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但她忽略了她自己的拳頭太小,并沒有什么力氣,軟軟的砸人臉上,1點不疼,反而激發了大食旻的火氣。
小孩子,火氣上頭就什么都管不了了,大食旻現在也沒心思管壓在他身上的是大徵天子的女兒,是他覺得長得很好看的小公主,只1門心思的想討回來。
于是小腹用力將身上的小姑娘掀翻在地,學著小姑娘捏起拳頭就也要往她面門上打去。
然而小公主對他動手時1個來拉架的都沒有,現在他要對小公主對手了,小公主身邊的宮人立馬活了過來,上前將他從小公主身上分開。
被大徵的太監從腋下提著掂起來的時候,大食旻不甘心的看向自己的侍衛,眼神委屈極了,似乎是在控訴自己的侍衛——為什么剛剛大徵公主對他動手時,他就跟傻了1樣不知道把小公主從他身上拉起來?
1點也不像沈徽宜的人,不止不讓自己對她動手,這時候還已經有人上前替小公主將后背和腦后頭發上沾到的積雪給拍打干凈。
反觀自己,他都感覺自己后腦勺那濕乎乎的,似乎是頭砸在積雪上留下的雪被他的體溫給暖化了,將他腦袋弄得濕乎乎的很難受。
身體上的難受讓他更加委屈,于是面對被好多人圍著哄的小公主,他壓根不想委屈自己上前去哄去道歉,只是1臉堅定的站在原地,看著小公主人群里的小公主,獨自生悶氣。
“你等著,等我……”
“我都沒有打到你,你竟然還要去告狀?”
大食旻更委屈了,雖然他知道和女孩子動手時他不對,特別是這個女孩子比他還小上1些,他是在以大欺小,就更加不對了,但是大食旻又對這個大徵公主動不動就要告狀給委屈的不行——自己又沒有打到她,最后她還有好多人哄,自己這邊可是1個人也沒有。
沈徽宜深深吸了1口氣,胸悶的不行,果然是偏遠小國的人,愛打斷別人說話也就罷了,竟然還隨意揣度旁人的意思,還惡人先告狀,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沒有要去告狀,這時你自己想的,你不能自己這么想了,然后非得說我會這么做。”
“那你要我等著什么,你就是要去找你父皇告狀,虧我之前還覺得你長得好看,原來你就是個告狀精。”
沈徽宜越發不想理這個他國王子了,他們國家肯定都是蠢貨,不然怎么會有這么蠢的王子,他明明還比自己大。
“我沒有要告狀,你是跟著大食國使團來的,我就算告狀,你不是大徵的人,父皇不能懲罰你,我要你等著,是要你等以后。”
她說這話時堅定極了,目光緊緊鎖著大食旻,眼神里是志在必得,“等以后,我習武有成,必然要領軍打到漠北大食,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俘虜。”
然后殺了他,挫骨揚灰,以報今日之仇。
這話出口,小公主自己覺得霸氣極了,還等著對方因為自己的霸氣而瑟瑟發抖,露出害怕的神情,好讓她提前身心舒暢。
沒想到的是,那位腦子不太好使的大食王子,面頰竟然無端紅了。
他臉紅的太明顯,膚色因為是孩童還沒有草原人的粗糙,還很白皙,那些十分明顯的紅鋪在大食旻臉上,哪怕是在燭火下也十分明顯。
燭火照在人臉上,其實也是紅的,所以他真的臉紅的很明顯。
沈徽宜心下奇怪,難道大食人害怕時就會變得很紅?不然他怎么表現的這么奇怪?
心里1面覺得大食旻很奇怪,另1方面,她也不想再跟這個特別討人厭的傻子多待。
再次準備回到席上的時候,那個傻子終于沒有在追上來,還待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等她終于要走到宴席上,快回到母妃身邊之前,沈徽宜本來想讓自己身邊的人都不能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母妃。
但是1想,這些人都是母妃派來照顧自己,又不是自己的人,他們肯定都聽母妃的,自己就算吩咐也沒什么用,這才打消封他們口的想法。
回到母妃身邊的時候,她的斗篷也沒有穿上,只是沈徽宜1點也沒有覺得冷,可能是自己和那個傻子打架,活動開了手腳的緣故。
只是她自己不覺得冷,安妃1開她后背有1點濕潤,再1摸露在外面的兩只小手,只覺得1片冰涼,實在無法讓人相信她不冷的話。
“怎么了這是?不是說去摘梅花嗎?這看著怎么還像是摔了1跤呢?”
沈徽宜哼哼唧唧的投進安妃懷里撒嬌,也不管在場還有多少雙眼睛,反正她是小孩子,可以向母妃撒嬌。
她不開口,1看就是有隱情的樣子,同時小孩兒應該也知道自己沒辦法瞞過母妃,所以試圖用撒嬌來讓母妃不再探究。
到底人是平安回來了,安妃本來也想就此算了,只是把人從懷里拉出來,仔細看了1圈后發現,小公主不只是后背濕了,就連小公主后腦的發上也有水汽。
除此之外,還有沈徽宜膝蓋處的衣裙,也有兩個明顯的濕痕——這時她騎在大食旻身上時,膝蓋跪在雪上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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