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站在肖凡身邊，癟著嘴調侃的問道：“老大，你這么關心‘鴨子’生意，是不是準備從事第二職業了啊？”

　　肖凡一腳踢到山雞屁股上，笑道：“看你嫌棄的表情，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做“鴨”的潛質啊？”



　　山雞指著周圍的一大幫兄弟說道：“你可以和兄弟們比較一下，我感覺你想從事做‘鴨’這份職業有點困難。”

　　本身是審問人，帶有些血腥的現場，因為討論做‘鴨’的業務，氣氛瞬間輕松下來，先前一直哭泣的果果也不哭了，阿雪更是走到肖凡面前問道：“凡哥，你和雞哥到底誰是老大，他怎么把你慫成這樣啊！”

　　肖凡對阿雪的印象不錯，她還為幫忙現在都不敢回廠，肖凡也愿意回答她的問題，他指著山雞笑道：“既然你都叫他雞哥了，他肯定就是老大哦！”

　　山雞拉住肖凡指他的手，道：“阿雪，老大是在開玩笑，你先也聽到，我一直在叫他老大。”

　　大家調侃了一會，肖凡對著蹲在地上的爛仔喊道：“趁我現在心情好，給你們立功表現的機會，誰交代的事情徹底，沒有謊言，等會就會免受皮肉之苦，要想交代的向前移動一步。”

　　肖凡剛才收拾阿勝，已經震懾到了這群爛仔，他的話音剛落，所有蹲在地上的爛仔，都向前挪動了一步，幫助阿綱逃跑的壯實男人，最先開口道：“我交代。”

　　山雞走上前一腳踢到他頭上道：“你給老子放跑了阿綱那個雜種，是最大惡疾的人，你就沒有交代的機會了，等會老子慢慢收拾你。”

　　二十個人人，只要分開審問，就能減少謊言的概率，綜合出更多的信息。

　　肖凡讓兄弟把所有人爛仔關進倉庫，兩個兄弟在門口看著，以防他們相互之間解綁繩索，然后挨過審問。

　　年久不用的老倉庫，因為常年沒有陽光，也沒有開門通風，屋內很大的霉臭味，在屋內待久了，人都會頭暈腦脹。



　　綜合信息，肖凡得知：

　　阿勝和二哥跟阿城三年多了，兩人還跟隨阿城去過意難忘，幫助阿耀處理打阿芬一耳光賠償十萬的事件，當時他們跟隨阿城到了意難忘以后，阿城看到是肖凡沒敢動手，所以兩人對肖凡也有很深的畏懼感。

　　這群爛仔多數是阿城走私有錢以后，大力招攬馬仔時，才跟了阿勝或二哥的。沒有抓住阿城前，這群爛仔有明確的分工，幫會所找陪侍資源、在會所看場、尋找走私銷售渠道、裝卸和押運走私物品，還有幫助阿城的發廊招攬嫖客，是這群爛仔主要的工作，阿城被抓以后，他的二十幾家發廊看場的馬仔和拉皮條做事的，害怕受牽連，都跑了。這群爛仔慢慢也就失業了。

　　阿勝和酒鬼勾結以后，滋生出了私下尋找嫖客資源，外貌帥氣的不但從事做‘鴨’的工作，還有就是誘騙女孩，這樣的人在阿勝團伙里，收入最高，生活也特別滋潤。除了這兩項業務，阿勝還開辟了‘**’業務，這項業務都是有錢的嫖客才能消費，所以對女孩的要求也很高，女孩沒有經歷性事外，顏值也是關鍵，酒鬼也會專門挑選大方的嫖客，第一夜價錢最低三干，高的可以上萬。

　　所有爛仔泡到女孩，都想掙女孩的‘睡’費收入，先和女孩上床，套靠女孩的心是關鍵，所以這項業務目前開展并不順利，截止目前也只做了兩三單生意。

　　負責押運的爛仔還交代了一些阿城走私的倉庫，肖凡馬上安排人去，庫房早已空空如也。

　　這群爛仔交代完，不需要阿勝再交代什么，肖凡已經了解到他們這個團伙所有灰色內幕了，但是二哥逃跑，他手里不但掌握有走私渠道，還有部分逃跑的馬仔，如果被炳哥招攬，對于肖凡也是很大的潛在威脅。

　　阿勝和二哥曾經帶有八十幾個馬仔，阿城被抓，阿勝和二哥斷了馬仔三天生活費，有二十幾個馬仔被其他江湖人招攬走了，現有的五十幾個馬仔，有的在外做事，今天晚上分批次去到珊美的有四十二人，有的爛仔根本不敢動手，趁著混亂的時候直接就跑掉了。

　　挨過審問完，肖凡忽然想起，阿麗也是被阿城的馬仔從長安騙過厚街的，他再次問道：“以前會所的阿麗是被誰騙去會所的，上前一步，還是老規矩，坦白從寬。”

　　兩個蹲著的爛仔同時向前挪動了一步，肖凡才想起，劍哥說過，端掉會所，抓了兩個阿麗，他繼續問道：“誰是從長安把阿麗騙去會所的？”



　　其中一個爛仔再稍微向前移動了一點，肖凡讓龍娃過過手癮，因為胡丹妮受傷，龍娃現在怒火最大。

　　審完所有人，天已經大亮了，干辛萬苦抓回來的這群人交代完事情，就成為了累贅，因為阿勝受傷嚴重，肖凡害怕劍哥怪罪，他把峰哥從睡夢中吵醒，讓他給劍哥電話，讓劍哥把所有人帶走。

　　人數眾多，還有肖凡的兄弟看守，劍哥沒有露面，而是安排人過到老倉庫，帶走了所有人。

　　處理完事情，肖凡回到迎賓樓睡到下午四點多才起床。

　　肖凡第一時間聯系了峰哥，原本兩兄弟約好，肖凡起床以后，兩人要好好聊聊，現在肖凡聯系他，峰哥電話里回復：“現在有事在忙，我們兄弟明天再聊。”

　　肖凡從電話里聽到輕音樂和服務員吆喝‘一杯珍珠奶茶’的聲音，他確定峰哥應該是在什么休閑吧里，本想追問峰哥地址，準備去混杯奶茶喝，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受傷的胡丹妮。

　　走進胡丹妮的病房，看到她的右小腿已經打上了厚厚的石膏，高高的掛在病床上的鋼架上。

　　肖凡這才知道錦煌美女叫盧艷萍，她已經做完手術，手術后不能打石膏，只能綁上紗布，用醫療支架固定住斷裂的部位，也是高高掛在病床鋼架上。

　　邱建芳和王舒寧剛到站點一天，還沒有熟悉站點業務，先當起了護工，兩人換班照顧，邱建芳正在多出的一張病床上睡覺，王舒寧看到肖凡第一眼就趕忙問道：“我家山雞呢？中午我打了三次傳呼，他都沒有給我回呼，真是吃了豹子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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