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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必定把人放在心里一處地方


  玉馨從長公主府邸走時,整個臉都慘白的,走路神色都還在恍惚,
  她換了的丫鬟扶著她時,都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可又怕扶不穩,
  就怕這位不好伺候的主子,反手過來就甩她一巴掌。
  玉馨人從府邸離開了,可她說的那話,卻讓阿瀅覺得別有用心,
  她怎么可能會放棄傅景麟,玉馨這個人,她心里想著高位,又想要維護自己的體面。
  按理來說,此時的三皇子侍妾的身份,合該是她心滿意得的,
  她這人有兩分聰明,知曉三皇子府邸有些不對勁,看清楚前路危機四伏,轉頭便找到傅景麟。
  這也是她符合常理的做法,傅景麟如今在外頭名聲,好壞參半,
  那些個聽風就是雨的人,覺得傅景麟如今失了天家的賞識,
  即便有東宮如何,東宮不得也聽天家的意思,
  故而……傅景麟在有些人眼里,開始上不了臺面。
  結識過他的人曉得他是何性情,心里還是認定他不可能會做出要害盛家二姑娘的事,
  天家賞識,那雷霆雨露,都是君恩,猜不透的,才智能力都在,等著的就是個機會,
  說不得,下一次見著他傅景麟了,或許得彎腰稱呼一句:傅大人。
  所以,傅景麟即便娶了世子妃,玉馨成了他后院的人,
  按照現在傅景麟的性子,他不在外頭,與旁的女子有任何親密,
  更不是那一房兩房的通侍妾,通房丫鬟給塞在后院里。
  也就是說,傅景麟后院的人,很有可能只有玉馨跟世子妃兩個女人,那她還有何不滿意的?
  只要她稍稍花費一些心思,即便是世子妃,那也得暗中受她的氣不是。
  “我不會答應,她那樣的要求,”在玉馨走了之后,傅景麟同阿瀅說,
  他如今甚是怕阿瀅,誤會他與玉馨有著什么,
  玉馨小聰明有,可她那樣的小聰明,三皇子眼里面,不過是伸手逗弄小玩物罷了。
  阿瀅抱著小元時,在原地走動,顛顛他,
  先前在不是熟悉的地方,小元時似忍著瞌睡,
  如今到了阿瀅的懷里,他眼皮子早已打架。
  在阿瀅晃悠的功夫,跟輕輕拍著他小小奶呼呼地背,便轉眼間就瞇著眼睛睡了過去,
  阿瀅抱著元時往自己的院子里走,沒管上傅景麟跟沒跟上,或同她說什么。
  “薛兆先前可同有你說過,奶娘牽扯到了誰,”
  傅景麟瞧著阿瀅并不理會他,便是又把話題轉在了元時的身上,
  他曉得阿瀅如今有了元時之后,多數的心思都放在小元時的身上。
  然而此次傅景麟便想錯了,盡管他提起小元時,阿瀅也沒開口同他說起任何話來,
  到了院子后,阿瀅彎腰把元時,放在他睡慣了的搖籃當中,
  伸手搖了晃了晃,才沒有讓突然換地方的元時醒來。
  在她轉身要走之時,只聽著內室門被關上,
  阿瀅嚇得往外瞧,還沒等她瞧著如何,
  方才還在她旁說話的人,竟是直接欺身上來,
  被人直接摟著腰身,她下意識的直直的退了兩步,靠在內室的門邊上。
  突如其來的逼近,讓阿瀅被困在門匪,與面前男人的懷里,
  這般都還讓他不滿足,更是俯身如先前那般與她額頭相抵,
  呼出的氣息在兩人之間來回糾纏交融,到有些極致纏綿的意味,
  他依稀能聞到了阿瀅身上,帶著的特有香蘭淡香,傅景麟眸色漸漸的深沉起來。
  “說話,阿瀅,”傅景麟小聲道,聲音幾乎市呢喃,
  一邊阿瀅心里,實則沒氣,此時兩人靠得太近,面頰微微有些頭紅
  可到底還是穩了住,伸手想把面前的人給推開,靠得這般近了,還如何說話。
  “阿瀅,說說話好不好,嗯?”
  傅景麟握住阿瀅抵住他肩頭的手,握在手心里,隨后放在他左心口上,
  他再往前邁出了一步,更把阿瀅擠得往后仰,踮著腳險些要踩在他腳背上。
  “除了你,我不想娶別的人,玉馨說話就是想要離間咱們的關系,阿瀅這么聰慧,肯定不會上她的當,對不對?”
