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男人的衣服
理正忙讓人拉住,可也都按不住這潑婦打人,倆婦人拉扯在一起。
白娟按住沈香狠狠的抽了兩個耳光子:“老娘給你臉了,蹬鼻子上臉到我頭上來了!”
一旁的趙大夫已經(jīng)趁亂過去測了那碗,發(fā)現(xiàn)這阮小燕吃的那只碗上還真的有些許春藥!
“你看看我說什么來著,阮柒柒你個賤人我和你沒完!”白娟起身就要打阮柒柒。
阮柒柒回想起昨日的擒拿手,反手就給白娟按住了,心想著這擒拿手還真有用。
隨后輕咳一聲和理正道:“理正爺爺,我家用的都是黃瓷碗,這是紅瓷碗,全是陸昊帶過來的,這要下毒也不該是我,畢竟我家里你們也搜過了。”
此話一出,沈香愣住了,白娟也愣住了。
這是他們倆都始料未及的。
阮柒柒手一松,好巧不巧的把白娟扔在了陸昊身上。
陸嬌瞧見,幽幽道:“柒柒你當心點,你二嬸嬸前幾日在衙門屁股挨了板子的,這萬一又摔了可還得了。”
白娟則不顧陸嬌的挑釁,直接就去掐沈香道:“你們陸家教養(yǎng)的一堆娼婦下爛貨,我不掐死你!”
沈香一聽這話,立刻反過來打白娟,想起陸嬌說的屁股,當即一腳踹在了白娟屁股上,疼得白娟齜牙咧嘴。
“你才養(yǎng)的娼婦,給饅頭下藥,下爛貨的東西!”
兩人又一次打在了一起。
阮柒柒趁機道:“理正爺爺,我也覺得他們不會這么下毒的,但為了他們的清白,不如去他們家里查一查吧。”
陸嬌也開口道:“是啊,可不能厚此薄彼,搜了我家的東西,是不是這兩家也該搜一搜。”
白娟和沈香正打得火熱,全然沒聽見這話。
但阮正北聽見了,頓時急了,忙不迭的往家里跑去。
陸昊家里離得近,搜的人第一個搜的便是陸昊家里。
阮柒柒不動聲色的看著村長,她知曉村長偏心這陸昊母子,故而怕有包庇的情況。
果不其然,村長朝著一個角落走去。
阮柒柒篤定,定然那些勞什子藥都藏那邊了!
“理正爺爺,那邊還沒查呢!”隨著阮柒柒一聲喊,眾人都將目光聚集到李豪仁的位置。
李豪仁頓時臉色大變,下意識瞪了一眼阮柒柒,隨后心虛道:“這里我剛看過了,沒東西的。”
“村長和表舅媽關(guān)系向來很好,該不會包庇吧?”阮柒柒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一派無辜。
但此話一出,眾人看李豪仁的眼神便多了些許探究。
李豪仁立刻嚷嚷道:“胡說什么東西,我是村長,對每一戶人家當然都是好的了!”
“你們還不如趕緊去阮老二家里查,我剛可看到他逃回去了,說不定要去毀滅證據(jù)了!”李豪仁轉(zhuǎn)移話題道。
此話在理,理正便又分了一波人去了阮二家里。
但理正并未動,他上前一步,直接越過村長,伸手去查看后面被藏住的東西。
“這里沒東西的,別看了。”李豪仁著急道。
但理正置若罔聞,徑直伸手去看,被李豪仁一把拉住,急切道:“叔父,不行…”
理正是李豪仁的叔父,管的是桃花村和杏花村兩個村子,雖只是管課督賦稅,但權(quán)利也在李豪仁之上。
更甚者,李豪仁村長的位置也是李郝一手提拔上去的。
兩人又是親眷,這李豪仁自是懼李郝,又想著李郝能留給自己一些情面的。
但阮柒柒先一步鉆了過去,直接打開了藏在里頭的盒子,眼底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阮柒柒立刻道:“里頭確實沒有那個什么藥,全是一些衣物。”
李豪仁松了一口氣,露出勉強的表情對著李郝道:“叔父你看…確實沒有吧。”
“里頭都是一些衣物,想來應(yīng)該是陸昊的臟衣服。”阮柒柒自顧自的和陸嬌說道。
陸嬌一聽這話,虛弱的面容帶了一絲冷笑。
“柒柒可不能亂說,這衣服是誰可說不準,畢竟那些饅頭和酒也不是咱們家,不都在咱家里嗎?”
陸嬌幽幽落了一句,李郝眸光陡然凌冽的掃向李豪仁。
他徑直一把推開李豪仁,那簍子里的衣服確實不是陸昊的。
正是李豪仁的衣裳。
這都是親眷,阮柒柒認不出,但李郝是認得出的。
他狠狠的剮了一眼李豪仁,并未多言,一身怒氣的大步離開了。
阮柒柒扶著陸嬌先回了家里,沈香和白娟已經(jīng)沒有在打了,剛好方便母女二人收拾屋子。
剛收拾起,外頭趙芬便笑著推門回來了。
“今日的飯團全部賣出去了,我還拉了不少客,提前預定了明日的飯團。”趙芬自顧自的說著,看著屋子里的狼藉一片,問道,“這是怎么了?”
阮柒柒便將事情娓娓道來,聽得趙芬和夜千珩都蹙眉連連,頗覺得后怕。
這藥定然不可能是他們互相給下的。
這始終只有一個可能性。
那便是都是對阮柒柒下手的。
“柒柒,以后他們倆要是再來,就算是說得天花亂墜,你可都不能領(lǐng)他們進來,更別說吃他們的東西了。”趙芬心有余悸,叮囑道。
夜千珩并未多說,只眸光深深,幽幽的掃向阮老二和陸昊家的方向。
阮柒柒討賞一般湊到了夜千珩跟前,漆黑的眼珠清涼靈動:“千珩哥哥教我的擒拿手我今日還派上用處了,將那二嬸嬸一下子就給按住了!”
她得意的像只高高翹著下巴的貓。
夜千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眼神也不自覺寵溺道:“柒柒當真厲害。”
“那今日千珩哥哥再教我新的!”阮柒柒甜甜的說道。
“好。”
趙芬和陸嬌互看了一眼,都抿唇一笑,但都未點名其中的事情。
這兩個小的便由著他們自己慢慢來罷。
不一會兒,這村里便有了說法。
阮二家里并沒有搜出所謂的春藥,反而剛好抓住了偷竊的老鰥夫,說是記恨白娟之前打了他,所以是他在白娟做的饅頭里下了藥。
如此一來,便扯清了這下藥的罪名。
至于陸昊,也只是賴著說沒有證據(jù),便是無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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