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發現真相
“木公子客氣了,姑娘我只是從小體弱,然后吃了各種的藥,甚至機緣巧合認識了咱大名的神醫,所以才僥幸得到他的救治。只是沒想經常服用他的那些藥,卻讓血竟帶著這樣的功能。呵呵。姑娘我也只是感謝木公子的救命之恩才如此慷慨施血。這個解釋不知是否和公子心意,天色不晚了,公子請回房吧。”
木名宸的詢問,雖有些后悔著當時自己沒注意吵醒他讓他知道。清歌還是淡淡看向他道,說著轉身進入自己院中,在身后的男人要上前時,反身一把關上門。
靠在門口,想著木名宸對自己的追問自己對他所說的話。想著弟弟就在門外,卻不能相認,清歌心中說不出的黯然,就這么站在門后身影跟著滑下。
前世受到那么的遭遇,本以為今生她只可以平靜的報仇,找那對渣男女報仇。可今夜她遲疑了。
自己真的要繼續下去嗎?
可一想到那渣女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甚至詳兒還在他們手中。雖然她也看出了柴震華對她也有防備,可終究是難以平靜。
不成,自己只有三年的出壽命,真的就能忘記之前的仇嗎?更何況以她的了解,那女人要真切知道自己這么戲耍了他們,會就此罷休嗎?
不,前世自己就是太心軟,所以才老是被動,就連最后被人陷害都不自覺。今生她絕不能再赴前仇。
這樣想開了,清歌這才深吸一口氣慢慢起身向院內而去。
“唉,二姐不管你說的話是否是真的,我都會幫你查清楚這一切。也都會向娘說明一切。”
就在清歌想著這些的時候,木名宸看著眼前緊關的門,神色間的無奈。本能屈起手指想敲門,可看著她對自己的躲避。
雖不相信她說的話,可想著她如今活的好好的,更重要她身上的反常。還是忍不住惋惜,心中對自己說道,許久這才轉身向客房而去。
可說柴吉祥離開了柴府,跟著到了鬼莊。
卻沒想一去就聽手下說徐嬤嬤已經醒了。一聽到這老狗醒了,想著自己在柴府見到的一切,柴吉祥當時就揪住她的衣領怒問著她。
要知道他戴著面具,徐嬤嬤想著他問她別的事。倒是直接把當年前的事向他說明。
“這么說都是柴夫人當年做下的?”
聽著娘當年所受的一切,柴吉祥幾乎想當場掐死這老狗。雙眼帶著清冷的寒光不客氣質問著她。
“是,是,都是當年柴夫人做的,柴夫人其實……”
眼前那面具男的話,徐嬤嬤連連點頭道。倒是把當年的自己所知道的事向他說明。
“好了,看你還算老實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一次。來人把這老狗的手筋腳筋挑斷就扔到柴府大門口處。”
徐嬤嬤這連連驚恐求饒的樣子,想著都是這老狗把娘的事象眼前的柴夫人說明。甚至當年自己被人誣陷不是老爹孩子的人也是她找來的。
柴吉祥真恨不得當場掐斷她的脖子,但就這么殺了她還真的臟了自己的手。
冷冷打斷她的哭泣哀求,說著依然起身對身后的人吩咐跟著扭身出去。
“不要,求求你們,求你們不要……”
可憐徐嬤嬤不管怎樣求饒都沒用,還是被那些黑衣人給挑斷了手腳筋骨,當場疼的昏了過去。看她昏迷,柴吉祥就讓人把她給扔到了柴府門口,還故意的扔到能讓木清雅看到的地方。
“唉,好了,莊內一切你們還職掌著,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管我。最近我有自己想做的事,如有需要我自叫你們這些兄弟來幫忙。”
處理了徐嬤嬤,想著自己曾怨恨過的娘遭遇的一切。又想到了明明是自己的老爹卻對自己那若離若即的態度,柴吉祥輕嘆哀怨道。說著吩咐了莊中其他人后,跟著回去。
世人都知道鬼莊是做著殺人的買賣,卻不知道其實他要殺的只是些該殺之人。比如朝廷中那些貪污的官吏或是那些對百姓狠辣的貴族。
當然這也都是木名宸甚至吉王主持的。也就因為他的幫手,吉王才在朝堂中地位日益高漲。讓本來就有著赫赫戰功的安王,雖安王強悍卻只能和他地位相平。
其他的時候,鬼莊大部分的人都是做著正當的營生,當然很多的人都是木名宸那些酒樓店鋪中的人。
這柴吉祥其實當年是摔到了腦袋,但并沒有傻。因傳聞都說他是到三四歲才傻的。因當時木清雅的孩子也即柴吉安已經出生。
有了自己的兒子,自然她對這清歌的兒子自不放在眼中,也更是想著辦法的找機會除掉他。
