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8章 遭到了拒絕
第2288章 遭到了拒絕
我拿著刀,去解開了老特工的繩子。
解開了之后,他動了動脖子,扭了扭腰,對我說道:“小伙子,我說了你一定會放了我。”
我說道:“你少嘚瑟,如果不是因為賀蘭婷,我早就,對你動手了。”
他說道:“是吧。”
賀蘭婷對他說道:“叔叔,你趕緊走吧。”
他說道:“再見。”
他過去解開了他同伴身上的繩子,然后去開著他們的車子走了。
我看著他們車子開了出去,說道:“辛辛苦苦抓了的人,就這么放走了。”賀蘭婷說道:“我說了他們不是敵人。”
我說道:“希望真是如此。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他們還跟蹤我,我下次不會輕饒,即使不會整死,至少也讓他們掛點彩再走。”
賀蘭婷沒搭我的話,走向了車子:“送我回去。”
她上了車。
我和賀蘭婷上了車,一起坐在后排,我伸手過去,拉著她的 手,“坐過來一點,問你事。”
她推開了我,說道:“別碰我。”
我說道:“不是要在人家面前假扮情侶嗎,不需要了吧。”
賀蘭婷看了看我,說道:“隨便你。”
我說道:“看來是不需要了,所謂的假扮情侶,也是你騙我的吧。”賀蘭婷說道:“是嗎。”
我說道:“難道不是嗎。”
賀蘭婷說道:“沒騙你,我認(rèn)為他對我們家還念及恩情,所以才出這么一招。后來我推斷,他是去臥底的。”
我說道:“哦,那假扮情侶其實是不得不為之。”
賀蘭婷說道:“那種情況下,只能這樣。”
我說道:“好吧,看來是我誤解你,誤會你了,一直以為你是騙我的,然后想束縛著我。不好意思啊。”
賀蘭婷說道:“一句不好意思就行了。”
我說道:“那你想怎樣。”
賀蘭婷說道:“不給一個十萬八萬的紅包。”
我說道:“開玩笑,沒錢。不過看在你幫助過我的份上,請你吃個宵夜倒是可以。”
賀蘭婷說道:“我救了你。”
我說道:“哦,好吧,可是我一直在給你掙錢。”
賀蘭婷說道:“不懂感恩。”
我說:“隨便罵吧,反正你就是為了錢。”
她也沒再說話。
當(dāng)經(jīng)過一家開得很晚的西餐廳門口,她說道:“不是請我吃宵夜。”
我說道:“真吃?”
她看著我。
我讓司機(jī)調(diào)頭回來,然后去了西餐廳。
在西餐廳里,賀蘭婷也只是點了一份水果沙拉,還有一份點心而已。
我則是弄了一份披薩。我還有很多問題問賀蘭婷。
我問她那特工是誰派去做臥底的。
賀蘭婷搖頭,說不知道。
我問她剛才和他聊了什么。
賀蘭婷說道:“隨便聊聊。”
我說道:“故意不讓我知道吧。”
賀蘭婷說道:“隨便聊,就是隨便聊。”
我說道:“他到底誰派去你不知道?難道是你爸爸派去的。”
賀蘭婷說道:“我爸爸是誰?你自己去問我爸爸。”
我說道:“我怎么知道你爸是誰,神神秘秘的,對我還這么隱瞞。”
賀蘭婷說道:“知道太多又有什么好處,好好做好你該做的事就好。”
我說道:“好吧。”賀蘭婷說道:“我還真沒想到你真能抓了他。”
我說道:“你以為我很垃圾?你以為我的人還很垃圾。”
賀蘭婷說道:“好好用,成大事靠他們了。”
我說道:“肯定的。”
連這些人都能對付了,我們的人多厲害,將來肯定更有大用。
賀蘭婷問我道:“都是黑明珠的人?”
