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傅景麟就是厭棄了阿瀅
“他也算露出了馬腳,”
“你太子的位置是越坐越穩,我跟傅景麟兩人政績得當,只會對以后你坐上那個位置,越發的順利,他們不會讓你輕易就得逞,
先前被派出去探查,淮州沿海地區的一些事的方修謙,也是這兩日才回來,
這剛一進京都,便聽到鬧得滿城風雨的,佩靖侯府世子爺如何品行不好。
不光品性不好,更是與長公主新找回來,那位失落十多年的女兒,有些過往,
即便都這樣,佩靖侯府的老太太,竟還大張旗鼓的,給他相看世子妃,
差些那位盛家的二姑娘,都遭了他的禍手,這人心思何其的深沉歹毒。
估計先前是讓他祖母代他行事,如若不是老太太有些糊涂,只怕旁人還瞧不清他真面目,
他與長公主女兒有些過往,如今那位小姐,還誕下了他的血脈,
這要是旁人家再把自家女兒嫁過去,如不清楚傅景麟與長公主家的小姐,其中到底有何過往,
如是貿然,怕還會引得長公主心里不痛快,萬一牽連起整個世家族來,豈不是害了這一輩人?!
“這招著實有些狠,毀了景麟在外頭名聲,盛家二姑娘是絕無可能,再成為他世子妃,不僅僅是盛家的姑娘,旁人家怕都不敢再沾染,”
“再說阿瀅可是天家的外甥女,即便是長公主與盛大人兩人,把這事悄悄地掩蓋過去,如今捅到天家跟前,為了皇家的臉面,景麟就是要把這罪給背下來,”
“往后三年,不……他只能等你能有決策那一日,才會再次得以重任了,”方修謙是滿臉的疲憊。
他與傅景麟兩人施展縱橫,總會有牽扯,暗中相互幫襯的時候,
如今傅景麟被那些豺狼虎豹,從高處撕咬下來,往后便是他便獨木難支,
即便發覺背后用心險惡之人,他能避開致命的傷,也免不了被那些人要暗暗地捅幾刀。
如今三人便在京都一處酒樓上,薛景之與方修謙瞧著靠在窗戶的人,
他手里拿著酒壇,再不如之前那般,小杯里慢慢地輕酌兩口,
如今酒壇直接懟在嘴里,嘩啦啦的聲響,衣襟被酒全部浸濕。
“去戶部審查往年銀子的事,是我讓你去的,”坐在一旁的薛景之同傅景麟說道,
“我知曉,傅景麟拿著酒壺,轉身走到圓桌前來坐下。
他的眉宇之間毫無,被那群豺狼虎豹拖下高臺的挫敗跟憤怒,有的是他慣有的冷靜與沉著,
“許巍敢對你動手,咱們就不能放過他!”旁邊的方修謙說的咬牙切齒。
“他不過是被強制給安上個名頭罷了,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成了他們那邊的人,”傅景麟說道,
“什么意思?我沒明白?”方修謙還一頭霧水。
“現如今長大成人的皇子有八位,其中三位是毫無爭奪之力,前些年三皇子被推選出來,有三皇子黨,連他本人都不知曉,自己何時在宮外,竟有個三房子黨派,”
“架空了皇子的勢力,卻是冠上了他的名頭,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當假地成了真的,三皇子就是在宮外組建了自己的黨派,”
傅景麟說起往事來,提醒了方修謙跟薛景之。
方修謙伸手拍了一下額頭,這才想起被冤枉關了好幾年禁閉的三皇子,
他也著實被那些人給害得不輕,如今便做了個閑散的皇子,
每日除了讀書,就是研究吃食,聽說對做生意上有幾分興趣,在皇城里開了幾家鋪子。
他這般不求上進,被天家訓斥不少回,訓斥多了,甚至是越發的不上進,
即便被天家抽了鞭子,三皇子還是琢磨自己那些吃的銀子上的事,是被那些人給嚇著了。
其他的皇子,他與傅景麟兩人便沒有什么過多交集,
唯一說上幾句話的便是大皇子,他便是那三位皇子當中,毫無爭奪之力的其中一個,
只因大皇子母親的母族,是獲罪之人,他母親如今是妃位,便也是頂天了。
從年少時,他與傅景麟成為了,薛景之的兩個伴讀,
便在旁人的眼中,同薛景之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今日早朝,便有御史彈劾,您是袒護傅景麟,把佩靖侯府的庶長子,傅長羽都安排進了戶部,看來還是有人對景麟,如今還留在京都不滿意,”方修謙拖著額頭說道,他可頭痛的要死,
“旁的先不說,我估計許大人近日便會有危險,”傅景麟看向薛景之。
薛景之手里捏著茶杯,只聽到咔嚓一聲,那茶杯在他手里成了碎片,
他站起身來,走到方才傅景麟先前所站著的地方,望著京都遠處那有些模糊的遠山。
“方家把語嫣送到城外的莊子里去了,”
傅景麟與方修謙兩人,同時都皺起了眉頭。
說明方將軍已經是讓方語嫣,極力的在避開薛景之,
她與大皇子的婚事,不會有任何差錯,會在年底順利地舉辦。
天家把方將軍府邸上唯一嫡女指婚給了大皇子,算是給他一種安撫,
他沒有爭奪皇位的實力,有個掌控兵權的岳丈,也能讓他往后身居高位。
方將軍是朝中,四位掌控兵權的將軍其一一位,
而這四位將軍,方將軍可謂是重中之重,他掌管的是京都的兵權。
朝中皇子長大,即便立了太子,可對權力的追逐是不會停下的,
只要薛景之一處在弱勢,那常在暗處中的虎豹就會一擁而上,
而這次便就是那些豺狼虎豹,把薛景之左膀右臂其一的傅景麟給拉扯了下去。
方將軍將同薛景之一起長大的方語嫣,給送去了外莊,
明顯是不想讓方語嫣,成為這場無聲戰爭中,被牽扯進去的人,
側面也說明了,方家絕對不會占任何一個皇子,
即便如今薛景之是東宮,可他到底不是天家。
“這樣也好,只要方將軍擺明態度,事在人為,”傅景麟說道,
可他眼里卻是閃過了一抹憂慮,方語嫣去了城外的莊子,
想來阿瀅還沒發覺,京都她向來沒有什么可說話的人,也是除了方語嫣,
“先不說旁的,刑部尚書許巍如何說,”方修謙問道。
……
“主子,此次把許家都拋出去了,會不會因小失大?”
在一處莊園的亭臺中,周圍緩緩溪水流淌而過,小亭里有冰鑒扇著涼風,
兩三人在亭中是飲著清茶,看是說的閑話,
可句句當中便都是對朝中大事的決定,聽著讓人毛骨悚然。
“什么叫因小失大,用個不知變通的尚書,將能一步登天的傅景麟拉下來,這不叫因小失大,是我們賺了,”對方輕輕一笑,眉眼間都是舒展,
“攔住他幾年,便已是最為理想,再說區區一個許家,空有一副忠心骨,他不止會成為我腳下的攔路石,即便不是我,往后薛景之,也會如我這般,”
“既是許家沒用了,該如何處置?”
只聽到亭臺中,茶杯碰到了石板圓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然而伴隨著聲響的是,讓人背后發冷的話,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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