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吸引我的嘛，其實一時我也說不上來。第一次見面我們也是在這湖邊，你的脆弱你的嬌柔，可骨子中的倔強和不服輸，也許就那一眼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守護你，讓你可以得到守護。但我現在知道了，你根本不需要我的保護……”

清歌的直白，沐少陽俊臉倒有些些微的紅暈。

清了下嗓子這才看向清歌道，好象想著遙遠的回憶看著清歌道，說著想著她再次的說明，黯然輕笑道。

“雖然我的身子這樣，但我向來不認為女人靠男人才能得到守護。我的人生依然在我手中，就算死了我也不想讓自己的人生充滿被人處處阻止甚至規劃好的禁錮。我只想就這樣自由這樣無拘束的活著，也許某一天等我真的累了，動不了了，我才會找一個可以依靠的肩頭。但你卻不同，你家世代單傳，你沒必要為我就此耽擱，所以……”

沐少陽黯然的神色，清歌知道他終究還是放不下。

淡淡一嘆再次道，說著則是由衷看向他道。

“我明白，也知道。也許我根本不配是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那個人。等希望你也能給我機會。放心，我不會再因這樣的事再糾結你，就如你所說，我們都是你的兄長，做為兄長又怎么會讓自己的心虛讓妹妹動亂心神呢。但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想回頭，想回來，沐哥哥的懷抱隨時為你敞開。”

清歌這樣，沐少陽輕嘆起身背手而立看著眼前波光漣漪的湖水，幽幽道，說著再次側頭看向她。

“沐哥哥，你怎么……”

眼前男人的反映，清歌無奈皺眉。她真的不想傷害他更不想因這些就錯開這樣個兄長樣的男人，可她的心，怎么她說了這么多他就是難以理解。

“歌兒，你聽我說完，好嗎？”

小人眸中的無奈，沐少陽枯澀扭身看向她，看她因他的反映跟著頓住，點點頭，這才輕柔問道。

“我知道自己這樣說也許你會厭煩，認為我一直不明白，依然放不下。可一旦動蕩的心你說能平靜就平靜嗎？這些天我也屢次對自己說道，可沒辦法一起來心中就陌名的黯然。沐哥哥也知道你這樣是對我好，可，歌兒答應我，不管你心中是否有了別人或是鐘情誰后，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等你成親，沐哥哥也就死心會跟著成親。”

看小人不再出聲，沐少陽這才扭身看向她道。

這件事他必須得讓自己更多的時間冷靜。

“恩，好。”

眼前男人的深情，清歌真的沒想到自己這一生會遇上這樣的男人。可想著自己未完的事，還是沉重點頭看向他淡道。

“沐哥哥跟你說了這些多，你不會因此就生氣吧？”

小人應聲后不再出聲，沐少陽一時有些無奈。頓了下這才小心看著身邊跟著起身走到自己身邊的女子問。

“不會，就算我們最后不能在一起，歌兒和沐哥哥永遠都是兄妹，摯友不是嗎？”

沐少陽沉痛卻面對自己小心翼翼的眼神。想著自己這身子，還有下面要做的事。清歌心中說不出的黯然和失落，自己終究是辜負了他。

但他的話，還是淡淡一笑搖頭認真道。

“恩，永遠是兄妹，摯友，歌兒，走回去吧，省得你爹在府中擔心。”

眼前一臉輕笑，在夕陽下更加俏麗又娟美的女子。沐少陽很想就此擁著她，可想著兩人之間的隔閡，終究還是輕淡點頭，說著轉身向外。

清歌回去，就看到老爹和一個人正坐在大廳。

“歌兒，快來，歌兒。柴大人夫婦今日到來，一是拿了些禮物表達著之前你救柴公子的謝意，二卻是有些疑問想問問你。你這丫頭，這么大的孩子看滿臉大汗的，來，喝水。”

剛走入大廳，正坐在正廳中的齊明就一臉愛憐招呼著清歌到前。說著看向他下首兩人介紹。說著看她到前滿臉的細汗，面色也因這跑滿臉通紅，心疼說著儼然對付小孩子樣抬袖幫她小心擦拭著額上的汗水，同時給她倒水遞給她。

“哦，謝謝爹，人家早不是小孩子了，你還老把人家當小孩。柴大人，柴夫人……”

老爹的話，想著這對夫婦比自己想象的到來的快得多，清歌還是了然點頭應道，接過齊明遞來的水大口豪放喝完。喝完抬袖擦了下嘴巴，毫不做作走向一邊坐下，當時就看向柴大人夫婦道。

“這，之前的事都是小兒無理沖撞了姑娘，還請姑娘贖罪。至于我們今天來的事，小兒上次的毒是解了，不過那副作用，齊姑娘，我想求問下，他的毛病真的一點都緩解不了嗎？”

