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嘖
溫連云被桑知晚的這個疑問句驚得轉頭看著他,最終勾著唇將人拉向自己,然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回答他。
“桑總監怕是忘了,昨晚這個位置,抹的是誰的東西?”
桑知晚瞪著眼睛想了想,頓時臉紅了一片,連同著耳根都是紅的。
是他自己的。
可是輸人不能輸氣勢,既然開了頭,就要剛到底,于是他梗著脖子,抬著下巴,張口就開始不講道理。
“又不是我不讓你出來的。”
“你還挺有理?”溫連云被氣笑了。
“你也占我便宜了,小溫總這么大一個總,不會對我不負責任吧。”桑知晚翹著嘴角,小算盤又開始嘩啦嘩啦。
溫連云掀開被子,攏了攏睡袍,起身站在床前,“你該找的負責人不是我。”
“你吃完不付錢!”桑知晚急了。
這人怎么這么難說話!
溫連云看了桑知晚一眼,便朝浴室走去,“畢竟你男朋友是傅微云不是我。”
……
桑知晚被一句話噎的住了嘴。
但是昨晚是自己主動的沒錯,是自己撩撥的沒錯,但傅微云這個誤會一直沒解開,也是事實。
“過來洗漱。”浴室里傳出溫連云的聲音,桑知晚嗷了一聲,撿起衣服穿上不情不愿的跟了進去。
站在洗漱臺前,桑知晚看著自己鎖骨上的印子,哀怨的瞅了一眼鏡子里的溫連云,又問他,“你昨晚連衣服都沒給我穿。”
溫連云刷完牙將杯子放好,通過鏡子眼神朝下,“穿內褲了。”
桑知晚扯著領口,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紅色,“你看。”
溫連云理所當然的回他,“看到了。”
“你親的。”
“嗯。”
“這里這里這里,全都是。”
“嗯。”
“…”
“新的洗漱用品在柜子里,自己拿。”
桑知晚對著溫連云的背影嗷了一聲,覺得這個人為什么面對這種事后露骨的問題,為什么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甚至沒有一絲愧疚感和羞恥感的,全程理所應當甚至很自豪的回答著自己問題,到底是誰有問題!!!
所以臉皮這個東西,狗是沒有的,對嗎?
桑知晚在心里又把溫連云罵了一頓,然后將自己的洗漱用品放在溫連云的旁邊,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那條毛巾,“你好好待在這里,等我下次來再臨幸你,要乖乖的替我監督溫連云,不要讓別人碰你,聽見沒有,不然等我下次來,就把你扔了!”
威脅一條毛巾什么的,確實是只有桑知晚干的出來的事情。
桑知晚對著鏡子拽了拽自己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心理想著溫連云太不體貼了,他上次都知道給他拿干凈的衣服換,他都不知道……
“穿這套。”
還沒念叨完,桑知晚就看見溫連云拿著自己那套運動服過來了,心理不滿的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內褲我拿了新的給你,一會兒換上。”
桑知晚接過衣服,不知死活的問,“那我的那條呢?”
溫連云好以整暇的看著他,不溫不火的打趣他,“你要穿我穿過的?”
桑知晚識趣的別過腦袋,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只給溫連云留下了風一樣的背影。
其
實溫連云在看見桑知晚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跡的時候,心里的怪異的滿足感,莫名的就被滿足了,他恨不得將這個人渾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標記,讓任何人都覬覦不得,尤其是傅微云。
他應該再狠一點,他昨晚克制著自己沒有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跡,現在有些后悔。
畢竟這小王八蛋實在是氣人氣的緊。
溫連云頂了頂后槽牙。
桑知晚出來之后,床上已經被整理過了,溫連云不在房間,他踩著拖鞋,仔仔細細的在房間里轉悠了一圈,打量著屬于溫連云的生活棲息地,腦子里面甚至在想,什么時候,他的衣服也能把這里填滿。
“小白”不甘寂寞的響了又響,桑知晚拿起自己的手機朝外走,剛打開微信,就看見傅微云刷屏式攻擊。
“知晚,你沒事兒吧?”
“醒了沒?醒了回話。”
“兒子,爸爸擔心你!”
“臥槽不會吧,溫連云那只狗不會對你干了什么吧!”
“我就知道!我就不該讓他把你帶走!”
桑知晚憋著笑,眼睛瞟了瞟,站在樓梯口,手指飛快的給傅微云打字。
“謝謝兒子,爸爸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小成果。”
傅微云秒回,“臥槽,什么成果,不會我是我想的那樣吧?”
桑知晚想了想,不算,畢竟只有自己舒坦了,“這種隱秘的事情能告訴你?”
