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前事回憶(一)
“那是你哥和你爹的血?蕊兒,你可了解那齊清歌?”
愛女的詢問,看著女兒那貌美如花的容顏,沉穩恬靜的氣息。木清雅心中的郁結之情終于得到暫且緩解。
對于女兒的詢問,倒是淡淡回答,說著眼神凌厲詢問。
她總感覺那丫頭絕不會那么好心,那么輕易就給安兒治傷。雖然心中她清楚,對方和自己之間確實因安兒有著糾紛。
但依照她和那丫頭之間的種種,從她之前在將軍府讓群蛇震懾他們,到后面的言語譏諷,甚至當面為難。甚至逼她下跪為兒子治病,故意刁難的種種。
雖然如今對方的遵守承諾,卻讓她心中不安的念頭跟著增加。
更別說這女人身上帶著的詭秘,那和記憶中那女人越來越象的氣質。還有她在丈夫跟前對他們提出的那要求。
雖然她說的振振有辭,是為了什么青嬤嬤的囑托。那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下人,而且萍水相逢,她就這么死心的為她主持公道嗎?
雖然她當時聽說就暗中派了人去尋找,至今未果。如今這就算是為了一種承諾,她有必要這么為難他們夫婦嗎?雖然柴震華身份不算怎么,但好歹是堂堂侍郎大人,而她因木府的關系,也是夫人,京城中也基本算是誥命夫人了。
可如今的情形,雖然她心中對自己一直囑咐要沉穩,可不好的預感讓她本能慌亂,難道她真的是她?那個死去多年的女人來找他們報仇了嗎?
這種想法讓她心中跟著緊張凌亂起來。
要知道這女兒可是身得木老夫人也即自己的老母親的愛護。因老夫人的關系,在京城也算是少有名氣。
加上這個女兒,長相從小俏麗,雖大象象自己,天資聰慧,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也算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雖不比當年那木清歌的芳名遠播,也是京城中那些年輕才俊競爭的對象。
對于這種貴族圈中的少女,女兒知道的甚至比她這個當娘的還熟悉。所以對齊清歌的好奇和困惑,她本能詢問著愛女。
“爹和大哥……這……”
木清雅的話,聰慧的柴吉蕊當時就隱約感覺到了大概,不覺震驚看向母親。
“現在娘也不確定,但等下娘就可以確定。你只告訴娘,齊清歌你知道多少?”
愛女的反映,那震驚的表情。木清雅怎能不知愛女的心思。可眼下,想著愛女和自己以及兒子之間的感情,事情沒有足夠的證據前。
她只有回避她的困惑,看向愛女耐心問。
“齊清歌,說真的蕊兒真的不是很了解。一個多月前,她還是京城中有名的癡傻女,聽聞她行為癡傻,除了吃傻里傻氣,說話都不囫圇,更是膽量小的要命,聽說除了她爹和她大哥,就連齊府的二夫人她都不敢大聲說話。”
“可一個多月前,蕊兒見過,才知道傳言果然不可靠。”
母親困惑怪異的眼神,柴吉蕊心中說不出的震驚又迷惑。
難道哥真不是爹的孩子?也是其中這有什么不可讓自己知道的隱情。雖迷茫,可看著母親那急切的眼神,柴吉蕊還是硬搖去心頭中不舒服的猜測和困惑,優雅坐下看向母親微微道,頓了下話鋒一轉道。
“怎么?”
女兒這樣的反映,木清雅更是雙眼盯著她急切問。顯然想從她話中知道些對自己有利的辦法。
眼下丈夫對自己的誤解,她雖然有心想去找他解釋,可沒確切證據前,她還是明白,除非自己找到確切證據,證明安兒是自己的孩子,要不以柴震華的個性,只會讓事態更加惡化。
甚至惹怒了他,更會讓他不念舊情的趕走安兒,到時候安兒的病。
雖然她派去了徐嬤嬤找那王奶娘來求證,但兒子卻是她的心頭肉,她不會這么的隨意冒險。女兒再優秀再完美,都沒有兒子在她心中的重要。
“一個多月前,我就聽到齊清萍的一個丫頭說她不一樣了,說她不傻了,當時就弄的老祖宗,也即她要去安慈廟小住的祖母對她刮目相看。當時她也從她本來居住的小破院中搬出來,住進她娘生前所住的大院中。從此他們母女就處處受她牽制,每次都被她弄的焦頭爛額。娘,二哥這樣子不都是她害的嗎?這血不會也和她有關系吧?”