  “她如今被逼急了,但凡她能找到另外一個,讓她脫身的,絕對不會冒險來公主府邸尋你,她說那些話,無非說著她在我這里,顯得不同,你對我視而不見,或許她有機會做些什么,”
  傅景麟說得輕,怕聲音太大,吵醒小元時,
  張口說著,來幾乎是含著阿瀅那櫻桃小口唇瓣,
  呼吸糾纏,要把阿瀅那甜蜜的氣息,都給吞咽在口里去的似的。
  聽他說著,他說話溫熱的氣息,打在睫毛上,有些發癢,
  阿瀅那卷翹的睫毛,微微地顫動。
  只覺得傅景麟在玉馨的心里,或許不是像傅景麟所說的那般,
  如玉馨有人選的話,絕對會是傅景麟,而不是旁人,
  為何這么確定,大約……她也是女子的關系,所以懂得玉馨的不甘想盡辦法地要爭取。
  “你先回去,”阿瀅還伸手去推了推,眼前這明顯不愿意放她的人,
  傅景麟自然是不愿意,此時松開阿瀅的,
  雙手捧在,阿瀅的臉頰抬起來,兩人對視,阿瀅眼里有微微的一些不自然,對著傅景麟的眼神時,撇過頭,
  傅景麟卻是眼里漸漸暗沉,不愿意瞧著他,難道他解釋得不夠?
  心里搜索著如何說,才能讓阿瀅知道他心里無旁人,只有她……
  可突然察覺到,阿瀅別過臉后的不自然,
  傅景麟心思微動,隨后眼里帶笑起來,一手去握住阿瀅的手腕。
  “玉鐲子要一直帶著,聽著起鐲子的師傅說起,品質高的玉鐲,靠近其它有毒能有所感應,大抵也只是個玩笑話,可玉鐲帶在你手里,極為得好看,”
  “薛兆武功很好,有他護衛著公主府邸,你晚間不必太過于憂慮,夜里頭好些休息,別是在夜里貪涼,偷開著窗戶,再好的藥,也能傷了身子的根基,”
  “如要從府邸里出去,記得是帶上盛況,與薛造其中一位,”
  傅景麟嘴角有一抹極其溫柔的笑,很淡很淡,
  他這般的人能露出這樣,心思極為柔軟的地方,必定把人放在心里一處地方,
  那地方,被他嚴絲密縫包起來,不讓任何傷害能靠近。
  他手指腹細細的摩擦著,阿瀅凈白如玉的臉頰,
  放得很輕,怕是動作大了,阿瀅那嫩如豆腐的臉頰破了皮。
  靠得很近,他說話聲,逐漸慢慢低落去,
  屋里倒有細碎的衣角摩擦的聲響,還有人似乎靠在門板上,退無可退,傳出的輕微碰撞聲。
  屋里阿瀅被人摟著坐在,小元時旁邊的軟榻上,
  她側首過來,就能瞧見小元時,在搖籃里睡得呼呼好睡,
  小肚子一起一起,那雙肉肉的小腳跟小手,攤在兩旁,小肉手還一握一握的,
  阿瀅此時也沒力氣,去伸手給小元時晃動小搖籃,讓他睡得再舒服一些。
  “你是,又要外出?”
  方才傅景麟的那些叮囑,讓阿瀅有這樣的感覺,
  這人每當是要離京都時,這樣的話便于她說上兩句。
  傅景麟也沒有必要是把這件事瞞著,在阿瀅問起時,他點頭,
  想從天家那里得到,能靠近阿瀅的機會,可不就是小小的一個戶部小史官職就能行。
  傅景麟并未同阿瀅說,他要去何處,倒像有些稍稍隱瞞的意思,反倒讓阿瀅起了懷疑,
  她強撐著還在酸軟的手腳是動了動,也只是微微側身,
  櫻桃小口此刻有些泛紅發腫,眉目之間,有著春意嫵媚樣,說起話來也是格外的嬌甜。
  然而她與傅景麟說起話來時,可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
  “你是要去何地方,大概要去了多久呢?”
  只是像先前那單去湖州,短短的幾日,
  他并未這般再三的叮囑她,出門帶上盛況或者薛兆其中任何一人。
  只得說他此次去的地方,離京都很遠,或許像京都到蜀州這般,
  若是事情順利,來回需得一月多,如是此次處理的棘手,兩三月都是短的。
  “去瀘州一趟,先前發現了一些端倪,再次追查,還得要再去一趟,或許會與盛大人一起回了京都!