傅微云,“你跟我有秘密了。”
桑知晚踩著拖鞋,眼睛都不看樓梯,慢吞吞的一步一個臺階,眼睛盯著手機,臉上全是藏不住的開心,溫連云站在廚房門口,一手端著盤子,一手端著牛奶,不用猜,溫連云都知道桑知晚在跟誰發消息。
溫連云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桑知晚聞到了香味,極其重色輕友的和傅微云說,“不跟你說了,他給我做好早餐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臥槽……”
傅微云覺得桑知晚就是個挨千刀的。
桑知晚拉開椅子坐下,盯著盤子里的三明治和煎蛋,掏出手機就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美滋滋的將煎蛋塞進嘴巴里咬了一口,簡直幸福的冒泡。
早上八點的陽光已經冒頭,桑知晚發現溫連云好像和陽光格外的搭,他每一次不經意間看溫連云,溫連云總是被陽光包裹著,像是天生就被上天眷顧的天神。
“一會兒可以送我回家嗎?”桑知晚像只倉鼠一樣鼓囊著腮幫子,口齒不清的問溫連云。
溫連云頭也沒抬的嗯了一聲。
桑知晚覺得溫連云怎么又開始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明明早上穿衣服的時候還在打趣自己,怎么做了一頓早飯就又這樣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這么善變?
又可能是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
桑知晚回到家喜滋滋的洗了澡,周末不需要加班的時候,真的太舒爽,他將整個人都泡在浴缸里,閉著眼睛,腦子里不停播放著昨晚的一切親密,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最后非常不爭氣的笑出了聲,捂著通紅的臉,躲進了水里,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泡。
天氣好的不像話,但是好的天氣并不能和溫連云共情。
回來這么長時間,溫連云從沒有回過溫家老宅,一直都是溫覆雨的單方面和溫連云聯系,溫連云和沈書的關系不好,不是什么秘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
六年
前溫連云被分手后,沈書不僅切斷了他和桑知晚的所有聯系,還扔了他房間里所有屬于他們的回憶。
溫連云那樣金貴的一個人,大晚上舉著手電筒在小區垃圾桶里翻來找去,他的那點潔癖被治的死死的,最后是他大哥溫覆雨拿著一包東西將瘋了一樣的他拽起來,將那包東西扔進他懷里。
大聲吼他,不要再發瘋了。
溫覆雨悄悄地從傭人手里拿走了沈書要扔掉的那包東西。
溫覆雨了解他的弟弟,執拗一根筋,認準了的人和事,這輩子都不會改。
包括桑知晚。
哪怕撞的頭破血流,也要將自己失去的,再找回來。
這六年來,溫覆雨找了很多人搜集桑知晚的消息,為的就是能讓溫連云不那么恨沈書,不那么虐待他自己,溫連云不肯回國,溫覆雨也不逼他,但是沈書就不一樣,沈書和溫連云的每一通電話全都是刀鋒相向,外人很難想象,為何這對母子的關系會到這種地步。
就連溫覆雨都不知道,沈書找過桑知晚和桑諾。
“哥,今天怎么有空來找我?”溫連云端著咖啡坐在窗邊,看著面前這個溫和的男人,溫覆雨人如其名,就是一個春風化雨般溫柔的人,溫連云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
溫覆雨身上有一股茶香,和他常年飲茶有關,味道清新,又透著一股古樸的沉香。
“你不回家,還不讓我來找你了?”溫覆雨喝了一口茶。
溫連云舒緩一笑,無比放松的揉了揉指關節,“哥還沒談戀愛呢?”
溫覆雨喝茶的動作一頓,然后將茶杯緩緩放下,“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給你安排幾場相親。”
都說瞇瞇眼的是怪物,那溫覆雨這種不溫不火的放著溫柔刀的人,是什么?
可能是神仙吧。
溫連云識趣的往后靠了靠,有了些懶散的氣息,“哥,幫我查個人。”
溫覆雨頭也沒抬的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個文件夾,推向溫連云。
溫連云捏著文件夾的邊角,問他,“這是?”
