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巨型土墻
古斯河畔,一座長達五十米的大河攔截于此,
又一道天險令第七裝甲師動彈不得。
奔騰的河水流淌時散發(fā)巨大水流聲,河岸唯一一處橋梁,也在他們的裝甲車大軍來襲途中,蘭蒂斯守軍預(yù)料到大事不妙,
退守時便已經(jīng)用炸藥將橋梁給炸毀。
這樣一來,部隊想要過河便要從側(cè)路繼續(xù)繞行幾十公里,好不容易奪取的的時間成本又要還回去了。
凃夫站立在激蕩的大河面前,作為侵略者踩在這片異域土地上心思復(fù)雜。
而在祂身后便是整支第七裝甲師,接到命令等待在此。
只見凃夫緊閉著嘴唇不語,猛然睜眼,大量的靈性從身上溢散,超凡力量囊括了這一帶地勢。
原本那條斷裂的大橋底下,發(fā)出一聲「轟隆」巨響,激蕩的水流速度也逐漸變慢。
連大地都在顫抖,凃夫向上緩緩向著河畔伸手。
「嘩啦嘩啦」的聲音從古斯河底下傳來,只見無數(shù)鍛造橋梁的石頭、磚塊、鋼鐵,諸多明明已經(jīng)被毀壞的材料,從河水中露出后竟緩緩懸浮在半空。
回到了它們原本所在的區(qū)域。
修筑橋梁的材料,每一樣在回歸原位之后,又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塊。
不過區(qū)區(qū)幾分鐘,古斯大橋便被輕易修復(fù),看不出半點被炸毀的痕跡。
「這就是超凡者嗎?還有能讓大橋恢復(fù)原型的能力,真是不可思議。」
目睹這一切的卡德勒王子,眼睛驚訝到都快要爆出來。
王室中人都知曉超凡者擁有奇能異術(shù),可這種舉手投足間移山填海的大手筆,還是平生第一次得見。
「殿下,我并沒有修復(fù)大橋。」
做完這件事的凃夫稍微松了口氣,示意部隊可以繼續(xù)前行了,接著又回到祂乘坐的戰(zhàn)車上,
「不過是讓這個地區(qū)的時間往前移了一點而已,順便讓這座橋恢復(fù)它之前的模樣,說到底只是取巧的方法。」
「讓時間前移?」
卡德勒·威廉雖然還是不太明白,看到這場面也是大為震撼。
這項能力自然是「隱秘學(xué)者」的核心能力演變而來的能力,除了在過去的時間長河游走,能力者還可使這種開發(fā)「時間」倒退的能力。
比如固定在某件事物上,變回之前的形態(tài)。
具體的靈性消耗跟囊過區(qū)域范圍,以及復(fù)原的時間長度相關(guān)。
當然,凃夫還可以利用白日夢想家的能力,在古斯河上空想出一座可以行走的大橋來,
可那需要對整支裝甲軍團的人使用才行。
何況,祂將橋梁真正地修復(fù),還可以使后面的軍隊節(jié)約時間。
解決這事過后,第七裝甲師少有的休息時間結(jié)束,又一次發(fā)出轟隆巨響,從橋梁上快速略過,本著蘭蒂斯深層便去了。
凃夫自然也跟卡德勒王子回到座駕。
「早知道成為超凡者這樣厲害,我就向王宮里申請一份魔藥了。」
卡德勒腦袋里仍念念不忘這東西。
「王室中人沒有一位成為超凡者,向來都是雇傭更古老家族的強者作為貼身保鏢,其中原因不如殿下再好好想想。」凃夫語氣平淡地提點了一句。
要是成為超凡者真的是百利無一害,憑借各大王室掌握的這些資源,晉升超凡要是沒有一點副作用,
他們早不知道堆砌出了多少強者。
「超凡代價很重嗎?」
「非常重。」
「其實宮里的先生從小就勸誡我們,永遠不要跟超凡有所牽連
,那只會帶來不幸。但有時候我總想著能獲取那種超人的力量,一些代價又算得了什么。」
卡德勒王子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甘心而已。
「殿下這樣的身份并不需要成為超凡者,你們口中所謂超凡者不過是群看起來威風的可憐蟲。指不定哪天就沒了,有什么值得羨慕的。」
凃夫心有所感。
話雖然這樣說,但祂能混到今天的社會地位,不成為超凡者幾乎是癡人說夢。
正當?shù)k想跟王子打聽試探希爾王宮有多少高端戰(zhàn)力時,
前方道路忽然發(fā)出一陣巨大的轟隆聲。
「嘩嘩——」
即便隔得很遠地面也在不斷發(fā)出巨大顫抖。
先是地面的大量樹枝被供出來,不知被什么給被連根抽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大塊的土包,齊刷刷地從地面冒出來。