雖然表面上對他當時還可以,但隨著他的漸漸長大。加上她自己所做的事,又加上柴吉祥當時曾叫過找親娘,甚至當面問過柴震華他親娘的事。
這就引起了木清雅的仇視,于是她就想辦法想要了柴吉祥的命,自然是準備無聲無息中要了他的命。
也就在那次,他是僥幸的逃走,倒是把他身邊的一個貼身小廝的命給弄沒了。于是連夜他去找了最親最疼自己的舅舅求救。
當時木名宸還年少,也只是只有十多歲。
他個孩子的話大人如何能信,但木名宸從小成熟,當時就對他出著主意,讓他用苦肉計裝傻脫身。
于是他就弄出這樣的事,假裝被木清雅找來對付他的人是要推他到后山的山溝下的,他卻是掛在那后山上。同時呼救,等木名宸帶著外婆到來看他時。
他整個人腦袋受到重擊嚇到又撞到傻了腦袋。
也許就因為他的裝傻倒讓他的命暫時得意保全。
可十八年的忍辱負重,他本來只是暗中艱難的查找著線索,查找著當年娘遇害甚至當年娘死的線索。卻沒想這丫頭倒讓他不同。
聽小舅舅說她可能是自己的母親,他不相信。可眼下這樣的事,這發生的種種更讓他堅信心中的猜測。
想著那處處維護娘,甚至直接找老爹還有木清雅麻煩的女子,如今發現當年的真相。他只想就這么去看看她,哪怕只是見見。
這不,柴吉祥知道這真實的時候,同樣帶著面具到了齊府。
“你……你怎么來了?”
清歌告別了木名宸幾乎是周身無力的向屋內走。這天夜中,想著弟弟和自己的反常,雖然他屢次問自己,自己也沒當面承認。
可她知道木名宸還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同。想著木名宸小時候和自己的種種,少有的這天夜中她睡覺又做噩夢了。
依然是當年的噩夢,當年自己被人毒殺時的種種。這種痛苦和絕望讓她滿大汗驚慌起身,那知這一坐起來就看到正坐在自己床邊還在自己房中點著燈的那熟悉的面具。
對于他的出現,清歌先是一愣,接著起身愕然問。
心中則是困惑,這家伙大半夜坐在自己房間到底有什么事。反正應該不會對自己不利,要不利以他的能耐剛才恐怕早得手了。
“沒什么,只是想來看看你。上次柴府后山匆匆一別,你身子可好些了?”
天知道柴吉祥心中的沖擊有多大。
本來他只是想來看看她,將軍府不是一般人可以隨意出入的。雖然這對他的到來根本沒什么影響,但為了怕其他人看到。他還是等到天黑人靜了才入內。
卻沒想這進來就聽到她的夢語,那神色間的痛苦和絕望。
本來心中也是只有著深深的懷疑,沒想這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雖然他也向來不信鬼神之說,可想著她睡夢中都如此的痛苦絕望,驚恐。
他的心深深的觸動了。
有心疼有自責,更多的是怨恨。他沒想那些人加在她身上那么多。
當時就想沖上來直接抱著她安慰她,哪怕是緊握著她的手給他支持。卻沒想她就這么的大口喘著氣,臉上滿臉既是汗水又是淚水的赫然起來。
所以她的問話,他的神色頓了頓,倒是淡淡說,跟著拿起桌上的水倒了杯喝下,同時關切問。
“還好,多謝公子了。只是你這大半夜的到來,真的沒什么事嗎?”
他眸中的淡然和平靜,一時清歌也說不上來為何。可想著雖救過自己,畢竟自己不了解又不怎么熟悉的男人,還是淡淡回應。起身對于他的到來再次詢問。
“沒什么,只是路過想來看看你,如今看你好好的我也放心了。對了,之前的藥還有嗎?不夠我這里還有,放著了。打擾你歇息了,我走了。保重。”
清歌的再次詢問,柴吉祥淡淡搖頭道。想著畢竟眼下的情況不合適,雖然他心中很想認她。可想著彼此的身份,不想她心中有什么困惑,還是收回心頭中的念頭。淡淡道,跟著起身說著桌上放上一瓶藥跟著起身。
等清歌到前,只聽窗戶一聲輕微的聲響,眼前早沒了他的蹤影。但那聲保重卻久久回蕩在清歌耳中。
好象是熟悉的人,又好象是一個跟自己有著陌名關系的人。很怪異,但她還是拿著那瓶藥,秀眉微蹙不覺猜測著他的身份。
之前倒不察覺,剛才靠近,他身上有股讓人安心的氣息,更重要是那說不出的熟悉一時卻想不出來的氣息。真讓人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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