么叫犯病呢?”英不出所料收獲了自家親媽似笑非笑的詭異目光。
眾人在路上一五一十地把從夏令營現場遇到雪天和極光,到在吸血魔獸城堡穿過石盤來的事情,大概縮略成三十分鐘講了出來。
而每當他們講到關鍵處,文華女士的情緒也特別配合,有時吐槽自家女兒的離譜舉動,有時又為她的改變與釋然而熱淚盈眶,有時又毫無遮攔地對于“冒險”這個問題表現出對自己女兒的嫉妒。
“哦,所以你們之前在新宿那邊是在找第十個‘enlightenedone’?”
“enlightened?”英語水平相對比較那啥的太一聽不懂了。
“就是你們說的‘被選召者’嘛,看到當年那兩個……是叫數碼獸對吧,在光丘戰斗,而且現在住御臺場?”
“唔……是這樣的。”光子郎回答。
哪知道文華一句話把眾人嚇得差點從座位上跌下去。
“那,說不準是我?”
“啊……開個玩笑,話說你們現在有線索嗎?”
“其實我們已經知道是誰了,現在就要趕緊回去。”
“那行,看阿姨給你們玩個飆車——限速范圍內的那種啦,放心放心。”
說著說著,車子堵在了去御臺場的橋上,對是橋,御臺場是填海造陸的產物來著。
“那個,冰仔獸對吧,我問你個事?”
“請講,grandmaster。”冰仔獸生造了個詞來形容“master的母親”。
“grandmaster……這個在人類世界一般是國際象棋才用呢。”一物降一物,文華被冰仔獸這一下確實嚇到了幾秒,“你看窗外那個,是和你們一樣的數碼獸對嘛?”
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呢,一頭大墨魚在河里暴走,一下子阻礙了通行,另外一邊,幾人仔細一看才發現,是火波獸勉勉強強在救凜,而丈則拿起數碼器讓哥瑪獸進化來接人。
墨魚是不可能那么大的,就算再輻射變異也不會那么大的,這肯定是數碼獸無誤。反應過來這一點的眾人互相看了一下,又會飛又適合在水域附近作戰的就是蒼龍獸了,于是英當著她親媽的面現場中二了一把,讓冰仔獸先進化一次,再讓碧龍獸進化飛過去作戰。
然而這世上對這種超自然元素接受度像文華那樣高的是極少數,大部分人都駐足觀看且開始揣測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一些人則是把這件事和廣播新聞里報道的剛才光丘那邊的“大鳥和巖龍大戰大象”聯系了起來,橋上堵的水泄不通。
“要減少破壞才行,蒼龍獸,潛入水中用冰霜時代凍住它!”
蒼龍獸一時之間以為自己的搭檔記錯絕招了或者是瞎指揮,但還是照做了,于是墨魚獸因為被凍住了結果就沉下去了。
還好這一次更多路人猜測是在拍電影,再加上方法得當也沒有鬧出特別夸張的騷動。
英上去一問,好家伙,這四個人運氣賊差,車被大鬧的墨魚獸掀翻了……于是,文華出錢另叫了一輛車,給他們四個也差不多同時送回了御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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