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為了彌補杜金呈,林依典可當了老媽子,忙前忙后地侍奉著。
杜金呈意識不是很清醒,嘴里嘟嘟囔囔的,林依典就趴在一邊接收信息,以便他有什么需求好及時滿足,順便找了本書看。
沒看兩頁,杜金呈就說要喝水,林依典就給他拿來溫水一點點地灌下去。一會又說熱,林依典就拿了浸了冷水的帕巾蓋在他額頭上。
之前在那個家被使喚慣了,林依典做起這些事情來都得心應手,不嫌麻煩,她只希望杜金呈看在她積極將功補過的份上,能饒過她這一次。
后來聽見杜金呈迷迷糊糊念著咪咪,林依典還取笑他老不正經,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貓咪石。
林依典不知道杜金呈要這個干嘛,但秉著有求必應的原則,她還是起身去拿。
剛好她收拾書桌的時候就看見過,于是小心地取了來,攤開他的手,放進手心。
——
杜金呈感覺小腹脹痛,他的膀胱在催促他快點釋放。
他蒙眬地起身,頭還是發暈,身子還是發沉,于是他半瞇著眼,徑直到了茅房。
熟練地解開褲帶,伸手。
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
他睜眼去看,渾身的血液都涌入腦部。
他竟然在林依典的身體里!
杜金呈憋屈地蹲著尿完了尿,然后氣勢洶洶地殺回書房。
果然看到羅漢床的自己還在睡覺。
這羅漢床總共就那么大點地,幾乎全被自己的身體占滿了,林依典應該是半趴在床上,所以他起來才會感覺酸痛無力。
想到林依典就這樣守了他一夜,他心里的氣稍稍消了一些。
林依典睜眼,發現面前站著自己,她拍拍黏成漿糊般的腦子,又倒了下去:“幻覺,竟然還出現幻覺了!
杜金呈伸手把她從床上拽了起來,按住她的肩膀,逼著她正視自己。
林依典這才覺察到不對勁。
杜金呈聽著林依典將前因后果復述了一遍,眉頭擰成了一個“川”。
林依典以為他是在為自己不小心下毒的事情生氣,于是低頭扣著手指小聲道:“對不起!
杜金呈并沒有接話,而是問道:“你是說也吃了蘑菇湯?”
林依典以為他不信,立馬發誓,她先以身試毒,不過這藥區別對待。
杜金呈習慣性地去轉動手指上的扳指,卻摸了個空,他理了理思緒,回憶起蘭若寺那天他和小寶互換靈魂的事。
共同點就是他們都喝過蘑菇湯,且同時觸摸到了貓咪石,莫非這就是互換靈魂的原因?
林依典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生氣。
她伸出兩只食指將指尖觸碰到一起,點著,弱弱地說:“對不起嘛,可以不生氣了嘛?”
杜金呈見自己的臉上出現了委屈、怯懦,很不高興:“夠了,不要用我的臉做這種表情!
林依典這才想起自己用的是杜金呈的身體,而杜金呈正在自己的身體里,所以她目前還是相對安全的,于是膽大了起來。
“門主,這兩天你可不可以先不要洗澡?”
“滾!”
“其實……我們這樣也不全是壞事,畢竟這個互換靈魂的事情已經出現了兩次,只要我們找到兩次的相同點就能知道原因。
我們都喝過蘑菇湯,同時碰了貓咪石。按照那次你和小寶的靈魂轉換,但碰貓咪石是沒用的,所以我推斷蘭若寺旁邊的白蘑菇起到了藥引的作用!”
“哦。”
就哦?林依典看向自己的臉,那臉上完全沒有驚訝的表情。
哎,自己還是晚了一步,被杜金呈先想到了。
“那我們現在就還是保密,等曲吉回來再解好了。”林依典長嘆一口氣。
杜金呈說:“那如果我們再重復一遍,能不能換回來呢?”
“你的意思是再吃一遍蘑菇湯,再摸一遍貓咪石?”
杜金呈點頭。
林依典托腮失望地說:“可是蘑菇已經用完了,去蘭若寺一來一回也要好長時間,我們只能等曲吉了!
杜金呈想了一下也有道理,于是囑咐道:“在他回來之前我們必須待在一處,不可被他人看出端倪!
林依典也反過來叮囑道:“那你的眼神可不能那么兇狠,畢竟我是一個和善溫柔文靜的美少女,記住,見到人要時刻保持微笑哦~”
——
杜金呈正看著書,突然感到腹部一陣劇痛,他連忙起身往廁所跑,卻看到滿褲子的血跡。
杜金呈恍然記起那次去南宮家祝壽,林依典也是滿屁股血跡地倒在路邊。
林依典知道后有點不好意思:“門主,這兩日需要勞你受苦了!”
“什么意思?”
對于上廁所的事情,二人都不避諱了,這是人的本能,該咋上咋上。
至于會不會趁上廁所的時候偷看么這就全憑個人良心,反正林依典這個人良心是好得很。
估計杜金呈也沒偷看,所以他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流血。
哎,這一看就是小時候爹不疼媽不愛的,一點生理學嘗試都沒有。
林依典終于到了自己熟悉的領域,開始侃侃而談:“這女人啊有一個器官叫子宮,是用來在肚子里養小寶寶的!彼M量說得通俗易懂。
“十月懷胎?”
“不錯。女人每個月都有一次機會懷孕,但如果沒懷孕,子宮就會出血!
“為什么?”
“可能是為了讓小寶寶住上最新的房子吧。”林依典說到這,突然感到一絲心酸,從生理結構上說,女人吃得苦就要比男人多好多。
哪怕是為了種族延續,這種進化方式也太不公平了。
杜金呈也沒有說話,他還是第一次了解到這種知識。
沉默了一會,杜金呈問:“是每個月都這么痛嗎?”
林依典點頭:“至少我是這樣!
不僅痛得食欲不振,直冒冷汗,有時候甚至還會直接痛暈過去。
不過這個月好了,她完全可以不用經歷這種痛苦,因為有杜金呈幫她代為承受。
杜金呈也受過不少傷,但這種痛,是他不曾體驗過的。
與皮開肉綻不同,這種痛就像小腹里墜了一個鐵球,同時又有一萬根在同時刺入,讓你的腦子里除了痛想不了其他。
杜金呈看著林依典的嘴角越翹越高,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壓低了聲音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林依典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用手打著嘴巴:“我掌嘴,我掌嘴!
打了兩下,她突然賤賤地說:“打在我身,痛在你心,要不門主打我好了。”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身體。
“我打你,就是我痛,你以為我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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