溫覆雨吹了一口氣,抿了一小口,緩緩的說,“你想要的東西。”
溫連云聞言翻開文件夾,里面竟然是傅微云的個人資料,無比的齊全,他莞爾一笑,合上文件夾,“知我者,我哥也。”
“別貧,什么時候回去看看媽,她最近熬的厲害,身體不是很好,一直在喝中藥。”溫覆雨揮揮手讓他打住,他弟弟的心思,他能揣摩了個透,溫連云最關心的人和事無非就是那么兩件,他早早的就讓人辦了下去。
“最近忙,再說吧。”溫連云看著窗外,語氣淡淡。
“別跟我說再說,連云,溫家就只有我們四個了,溫卷簾在國外上學,一年就回來那么一次,你六年不歸家,我也沒說過什么,但是你現在回來了,于情于理你都該回去看看,你就算不回溫家老宅看看媽,你也該去沈家看看外公外婆,老人家一直記掛著你。”
溫覆雨搖了搖頭,繼續道,“外婆前兩天還在通電話給我,問我你是不是很忙,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不敢打擾你,但是又想你,回去看看老人家吧。”
“連云,你不能躲避家人。”
溫連云揉著指關節的動作停下,輕輕嘆了口氣,“說不過你,明天吧,我去看外公外婆。”
溫覆雨滿意的站起身,伸手摸了摸溫連云的頭頂,“弟弟乖。”
溫連云啪嘰一
下打掉那只手,歪著頭吐槽他哥,“溫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說溫家還有什么讓他牽掛的,除了溫覆雨和溫卷簾,就是那兩個老人家了。
溫卷簾野的不成樣子,混在國外懶得回來,非召不回,一個女孩子玩兒賽車玩兒的飛起,沈書懶得管她,都是溫覆雨在管,溫連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時不時管她兩頓飯,還得負責打了架去警察局給她拎回來。
但溫卷簾喜歡擠兌她二哥,經常翻著白眼吐槽她二哥,還不是被她嫂子給甩了。
當然,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許在國內的某個時刻,桑知晚打過的噴嚏中,有那么幾個噴嚏,是因為溫卷簾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著頭吐槽他哥,“溫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說溫家還有什么讓他牽掛的,除了溫覆雨和溫卷簾,就是那兩個老人家了。
溫卷簾野的不成樣子,混在國外懶得回來,非召不回,一個女孩子玩兒賽車玩兒的飛起,沈書懶得管她,都是溫覆雨在管,溫連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時不時管她兩頓飯,還得負責打了架去警察局給她拎回來。
但溫卷簾喜歡擠兌她二哥,經常翻著白眼吐槽她二哥,還不是被她嫂子給甩了。
當然,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許在國內的某個時刻,桑知晚打過的噴嚏中,有那么幾個噴嚏,是因為溫卷簾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著頭吐槽他哥,“溫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說溫家還有什么讓他牽掛的,除了溫覆雨和溫卷簾,就是那兩個老人家了。
溫卷簾野的不成樣子,混在國外懶得回來,非召不回,一個女孩子玩兒賽車玩兒的飛起,沈書懶得管她,都是溫覆雨在管,溫連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時不時管她兩頓飯,還得負責打了架去警察局給她拎回來。
但溫卷簾喜歡擠兌她二哥,經常翻著白眼吐槽她二哥,還不是被她嫂子給甩了。
當然,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許在國內的某個時刻,桑知晚打過的噴嚏中,有那么幾個噴嚏,是因為溫卷簾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著頭吐槽他哥,“溫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說溫家還有什么讓他牽掛的,除了溫覆雨和溫卷簾,就是那兩個老人家了。
溫卷簾野的不成樣子,混在國外懶得回來,非召不回,一個女孩子玩兒賽車玩兒的飛起,沈書懶得管她,都是溫覆雨在管,溫連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時不時管她兩頓飯,還得負責打了架去警察局給她拎回來。
但溫卷簾喜歡擠兌她二哥,經常翻著白眼吐槽她二哥,還不是被她嫂子給甩了。
當然,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許在國內的某個時刻,桑知晚打過的噴嚏中,有那么幾個噴嚏,是因為溫卷簾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著頭吐槽他哥,“溫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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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溫卷簾喜歡擠兌她二哥,經常翻著白眼吐槽她二哥,還不是被她嫂子給甩了。
當然,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許在國內的某個時刻,桑知晚打過的噴嚏中,有那么幾個噴嚏,是因為溫卷簾又在喊他嫂子了。
下打掉那只手,歪著頭吐槽他哥,“溫覆雨你什么毛病,多大的人了。”
如果說溫家還有什么讓他牽掛的,除了溫覆雨和溫卷簾,就是那兩個老人家了。
溫卷簾野的不成樣子,混在國外懶得回來,非召不回,一個女孩子玩兒賽車玩兒的飛起,沈書懶得管她,都是溫覆雨在管,溫連云在國外的時候就是時不時管她兩頓飯,還得負責打了架去警察局給她拎回來。
但溫卷簾喜歡擠兌她二哥,經常翻著白眼吐槽她二哥,還不是被她嫂子給甩了。
當然,這些都是桑知晚不知道的。
也許在國內的某個時刻,桑知晚打過的噴嚏中,有那么幾個噴嚏,是因為溫卷簾又在喊他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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