我說道:“算是吧。”
賀蘭婷說道:“她憑什么這么相信你,都交給你來管了。”
我說道:“我怎么知道,相信就是相信了,這個東西怎么和你說。那我問你,你相信我嗎。你愿意把你的廠交給我打理嗎。”賀蘭婷說道:“恐怕不出三個月,就倒閉了吧。”
我說道:“那我現(xiàn)在管明珠集團(tuán)幾個月了,也沒見倒閉。”
賀蘭婷說:“如果她不在背后管著,你看看倒閉不倒閉。”
我說道:“這么小看我。”
賀蘭婷說道:“你什么時候能讓我看得起過。”
我說道:“好吧,我也不和你爭辯。”
在她心里,我就是個不成器的家伙了。
我說道:“說來我也不想讓你高看我,那要達(dá)到多高的高度,算了。我還是每天當(dāng)個什么監(jiān)獄的隊長,泡泡妞,喝喝酒,日子過得多瀟灑。”
賀蘭婷說道:“監(jiān)獄是要你撐起來,如果你沒有搞定監(jiān)獄里面的那些余孽,她們能翻身,我看你怎么瀟灑。”
我說道:“繞來繞去,又說到這玩意上去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不是什么情侶了,我們不用假扮什么情侶了,他們?nèi)绻想來殺我,盡管過來,看是誰先死。我以后玩我的,泡我的妹子,你過你的瀟灑生活,我們不用對對方什么忠貞。”
賀蘭婷微微靠后,坐直了看著我,說道:“又解放了,可以到處亂來了。”
她的眼神中,看起來非常平靜。
我說道:“人總需要另一半的陪伴的,如果沒有,這多遺憾。”
賀蘭婷說道:“你是需要感情的陪伴,還是身體的陪伴。”
我說道:“都需要。”
賀蘭婷說道:“哦。”
我說道:“麻煩你和你那什么叔叔說一聲,告訴他別再來找我,下次我可不留情。”
賀蘭婷說道:“翅膀硬了,可以囂張了。”
我說道:“是啊,可惜也還不算很硬,還不能 對你很囂張 。”
賀蘭婷說道:“等你有那么一天。”
我說道:“應(yīng)該會有吧。”
賀蘭婷問道:“被人刺傷沒幾天,就能蹦蹦跳跳,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說道:“向來福大命大。”
她在關(guān)心我,但是她不會直接問我說你現(xiàn)在恢復(fù)怎樣了之類 的關(guān)心的話,而是通過冷嘲熱諷這樣的方式來關(guān)心,來問我傷情。
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
賀蘭婷沒有再和我爭吵什么,吃完了宵夜后,她說累了,讓我送回去。
我送她回去了她們廠里。我則是下車,和她進(jìn)去了宿舍區(qū)。
在我和她走進(jìn)去的時候,她說道:“跟著我進(jìn)去干什么。我們已經(jīng)不再,不再。”
她想說的是已經(jīng)不再假扮情侶了。
我說道:“已經(jīng)不再是情侶關(guān)系了,已經(jīng)分了手了是吧。”
突然怎么覺得有一點心疼。
有一些難過。
像是一對真正的情侶,面臨著真正分手的那一刻。
我看著她要離開,我走到了她的面前,攔著了她,說道:“我想和你說一個事,耽誤你兩分鐘的時間。”
她看著我,靜靜的看著我。
早秋的夜里,有點涼,我說道:“我覺得我其實不想和你分開,要不我們真的相處試試怎樣。”
她看著我的眼睛。
那眼神中,依舊是凌厲,依舊是盛氣凌人。
看來沒戲了。
如果一個女孩子接受你,這時候流露出的感情應(yīng)該是柔情似水才是,可是她卻看起來那么的盛氣凌人。
她沒有說話。
我低了低頭,也沒說什么,只是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等等。”
她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頭過來,心中一陣驚喜,難道她改變主意?
難道她愿意和我試著處一處。
她說道:“我從來很討厭你,以后也是一樣,別動這個念頭了。”
我心中的驚喜頓時化為烏有,興奮的火點一下子被冰水澆滅。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
,你的影子無情在身邊徘徊。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我的心彷佛被剌刀狠狠地宰,懸崖上的愛誰會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最愛的女孩。
難受,想哭。
我低著頭,默默的離開了她的工廠。
她從來就很討厭我,一直都很討厭我,一直也是,以前就想著拉我來墊背的,為了她的對我的復(fù)仇,為了她掀翻舊監(jiān)獄長的大計,我只是她棋盤里的其中一顆棋子而已。
這句話我可以解釋為另外一句話,很真實:我不喜歡你,以前是,今后也是,別動這個念頭。
或許她還想著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從來就是不對等的階層,等級都不同了,為什么我會想那么多,原諒我這時候想那么多,誰求愛被拒絕,都會想得很多。
心里面很壓抑,好像石頭堵著了氣管,呼吸都呼吸不起來。
當(dāng)我上車了之后,阿楠明顯見到我臉色不對勁,關(guān)心的問我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事。
我說沒什么,回去吧。
他問去哪。
我說去明珠酒店。
去明珠酒店之后,我讓阿楠吳凱陪我喝幾杯,他們是我的手下,是我的保鏢,也是我的好友。
我跟他們說白了,剛才我和賀蘭婷說出想和她在一起的念頭,卻被拒絕了。阿楠說了一些安慰我的話,說天下女人那么多,美女那么多,下個會更好,再說了我身旁那么多的好女人,那么多的漂亮的女人,缺她一個沒什么,人家既然看不上咱,咱繼續(xù)努力,一定要努力到有一天讓人家看上咱,一定讓她覺得配不起自己。
我聽著,只是苦笑,這 怎么可能的事。
我說道:“賀蘭婷不是那種人。她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吳凱說道:“張總其實我覺得不是這樣子的。她說不喜歡,就不是真的不喜歡了。她說的討厭,也不是真的討厭。”
吳凱向來話少,不過這家伙說的話一般都有幾分道理。
自從我不讓他們叫我老大,大哥之類后,他們都叫我張總了,也不叫張帆了,直呼姓名顯得太不尊敬對方,但是叫老大,大哥什么的,未免那黑色彩太重了,所以叫張總最好,也符合現(xiàn)在的身份。
我說道:“說不是真的討厭,那就是喜歡?”
吳凱說道:“她那樣的人,就算真的喜歡,也 不可能說 喜歡的了。”
這話聽著舒服,我說道:“即使明知道你說的話是安慰我的話,但是這么一聽,的確舒服多了。”
吳凱說的是,賀蘭婷那種人,話都是反著說的,心里想著的什么話,她都不可能會真正的說出來,如果要她嘴里說一句好話,特別是對著我說一句好話,那比要了她的命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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