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給柴吉安治腳
“齊小姐言重了,安兒是不是老夫孩兒都不重要,他在老夫心中就是老夫的孩子,老夫又怎么能見死不救。只是齊小姐準(zhǔn)備怎么救安兒?”
清歌這樣的反映,柴震華淡淡一笑。倒是不表一點(diǎn)惱意,淡說著詢問著她。
“呵呵,柴大人這氣度可真大,清歌佩服。只可惜了,當(dāng)年柴夫人出事時柴大人要有一點(diǎn)明察秋毫之詞,恐怕一個絕色佳人也不會就此香消玉散了。唉,既然柴大人都不說什么,小女又如何能說什么。不是?傅大哥,你準(zhǔn)備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柴大人,你隨我來。”
柴震華這大度的樣子,想著十八年前自己被人誤會。他明明可惜選擇相信自己,卻并沒有相信,反而當(dāng)時就著人把她關(guān)進(jìn)柴房。
如今這對這木清雅的兒子,倒真的疼愛。疼愛的讓她心寒。
雖然心中早對自己說,這個男人不管怎么壞怎么絕情,畢竟把詳兒養(yǎng)那么大。可聽他這么說,清歌還是感覺心在隱隱作疼。
強(qiáng)忍著心中直接詢問他甚至質(zhì)問他的念頭,硬壓下心頭的不適和氣憤,看向他輕道。說著對身邊傅少俊交代,同時招手讓他進(jìn)去。
“你們,也一并進(jìn)來。你們在一邊侯著,等我吩咐就上前。門關(guān)上吧,柴大人我們得先把令公子腳上的毒水給弄出來,不過這過程中必須要你配合,幫手。其實(shí)本來我是想一個女人幫最好,但你夫人身體抱恙,如今也只有麻煩你了。”
看柴震華眉頭皺了皺還是跟著她進(jìn)去。清歌又回身看著之前伺候柴吉安的幾個丫頭,讓他們一并進(jìn)來。這才關(guān)上門房門,說著依然拿出一樣?xùn)|西,對柴震華解釋著,同時從身上背著的一個袋子中掏東西。
“柴大人,這把匕首拜托你把它烤干凈交給我……”
只手放在身前的袋子中,清歌另一手則拿出一把發(fā)著寒光的匕首交給柴震華對著一邊丫頭正好點(diǎn)亮的蠟燭交代。
柴震華這剛過去把匕首烤熱,過來就看到清歌從身前的袋子中掏出一條黑色的小蛇。
“姑娘,你這是……”
看到那正在兒子的腿上左右扭動的她手中的小蛇,柴震華神色緊張本能詢問。
“你的血沒用,為了保住令公子的腿,如今也只能以毒攻毒了。不過我之前說過,可不能保證之后有什么副作用。所以也只能這么辦了。把公子的腿壓下,你們幾個。柴大人,匕首給我……”
柴震華這困惑神色大驚的樣子,清歌淡淡看了他一眼。淡說著,掀開被子,皺眉強(qiáng)忍著對方腿上那發(fā)出的腥臭味。
對幾個丫頭道,看幾個丫頭把柴吉安整個的跟殺豬一樣的雙腿按著,就連頭和身子都按穩(wěn)的樣子。這才問柴震華索要著匕首。
隨柴震華匕首遞來,清歌依然對著面前柴吉安有毒的腳處劃了口,看著里面黑色的血跟著涌入,把那小蛇整個就放在那傷口處。
也許是血的腥濃刺激著小蛇的神經(jīng),小蛇竟不但沒有掙扎,反而從清歌手中直咬向那傷口處,用力的吸吮著柴吉安身上的毒。
等那小蛇喝的夠多,整個身體也慢慢膨脹,柴吉安腳上的臭味也明顯減弱。隨清歌用力拽掉那蛇,小蛇整個腦袋已歪向一邊。
看此情形,清歌又拿出另一條蛇。
如此反復(fù),就這么當(dāng)著大家的面因蛇吸毒,同時又讓蛇把它牙齒上的毒傳到柴吉安身上。
直到清歌手中六條小蛇都沒了性命,清歌這才赫然長出口氣。拿過早準(zhǔn)備的藥粉在柴吉安受傷此時已成一片黑紫,甚至幾乎腐爛的腳上涂抹著草藥。
隨她涂抹那本好好的腳上的肉,既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的腐爛,能讓他們清晰的聞到空氣中的臭味。
“齊姑娘,這怎么會這樣?”