  傅景麟摟著阿瀅的腰身,說話間,更把阿瀅又往懷里抱了抱,
  下顎靠在阿瀅的脖頸處,他閉著眼,對此刻這番相處起來,他很放松,
  心里所愛之人在他懷里,孩子在不遠處的搖籃里睡著,毫無旁人打擾,
  他若是此行順利,或許在年底時,就能上門求親。
  阿瀅微微回頭瞧傅景麟,還覺得不對勁,
  總覺得傅景麟,這話是沒有說完,我又不好追尋著在問,
  或許傅景麟此行要去做的事,是旁人不能知曉的事吧。
  阿瀅不再問,知曉傅景麟,明日就便要啟程了,趕緊催促他回府,去把東西收拾好,
  她身份到不好是光明正大地去送他,便在傅景麟離去之時,格外的叮囑了兩句。
  而櫻谷去送澤欽,順帶著把阿瀅要給傅景麟東西,都一同送了過去,
  櫻谷回來時,阿瀅知道傅景麟他們已經是離了京都。
  “主子您也別擔憂,奴婢問過澤欽了,他們此次去的也就是瀘州,我探聽了說是之前那位蘇以安好像吐了什么消息……”櫻谷小聲地靠在阿瀅耳邊說道,
  阿瀅了然地嗯了聲,把已經睡醒的元時抱起來,給他輕輕地擦了嘴跟小舌頭小臉蛋,
  自己研制面脂,抹在他臉頰跟小手手上,如今雖說是天氣還熱,
  可給元時抹上后,抱著香香的,皮膚越發的白嫩,阿瀅便也一直沒停。
  “對了,我上次倒忘記問了,那位奶娘身上所搜出來的盒子,里頭是些什么東西?如今盒子是在何處去了?”
  阿瀅這一問,倒把薛兆給找來,這件事情全權都是他在處理。
  “盒子里頭裝的東西,是人受傷后愈合的疤,很小,只有指甲蓋的一半,我找了太醫院里的人去瞧,到像是起了痘,隨后結了痂,從身上摳下來的,”
  薛兆說起這來,他看向被阿瀅抱在懷里,雙漆黑的眼睛,瞧著他的嬰孩。
  這小東西明明這個年紀,什么都不知曉的,
  可眼睛里透露出來的卻是,隱隱沉穩的意思?
  “這有何不對?”阿瀅疑惑問起,這里頭肯定是有問題的,不然薛兆不可能提起太醫院。
  “吳大人也瞧過,他說,倒像是與二三十年前,在湘南爆發的一場天花,與天花結的痂有些相似,”薛兆想了想,還是不隱瞞阿瀅說。
  阿瀅已經把最壞的想著,沒想到那疤痕,竟然與感染的天花有關,
  天花不可治愈,只能靠著自己熬過去,
  而小元時這般的小身子骨,說不上什么強或弱,那根本就沒有根基的。
  天花她先前也聽說過了,喝藥只能起到很小的作用,
  若是身子弱的人,短則三五日就是死,長則一月也有的,
  會高熱,也會喊著冷,也有人突然暈厥去,再也沒有醒來,
  說是用的湯藥也只是退熱的,無藥可治。
  “他們、她們。 
  阿瀅是又驚又氣得,撐著椅子站起身來,眼睛里恨意漸漸地濃了起來,
  這些人何其的歹毒,一次不成,變兩次,三次,一定是要取了她家小元時的命不成?!
  “可有查到后面,是誰動的手腳,”阿瀅險些都站了不穩,頭有些發暈,旁邊的櫻谷趕緊扶著她坐下,
  櫻谷急急地看向薛兆,希望他別再說出,那般再驚著阿瀅要暈過去的話了。
  然而薛兆在心里稍稍衡量,還是把他所察覺到的,告訴了阿瀅,
  不帶任何隱瞞,長公主殿下說了,他此次回來,一切都以阿瀅的意思為主。
  “太子殿下在高處,周圍自然是群狼環伺,只要他稍的顯得疲累,就有人會撲上去咬他一口,但凡是旁人能覺得相助于他的,都會被拖下去,即便長公主殿下,”
  “只要利益占到四成,就有人會試一試,如是有五成,就絕對會有人冒險,如是超過了六成,這些人便會不要命,絕對要做成,”
  “他們不是一個人,但在利益共同的驅使下,也能把他們當做一人,太子殿下要動淮州的豪商,這些人自然不會是任由太子殿下那般輕松平順,”
  “小元時不是一個人動的手,奶娘身后還站著數不清的人,歸根到底,這些人如今越發地忍不住,尾巴露了出來,既然將來的主子是要他們死,不如他們到重新推一新的主子上去!
  阿瀅聽著薛兆,那從頭到尾的話,越聽心是越涼,
  不僅是在元時這里,她突然想起早上剛出發的傅景麟,便是聲音顫抖地問道,
  “傅景麟,爹爹,娘親,他們并不在瀘州對不對?她們去了感染人數多的湘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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