母親的話,柴吉蕊再次道。想著自己無意一次跟幾個貴族小姐閑逛遇到小坐時,齊清萍臉上的不悅。當時她只是好心詢問,沒想卻聽她的貼身丫頭那么說明。
當時她倒不怎么在意,還說只不過是個突然不傻了,但同樣軟弱的毛丫頭而已。以他們母女在府中那么多年打下的基礎還怕她不成。
卻沒想也只一個多月時間而已,齊二夫人竟就好好被大將軍給休了還趕出了將軍府。
想著剛才自己到來時,那離去的女子,如今娘的反映,柴吉蕊不由聰慧看向她問。
“你哥是被她害的,目前這血的不同娘也在求證。但有點,蕊兒,以后見到這女子不和她沖突最好少惹她,娘不想你也牽扯其中。眼下你最重要的是準備這次的宮中閨秀繡品大會。只要你能在大會上展露頭角,皇后娘娘心中必定會有好印象。到時候吉王妃人選你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說到兒子這樣,木清雅倒是幽雅看向女兒道。說到這齊小姐的不凡,木清雅少有凝重看向女兒道。說著女兒眼下要做的事則是滿眼期待道。
“母親放心,蕊兒一定會好好把握這次的繡品大會。只是娘,這齊清歌好好的害的哥成這樣,為何你卻不讓我惹她?”
木清雅的凝重和期待,柴吉蕊點頭眼帶堅定和勢在必得道。想著娘的交代還是忍不住困惑問。
“這些你就不要操心,娘自有應對之策。甚至你哥的事你也不要管,你專心的準備這次的繡品大會。娘和你哥以后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所以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女兒的好奇,木清雅嚴肅看向女兒。說著眼下的情況顯然不想她插手,最后更是不放心對她再次交代。
“恩,娘,蕊兒一定不辜負娘之所望。”
雖然從娘這里問不出來,但看著娘這樣,兄長又這樣。柴吉蕊表面應著,心中卻是把清歌列為頭號敵人了。
母親兩又隨便說了幾句貼心話,柴吉蕊帶著丫頭告辭回去。
“爹,蕊兒有話想對你說。”
回去自己的小院,柴吉蕊想著從母親那邊丫頭口中聽到的事。想著爹娘這些年的感情,如今卻因對方這么的一句話就弄成這樣。
雖然她不相信,心中也有懷疑。可娘并沒有向自己解釋,也沒說其他。母女連心,柴吉蕊還是到了老爹那邊。
不理會下人的提醒,徑直闖進老爹書房,一進去當時就看向那背對著她站在那看著窗外發呆的男人直接道。
“蕊兒,來了,有什么說吧。”
女兒的出聲,打斷了沉思的柴震華。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再次見到那姓齊的丫頭,整個人好象都不是自己樣的。
滿腦袋都是那隱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那抹倩影。她的溫柔,她的聰慧,她的俏皮。她對他的依靠,對他的深情,甚至為了他不惜拒絕當年身為皇子的當今皇上。可她最后的狠絕,最后的不告而別。
到今天他越想越感覺當年的事疑點重重。憑借著她對自己的愛,怎么當時他那么冤枉她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甚至連當年跟他說明一切都沒有。
只是冷冷的當做沒發生,然后之后他本來是想關了她一天,讓她多少知道自己錯在那。本還想著一天的時間足夠讓彼此冷靜,到晚上他再去找她當面問個清楚。
可就在那時母親就好好身體不適,讓他去找大夫。而這一切只木清雅也即當時自己的大姨子在。
就有她幫自己照顧著母親,然后他去找大夫。找那有名的京城大夫。那人也正好外出出診。
等他回來,母親卻好好在院中賞花,說是自己的身子睡了下就好多了。這一個人明顯重的那么深,說話都有些吃力,只睡一覺就沒事。
而當時木清雅也早不在母親那邊。
于是他只簡單問了下母親,然后就匆匆回去他們的院落。結果就看到滿天的濃煙,他記得當時到府門口的時候里面并沒什么濃煙。
那么這一切都是他回來后發生的,而母親雖說沒事,卻少有的拉著他說了很多話。無非就是說木清雅怎么怎么的好。
然后他回去后院就看到那關著她的院中冒著濃濃的煙霧,等他匆忙過去就看到下人再拉木清雅。
說夫人在里面自燃柴房尋死,她正要沖進去救人。
這情形,想到還被清歌抱在懷中的兒子。他當時幾乎是拼命的沖進去,然后就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黑衣人懷中抱著個孩子,從濃煙彌漫的柴房門口沖出來。
“震華,就是這,這個人就是妹妹……”
黑衣人粗喘著神情狼狽幾乎讓人看不清樣子的抱著個孩子到前,對方還沒說話,木清雅就神情慌張上前,拉著他的衣袖喘息著向他道。
“就是你這個奸夫?”
她的話,看著這人懷中那熟悉的襁褓,柴震華只覺頭上濃血直向頭上沖。當時就臉色鐵青冷問著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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