柴震華本還想著兒子這樣一治腳畢竟會完好,沒想這眼看著他有毒血蔓延的腳踝處血肉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快速腐爛。
這才大驚失色,整個見鬼樣看著正專心看著眼前情形的小人驚問。
“這就心疼了?在他毒打你府上那傻子大少爺時,柴大人是否有絲毫的心疼?讓它腐爛才好,知道嗎?余下的一切就看柴大人的了。柴大人要保證必須跟上我的手勢,不然柴公子的命可就真的……這把匕首給你,跟著我的步伐,一起刮隔他腳上那些腐爛的皮肉,記住一定要快,在這些藥汁浸潤的地方及時的剜刮著。知道他腳上骨肉成白的,血肉是新鮮的才住手。”
柴震華這反映,清歌淡淡一笑。其實(shí)她大可以讓群蛇幫柴吉安吸出他腳上的毒。但這未免太便宜了他,更別說那些蛇可是黑珍珠的子民。
這些蛇都是經(jīng)過黑珍珠的同意才抓來的,而且它們還是蛇族的犯人。但對她來說無辜的傷了這些小東西的性命都真的是看得起那柴吉安了。
要是再讓更多無毒的蛇吸取他的毒血更是妄想。
嘲諷輕笑,說著手中拿出把匕首,另外只匕首遞給柴震華。
“這,這,我,齊小姐,我……”
看清歌這說著就向兒子腳上的肉毫不客氣的剔割著,那樣子根本不是在給人治毒,就象殺雞剃骨那樣的架勢。
雖知道這柴吉安身份心中有些芥蒂,但這樣的不把他當(dāng)人看。隨著她出手,兒子就算昏迷被人按著,依然本能的周身顫抖低嗚的樣子。縱然是柴震華這樣的堂堂男人也終究在這樣的血腥面前,不敢下手。
看著此女子年紀(jì)小小,這剔骨刮著肉時一點(diǎn)都不手軟,臉色冷清的樣子。他更覺周身寒氣直向上涌。
“真是沒用。好了,那我這邊不涂藥了,你看著我,你前面涂我剮著,記住一定要把他腳上有毒的地方都涂抹齊全。要不我們的努力也就前功盡棄。”
柴震華這樣,清歌清冷淺笑。其實(shí)刮著這柴吉安的時候,她也有點(diǎn)點(diǎn)害怕。但一想到前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她就讓自己很快的平靜下來。
看著眼前的一切就認(rèn)為是只已被宰殺的雞一樣的對待著。
說著,把手中藥碗遞給柴震華,于是柴震華在前面涂,她則在后面割著。
直到柴吉安兩只腳的腳踝處的毒都刮剜干凈。清歌這才悵然長出口氣。
“腐肉是去了,把這些肉拿出來,記住一定要澆上油當(dāng)場燒干凈,不然這毒被人或什么東西發(fā)現(xiàn),同樣會傷到一大波人。傅大哥,快進(jìn)來……”
看著就在自己面前那床上的那些腐肉,清歌拿過一個手套樣的東西一一抓起來放在一個盤子中交給柴震華當(dāng)場交代。說著長出口氣,抬手輕擦了下額上的汗水,看向門外喊。
隨她呼喊,傅少俊跟著進(jìn)來,手中搗鼓好的黑呼呼的草藥依然都涂上柴吉安腳上。
“我,我,我這就下去,我,嗚……”
柴震華看兩人這么,看著眼前那從兒子腳上剜刮下來的腐肉。
先不說這肉的臭味,就是面前的血,兒子那被剜刮的不成樣的腳。讓他再也忍耐不住,本能向外走,可在剛出了床外面的屏風(fēng)處忍不住就端著那盤子當(dāng)場吐了起來。
隨他這么吐著,那盤子也因他的不適跟著跌翻在地,面前的肉,更讓他忍受不住劇烈吐了起來。
“好了,真是,柴大人,你這可不成呀。不知你的還以為你身體多差呢?還真象個娘們,這動不動就吐的。令公子的腿暫時是驅(qū)除了,只要照看一天,兩天后醒來一定就沒事了。不過在這期間內(nèi)千萬不要讓他冷到,渴到。我們這來忙了這么久,也該回去了。”
等清歌和傅少俊為柴吉安涂好腳又縫制好了傷口。
看著吐的連腰都幾乎直不起來,依然強(qiáng)撐著招待他們的柴震華。清歌淡淡輕笑,說著看向傅少俊道跟著起身要走。
“等等,齊小姐,傅公子可否請你先行個方便,老夫有個不請之請想請姑娘幫忙,不知姑娘可不可以……”
雖然柴震華對清歌是多有猜忌,甚至也由衷的以為她就是十八年前被自己所負(fù)的那個女人。可想著另外件糾結(jié)了這么久的事,還是忍不住起身阻攔,為難看向傅少俊。看他離開,這才看向清歌滿眼期待問。
“柴大人,清歌自認(rèn)為跟大人并不熟,大人這府中這么多人,想讓人幫忙,我想只要大人一句話絕對會有人幫忙的。大人又何必找清歌?”
聽這柴震華好好找自己幫忙,清歌本能拒絕。清冷一笑看向柴震華不悅道,心中則是憤恨,這個男人以為自己不找他麻煩就算事了嗎?還得寸進(jìn)尺找自己幫忙。
“齊小姐,老夫知道柴府人是眾多,可實(shí)話,府中幾乎大半的人都是老夫如今的夫人的人,如今老夫只有個疑惑,想問下徐嬤嬤求證下多年郁結(jié)在我心中的一個秘密。奈何我夫人卻藏了她,老夫也是無奈,為了讓我夫人消除戒心,同時能盡快找到徐嬤嬤,所以老夫才不得以找姑娘。既然姑娘也說了,老夫前妻是姑娘的一個熟人的主子,我想姑娘也一定想你那熟人的主子之前的污名能洗刷,不是嗎?”
清歌的拒絕,柴震華本能搖頭。說著起身則是由衷,儼然一副忘年交的樣子真切看向她道,看她沒出聲,更是忍不住以這些話來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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