看清歌倒不避諱直接看向自己，柴震華微微一頓，為難低頭。還是抬頭看向她當著齊明的面由衷抱拳道謝。說到他兒子的情況面有難色看向清歌問。

“這，柴大人可否說的仔細些，我記得上次我確實說過，說過令公子的毒要是按照我說的法子解除，確實會有副作用。這也是你們夫婦點頭認可的，我才實施的。這所謂的副作用，還請柴大人明說些，這樣歌兒也好斷定，看能否緩解。”

柴震華的話，其實對于這些天外面聽到的關于柴吉安的傳聞清歌怎能不知。見到女人那家伙就會有沖動，大街上調戲女子也就算了，他府中的女子相必那些一般女子也少遭他毒手。

更重要他這些天還經常去花樓，而且這一去就幾乎上癮了樣戒不了。以至讓他整個人越來越憔悴，可一見女人整個人又滿臉的紅光，滿臉興奮。

沒有女人整個人就跟霜打了的葉子一樣，說不出的憔悴和虛弱。

開始大街上那樣，兩夫婦無奈只有把他關在府中，言語責怪讓在府中思過。

可突然不出去，沒有女人在旁邊，他整個人就跟變了個人樣的，要死要活的，甚至還輕薄了他身邊的兩個端菜丫頭。

為了息事平人，柴大人只有把那兩丫頭弄成了他的通房丫頭。可他一天后就膩倦了，然后趁家人看管疏漏處，翻墻跑了。

然后就一直沉迷青樓。

這樣的一弄，他整個人回去倒是老實了些也消停了些，可整個人回去就跟掏空了樣，一天沒去，整個人又是要死要活的。如此的反常，柴大人夫婦只有把兒子的情況歸于他之前的毒沒解干凈的緣故。

雖也知道當時清歌的話，知道是有副作用，而且還告訴他們可能會有大家都意想不到的副作用。可為了兒子的前程，更為了兒子的未來，只有這么硬著頭皮再次來求清歌。

聽清歌當著齊明的面這么問，雖知道對方是未出閣的女子，可想著兒子的情況，木清雅微微遲疑了下，還是看向一邊的齊明，同時對清歌清了下嗓子示意。

“哦，爹，我記得大哥說他有事讓你去下書房，說是有要事他放在書房讓你去看呢，我這和柴大人夫婦商談柴公子的病情，這你反正又不懂，你看……”

木清雅的反映，要不是清歌有心，倒真不想理會這對夫婦。

淡淡點頭，看向一邊的齊明說道，意思很明顯讓他先出去他們有話要談。

“你這丫頭，是嫌為父在這礙你眼了，想我走就直說嘛，什么你大哥在書房放了東西讓我去看。柴大人到來之前你老爹我就在書房……柴大人，小女都是被老夫給寵壞了，如果有言語不周之處還望柴大人不要放在心上。好了，我也出去走走，丫頭可小心著你的脾氣，不要給我惹事呀。”

清歌這話，齊明有些被人嫌棄了的哀怨。

可面對女兒那淡笑的表情，終究是沒有發作。其實愛女回來，他是好想問她到底發生了什么，到底有沒有事。可這對來的不合適的夫妻兩，卻占去了他和寶貝女兒相處的時間。

懊悔是懊悔，齊明還是嗔怪起身向清歌道，說著想著兒子對自己的隱約提醒，想著女兒和柴府這些天的互動，忍不住擔憂看向柴大人夫婦和愛女提醒，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唉，好了，我爹出去了，我們繼續談令公子的病情吧。柴大人，柴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爹后面的話，想著大哥對自己的勸慰的話，清歌還是隱約感覺出父兄對自己針對柴府的擔憂。雖然沒有聽他們親口說，但她還是隱約感覺出來。

想著前世經歷的一切，如今這惡人還在世上，想著自己重生前的誓言，清歌還是黯然看向老爹離開的方向心中輕嘆：爹，大哥說別的歌兒都會為你們著想也會乖巧聽說。可惟獨這件事，歌兒很抱歉。

當意識到自己太過感性，清歌淡淡一笑，收回心中的愧疚和黯然，看向兩人，直接詢問。

“這個，老爺，還是妾身來說吧。齊小姐是這樣的……”對方神色平靜，可想著兒子那反常畢竟不正常。木清雅頓了下，想到她和她都是女子，倒是起身到了清歌面前，小聲對她說著。

“這樣的情況，這倒真切有些棘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這應該就是這毒發后解除的副作用。確實有些棘手呀……”

木清雅的靠近話跟自己說的話，清歌一句都沒聽到。心中只想著之前她對她的種種，那股滔天的恨意不覺曼延，知道木清雅說完跟著起身，這才赫然回神，收斂眸中的清冷和寒意，一副沉思為難的表情看向她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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