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的字和包打聽比較，真好不到哪去，害怕筆畫連在一起，每個字筆畫間隔很大，一個字可能占了一個半田字格，個別不會寫的字還用上了拼音。

　　肖凡還翻出進貨單，每件服裝進貨多少錢，賣出多少，賺了多少，都做了詳細登記、

　　看到有三筆是虧本一半賣出，阿芬多少猜出什么原因，也沒有詢問，這和自己平時賣貨的營業額差不多，阿芬臉上由衷的笑容多出許多，依靠在肖凡懷里不想動彈。

　　晚上6-8點是賣貨高峰期，肖凡這個臨時推銷員倒是很積極，阿芬在他懷里不想動彈，不一會兒，卻被肖凡再次放在椅子上：“婆娘，坐穩，有客人了。”

　　肖凡放下阿芬，趕緊去招呼顧客，他一直喜歡叫老婆為婆娘，應小霞和阿芬兩人都不喜歡他這樣叫，抗議了無數次，當時能記住，過一會還是我行我素喊婆娘，肖凡的感覺里，婆娘比老婆更為親切。

　　晚上九點，客人不多，終于打烊了。



　　關了店門，兩人來到東風路一家日式料理店，阿芬意難忘媽咪的經歷，自己還喜歡研究，對已入駐中國市場的世界各地飲食文化，都有不淺的認知和了解。

　　在日料店里，阿芬給肖凡科普了日本飲食文化的淵源，還詳細介紹和示范了各類菜系的食材和食用方法。

　　一餐飯吃到料理店11點打烊才結束，肖凡不但對日式料理有了基本的了解，還對各類咖啡的含義，鮮花的花語有了基礎的認識。

　　昨天肖凡對所有的信息都不滿意，幾個兄弟都不想在這時候充霉頭，剛到十二點，大家都準點出現在厚街。

　　四個兄弟只有山雞和阿芬熟悉一些，李豪見過阿芬一次，包打聽和彪娃沒有見過阿芬。

　　肖凡選擇河田一家相對偏僻的潮汕砂鍋粥店。

　　山雞看到肖凡和阿芬，率先走到兩人跟前：“二嫂，這么晚還沒有休息啊！”

　　阿芬橫了肖凡一眼，調侃的說道：“還不是他，讓我來教他認你們寫的字。”

　　山雞摸了摸頭，尷尬的笑笑，李豪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緊跟山雞走進店內。

　　對厚街不熟，彪娃和包打聽找錯了地方，晚到了幾分鐘。只知道應小霞，看到阿芬，不知道怎么招呼合適，尷尬的站在店外，進也不是，不進又怕挨罵，兩人像兩只呆鵝看看肖凡。



　　“看看什么看，這是我二老婆，叫阿芬，應小霞叫她芬姐，你們愛咋叫都可以。”

　　肖凡牽住阿芬的手，看到兩只呆鵝，先給他們介紹了阿芬，隨后也把彪娃和包打聽介紹給阿芬認識。

　　阿芬很和氣的和兩人握了手：“你們可能比我還大點，叫我阿芬就可以了。”

　　包打聽社交能力比彪娃強多了，聽到肖凡介紹，看阿芬也和藹，馬上拍上馬屁道：“二嫂好！叫阿芬怕老大秋收算賬，還是叫二嫂安全點。”

　　彪娃學著彪娃給阿芬微微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

　　砂鍋粥需要時間，進店坐下，李豪先介紹起他們組一天獲取的信息：

　　因為就一天時間，信息還不全面，一天就發現白濠到厚街沿途村，大約有兩百多輛大巴晚上停靠，主要停靠村里的籃球場、工業區內閑置的空地、工廠外的空地，垃圾回收站，部分車輛還停進工廠內，李豪對車輛停靠位子，那個省會的車，車牌都做了詳細登記。

　　山雞組他們收集的信息，許多與李豪組重疊，但是厚街到赤嶺一帶的大巴更多，一天時間登記就有三百一十多輛大巴停靠，其中更確定了肖凡猜想國道沿線有人巡邏的事情，他們巡邏的方式，沿途村安排兩個人負責巡邏，分工明確各負責一段，晚上巡視更為嚴謹，差不多是對沿途不會進他們設置點的車輛，分段全程跟蹤。

　　阿芬聽兩組人說完，接話說道：“現在收集的區域還不完全，目前只是107國道沿線的信息，厚街到沙田，厚街到大嶺山這些縱向線路，相對偏僻，更容易停靠車輛。

　　另外你們觀察返鄉車輛的同時，注意一下外省抵達厚街下人下貨這些車輛，不出意外，他們還有其他撈錢的方式，只是現在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所以先跟蹤看看。”



　　阿芬了解到現有信息，對所有事情進行過濾，心里設想到許多事情，可能也是這些人撈錢的方式，只是現在沒有這方面信息，不敢肯定自己的設想，暫時不想透露給肖凡下面的兄弟，怕引導錯方向。

　　“二嫂：每輛外省抵達的大巴都跟嗎？我們人手可能不夠！”山雞和阿芬熟悉，心里有事也敢說，本事跟返鄉車輛，兩個人就跟丟太多信息，再跟蹤往返車輛，根本沒有那么多精力。

　　“現在人手不夠，你們方便的時候，注意留意就行了，具體事情等我和你們老大商量一下，找些可靠的人，給你增派一些人手再全面做這事。”

　　阿芬剛說完，肖凡接茬道：“山雞，以前跟你玩的那些兄弟？能打敢打的多嗎？”

　　“在一起玩的多，能打敢打的很少，就兩三個。”

　　“找些你信任能打的，盡量還是找我們川北人，合適就帶在身邊，如果喜歡扯蛋，不聽招呼的堅決不要，以后需要用人的時間比較多，缺錢了你給我說。”

　　現在想做事，肖凡感覺身邊可用的人太少。

　　“老大，我想把我表哥叫過來，只是年紀有點大，他能打，三十五歲了，現在還在家待業。”山雞想到參加過對越反擊戰的表哥。

　　“他過來是你管他？還是他管你？他沒工作，可以叫過來打工，工作的事情我安排，如果合適，另外安排，不能讓他管理不合適，你帶的人，必須聽你安排，這是基本。”

　　“好吧，忙完這幾天我找來你先看看。”山雞屬于張飛型，肖凡也信任他，他對肖凡也死心塌地，知道自己我弱點，用人這樣的事情，他也想肖凡把關，自己用起來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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