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力向上空緩緩生長,大量幽紅色的藤蔓生長起來,纏繞住整塊土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面生根發(fā)芽,
地底下的土包渾然間便長出四五十米的高度。
突如其來的泥土墻壁像一座巍峨土墻,在光芒的照射下,巨大墻壁的影子緩緩將第七師的部隊全數(shù)吞噬,
變成了一道阻止他們進軍的自然屏障,正好將前方道路給擋了個嚴嚴實實,
一絲縫隙都沒有留出來。
「那是……什么?」
「之前明明剛才還沒有這座山。」
「所有人先停下來,等待卡佩爵士的指揮。」
這恐怖的奇觀可把拜亞軍隊給嚇傻了,松開了駕駛戰(zhàn)車的手腳,直愣愣瞧著這鬼斧神工似的作品,
他們這些普通人又何嘗見識過這種超凡手段。
除了讓更有見識的人做決斷,一點辦法也沒有。
「又是超凡者嗎?」
剛剛才見識過超凡手段的卡德勒王子,驚愕地看著阻擋在眼前的那座高大土墻。
「看起來是。」
凃夫抬頭發(fā)動鷹眼,瞄見面前這座土墻障礙頂上,有一道黑影晃動,那人的氣質(zhì)和打扮讓祂瞇著眼,
「還是一位熟人。」
來者正是身披一件鷹羽大氅,后背掛著一把魯特琴的弗朗索瓦大使。
此刻祂坐在最高處的峰頂,隨手摘下從泥土中送上來的蘋果,不緊不慢地啃食著。
目光隨意地掃視著這支拜亞軍隊中的裝甲車。
「找到了。」
在祂瞧見凃夫時,凃夫自然也認出了這位老對手,祂在在海外流浪時便見過幾次,尤其在圣地亞戈差點被此人給殺了。
不說不共戴天,至少也是苦大仇深。
那是位能調(diào)用天地之力的樂師途徑半神,也難怪能在頃刻間,造出這樣一座威武雄壯的天然屏障。
見祂只是阻攔自己,凃夫也不坐以待斃。
迅速便下車與其對峙,語氣冷漠將話語送達最高峰:
「蘭蒂斯的先生,你似乎違反了半神不允許參與戰(zhàn)爭的條例。」
弗朗索瓦見目標到來,并不在意地輕笑道:
「凃夫·卡佩,不,現(xiàn)在該叫你卡佩爵士了。
老朋友重逢,我可是相當高興。不錯嘛,竟然也晉升了半神,我們終于可以公平的打一場,我等著一天已經(jīng)太久了。
至于你說的,我的確遵守著那些條例,你瞧,我并沒有對你們的軍隊出手,只是適當?shù)刈钄r了他們?nèi)肭治业膰摇?br />
就像剛才你不也用了超凡力量,讓拜亞的軍隊輕易地過了古斯河,我現(xiàn)在只是做些應(yīng)當做的事而已。
你該知道如果我真想消滅這些人,從他們踏過阿里森林開始,便沒人能活著離開這片土地。」
道理,
自然是講不清楚的。
尤其在這種你死我活的國家戰(zhàn)爭中,他們這些吃皇糧的半神級別人物,要是不做點什么止損才是怪事。
「你覺得一座土墻能擋得住我?」
凃夫挑起眉頭,毫無懼色地回道。
「還真夠自信,不妨告訴你,只要我還在這里一刻,這座大山便不會崩潰,我能招來幽冥世界的植物,它們擁有的再生能力可以填補任何漏洞。
所以任由你的部隊如何攻擊,都沒法傷害到它分毫。」
弗朗索瓦倒是直接,將祂的手段大方地告知凃夫。
凃夫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明白了,換而言之,只要沒有你這座泥土屏障便會消亡。」
「是的,而且這諷刺你可沒法再跑掉了。」
弗朗索瓦臉上盡是笑意,上次交手祂可憋屈死了,追逐了半天的獵物沒殺死不說,反而借助那艘恐怖巨輪將祂撞入靈界,以至于差點迷失在里面。
這件事簡直成了心魔,折磨了祂太久。
再次相遇,自然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報。
「卡德勒。」
凃夫忽然回頭看了一眼還在車中的王子殿下。后者一臉嚴肅地看著屏障制高點,
「什么事。」
「在那座土墻消散之后,由你來率領(lǐng)部隊按照我們之前計劃好的方向前進。」
「那你呢?」
「我稍后就回來。」
凃夫眼神越發(fā)堅毅,留下這句話后便朝著那座泥土圍墻頂峰而去。
兩股恐怖的氣勢碰撞之下,就連天上厚實的云層這一刻也齊刷刷地裂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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